第149章 不可方物的美人
- 尊寵狂妃
- 末顏末果
- 3113字
- 2020-12-03 20:48:55
“那不行,蘇兒,這些天你就不要勞累,好好養傷才是正事,你知道的。父皇不能沒有你。”禾雍德連忙拒絕反對禾書蘇的話,這么重的傷,在他看來,不養個十天八天,是不行的。
禾書蘇卻是堅持的搖了搖頭,“父皇,近日國事繁忙,皎夜他們后天也該進京了,皇兒怎么能安心養病,父皇不用擔心,不過,眼下重要的,不是皎夜,而是白宮子。”
禾雍德眼色深了深,安慰道,“蘇兒,這件事你別管,父皇和白宮子還有一個約定,暫時不能動他,不過等事情過后,父皇一定親手交給你解決。”
禾書蘇眸中閃過一絲好奇,正想詢問,卻看到禾雍德站起身去。
“蘇兒,你今晚就好好養傷,白宮子的事,父皇來解決,你別過問。”禾雍德堅定的態度,說了變轉身離開。
禾書蘇看著禾雍德離開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
“誰?”他卻猛然發現,宮殿內闖入了人。
果然,一個嬌小的身影從上空飄落下來,落到禾書蘇的床前。
禾書蘇一臉驚訝,又有些責怪的看著來人,“你怎么來了?”
婕青坐到床邊,擔心的看著床上的陌生臉龐,“你怎么不愛惜自己?傷沒有大礙吧?”
禾書蘇眼神柔和了一些,將手放在婕青的手上,“放心,我沒事,不過你,不是叫你不要跟過來,等辦完事,我就回去嗎?”
婕青搖頭,臉上委屈的,兩眼水汪汪的,哪兒像一個特級殺手,“我不放心你。”
禾書蘇摸摸婕青的腦袋,“傻丫頭,我的本事,你還不放心?”
說著他砰的起身,把衣服拉起來,給她看腹部,“你看。”
婕青一把捂住臉,有些害羞,“你干什么?快放下去。”
禾書蘇這才意識到什么,不過也是沒有放下衣服,而是拿出皎夜早就給他準備好的藥,有些不利索的涂抹到傷口上。
婕青察覺到墨影的動作,慢慢的放下手,卻看到他有些不方便的在抹藥,看著那潔白又結實的腹肌,她耳朵一紅,卻是拉過他手中的藥,“來,我替你上藥。”
墨影也沒有反抗,躺下去,“叫我太子殿下,免得被人發現,在任務沒有完成之前,我就是禾書蘇。”
這是命令。也是警告。
婕青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著藥,認真的點頭,“知道了,太子殿下。”
細手上著藥,卻是時不時的碰到那光滑的小腹,她沒有意識到。
但,身下那人,又不是死人,他可是堂堂正正,年輕氣盛的男人。
難受,心癢,不安,耳紅面赤,隱忍……
譜滿了這個無聲的夜晚。
……
再醒來,已是豪華的馬車之中,但寒傾微能感覺到,馬車并沒有在動。
她睜開眼,便看見那個冷然的身姿,坐在她身旁。
“你醒了?”見到寒傾微醒來,皎夜有些激動,他替她把脈,卻是脈象平穩,根本沒有異常,可她就是不醒,讓他很擔憂。
此時想著昨晚看到她的時候的場景,他還是一陣惡寒。
嬌小的身子被掉在半空,沒有一絲生氣,身子更是如同死尸般隨風飄揚,一看便讓人覺得,那上面,掛的是一個死了許久的人。
寒傾微坐起身,卻感覺腰間很疼,“夜,昨晚的事情,怎么樣了?”
雖然勝敗那么明顯,可她還是需要肯定的答案,想到這里,她開始打量的看著皎夜,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受傷。
“鬼士沒有死傷一人,禾國的五萬精兵,全軍覆沒。”皎夜并不高興的道,現在,沒有什么比寒傾微的身體,能讓他更擔心的了。
“微兒,不要再反抗我,告訴我你的病情,我也好幫你。”他深邃的眼,滿目深情的看著她。
寒傾微嘆了口氣,微點了下頭,“只是頭痛罷了,可每次疼痛都讓人生不如死,哪怕是痛的暈過去,意識里還是得忍受那樣的痛苦。”
皎夜臉色痛楚,他怎么能不明白這種痛,他能想象到,那是比當初他得病,還要痛上不知道多少倍的痛。
“微兒放心,曾經不是說我的病沒有方法治療,后來還不是治愈,相信我,我一定會盡快幫你找到解藥。”他將寒傾微抱入懷里,深深的感受著她此時的溫暖,天知道,昨晚他看到她的一眼,那心中,生平第一次的那么害怕失去。
寒傾微拍拍皎夜的手,自我安慰道,“沒事,這不馬上進正京了。”
……
輾轉一日,馬車終于到了正京,在經過一番百姓的眼光,一行人,算是平安的進了皇宮,安頓下來。
不過,皎夜可不是來和談的,他也沒有那個閑工夫逗留,此時一進宮,便來了大殿,見禾雍德,白宮子,以及太子殿下禾書蘇。
“說,解藥是什么?”皎夜哪管這是什么地方,無論什么都比不上他的微兒重要,當下他便第一時間抓住白宮子的脖子,當著禾雍德的面,絲毫不留情。
白宮子感覺脖子生疼,但卻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皎夜,你要是殺了我,你就一輩子得不到解藥。”
皎夜眸子一凝,一把狠狠的將白宮子摔在地上,“你莫不是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我?”
冷冷的掃著殿中的人,他就是在警告,示威,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他。
禾雍德想著那夜白宮子的話語,此時有了分底氣,“傾國皇上,可容許我稱呼你皎夜大人?”
皎夜沒有好氣的道,“稱呼而已,我倒不計較,只要身份地位還在,一切都無法改變,即便我現在稱呼你是皇上,說不定,哪天就變成了死囚。”
霸道,狂妄,他就是如此的囂張。
禾雍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猛地一拍桌子,“皎夜……你……”
“父皇,請別動怒。”禾書蘇立馬站出來,身上透著一股隨和。
禾雍德收起臉上的憤怒,可心中依舊有股氣,都是皇上,傾國和禾國,雖然兵馬相差,但國立是插不上多遠的。
憑什么,他在皎夜面前,就像是個任人宰割的牲畜。
一氣之下,他冷嘲道,“皎夜大人再厲害又如何?自己的女人的性命都保護不了,算什么男人?”
一語中的,說進了某人的心坎。
但,皎夜的反應卻不是自責,自愧的無言反對,相反,他原本的那張冷臉,此時更像萬年玄冰般凍人體膚,渾身也散發著弒殺的狠戾,一雙黑眸更是如嗜血的野獸,一口就要見人吞噬下去。
寒傾微見此,連忙上前拉住皎夜的手,看著禾雍德嚴肅的道,“信不信到最后,我活著,而你卻死了,等我滿百年那天,你還是我孫子的孫子吧?”
說著她又連忙反悔,“哦,不對,你這種人,我才不稀罕你做我的孫子,丟人!”
如果說之前的禾雍德是憤怒,那現在的他,就是爆炸了,只見他兩眼充滿血絲,雙手緊握成拳,臉色通紅,好似一下子就會爆炸開來一樣。
禾書蘇走向寒傾微,“這位寒小姐,貌似你們此次前來禾國是想收復我們禾國,不費一兵一卒,那寒小姐如此做法,怕只會引起戰亂,害天下百姓受盡戰亂之苦吧。”
寒傾微眼神一怔,覺得很有道理,“那好,我也就不計較了。”
禾雍德本來正高興禾書蘇的處事和進步,可一聽到寒傾微的話,當場便是一股腦充血,噴血而出。
不計較?她不計較?該不計較的人,是他吧。
皎夜此時算是收起了憤怒,看著白宮子冷冷的道,“說,到底如何才拿出解藥?”
白宮子拍拍身上的灰塵,笑著道,“這毒只會折磨人一生,不會死去的,皎夜大人急什么也不急這一時,待看完了今晚在下準備的特別禮物,稍后我們再談也不遲。”
寒傾微再次拉住皎夜,小聲道,“看他們想玩什么把戲,我們奉陪到底,一切等拿了解藥后再說。”
皎夜冷冷的一掃幾人,一掀衣袍,走到一旁的寶座上坐下。
要說,他這人要求真高,又愛面子,這個寶座,是他特地帶來禾國的,乃是全金制作,再鑲嵌世界上屈指可數的藍寶石,整個寶座看起來,不僅是奢華,高調,更是給人一種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寶物感。
再說吧,寒傾微此時坐的寶座,也是全玉制造,加上世間最寶貴的萬年珍珠,在藍寶石的反襯下,一點也不遜色。
只因為,他說,“玉養人,珍珠養生。”
忽而,一陣美妙舒心的琴聲響起,卻帶著絲絲的引誘感,大殿之中,忽然下起了桃花雨,一白衣女子從天而落,只見她全身雪白不染纖塵,長長的頭發不扎不束,頭上只帶了一個簡單的花環,但正是那潔白的花朵,更襯得她如天地間的精靈,美得不可方物。
女子纖細的手臂在空中婉婉轉轉,竟如一多盛開的花,再看她那不盈盈一握的細腰,柔弱無骨的露在空中,在桃花雨的迷霧下,竟成了無限勾魂的曲線。
又是一陣琴聲響起,女子的細腿微抬,跳起了舞,透明的白紗之下,隱可見那如雪似玉的肌膚,那極致完美的曲線,更是散發著淡淡的芳香。
那雙如玉的腳,仔細一看,竟是站在琴上,腳趾也是靈活的跳動著,勾起一個個音符,動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