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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草原戰神

  • 醫妃難逑
  • 李琉璃
  • 5056字
  • 2020-12-03 18:46:43

慕容嘯月不知道宗政祁燁所謂的看好蕭十二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知道蕭十二這人是四肢發達,可要論腦子可連他也比不上的。

“你這么看好他,有想過等以后他羽翼豐滿后,他會掉轉對付你,草原蠻族的特性你可比我清楚。”慕容嘯月不無擔心的說道。

宗政祁燁明顯是知道這點的,可他依然說:“我不怕,本王能扶持他,自然也能讓他知道沒有本王他什么都不是,本王倒是希望他以后羽翼豐滿后能幫上本王的忙,所謂用人不疑,本王沒必須用了他還擔心他以后掉轉對付本王,這樣太累了,本王要的至少是現在他為本王所用。”

“這就是你的想法?”慕容嘯月很難理解他這是什么樣的一個想法,可是既然他這樣說了,他也不便在說什么了,畢竟軍隊是他的,他想給誰就給誰。

宗政祁燁見他仍是不解不說的樣子,宗政祁燁說道:“嘯月我知道你是什么,你怕我以后被他吃住,是嗎?”

慕容嘯月點頭,他嘆息一聲,道:“可記得以前草原部族是如何好話說著,背地里卻勾結其他部族燒了你的糧草的。”

宗政祁燁還記得這件事,沒想到他也還記得,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好象是他第一次領兵打仗的時候,也是出征關外,卻在得到了其他部族支持后,當他準備進攻敵人時卻被這些聯合起來底部族給擺了一道,害他是損兵折將。

宗政祁燁哈哈一笑,道:“原來你還記得。”宗政祁燁自知有些不好意思,那次想來真是丟臉的,他道:“那次確實是丟臉的,可是你也應該記得那次本王是如何收拾他們的。”

慕容嘯月點頭應著,道:“是啊,記得,幾乎是滅了當時那支草原的旁支,幾乎是讓他們滅族,后來不是你父皇讓你放過他們一馬,說不定是早就沒有那支了。”

宗政祁燁攤手笑道:“那不就結了,本王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主,你該明白的,嘯月。”這話說完,宗政祁燁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本王現在不怕他有異心,怕的只是現在沒有兵用,戰爭最怕的沒兵可派上戰場,本王現在手中軍隊為你手中三十萬,林清臣手中近三十萬,本王手中五十萬,其他將軍手中加起來不足二十萬,而京城現在的駐軍達到了一百萬,而我那個皇叔手中握著的軍隊超過了五十萬,這場戰爭,怎么說呢,我連軒轅都沒告訴過他,其實我心里是沒底的。”

慕容嘯月驚訝的問道:“沒底你還要打?而且這么急?不應該多等幾年嗎?”宗政祁燁搖著頭,他說道:“等不起的,我們都等不起,我這邊等幾年,將軍力擴充到了能與京城相持,可是你能保證他們就不擴軍嗎?”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宗政祁燁不相信這些年宗政少卿就沒有暗中招兵買馬,北衛他占著全國最富饒的地方,而他卻獨占一個北楚,一切都是他在本城中自給自足的,而現在北楚的資源基本已經開采的差不多了,他在不開始動手,怕是以后只有挨打的份了。

宗政祁燁看著慕容嘯月,嘴角仍是帶著笑意,可是那笑里卻是有著一些無奈,他發現宗政祁燁滄桑了許多,以前笑看風云的輕松都沒有,也許真是到了那個要起兵的時候了,他問道:“我是不是很沒用,一點忙都幫不上你。”

宗政祁燁搖頭,他開解慕容嘯月,宗政祁燁也知道他是為何事這般的自責,他道:“嘯月,我知道你自責什么,其實這次我讓你來這里,并不是要你非要打勝仗,我知道你擅長打的是水戰,而等運河修好后,那里才是你一展身手的地方。”

“你真的這么認為?”慕容嘯月問道,宗政祁燁自然是認真的點著頭,他道:“你以為我費那么大的力只是為了讓軒轅運些寶石和其他的出去賣嗎?不!本王自有打算,那里是你的天下,也是本王收服天下的第一步,那里很重要,嘯月,你也同樣重要。”

宗政祁燁絕對是天生的領導者,也是天生的煽動者,他知道如何去將一個人內心的激~情給引出來,就像是慕容嘯月,現在他看起來像是個失敗者,可是等到了水中,他就是王者,而宗政祁燁就是那個王中之王。

此時北楚,燁往府之中,紅姬終于是找到了獨缺的那一味藥了,那就是荷葉,可是北楚常年冰雪覆蓋哪里來的荷葉,最后還是在宗政祁燁給璃憂在后山建的溫室中找了荷葉。

溫室中,璃憂喝下紅姬端來的藥心中立刻感覺有一股寒流經靜脈流逝而去,紅姬道:“這王府后院竟還有這么個好地方。”

真是沒想到宗政祁燁這人還真是細心,知道璃憂喜歡花花草草,怕她不喜歡北楚的冰天雪地,就在這里依著山中溫泉用琉璃建了一個這么大溫室,里面四季如春,溫泉就被鮮花掩藏在其中。

“當年剛來時建的。”璃憂倚在軟榻上,身體舒服極了,解藥果然有效,她道:“我覺得自己認識那個女人,很熟悉的一種感覺。”

從回來后璃憂沒將自己見過那個瘋女人的事告訴任何人,連宗政祁燁也沒有告訴,他只知道她中毒跟宗政少卿脫不了干系,也知道這次是宗政少卿故意給他的警告。

璃憂也沒告訴他很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女人給了她毒花而中毒的,宗政祁燁只想如果宗政少卿是想成心下毒,在京城也是非常輕松能辦到的。

“女人?那個女人為什么要將紫玉寒給你?她是什么目的?照你說的她應該是個神志不要清的人,她怎么會有那么珍貴的毒物。”紅姬覺得一切都解釋不通,而且似乎一切都好象走進了一個迷霧之中。

璃憂搖頭,她道:“那個女人我看不像是故意害我的。”

紅姬揮著笑嗔她,道:“你是看誰都是沒壞腸的,可是腸子在肚子里,你是不知道是黑還是白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璃憂知道她這話有理,可是她還是覺得那女人雖然像是個瘋子,可是那雙太純凈了,她從沒見過那般純凈的一雙眼睛,那雙眼睛就像是寶石般的,純凈而透徹,能讓人一眼就望穿進去。

“我覺得那個女人很可憐。”

“你中毒就不可憐嗎?”紅姬一身紅色的長裙抱著雙手靠在一旁的花盆上,“你也想想,要是好人能將那樣的毒物給你?你說她是瘋子,我是一點都不相信的,你竟還說好象認識她,你自幼與我一樣都是在谷里山中長大的,見過的人除了自己的師傅還能有誰,別多想了,你今天就在這溫室里休息一天,這里溫暖對你身上的余毒有用。”

“為什么還要在著里住下?”

“這里溫暖,你雖然是吃了解藥,可是身體中尚有一些余毒,在這住上幾日,寒讀被室內的溫度所融合掉,這樣恢復起來會更快。”

“好。”

紅姬說著就去開門,她道:“我去讓小月那丫頭給你拿床被子來,要不留下來陪你嗎?”

璃憂搖頭,這就不需要了,“這就不用了,你也忙了幾晚沒有合眼了,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小月進溫室時,是抱著兩個孩子的,從她回來起就沒見過他們了,紅姬說既然身上毒已清了那就能見孩子了,她這不是迫不及待的就讓小月將兩個孩子帶來了。

“浩兒。”璃憂最喜歡的是長子,最活潑也最是好動的一個孩子,他最先能走路,現在已經能叫她一聲娘了,而另一個也是可愛,卻也最是能吃的,宗政祁燁最是喜歡這個小兒子,每次他用奶聲奶氣的語氣叫他一聲父王都能逗得宗政祁燁大笑不止。

而浩兒這個長子就是老成許多,“浩兒,有沒有聽軒轅叔叔的話?”

宗政浩點點頭,奶聲道:“兒子有。”而一旁的宗政瀚卻是見小月端了小點心進來是又吃上了。

“王妃,你病了這些日子,小月就擔心了多久。”

“這有什么可擔心的,你只管照顧好兩個孩子就是了。”璃憂說道。

北衛,皇城之上,雪風襲來,馬漣漪是被刮的退了兩步,離宗政少卿給要答復的日子已經臨近了,可是她卻沒打算跟他合作,她曾經發多誓,你死我亡,她真的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消耗著宗政少卿。

宗政少卿上城樓時,大概他已經猜到了上面這女人會給她怎樣的一個答案,這些年來他太了解她了,雖然是個狠毒的女人卻是絕對的愛憎分明的一個人。

他問道:“想好了嗎?要跟朕結盟嗎?”

“那陛下能答應臣妾的要求嗎?換太子!”

宗政少卿悵然的笑道:“皇后,你知道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立太子是國之大事,這廢太子也是國之大事,怎么能說立就立,說廢就廢,豈不是太兒戲了。”

“兒戲?陛下竟然知道什么是兒戲,那臣妾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跟陛下結盟了,你我本是一國帝后,這結盟一說實在是說出去都會讓別人笑話的。”馬漣漪的語氣中極進諷刺。

他們之間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他們的配合是最默契的,就是在前不久的家宴上,他們都配合得那么好,可是現在卻是這個樣子。

“漣漪你恨我,也不能用整個北衛來賭氣!”

馬漣漪覺得真是太可笑了,他竟然到現在還認為是她在賭氣,要真是賭氣,她拼著一死去將趙心柔殺了豈不是解氣了,所以現在她根本不是什么在賭氣,只是在為以后籌劃,她要皇位,她要將自己信得過,掌控得了的人扶上皇位。

她還要,還要宗政少卿死!馬漣漪笑道:“就當是臣妾在賭氣吧,陛下,臣妾真不知道有什么可跟你聯盟的,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我為家人的仇恨而活,而你連一個活著的理由都沒有,你的兒子被你逼得一個個離你而去,還要反你,今天你竟然跟我講什么我在賭氣!”是啊,馬漣漪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在跟他賭這口氣!

宗政少卿現在已不復以往的意氣風發了,現在的他就是個可憐的老頭,與馬漣漪的明艷比起來根本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這幾年宗政祁燁他們是煩得他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還有就是趙心柔給他的帶來苦惱折磨著他。

他愛著心柔,無庸置疑,可是在深的愛也經不起趙心柔那樣的折騰,據說現在他已經搬去御書房中休息了,而趙心柔現在是在芙月殿中獨自居住。

宗政少卿還是會去看她,只是已沒了以前的那中溫情,他總是匆匆去又急急的離開,他受不了趙心柔那種狀態,他不喜歡那樣像瘋子一樣的趙心柔。

可是馬漣漪知道,一個可以利用自己心愛女人去給人下毒的男人又有多愛這個女人呢?

他愛她嗎?馬漣漪在心里暗笑,能有多少?不過是年少時的執著罷了。

馬漣漪的手伸出去接住了一片雪花,很快融化成是,她笑看著宗政少卿,“以前總是喜歡下雪天,因為那時想,下雪了就是一家團聚的時候了。”

宗政少卿沉著眼問她,他道:“你想說什么?”

馬漣漪吸了吸鼻子,她有些冷了,手握成拳頭藏在袖中:“那些年我是真的將你的孩子當成自己親生的在養,在疼的,可是在疼也是別人生的,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想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可是你連這個權利都剝奪了。”

她恨他,恨到想撕了他的皮,拆他的骨,可是這時宗政少卿卻笑著問她:“馬漣漪,你與我成親真是因為喜歡我嗎?難到不是因為我是太子,我這里有你需要的一切嗎?”

“那你愛趙心柔嗎?”

這個問題,宗政少卿早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所以他拒絕回答,馬漣漪笑道:“也許你早已經不知道自己愛她什么了。”

他們的談話沒有任何結果,他們都拒絕為此讓步,馬漣漪知道跟他結盟后的結果就一個,那就是死,而且是死得很難看的。

他不會真心對誰的,也不會真心是想跟她結盟的,這個男人了解她,她也了解這個男人。

草原上,宗政祁燁知道這仗不好打,蕭十二雖然是順利的燒掉了私人的糧草,可是游牧民族隨身都帶著干糧,那些干糧夠他們在艱苦的環境下吃上幾天。

高大的草場邊上,慕容嘯月看著一隊隊敗兵歸來,心里也犯起了疑問,他看向了宗政祁燁,“你確定這次很好打?”

“看來不是,我是嘀咕了敵人的戰斗能力。”宗政祁燁一扯馬繩下了馬,王楠接過他手中馬繩栓住了馬。

昨晚蕭十二讓人回來報信說是已經成功的燒毀了敵人的糧草,清晨宗政祁燁立刻點兵數千人突戲敵人帳營,卻沒想到敵人早有防備,這才導致宗政祁燁帶的士兵不夠,敗了回來。

宗政祁燁知道這是誰都能猜到的,晚上燒你糧草,清晨就派兵突戲,可是他沒有想到敵人卻恢復得這么快。

而現在看來是到了要轉換策略的時候了,他說道:“蕭十二這次做得很好,下次讓他帶兵去吧。”

慕容嘯月立刻反對,他就事論事,“他從來沒有過帶兵的經驗,我不是反對不讓他去,可是你現在讓他帶兵去,就是讓他去送死!”

“打仗誰不是從第一次帶兵開始的,難道一輩子不讓他帶兵嗎?”不帶以后如何讓他助自己收復草原各部。

宗政祁燁深信,打仗這事只要常打自然就有了經驗,“怕死就被在本王手下呆著。”況且蕭十二是自愿跟著來的。

宗政祁燁自己知道他是信任蕭十二的,與草原部落打仗就必須熟知他們的習性,也必須知道他們下步會做什么,很明顯蕭十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早人叫來蕭十二,他告訴十二,“十二你可以知道昨晚讓你去燒糧草的那個部落的族長是誰。”

慕容嘯月看見蕭十二瞬間一臉殺氣,“知道!”

“那好,明天本王給你三萬軍隊,你自己看著辦,本王給了你機會,你可要把握住!”

“是。”

蕭十二隨著王楠下去后,慕容嘯月上前疑惑問道:“你剛才說什么?蕭十二為什么這么恨那個部落的族長。”

宗政祁燁淡淡說道:“曾經十二的父親也是草原一部落的族長,后來被其他部落的族長聯合殺死,而其中一個殺他父親的人就是今天我們要打的這個。”

慕容嘯月恍然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從一開始你就要帶上他了。”

蕭十二并不負宗政祁燁的重望,不過兩天時間就滅了其中一部,在草原立刻就樹立起了威名,而宗政祁燁卻站在蕭十二的后面掌控著這一切,慕容嘯月笑罵他是越來越像一只老狐貍了。

帳中又是傳來了捷報,宗政祁燁高興,下令犒賞大軍,慕容嘯也佩服的說道:“不錯,你眼光確實獨到。”他是自愧不如,蕭十二這個人他也是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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