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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一語雙關(guān)

  • 涅槃王妃
  • 明雅蘇妃
  • 5152字
  • 2020-12-18 11:03:00

“我在宮里呆的有些悶得慌,便想要來找染兒你說說話。”云仲悠云淡風(fēng)輕的淺笑著,忽而微微挑眉,佯裝出一副狐疑的模樣:“莫不是染兒你不愿意?”

“怎么會?”帶著點(diǎn)點(diǎn)微笑連連搖手,既然有一臉的無可奈何,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將對別人的叨擾說的如此理直氣壯的人:“王爺來找音染自然是讓音染萬分高興的,古語不是有云蓬蓽生輝么?音染料想大抵便是說的而今這么個情況……”

“染兒你的這張嘴可是真甜!”云仲悠心滿意足的聽著錦音染的話,連連點(diǎn)頭:“聽了染兒你的話,我覺得我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王爺心情暢快便是極好的。”微微一笑,對于云仲悠的話,錦音染無置可否,是了,云仲悠尚且還能從自己這里尋得一點(diǎn)點(diǎn)開心的因子,但是自己呢?想起方才自己和景軒之間的爭吵,錦音染便是覺得胸口猶如有一團(tuán)火一般堵得自己根本就是無法招架。

自己心中亦是有千萬般的火有千萬般的苦楚,但是可以像誰傾述?或許沒有人吧?

“王爺如此好的心情,要不要找玥兒來侍奉?”到底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思緒,錦音染朝著云仲悠淺笑。

“玥兒?”云仲悠聞言,神色一變,臉上劃過一絲詫異,狐疑的看著錦音染,終于是在錦音染的臉上找到了一絲狡黠的笑。微微蹙眉,云仲悠佯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看著錦音染到:“染兒,這種玩笑可是開不得,時辰這么晚了,就讓玥兒好好休息吧!”

“難得王爺會替玥兒著想,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吐了吐舌頭,錦音染一副乖巧模樣看著云仲悠道:“不知王爺可會對弈?”

“對弈?”微微挑眉,云仲悠會心一笑:“自然是會的,雖然算不得上精通。”

“如此便是和音染下上一盤棋如何?”錦音染帶著淺笑向著云仲悠提出了邀請。

“豈會有拒絕的道理?”云仲悠挑眉,悠悠然坐下。

不多時,錦音染已然擺好了棋局。

錦音染手持白棋,云仲悠手拿黑棋,手起棋落,不過是片刻之間,錦音染卻已經(jīng)是感覺到了云仲悠的步步緊逼。

“王爺方才還說對對弈略懂,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一副精通的模樣。”錦音染淺笑,透亮的眸子里帶著些許嘲諷。

“那是染兒你謬贊了,仲悠從來都是遇強(qiáng)則強(qiáng)的人。”

“哦?”饒有興味的看著云仲悠,錦音染微微蹙眉:“如此說來,音染倒是有幾分好奇音染在王爺?shù)男闹惺窃趺礃拥亩ㄎ坏牧恕!?

“染兒以為你在仲悠的心中是什么模樣便是什么模樣。”手中的黑子方才落下卻又是吃了錦音染一粒白棋,云仲悠得意的勾唇,朝著錦音染淺笑:“就如同仲悠一早就說過了,染兒對于仲悠而言,有著一種獨(dú)特的吸引力。”

“是么?”冷哼一聲,錦音染對于云仲悠的話很是無置可否,是了,這話云仲悠固然是說過的,然而,直至今日,錦音染卻依舊是沒有明白云仲悠說這句話時候的真正意思,到底原因是云仲悠這人實(shí)在是過于難以猜測,很多時候自己以為他其實(shí)很單純,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但驀然回首之后才是恍然發(fā)覺,白紙其實(shí)才是最為復(fù)雜的東西,因?yàn)樽约河肋h(yuǎn)也不會知曉這張白紙最后會變成什么模樣。

一如云仲悠,自己似乎永遠(yuǎn)也不知曉在這個看似放浪不羈的身體中到底有著怎么樣的一顆內(nèi)心?眼前的這個人到底表里是否如一?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在錦音染的心中揮之不去。

“染兒,你干嘛一直傻傻的看著我?”云仲悠終于是被錦音染看的煩了,不耐煩的用手在錦音染的眼前揮了揮。一副擔(dān)憂模樣:“染兒,你沒事吧?”

“能夠有什么事情?”如夢初醒一般,錦音染終于是回過神來,繼續(xù)將自己家的所有精神放在了那盤棋局上,此刻自己和云仲悠不分伯仲。

“我還以為染兒你是害怕被我給贏掉,所有有些呆滯了呢!”輕笑一聲,云仲悠的笑聲頗為狂妄。

面對云仲悠的狂妄,錦音染只是微微淺笑,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

“真是沒有想到染兒你竟是會如此的精通棋藝。”不知是不是錦音染將心收回的緣故,云仲悠此刻已然被她連吃了幾顆棋子,漸漸地,云仲悠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色:“染兒,你這般步步緊逼可是要將我逼死?”

“我怎么敢?”微微挑眉,言語之間,錦音染再吃云仲悠一顆黑子。

“依照仲悠看來,染兒你的確是有這樣的膽量的。”微微勾唇:“不管是以往做出任何決定之時,染兒你所表現(xiàn)出來的篤定都是我從未在其他女子身上見到的。”

“是么?”微微扯動唇角。面對云仲悠這樣毫無掩飾的說話,錦音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心下也是在思量云仲悠此番話到底是否有言下之意。

“染兒,你分神了!”云仲悠好心的提醒,吃掉錦音染棋子的速度確實(shí)沒有半點(diǎn)停歇,得意洋洋的看著錦音染,云仲悠微微一笑:“看來染兒你也很容易被其他人的話語所影響呢!”

“還不是王爺故意將事情說的那般讓人難猜。”無可奈何的露出一個笑容,方才受了云仲悠的騙,此刻,錦音染自然是不敢再懈怠,全身心的將自己的心思融入棋局之中,不過片刻,便又是和云仲悠殺得不分伯仲。

“染兒,你覺得仲悠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云仲悠忽然冒出來的話語打破了錦音染原本冥思苦想的心思,詫異的抬起頭,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般,良久,錦音染都是不知道該怎么樣回應(yīng),雖然此刻的云仲悠的臉上依舊帶著往日那般放浪不羈的笑容,但是不知為何,錦音染的心底卻是有個聲音再告訴她,現(xiàn)在云仲悠說的話,斷然不是玩笑之詞。

“音染覺得王爺其實(shí)是個專情的人。”到底還是幽幽的嘆了口氣,思量良久,錦音染終于還是決定說出自己心中的話:“雖然音染不知曉在王爺?shù)纳砩系降装l(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和王爺相處這么久以來,音染在王爺?shù)纳砩蠌奈匆娺^放浪的模樣,音染猜想是不是以往王爺那般放浪的模樣根本就是做做樣子呢?音染以為若是王爺有心上之人,若是王爺?shù)男纳现税l(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話,王爺定然是會沖冠一怒為紅顏吧?”

沉默,良久的沉默……

“哈哈哈哈哈!”云仲悠的笑打破了沉默:“染兒你可真是會替仲悠想。”臉上的笑意不減:“不過有句話染兒你倒是說對了,我愿意拂袖為紅顏,更是愿意為了赤焰不顧一切,若是有人讓赤焰陷入危難,不管那人是誰,我定然是會護(hù)住赤焰的安全。”

錦音染聽得云仲悠的話,手中的棋子忽的一滯,心中一愣,而后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好一個一語雙關(guān)!

咯吱一聲門響,打斷了錦音染的呆滯,也打破了云仲悠臉上滯留的笑容。

云離洛瞧見屋內(nèi)的人,神色微微有幾分狐疑,但是不消片刻,卻是換做一臉笑容對著云仲悠道:“王弟怎么這么晚晚了還沒有歇息?”

“仲悠方才在和染兒下棋,正難分伯仲呢!”云仲悠蹙著眉,明明是回答云離洛卻是自始至終都看著錦音染。

“哦……”拖長了尾音,云離洛的目光終于是落在了那一盤棋局上,的確是一盤不分伯仲的好棋,云離洛對于對弈也算是稍有研究,不過是大概看了一眼,也是能夠猜出錦音染和云仲悠方才下棋時那番你追我趕的模樣。故意拖長了尾音,云離洛淡淡的笑了笑:“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言罷,自顧自的悠然自得的走入了里間。

云離洛的一番話說得再明白不過,見得云離洛已經(jīng)遠(yuǎn)去,云仲悠終是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從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染兒,時辰也不早了,我就此告辭,你也早些歇息吧?”

錦音染聞言,抬起頭,見得云仲悠有些陰郁的神色,忽而想起他方才對弈時他對自己說的那番看似無心實(shí)則有意的話,心里始終是有個疙瘩,微微擺了擺手,朝著云仲悠淺笑:“恩,那就恕音染不遠(yuǎn)送了。”

“王爺已經(jīng)走了。”錦音染走進(jìn)里間,見得云離洛靜靜的坐在床上,眼神飄忽,似在思量什么事情一般,心下有幾分尷尬,只能強(qiáng)迫自己開口道:“方才王爺不過是有些悶得慌,所以便是來找音染和他說說話。”

“是么?”微微挑眉,云離洛眼中的陰郁之色愈加濃烈:“錦音染,你實(shí)在是好生厲害!”

“王上說的是什么意思?”微微挑眉,錦音染全然是不能夠麻痹云離洛言中之意,卻是見得云離洛朝著自己逼近,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忽的從心中躥起,不自覺的往后退,卻是見得云離洛步步緊逼,眼看就要來到自己的眼前。

“王上,時辰不早了,早些歇著吧?”看準(zhǔn)一股空當(dāng)兒,錦音染連忙偏轉(zhuǎn)身子,從云離洛身旁的一個小縫隙之間鉆了過去。顧自走到床邊,錦音染也毫不忌諱此刻云離洛就在自己的面前,輕輕的褪掉身上的袍子:“若是王上不困的話,音染就先歇息了。”

輕輕的蓋上了被褥,緊緊的閉上看眼睛,誠然,錦音染害怕,方才云離洛的模樣實(shí)在是有些駭人,她不知道為何云離洛會是那般的生氣,若是以往自己斷然是會和云離洛爭論到底的,可是今日實(shí)在是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無論是蕭落塵亦或者是云仲悠甚至是穆景軒,每一個都讓錦音染心中不安。

似乎再也沒有心思去和云離洛爭論那些個毫無作用的事情了,現(xiàn)在錦音染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只剩下了待得合適的時機(jī)讓云離洛死在自己的手中,似乎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向穆景軒亦或者是蕭落塵證明,自己可以。自己從未改變,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錦音染還是錦音染,如此而已。

“錦音染,看來寡人實(shí)在是低估了你!”如同鬼魅一般低沉又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充斥錦音染的耳際,云離洛輕輕地咬著錦音染的耳垂,臉上帶著一抹邪魅的笑:“寡人不過是離開片刻,藍(lán)楹軒卻是如此的絡(luò)繹不絕,如此看來,該說音染你有不小魅力么?”

心下一片冰涼,錦音染大抵猜到云離洛為何生氣,為何方才的臉色如同陰郁的天空那般難看,微微瑟縮了身子,想要逃走,卻不料云離洛似乎好像料到了自己會有如此舉動一般,結(jié)實(shí)的雙手一下子便是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腰,忽的便是動彈不得。

“王上你言重了。”背對著云離洛,錦音染看不清云離洛的表情,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回應(yīng):“王爺?shù)男那橥跎舷雭碓撌潜纫羧靖忧宄鯛敳贿^是悶得無聊才會來到藍(lán)楹軒,怎么?王上是對自己的弟弟也有所懷疑么?”

“自然不是!”微微咬唇,云離洛的聲音如同鬼魅:“寡人信得過天下人,只是信不過你!”

短短的一句話卻是讓錦音染如置地獄!

“是么?”短暫的呆滯之后,錦音染終于是回過神來,冷哼一聲:“這樣看來,王上似乎和音染也是有一些共同之處呢?”

“哦?”

“音染不過是離開赤焰幾月,卻是沒有料到王上已經(jīng)有了龍子,真是可喜可賀!”言罷,錦音染忽的轉(zhuǎn)過身子,面向云離洛,四目相對,目光之中有詫異,有狐疑,有驚愕。

云離洛久久的凝視著錦音染的眸子,想要解釋,方才開口,卻是聽得錦音染的冷笑:“不過這是王上的事情,赤焰既然后繼有人,這實(shí)在是可喜可賀的事情,比起音染,那個叫做楚若兮的娘娘實(shí)在是赤焰的福氣。”

言罷,便是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也不管眼前之人是自己生平最為討厭的云離洛,如同孩童一般緊緊的抱著云離洛的腰間。

是了,不管眼前的人是誰,只要閉上眼睛,把他想象成自己最心愛的人那么似乎一切都不是那么的黑暗,似乎眼前的一片似永遠(yuǎn)也撥不開的烏云之后便是明朗青天,錦音染一直是這樣以為的。

微微垂眉,見得懷中這樣安靜的休憩的錦音染,云離洛一時百感交集,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想要擁住錦音染的手久久的揚(yáng)在半空之中,到底還是沒能夠抱住錦音染。

云離洛不明白錦音染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原本以為無眠的夜卻是出乎意料的睡到了天明才起身,錦音染起來便是見得自己依舊是躺在云離洛的懷中,而云離洛的手扣在自己的腰間,如同吃了再惡心不過的東西一般,錦音染厭惡的將云離洛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掰開,穿好衣衫便是要起身離開。

“娘娘,外面瑾月娘娘似乎要見王上。”阿福的臉上有幾分著急,看著錦音染,一副無助欲哭的模樣。

“讓她等會兒再進(jìn)來吧?王上還未醒來。”錦音染偏過頭看了眼云離洛,輕嘆一口氣,其實(shí)這宮中如此之多的女子,如同瑾月那般深愛著云離洛卻是不圖半點(diǎn)回報的女子卻并不多見。“你要去哪?”正當(dāng)錦音染發(fā)呆走神之際,云離洛不知何時已經(jīng)穿好了衣衫。

“瑾月娘娘有事情找王上,音染還是回避比較好。”終于是回過神來,錦音染有些尷尬的起身。

“你陪寡人一起!”不知道是命令還是請求,云離洛一把拉住錦音染的手,眼里有著淡淡的異樣的光芒。

無奈之下,錦音染只得同意,事實(shí)上她也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瑾月見得錦音染扶著云離洛,神色一變,驚詫,狐疑劃過臉頰,但是須臾之后,先前的詫異神色卻都是消失不見,呈現(xiàn)在瑾月臉上的只是恬靜的模樣:“王上,先前王上交給臣妾處理的奏章已經(jīng)處理完畢了。”

“是么?”

“近來赤焰遭遇內(nèi)憂外患,臣妾以為王上最好還是……”

“……”聽著瑾月對云離洛稟告國家大事,錦音染不由得瞌睡連天,是了,她錦音染雖然是對國事有些許興趣,但是卻深諳自己絕不是治國之才,所以面對兩個有著治國之才的人大談這些個自己聽著便是覺得頭大的言論,她便覺得無趣。

云離洛越是聽得瑾月的稟告,神色便越是難看,錦音染卻到底是一副困頓的模樣。

瑾月說話間,目光片刻不離的落在錦音染和云離洛的臉上,然而,讓人失望的是,她沒能夠找到一點(diǎn)點(diǎn)讓人起疑的蛛絲馬跡。錦音染的臉色猶如是一潭死水,沒有半點(diǎn)波瀾,而云離洛也是由先前的憤恨模樣,漸漸平息下來,無奈之下,瑾月微微咬唇。

“不知王上對于赤焰近來遭遇不明分子的侵襲,有何看法?”

“一切寡人自有打算!”略微沉聲,云離洛的眉頭微蹙,卻是半點(diǎn)也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瑾月的意思。

“可是王上,如今赤焰的形勢可謂是火燒眉睫,王上怎可說的如此輕松?”

“瑾月娘娘,這件事情可否容音染插一句嘴?”一直沉默的錦音染見得瑾月如此激動的模樣,終于是忍不住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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