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古曦煊?好奇怪的名字?”納格更加迷茫,面前這個人對于他來說很是神秘。很明顯,在他看來這里不應(yīng)該有除他之外的第二個人存在。
“哈哈哈,當(dāng)然奇怪,在我看來你現(xiàn)在的名字也是很古怪啊。”曦煊笑道,他的笑聲很有穿透力,頓時就讓納格緊張的內(nèi)心有了些許的放松。
“古怪?莫非你是東臨人?但是,就算是東臨人也不應(yīng)該會覺得古怪啊。”納格繼續(xù)詢問道,面前這個人與這個充滿灰氣的空間都讓他起了不小的好奇心,所以哪怕對方對他有敵意,他也搞清楚這一切。
“東臨人?納格,我來自何處,現(xiàn)在的你,不懂。我只能告訴你,我不屬于這片大陸。我的存在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你的,或者說是你們的想象!這里是你的靈識魂海,至于這些灰色,它不是你所謂的戰(zhàn)力”曦煊為納格講述著,只是突然這平和的聲音戛然而止,隨之無奈一笑:“看來我們的談話要結(jié)束了。”話音剛落,這個世界中的灰氣突然一震。納格的身子隨之有了消散的跡象。
“這是?!”納格滿臉的震驚,他感覺一股奇異的力量正要將他從這個世界抽出,剝離一般。這種感覺令他十分的痛苦,好似身體被撕裂一樣。
“有人封印了我的存在,或許他是對的,畢竟現(xiàn)在我的出現(xiàn)對于你來說不是什么好事。在接下來的時間我與混沌力將不再伴隨你,你好自為之。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我會陸續(xù)告訴你我的事情。”曦煊的聲音漸漸地越來越小,這空間的一切在納格眼中變得越來越模糊。最終雙眼一片漆黑。只是在他昏迷的那個瞬間,他看到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那個微笑令納格有種背后發(fā)涼的感覺:“曦煊......”
“曦煊”納格口中輕聲的呢喃著,雙眼漸漸睜開了一絲縫隙,刺目的陽光頓時就讓他再次合上了雙眼。只是剛剛合上,便再次睜開。這里是一個房間,這里的一切陳設(shè)他都很熟悉:“一切都是夢嗎?我記得那天,緹莉娜小姐就是從這里帶我去修煉的。對啊,我應(yīng)該在修煉才對。”坐在床上的納格低頭,蜷縮著身子。雙眼黯淡無光,一臉的迷茫之色。
“納格,你醒啦!”房屋的門被從外打開,一只土黃色小肥豬跑了進(jìn)來,身子一躍,便坐在了納格的床上,其后緊隨一名老者,那人正是弗薩。
納格一怔,看著巴魯爾,其眼中頓時有了些許的濕潤:“巴.....巴魯爾先生!你,你沒事!?”
“嘿嘿,大爺我能有什么事!小子,你嚇?biāo)牢伊耍氵@一昏迷就整整四天。你可.....”巴魯爾正說著,突然被納格抱住:“哎!干啥!”
“你們沒事真的太好了,原來真的是一場夢”淚水打濕了巴魯爾的肩膀,納格哭了。在他與納格相處的這幾年中,他清楚,這孩子性格堅強,而且經(jīng)歷了很多不應(yīng)該他這個年紀(jì)所經(jīng)歷的。淚水對于他來說很是罕見。
“好了,別哭哭啼啼的,你剛醒,別有那么大的情感起伏。”巴魯爾輕輕撫摸著納格的后背,話語中帶著無盡長輩對晚輩的疼愛。
許久過后,納格平復(fù)了心情,但卻還是坐在床上,應(yīng)為他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支撐他站起,他嘗試了很多次,可是依然無果。不僅如此,就連他體內(nèi)的戰(zhàn)力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這是?”
“這是戰(zhàn)力耗盡所帶來的后遺癥,不要緊,休息幾天后好了。納格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再過一個月就是學(xué)院每三年招生的日子,到時候你就去報名吧。我想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應(yīng)該有進(jìn)入學(xué)院的能力了。”弗薩坐在屋子內(nèi)的一把紅木的座椅上說道。
“這位是?”納格看到那個他不認(rèn)識老者開口說道。
“這是赫卡利亞學(xué)院的院長,弗薩·卡爾,也是德萊與緹利婭的師父,他要這么說的話,那么納格,你就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巴魯爾想到,當(dāng)天見弗薩的時候,這個小家伙是處在昏迷狀態(tài)的,所以納格并不認(rèn)識弗薩。
“真的嗎!太好了!謝謝院長大人!”納格頓時心里無比的激動,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恩,入了學(xué)院后,有什么不懂得找我也行,找緹莉娜那小丫頭也可以。不過還是多要靠自己,畢竟修煉這條路只有靠自己才可以的。”弗薩目光柔和,似看自家晚輩一般看著納格,如今的納格令弗薩震驚的地方太多了。不說擁有靈魂力,光是這幾個月的時間修煉到了內(nèi)修境界,就足以讓他肯定納格了。如此拙劣的天資是怎么辦到的,他現(xiàn)在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錯了?
“謝謝院長大人!我會變強的,我要變得和大叔一樣!”納格似乎忘卻了剛剛的負(fù)面情緒,漸漸變回了那個開朗樂觀的他。
“哈哈哈,好!那你就先好好休息吧。”說著弗薩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然而納格卻開口問道:“對了,緹莉娜小姐不是在突破嗎?進(jìn)展怎么樣了?”
“她啊,已經(jīng)突破了,不過她現(xiàn)在不在學(xué)院中,被他父親帶回家了。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回來的。”弗薩說著看向巴魯爾隨后問道:“你呢,是在這里呆著還是和我走?”
“跟你一起走,這次消耗了大爺不少涅力,你得給大爺好好補補。”巴魯爾跳下了床向門口走去:“納格,你就好好休息吧,過兩天我來找你。”
“巴魯爾先生,你怎么了?”納格問道。
走到門口的巴魯爾頭也沒回的說著:“沒什么,跟你一起那么多年。少吃少喝的,大爺虛啊!你小子給我好好養(yǎng)著。敢錯過一個月后的入學(xué)測試,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他們并不想告訴納格那天的事情,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想來也不清楚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況且,只要有弗薩在,那么類似的事情就不會再發(fā)生。想突破弗薩的靈魂封印,對于納格來說無疑就是天方夜譚。
納格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目送著他們離開了房間,當(dāng)門關(guān)上的時候。他的笑容漸漸消散:“剛剛弗薩院長說我這是戰(zhàn)力耗盡才引發(fā)的體內(nèi)戰(zhàn)力無法使用的,我記得當(dāng)時確實用光了所有的戰(zhàn)力,但是,后來到底發(fā)生了。那名魔神好像也是幻化而出的,雖說樣貌與魔神柱都一模一樣,可是那種壓迫感相差的實在是太多了。說到底還是我怕了!”納格冰冷的眼神流露出陣陣的寒意,這種寒意在他眼中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是他至今為止第一次露出了這種令人發(fā)毛的意!此之意名為殺意!
“魔族!那一幕絕不許讓它出現(xiàn)!你們要為你們的惡行付出代價!”一想到歷練中,看著熟悉之人的尸體,一想到大叔鮮血淋漓的頭顱,一想到自己面對魔神的恐懼之時,納格的心中就浮出一種從未出現(xiàn)過的暴虐,雖說那一幕都是虛幻而出,但他不敢再次看到了。
“血債血償!血洗你們?nèi)澹ⅲⅲⅲ 奔{格小聲呢喃著,語氣卻帶有了癲狂。臉上也多了些許的猙獰之色,血絲密布的雙眼開始在這個房間四處掃視。
“血債血......”三息過后,突然納格停止了口中的呢喃,其目光停在了對面的梳妝臺上的鏡子中。他怔怔的看著鏡中的自己,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瞬間讓他恢復(fù)了理智。
他望著那個癲狂的自己,漸漸的地下頭。就那樣默默的坐著:“我.....怎么會這樣?不,不,那人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此時的他腦中似乎出現(xiàn)了與自己性格截然相反的人,那個“人”嗜血好殺,說其是人格倒不如說是一種獸性。兩種人格在納格的腦中展開了激烈的搏殺,哪一方贏了,則可取代這具身體的掌控權(quán)。
納格有種感覺,一旦被這人格所掌控心神的話,那么他原本的人格則再也沒有奪回之力,而就此被吞噬。
就在另一股人格快要占據(jù)他的內(nèi)心之時,納格的眉心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手指大小的金色印記,這個印記一出,那股暴虐的人格瞬間崩潰。隨之納格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在了雪白的床單之上。血紅的眸子漸漸失去了光彩,人如同爛泥般攤到在床上,再次陷入昏迷。
金色的陽光灑在赫卡利亞學(xué)都之上,使得這里更加的祥和與神圣。一名面帶冷傲的英俊少年行走在學(xué)都的東城之中。學(xué)都共分為東西南北中五個城區(qū),東城因為緊靠都城正門,所有入學(xué)的新生會在這里暫時居住下來,然后辦理一切相關(guān)手續(xù)與入學(xué)測試。剩下的四個城區(qū)則是不對與學(xué)院無關(guān)的人所開放的,西城主要是入院學(xué)員的居住之地與諸多的訓(xùn)練場。而南城居住的人則是祖輩就居住在這里的原住民,他們在這里經(jīng)營著所有休閑娛樂的行業(yè),供那些閑來無事的人來打發(fā)時間。北城則是教師與學(xué)院工作人員所居住的地方,而其余三城的居住者,有的來自帝國的各地,有的出于帝國高官與皇室之后,有的本就生在其上,但是唯有北城的人,他們的出身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滅魔圣殿的滅魔士。而最后的中城,則是真正學(xué)院校區(qū)的所在。
一席藏藍(lán)色長袍隨風(fēng)擺動,距離招生日期已然不足半個月了。而這里也已經(jīng)變得熱鬧非凡。行走在街上的凌楓·奧薇安絲毫沒有注意那些與自己擦身而過的人群,只是,每當(dāng)人群從他身邊走過只是,一雙雙奇異與敬畏的眼神便紛紛投來。
凌楓看似一個人在閑逛,但是身后卻有五名與他年齡相仿的少男少女。這個五人三男兩女,穿著與凌楓一樣,白袍藏藍(lán)色紋路。五人相貌各有特點,但每個是足以令同性羨慕、嫉妒的存在。然而這些或許會招來一些眼光,但絕對不會如此之多。能來這里之人大多都有些見識,他們即使沒見過,也聽說過,如果你這輩子可以見到一名淡藍(lán)色頭發(fā)的人,你最好要對其恭敬。若是碰到兩名以上,那么不管你是誰,你必須要恭敬!這就是唯一的原因,就因為他們都是淡藍(lán)色的頭發(fā),他們都是亙古巨族東臨奧薇安家的人!
“哇,東臨都奧薇安家的人唉!”一名路過的看樣子有八九歲的可愛小女孩看著遠(yuǎn)去的幾人,一臉激動地跟身邊的以為中年男子說著:“沒想到第一天來就能看到奧薇安家的人!以后會不會還能看見更多的古家或者世家之人?”
“恩,這里孕育的都是人類的未來,當(dāng)然什么大家族的人都可以看到。”中年人滿臉盡是慈愛的笑容看著身邊這個少女。
“哈哈,吉姆叔叔,這里太有意思了,我們快去報名測試去吧!”少女打量著著四周的繁華,這一切對于他來說很是新鮮。
“菱兒,不要急,測試要等到十五天以后,報名也得要在那之前三天才開始呢。現(xiàn)在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中年人依舊話語柔和。
“不要不要,菱兒不要等那么久!菱兒現(xiàn)在就要去!”少女撅起小嘴,搖晃著中年男子的右手撒嬌道。
“菱兒聽話,你出來前怎么跟我和大小姐保證的,要不要我告訴大小姐,你這一路的......”中年人立刻假裝威脅道。
少女一聽此話立刻松開了雙手,滿臉的沮喪:“好吧,菱兒等便是了。但是叔叔絕對不可以告訴姐姐,到時候你就跟姐姐說菱兒這一路可乖了,什么大禍小禍都沒闖過!”說著,少女還擺起了稚嫩的小手,甚是可愛。
“好,只要菱兒乖。叔叔保證什么都不說。”吉姆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少女的小腦袋:“走吧。我親愛的藍(lán)菱·卡斯蒂亞小姐。”
不遠(yuǎn)處剛剛走出旅館的一名年輕人剛好看見凌楓的路過,扭頭對身邊的一名老婦人說道:“奧薇安家果然人才輩出,那個帶頭的就是分支少族長凌楓·奧薇安吧?恩,精純的冰涅根的氣息,果然天資超凡,傳言看來非虛啊。”微風(fēng)吹動著這看似十五六歲少年的褐色短發(fā),足以迷倒萬千少女的臉龐上,勾勒著如同陽光般溫暖的笑容,只是這個笑容雖說溫暖,但卻總給人一種難以捉摸的感覺。
“是啊,先不說宗家的那幾個小怪物。光是這凌楓與身后的幾個小家伙,在東臨就已經(jīng)名頭不小了,若不是宗家這代晚輩太過耀眼。恐怕.....”褶皺蒼老的面孔不露半絲喜怒的說道。
“恐怕,這分支會...哈哈,我多嘴了。”說著搖搖頭,便再也不說話消失在大街的盡頭。
“喲,今天這是怎么了,街上有頭有臉的還真不少。”一所高檔酒店的二層餐廳中,一名看似十六七歲的秀氣青年,然而他話語嬌柔,舉手投足間間竟然散發(fā)出了屬于女性的媚態(tài),錦衣著身,雙手環(huán)抱于胸看著窗外大街上來往的人群:“少爺,你也陪人家說說話啊,老這么悶著,多無趣啊。”
“恩,尼茨,安安靜靜的坐會兒。比這些家伙更有名的那幾位你又不是沒見過。再說少爺我喜歡安靜,莫要聒噪。”在尼茨邊上的桌子旁,一名金發(fā)少年,放下了手中厚厚的一本書,看了看街上的人群。那及腰的長發(fā)與身上所散發(fā)的氣質(zhì),使得這名少年倍加的雍容華貴,完完全全遮蓋了他如病態(tài)一般蒼白的臉龐,與并不是特別俊美的容貌。
“唉,算了吧。那幾位感覺距離太遠(yuǎn)了。哪有這幾位這么親近。少爺你看看,東臨都的凌楓唉!還有同樣是古家的迪斯·克魯......”尼茨一一點著手指計算著,突然少年打斷了他:“我說了,安靜!”
“你!”尼茨被剛剛要脫口的話生生的噎了回去,一時間無語。只是他轉(zhuǎn)向少年時,發(fā)現(xiàn)少年的眼神怔怔的看著窗外。他順著少年的眼神看過去,瞬間整個人一怔。話語中也出現(xiàn)了激動之色:“吉姆·卡斯蒂亞!我沒看錯吧,真的是他嗎!天啊!”
“尼茨,你認(rèn)識那個小女孩嗎?”少年聞聲,也將目光鎖定在那落地窗外的大街上,詢問道。
“唉,不認(rèn)識。不過既然由吉姆·卡斯蒂亞護送而來,想來身份絕不簡單啊。”尼茨皺著眉頭打量著那名小女孩。
“卡斯蒂亞公爵有兩個妹妹,一名叫藍(lán)珂,一名便是這個小丫頭藍(lán)菱。沒想到公爵竟然同意讓她出來了。”少年收回了目光看著尼茨:“我累了,咱們回去吧。”
“再看會吧,沒準(zhǔn)還能看見什么呢”尼茨不舍的看著窗外。
少年不再說話,起身便離去:“唉,真是的,不讓人家去玩,又不讓人家看。討厭。”尼茨無奈一嘆,只能緊隨其而去。
“少族長,族長真的說宗家會送一名后輩來這里嗎?”凌楓身后一名面露剛毅之色的青年問道。此時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學(xué)城的正門,凌楓冷傲的掃過路過的行人:“應(yīng)該不會錯的。父親昨日傳信給我,說讓我今日這個時辰接人。”
“宗家這次怎么會送人來這呢?”一名奧薇安家的少女說道。
“誰知道呢,或許是來盯著咱們的吧。”剛剛說話的剛毅男子隨口說道。
凌楓一聽眉頭直接皺起,便轉(zhuǎn)過身子道:“彌迪,不要亂說。”
彌迪一怔,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是。”
突然,凌楓身后,一個稚嫩的男孩子的聲音傳來:“凌楓大哥!嘿嘿!”凌楓回過頭看著這個聲音的主人,他是一個看著有七八歲的男孩子,精雕細(xì)琢的五官十分好看。肉嘟嘟的小臉上還掛著些許的紅暈。黑色的短發(fā)顯得這個小孩子更添了幾分精神。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時盯著凌楓。這種發(fā)色與瞳色在這片大陸中,只有那一個家族擁有!
“林恩!怎么是你啊。”凌楓驚喜的看著這個小男孩,臉上也出現(xiàn)了燦爛的微笑。
“嘿嘿,不是我還能是誰啊,哥哥姐姐們都在別的學(xué)院學(xué)習(xí),就我還被父親關(guān)在家里。這次我可是求了父親好久才讓我出來的。”林恩滿臉歡喜的講著:“然后我聽說你在這里,所以我也就來了,嘿嘿,本來哥哥姐姐們都說讓我去他們那里呢。為了你,我可把他們都拒絕了。夠意思吧。哈哈”
凌楓撫摸著林恩的頭,無奈道:“那他們還不得恨死我啊,人還沒到就先給我添麻煩了。”
“那是你們大孩子的事,我只是小孩子,跟我沒關(guān)系,是吧哥哥姐姐們。”林恩說著一側(cè)身看著身后的那幾位。那幾位相互看了幾眼也是哭笑不得。當(dāng)他們第一眼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他們所有人都震驚了,奧薇安宗家家主的七公子,也是最小孩子。自從生下來就被整個奧薇安家族視作珍寶一般的孩子,有傳言,林恩很有可能是下一代奧薇安家族的繼承者。
“好了,走吧。大哥先給你找個住的地方。這回是你一個人來的嗎?”凌楓問道。
“恩,父親說了,我們出門不許下人陪得。快走吧,我都好久沒見過肉肉了!”林恩說完便跑向正門之內(nèi),凌楓看著這名少年輕聲一嘆:“宗家就是這樣鍛煉嫡系的嗎?。”他轉(zhuǎn)身看這身后的五個人:“我們也走吧,雖說這回來的是林恩,跟咱們關(guān)系好歸好,但是必要的禮節(jié)還是要有的,不許放肆。走吧。”
然而他話音剛落,突然一股極為恐怖的氣息向他涌來,這個氣息的等級他感覺不到,但是放眼他們東臨分家,像是這樣的大能都找不出幾個!然而,這氣息如果細(xì)細(xì)分析的話,便可得知,這樣的大能還不止一人!按說那種等級的氣息他是根本捕捉不到的,這也就證明,這股氣息是故意被他發(fā)現(xiàn),也可以說這股氣息就是沖他來的。‘這是警告嗎...’凌風(fēng)本就是個極為聰明之人,自然知道這些來自宗家的老怪物們的是什么意思,于是雙手抱拳,向氣息傳來的地方拜了一拜口中說道:“多謝諸位宗家前輩護送之恩,東臨分家凌楓·奧薇安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