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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宗內(nèi)比試

  • 算盡仙緣
  • 血邪妖騎
  • 3100字
  • 2020-12-10 17:47:01

這一番對話,不知存在幾重考驗,極是危險,若不然祖師祠堂四周的陣法也不會全都開啟!七人都是老謀深算之人,若白澤心神稍有異動,生出異心,任何一人都有可能一掌將他修為廢去,雖礙于唐雨惜面子,不至于斬殺他,但關(guān)入秘地數(shù)百年,幾人絕對做得出。

唏噓聲陣陣,可依舊帶有一絲歡愉之色,似看到了一絲希冀,似那永遠(yuǎn)壓在心頭的巨石放下了一半。

九師祖黑影一閃,鉆入到鬼靈袋中。

尷尬過后,眾人又交待了一番,而后白澤才跟著唐雨惜出了祖師祠堂,朝舞巫脈而去。

巫靈宗后山,那座劍峰山腰處的洞府悄然開啟,一道黑影急速掠進(jìn)。片刻后,又急速掠出消失無蹤。

洞府內(nèi)那仙風(fēng)道骨的老人,喃喃細(xì)語:“小家伙翅膀長硬了?做出欺師滅祖的事情來了,真可笑,老夫倒要看看幾個小家伙再加一只螻蟻,能有幾分把握。嘿嘿,老夫先按死那只螻蟻,再找你們幾個小家伙玩玩。”

諜子,不管哪個宗門都會有那個幾個,巫靈宗也不例外。

這事白澤不知,他正淹沒在幽靜偏僻的小湖中,細(xì)想著各種驚天事情,既然事已開始,那巫靈宗內(nèi)一切,對他來說并不安心。

忙活了好一陣,他才在湖底某處鑿出一道通道,通向小湖邊一座險峰。通道出了數(shù)十丈,朝上拐去,再破出一個洞穴,經(jīng)九師祖指點,引了幾個氣孔,一座詭異的洞府就這般人不知鬼不覺形成了。

白澤自然不會天真以為這洞府,能躲過那名修為高深的萬師祖的搜尋,只是那萬師祖之下的修士,想要發(fā)現(xiàn)卻有幾分難。

誰會沒事在湖底開辟一個洞府?誰會被人追殺不外逃,還躲在原來住所不遠(yuǎn)處?

白澤不知,便是這點機(jī)智,躲開了第一波瘋狂搜索。

幾個火球擲出,洞府變得明亮幾分,白澤盤膝坐在石床上,想了一會祖師祠堂七人交待的事情,覺得還得一步步來。

心神一收,他關(guān)注起丹田那渾天輪,其上又有了一些變化。月牙彎的渾天輪,被無數(shù)的紫雷纏繞著,微有金色靈紋飄動若隱若現(xiàn),透明圓球消失無蹤,稀少的渾天之沙懸浮在月牙彎之中,不落不飄。

白澤試了幾下,依舊未能催動渾天輪。

觀察片刻后,他運轉(zhuǎn)玄力修練,打算早日突破,將那扔在海螺中的金色小劍祭煉一番,提升實力再做其他打算。

玄力悠悠運轉(zhuǎn),渾天輪突然以極慢的速度突然動了一下,很細(xì)微,白澤心中一喜,急忙催動玄力,同時細(xì)細(xì)觀察。

隨他修練,那渾天輪以極慢的速度轉(zhuǎn)動,渾天之沙落下,猛然間修為瘋狂增長一小截。

白澤一陣狂喜,繼續(xù)觀察著,片刻后,神情變得平靜,除了修練速度增長快了一些,丹田內(nèi)并無異樣。

收起心神,他安靜修練,忽然感覺一陣怪風(fēng)吹來,神識外放探去,卻見九師祖不知何時,靠到了他身側(cè)。讓他吃驚的是,原本只覆蓋在他體表的那層光膜,竟擴(kuò)大了好一圈,達(dá)到半丈方圓。

九師祖正將碩大的軀體朝里面擠,可怎么也擠不進(jìn)來。

白澤下意識心神放松,神識試著溝通那光膜,詭秘之極沒有絲毫征兆,九師祖“嗖”擠了進(jìn)來,盤在一側(cè)陰森鬼氣滾滾而出將其包裹著。

緊接著,神識里傳來一道九師祖的意念,白澤微笑了下,恭敬說道:“九師祖你安心呆在里面修練吧,弟子還想看看你撕裂天地的威風(fēng)呢。”

一陣?yán)蠚鈾M秋的意念,帶著幾分鄙視傳來,白澤嘴唇一閉不敢再言語。心想九師祖,您老人家脾氣不太好,弟子不敢與你計較,弟子閉嘴。

時間一晃幾天過去。

白澤除了吞下辟谷丹,再凈化幾口湖水,喝入腹中,大多時間都在修練。

這天,他出了洞府朝巫靈宗廣場飄去。

前幾日,唐雨惜已交待過,這次宗內(nèi)比試,他必須參加。白澤有些疑惑,但也沒問。

與以往宗內(nèi)比試一般,除鬼靈脈,其他六脈巫血境、凝核境各出九人,鬼靈脈為主脈派出十名弟子,進(jìn)行淘汰比試,勝者進(jìn)敗者止步。

舞巫脈巫血境弟子本就十一人,比試弟子自然也就是脈內(nèi)比試勝出那九人。

沈悅怡進(jìn)入巫血境中期不久,對敵經(jīng)驗不足,并未參加,還有一名弟子有隱傷在身,也不適合對敵,未占名額。剩下九人,便是白澤、楊秋止、余師姐、淡黃衣裳王師姐和其他五名師姐。

按唐雨惜的交待,白澤至少進(jìn)入前四,才算給她長了臉面,所以白澤遁著心中還微有忐忑之意。

那些與他一同入門面孔一個個飄現(xiàn)在他神識里,也不知那群優(yōu)秀少年,如今修為是何事,是否也有秘事在身?

如是想著一些事情,時間悄然過去。

落在碩大的廣場之上,白澤目光掃去,神識外放十幾丈,數(shù)十道神識一涌而來,強(qiáng)裂地想朝他靠近。

“砰!”一道無形氣浪朝天沖起,白澤微流露出一絲喜色,心中暗道:“活該,沒那么強(qiáng)的神識,還敢神識沖擊。”

數(shù)十聲低咳傳來,同時數(shù)十道不懷好意的目光橫掃而來。

白澤覺得幾分可笑,搖了下頭,朝遠(yuǎn)處幾名師姐走去。

就在這時,一陣嬌柔清脆的聲音傳來“白師兄,白師兄等等和某。”

幾分熟悉,忽白澤瞳孔微放,隨聲望去。

一名青衫少年,擠開人群,正朝他沖來,那少年肩上還站著一只兩頭怪鳥。

那怪鳥不知怎的,在那少年跑出的時候,兩只頭顱嚷嚷。

青色鳥頭叫道:“白師兄。”

白色鳥頭不甘示弱:“白師兄。”

“等等。”

“鳥某。”

驟然引來無數(shù)目光,同時一陣哈哈笑聲傳來,廣場眨眼間沸騰。

聽著那怪鳥嚷嚷,白澤古怪地瞥了眼和不語,低下頭裝作不認(rèn)識那沖來之人,朝遠(yuǎn)處快步離去。

“白師兄,別跑啊!”嬌柔的聲音再次傳來,怪鳥再次學(xué)舌,引來又一陣哄笑聲。

忽而白澤一掠而起,幾個呼吸后,便落到了舞巫脈弟子中。心想和師兄,你要打招喚,也不用這么熱情吧?

“咯咯,白師兄真厲害,還引來鳥兒仰慕,果真了得呢。”沈悅怡滿臉笑意,悟嘴細(xì)語。

“白師兄,那可是血涌脈和師伯愛孫,你認(rèn)識?”楊秋止柳眉微皺,平靜問道。

苦笑兩聲后,白澤不知如何解釋,尷尬道:“背過幾次黑鍋,算認(rèn)識吧。”

楊秋止輕笑了下,細(xì)聲道:“余師姐剛都走訪過一次了,六峰都是九脈以上弟子,而且都是巫血境后期巔峰,白師兄有幾成把握進(jìn)前四?”

未等白澤回答,她臉色古怪,晶眸閃著疑惑之色,微有驚詫問道:“白師兄,你快達(dá)到巫血境巔峰了?”

白澤點了下頭,眉梢微動了幾下,笑道:“師傅給了些丹藥,把握倒說不好。咦,你不會也被迫熊師伯逼著要進(jìn)前四吧?”

晶眸狐疑了幾下,覺得也只有丹藥才能將修為增長那么快,楊秋止頷首道了聲“是”。神色恢復(fù)平靜后,她有意無意關(guān)注起白澤來,覺得那傳聞似乎并沒有怎么夸大,最后她打了個標(biāo)簽“妖孽”,臉上流露出一絲苦澀。

白澤瞥了兩眼楊秋止,狐疑了幾下,便朝那急掠而來的和不語望去。

青影幾個掠地就到了身前,然而和不語卻撇開白澤,朝身側(cè)幾名貌美女子而去,滿臉笑意說道:“楊師妹、沈師妹、李師姐、王師姐、余師姐以及各位師姐,小弟和不語這廂有禮了。”

那只兩頭怪鳥愣了愣,顯然以前沒學(xué)過這句,一時未能學(xué)舌,喳喳怪叫不已。

“嘿嘿,大不靠譜和師兄,聽說你出了本小書?”沈悅怡白了一眼和不語,吐了下舌頭,詭異笑道。

“沈師妹,怎能這般跟和師弟說話!”李云丹微怨瞥了眼沈悅怡,轉(zhuǎn)頭微笑朝和不語說道:“和師弟別見怪,沈師妹天性活潑,古靈精怪沒個正樣。”

其他女子似想到什么,細(xì)聲竊笑,不時打量著和不語。

“李師姐多慮了,沈師妹天性純真,乃一妙女子,師兄不會在意的。”和不語嬉笑說道。

沈悅怡聽著贊美,俏臉微紅,白了幾眼和不語,微有羞澀低頭嗔怒罵道:“不要臉!”

頓時,引得一干女子的捂嘴嬉笑。

和不語臉色微變,急忙上前賠禮道:“師兄剛才失言,來來,這只雙頭雕乃異種送予師妹,當(dāng)作賠禮道歉。”

“啊啊,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快逃啊,被賣啦!”

那只雙頭雕喳喳怪叫幾聲,驟然震翅逃竄,可惜晚了,未能逃過和不語的魔爪。

“噗嗤”幾名女子終于忍受不住,朗朗笑了出來。

沈悅怡臉上紅霞飛起,低頭看著自己腳尖,兩手放在身后相互掰著,不知所措。

“和兄,你不能見色忘義啊!”

雙頭雕見掙扎不脫,急忙叫道。之后,將和不語的一通丑事都抖了出來。

和不語臉色青黃變幻,猛然將雙頭雕賽到李云丹手里,轉(zhuǎn)身瘋狂逃竄,眨眼消失無蹤。

原本有些笑意的李云丹,接過雙頭雕后一陣啞然,神色凝滯,忽然古怪地盯著被遺忘的白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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