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我要屠你九遍,斷你百脈。”王翔大叫。
朱麒獸是族中祖輩看王翔如此天賦不凡,他夕必是大能存在,便賞賜朱麒獸護身,這也證明王翔的高上身份和超強實力。
今日,被人擊殺,還用乾坤袋收走,朱麒獸體內含有至尊仙獸麒麟一絲無上血脈,血液堪比年老靈藥,肉身比擬大補靈丹,這叫王翔如何不怒氣填膺。
“呼--”罡風猛烈,王翔手捏法印,露出冷漠無情的神色來,從空中急掠而來。
“這個王翔真是可怕,這才九歲啊,將來如果成長起來,恐怕黃金城方圓千萬里,除了其胞兄王飛能夠比敵外,誰人能制服他?”旁邊有一位中年修士小聲道。
“王翔是一個大機緣的人,曾聞幼年時,誤入幽林山谷,得到了莫大的好處,吞食過靈丹洗體,還有人說他吃了大量靈泉液。”
“不過,他如此年歲,這種性情太過一些了。”
“沒辦法,他年少得過大機緣,又在黃金城敗過很多年青修士,還有一個讓年青一代忌憚的胞兄,更有巨家王族族長為父,這能不驕橫么?”有身在黃金城附近的修士,說出實明情況。
“小屁孩,還是回家吃奶去吧。”方青忽然躍起,迎著王翔手拖的法印沖上去,手持寒隕刀,斜指南天。
方青雖然嘴口蔑視王翔小屁孩,但是心里也不得不驚訝其九歲少年的實力,不敢輕敵,從乾坤袋取出寒隕刀迎敵。
“噗。”
一掌,簡單而直接,非常的自然拍中王翔背后。
白衣男子找出破綻,擊出平凡一掌,卻使王翔嘴角淌血,身受傷。
“你--”王翔驚怒白衣男子出手,但手依然捏法印,爆發絢爛藍光,隱晦危險氣息在其中衍生。
王翔伸手,探出右掌,拖著法印奮力向方青打出,光芒刺目。
“你從幽林山谷得過機緣,就自詡不凡么?若不是你有個好哥哥和龐大背景,早已夭折。”方青沒有將他當成一個九歲少年,凌厲出手,寶刀斜指南天,奮力劈出,在太原古城見識過巨家嫡親驕橫無比,俯視平凡修士,草芥逆耳之人,方青已對這些公子爺很是反感。
“砰。”
白衣男子右掌發光,璀璨奪目,看似平凡輕松一掌,卻使王翔不得不認真對待,轉身手拖法印與白衣男子對掌,舍棄攻殺方青。
在王翔看來,方青不過是命輪境界螻蟻存在,肉身強大點,別無強大之處。
可是,寒隕刀劈在王翔后背,雖被銀白甲胄擋住刀鋒,卻力依然透過甲胄,轟在王翔肉體上,將其打入亂世堆中。
巨石翻滾,煙塵四起,一片凌亂。
“嘩啦。”此地沸騰。
“這位少年手持的不是寒隕刀么?”有人質疑。
“是啊,年幼圣光域天驕吳浩之物,后來,長大后賞賜與跟隨老仆。”
“這位少年不就是太原古城中,逆耳吳浩的愣頭青?”有眼光毒辣的修士,尖聲道。
“他竟然未死,不可思議,看來他擊殺了吳浩手下老仆人,收取老仆人乾坤袋。”有人膛目結舌,宛如看到奇跡般。
“我的百顆靈元石和三十斤玄鐵啊,這位天殺的怎么不去死啊。”竟然有人淘淘大哭起來。
“我壓老仆人六百顆靈元石,竟然飛了。”有人跺腳捶胸。
......
九歲少年王翔奮力一掙開,將巨石吹走,煙塵吹散,披頭散發站起,雙目噴火盯住方青,他少年得過大機緣,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
“螻蟻。”
王翔雙眼都立了起來,額頭青筋粗暴浮現,神色冰冷駭人,雖然不過九歲,但是卻有一種猙獰之色,無比兇殘。
“道友,好掌。”方青不曾理會王翔,降落青石階上,與白衣男子談話。
“那里那里,比過道友絕世一刀。”白衣男子謙虛道,有一種飄渺空明的氣質。
“道友,今夜尋個地方,喝美酒,吃異獸肉。”方青問道。
“這個不錯,那就今夜......”白衣男子話未完。
王翔雙手捏法印,藍光比方才更加絢爛刺目,氣息危險,氣勢壓人。
“轟。”
雄偉有力撲殺來,還未沖至,青石階裂開了成百上千道,似乎要沉陷。
“住手。”
一聲大喝從遠空傳來,默然,一把拂塵出現在虛空中,筆直的豎立在天空中,白光燦燦,霞光灑落下來,王翔手拖的法印漸漸消散,風平浪靜。
最終,拂塵霞光消失,輕飄飄拂動著,落在已經站立在方青中間的黃衣老人手中。
黃衣老人宛如驟然出現般,束手站立,看起來頗有一副仙風道骨。
黃衣老人面帶威嚴,非常嚴厲的喝道:“帶頭鬧事者,服役外門活三年。”
黃衣老人眸光懾人,掃過在場所有修士。
黃衣老人面容威嚴,不茍一笑,滿頭黑白發,體型微福,束手站立在那。
“啊。”王翔狀如瘋魔,雙眼立起,不去理會黃衣老人,依然死死盯住方青和白衣男子。
黃衣老人這才轉眼打量王翔,待看清王翔身著銀白甲胄和相貌,有點詫異。
“你可是王族嫡親,王翔?”黃衣老人微微開口,不確定問道。
王翔斜眼看向黃衣老人,并未開口,態度驕橫。
“你族中長輩,數日前,與我說道,你會來。”黃衣老人并未生氣王翔態度,竟然威嚴面容帶起微笑。
“斬殺此兩人。”王翔直指方青和白衣男子。
“教中鬧事者,該重罰,那就廢除經脈吧。”黃衣老人不急不緩的說道,沒有了解情況,也不放方青在心里,就聽從王翔話。
勢力,權力,竟使強者折腰。
這就是九州的法則。
弱者只能在強者的恩賜下茍活,他們的生命如草芥一般,像螻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