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中玩累了,白玨和李恪才上岸去。一身濕透的他們上岸后,一陣山谷的冷風刮來,冷得他們打了個寒顫。于是白玨拉著李恪進了威風的老虎洞。
白玨之前在老虎洞藏了火折子和干的柴火,所以直接拿了出來點著了。
李恪目瞪口呆的看著,然后笑道:“本王覺得這更像是你家!”
白玨也笑了,她確實把這里當家了。
火著了以后,白玨就開始把衣服脫下來烤干,李恪也把衣服脫了下來。只是脫著脫著,李恪看到一絲不掛的白玨跟他的身體結構有著本質的區別。
“你……”李恪有些慌張,臉也紅的跟燒熟了一樣。
白玨疑惑的看著李恪,看到李恪的褲子還沒脫,于是說道:“褲子脫了,濕的會生病。”
李恪無法理解白玨怎么可以這么泰然自若,旁若無人!如果他知道白玨是在哪,跟誰一起長大的,他就會明白了。
“你……把褲子穿上。”李恪有些慌亂的說道。
“濕的,要烤!”然后白玨把她放在老虎洞里的一床被子拿了出來裹在身上,然后對李恪說:“你脫了,我們一起裹在被子里,就不冷了。”
李恪明白白玨是讓他把褲子也脫了放去烤,然后跟她一起裹在被子里。不知道為什么,李恪覺得這個提議很有誘惑力,于是鬼使神差的就按白玨說的去做了。
跟白玨光著裹在一起讓李恪有些緊張,他僵硬的一動不動,但白玨覺得李恪身上更暖和,于是直接趴在李恪的身上。李恪整個人都抽了一口涼氣,于是不停的吸氣呼氣!
“你,是女孩,為什么要扮成男孩?”李恪疑惑的問道。
白玨疑惑的看著李恪:“有區別嗎?除了做的事情不一樣,就沒什么區別了!我從一開始就是做男孩的。”雖然白玨知道她是女孩子,也知道女孩跟男孩是不同的,但到底哪里不同,白玨只知道穿的衣服不同,梳的頭式不同,做的事不同。但自從知道許多她想做和在做的很多事都是只有男孩能做,女孩不能做的時候,白玨就決定只做男孩不做女孩了!
只是,男孩跟女孩之間最大的區別,白風卻從來沒好意思跟白玨提過!
“你……男孩跟女孩是不一樣的,你不能……”李恪試圖說清楚,卻發現不知道該怎么說清楚。
“怎么不一樣了?明明就是一樣的,就是著裝不一樣罷了!”白玨不以為意的說道!
李恪這才知道原來白玨連男女都分不清的,這讓李恪很困惑。白玨都十二歲了,都要到出嫁的年紀了,竟然連……真不知道她爹是怎么當爹的。李恪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萬一下次白玨在別人面前也這樣……不行,絕對不行,李恪堅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于是李恪說道:“你以后在別人面前不許脫衣服,知道嗎?”
白玨說道:“濕了才脫的。”
“不行,濕了也不許脫,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不許,只要有旁人在,就不許。知道嗎?”李恪強調。
“為何?”白玨不解。
李恪一下子倒被白玨給問住了,于是只好說道:“因為你在本王面前脫過,以后就不能在別人面前脫了。”雖然這么說,李恪的心里有些虛,但李恪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個理。
“為何?”白玨更加不解。
“因為……你要答應本王三件事的,不能在別人面前脫衣服,這就是其中一件事。”李恪說道。
“哦!”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白玨也只能照做,而且這件事不難。
李恪這才放心,他想,等再過一兩年白玨長大了些,他就娶她做王妃。他都看過白玨的身子了,而且還有了肌膚之親,必須娶她。
而此時白玨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李恪卻怎么也睡不著。
被子里的溫度越來越高,李恪的一雙手僵硬著都不知道放哪才好。而白玨睡著了也不老實,左動一下右動一下,李恪整個人都快被逼瘋了!
威風和閃閃在一旁看著李恪如火燒一般的臉,讓李恪更加覺得無地自容,他感覺它們此刻正在笑話他的踟躕不安。
于是心高氣傲的李恪賭氣般的把一雙無處安放的手放在了白玨的身上,卻差點沒把自己逼成喪心病狂。
這是李恪第一次觸碰一個女孩的肌膚,那么細膩,那么柔軟,靠在他的身上,貼在他的手中,妙不可言……
漸漸的李恪感覺的他自身的變化,他從未有過的變化,讓他抓狂的變化!就是在他的腿根,腹下,之間,的那根東西,竟然……可李恪卻一動也不敢動!
動的只有白玨,可白玨蹭來蹭去,反倒讓李恪覺得更加的舒服,于是他期待著白玨的每一個動作,直到有什么東西噴涌而出,李恪才欲哭無淚的松了口氣!然后竟也破罐子破摔的睡著了。
白玨醒來的時候覺得非常滿足,這一覺睡的太舒服了,即暖和,又柔軟!以至于醒了,她還在李恪的胸膛蹭了蹭!李恪被她這么一蹭,也醒了!
“那個,衣,衣服應該干了,你去穿上吧!”李恪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于是白玨就起來要去穿衣服了,只是起來后,白玨發現自己的大腿上有什么黏黏的可疑液體。
隨著白玨的視線,李恪看過去,于是五雷轟頂!
“那個,那那……”李恪都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羞愧的巴不得現在就一頭把自己撞死!
而白玨卻隨手用被子擦了擦,“閃閃是怎么喂的奶,怎么喂到我腿上來了?果然是第一次當母親,連奶都喂不利索!”于是閃閃只好眨巴著眼睛,什么也不好說。
李恪驚魂未定的吞了口唾沫,幸好,她還小,什么都不懂!
從谷里出來之前,白玨把被套卸了下來,說弄臟了,要帶回府上洗。于是李恪立馬就搶了過去。
“本本本王帶回去洗吧!”萬一被白風看到了還得了!
“也好,王爺府上有婢女,倒也省事!”于是白玨就愉快的答應了。
出谷之后,李恪多了兩個習慣,一個是去聚福樓,一個是發呆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