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月郡主的臉色更難看了,一個賤妾,有自己的理由就可以不回答她的問話了嗎?簡直是膽大包天了!
“回稟郡主的話,妾身只是早上起來看見荷塘里荷花開的美麗,只想走近一點觀看,殊不知一下子不小心竟然掉入了水里……”
反正又沒人看見,她夜倉離怎么說都是對的。
“那本王問你,昨晚你去哪里了?”敬王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突然想起,婉月郡主幾人突然來了興趣,看來王爺也不想放過這個小賤人了!
“妾身……妾身昨夜睡得不好,出來走了走……”夜倉離暗自垂下眼眸,盡管這個謊言她自己都不相信……
東方衍一雙邪肆深沉的眼緊緊的鎖著夜倉離瘦弱的身軀,既然你已經(jīng)卷進來了,就不容你退縮了!
這個女人也不是那般無趣,不是還敢去青樓嗎?
“來人!”敬王的聲音很沉穩(wěn),沉穩(wěn)中卻又透著一絲嚴厲,“將妍姬拖下去杖責四十大板,今天不許吃飯!”
夜倉離渾身一震,她沒有想到敬王連給她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立刻有人上來將夜倉離拖走!
“王爺,這妍姬雖然有錯,不過四十大板會不會太重了?”
婉月郡主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惹怒了敬王。
“無礙,以后再有人說謊,下場比這還慘,念在妍姬是初犯。”
敬王說完,冷厲的眸光掃視了一下眾人,眾人嚇得直哆嗦,不敢直視敬王的眼睛。
夜涼如水,夜倉離被拖下去后打了一頓,雖說沒有皮開肉綻,但也傷的不輕,而且她一天沒有吃飯,肚子里早已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吱呀一聲,有人打開了門,夜倉離趴在chuang上轉(zhuǎn)頭一看,是琦春,琦春這幾日養(yǎng)好了傷口,整個人也變得靈活起來,能夠伺候夜倉離了。
“大小姐,您起來洗漱一下吧?!辩簛淼絚huang邊,準備扶起夜倉離。
“琦春,有吃的沒有啊,我都快餓死了。”
琦春面上有難色,“大小姐……”
夜倉離連忙擺擺手,“算了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有朝一日她夜倉離離開敬王府的時候,定要你們這些人好看!
“你下去休息吧?!辩憾似鹆怂笸肆讼氯?。
長夜漫漫,空著肚子可怎么睡得著??!
夜倉離趴在那兒,嘴巴嘟的老長,這時,她受傷的屁股上突然有一只手摩擦而過,那冰涼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震!
夜倉離本欲扭頭向后看是誰,無奈她的脖子旁邊都是枕頭,頭一時間轉(zhuǎn)不過去,那只手敷在她的傷口處,好似挖了一點藥膏涂在了上面。
夜倉離的心才放松下來,原來是琦春開給她涂藥膏了。
她的眼睛舒服的閉上,嘴里還發(fā)出細細的聲音,“琦春,涂慢點,我好疼?!?
那只手聽到她的聲音后一頓,轉(zhuǎn)而穿過她的褻褲將手伸到了她的屁股兩瓣中間,手指間的指甲似有若無的撩動著她的敏感神經(jīng)!
夜倉離渾身一震,總感覺不太對勁,無奈頭不能轉(zhuǎn)過頭,便嘗試著開口,“琦春,你中午吃的是什么???”
之前琦春跟她說過,她中午吃的是饅頭,那么……
后面沒有聲音回答,就在夜倉離等的頭皮發(fā)麻的時候,那道低沉的悅耳的男聲悠然而來。
“剛挨了打,還不長記性?竟然想吃東西?”
“敬王?”夜倉離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是怎么進來的?
夜倉離身體一僵,頓時覺得身上涂的藥膏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熾熱滾燙……
“王爺怎么來了?”她小心翼翼的開口,語氣里是不易察覺的疏離,剛剛在此之前這個男人還一反常態(tài)的打了她,無論如何,她也要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不然,大家都以為她好欺負!
“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我是你相公,我不能進來嗎。”
敬王的聲音里透著愉悅,一眼就看穿了夜倉離心中所想。
“那你來干嗎?”夜倉離縮了縮身子,生怕敬王接下來有什么動作,這莫名的曖昧讓她心生惶恐……
“你放心,就你現(xiàn)在的模樣,我沒胃口……”這話說的曖昧迷離,夜倉離好似不認識了敬王一般,在她的印象中,敬王是冷酷絕情的,絕不會嬉皮笑臉的說笑話。
夜倉離沒有說話等著敬王接下來的話。
果然,敬王撫摸她屁股的手停了,轉(zhuǎn)而盯著她的后背,“你昨晚去哪里了?”
夜倉離心里很煩躁,老是這個問題,她都不知道自己回來敬王府的,難道是……
她緊張的吐了吐口水,揣摩著詞匯,“回稟王爺?shù)脑?,妾身昨夜……昨夜去青樓喝花酒了!”她一說完話,恨不得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要打要罵,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吧!
“呵呵……”夜倉離的頭上傳來一陣笑聲,接著那笑聲突然停止了,然后一道熱氣呼在她的耳后,引起了她的渾身戰(zhàn)栗,“說實話就好,否則……”
那聲音突然變得狠厲,好似雷厲風行的轉(zhuǎn)變一般,透著一股子威脅的味道。
“妾身哪敢說什么謊話……”
“知道就好,記得聽話,本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有異心!”
“是,妾身知道了。”
“好了,今晚就這樣,明天開始可以吃飯?!?
夜倉離感覺自己的chuang身一輕,顯然是那人要離開,站起來了。
“王爺……”夜倉離急忙喊住東方衍,有些遲疑,不敢開口。
“說。”那道聲音瞬間恢復(fù)了冷漠。
“王爺,妾身有個要求。王爺能不能將妾身的位分提上來?”
“哦?理由?!睎|方衍這次仔細的看了眼夜倉離,神情中帶了幾許探求的意味。
“妾身好歹是相國之女,王爺都不給妾身位分,妾身很傷心呢?”夜倉離捂著眼睛,假裝矯揉造作起來。
東方衍聽到相國兩個字時眼里閃過濃重的殺氣,隨后掩飾了眼底的情緒,坦然一笑,“是嗎?這么說,本王還委屈你了?”
夜倉離沒有說話,她知道她的要求有些得寸進尺,只是大概從來沒有人對高高在上的敬王有過要求吧,所以,她愿意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