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虎威山上降山匪
- 八卦修仙傳
- 半仙趙
- 3975字
- 2020-10-12 17:01:11
看著滿地倒在血泊中的壯丁,中年管家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這一切都有點虛幻一般,這些壯丁可都是自己精挑細選練過武技之人;
“你們是什么人”他帶著不解,帶著驚懼的問道;
黑影并沒有理會中年管家說的話,仍舊是死死的盯著柳道;聲音冰冷的說道;“只要你們把東西交出來,就能活命”
柳道一臉迷茫,他真的不知道對方要的是什么?但,一旁的中年管家腦子卻是在飛轉,他想起了柳老爺子經常去的一個密室,那里他從不讓任何人踏進;
“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起初那個聲音猶如鬼厲一般的男子舉起手中的寒鐵長劍,就要向著中年管家的腦袋砍去;
“不要”柳道喊著,想要去阻止,卻是發現自己的身子根本無法動彈,中年管家眼中充滿不甘,但終究是不能阻擋這將死的現實,無奈的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一刻;
“鐺”的一聲,眼瞅著就要嵌進血肉中的寒鐵長劍卻是被一塊突來的石子給擊飛出去,那握刀的男子手腕一陣劇痛,顯然是被傷到了;
其他二人迅速警惕起來,卻是看到空中飛掠過一個藏黑布衣的少年,宛若從天而降一般,就那么的飄落在他們中間,雙手后背,顯得那么的英武不凡;
特別的出場方式,鎮住了這幾個兇煞的敵人,笑天面色不變,身上自然的頭發出一股霸氣,摸不清他底細的三個黑衣人沒敢貿然出手;
瞧著三個黑衣人,笑天慢慢的皺起眉頭,因為這三個再結合之前寒府躍出的二人,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當是柳道大婚那日,身上透發出殺氣的幾個人;
仔細觀察一番后,笑天從他們身上感覺到一陣氣息,那是只有修士才有的氣息,他心中更加不解,這些修士為何要將寒府滅門,還要來對付柳家這樣的凡俗之人呢?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和不解,笑天將目標再次看向三個神秘的黑衣人說道,“寒府滿門是你們滅的?你們幾位應該都是修士吧?”
一連串的問題讓三人先是表情一滯,隨后眼睛中的寒光爆射,殺意更濃,他們也不答話,手中的長劍握得咯吱作響,似是在準備做絕殺的一擊;
笑天聲音冷冽的說道,“既然~不說,那我就親自試試吧”,話音未落,身子卻已經是對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黑衣襲殺過去;
笑天轟出一拳,“砰”的一聲,與那黑衣人錯身而過,腳下踩出一個十字,身子翻轉,再次向著剛才的那個黑衣人后背攻殺而去;
對轟之后的黑衣人大口吐血,手中的長劍貼著地面,此時的他感覺身體內的五臟六腑好似都被那一拳打碎;還不待笑天的第二拳打到身上,他便是大口吐血的倒在石板上;
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笑天將拳頭在眼前晃了晃,嘴里卻是嘀咕道;“是修士沒錯,可也太弱了吧”;
剩下的兩個黑衣人面色卻是有些不好看了,自己的同伴竟然被對方一拳打死,連給自己相救的機會都沒有,可見,這個少年的實力遠遠的在他們之上;
其實這三人都是剛剛踏入修煉的門檻,最多也不過八卦鏡二層實力,對付一些普通的凡俗練武之人倒是厲害,但遇到笑天這樣的,那就嘍啰啦;
兩個人倒對視一眼,也是果決很,二話不說,甩出一把暗器后,竟是分散著逃跑了;
瞧著逃跑的二人,笑天有些埋怨的說道,“哎,又要追”,話音未落,他已經是消失在院子,只見一道身影向著那黑衣人的方向消失而去;
僥幸活命的柳道和中年管家看著地上躺著的黑衣人,還是有點不相信,這個人的厲害,他剛才可是領教過的,卻不想,竟然被與自己稱兄道弟的笑天一拳給打死了;
一座木屋內,漆黑的窗臺上,一雙帶著明媚的眼睛一直的關注著院子內的一舉一動,直到笑天追出去,她才是關上門窗;
一炷香后,笑天一個人回到柳家,中年管家見他回來,遠遠的就迎出去,這個少年已經救了他們柳家三次,管家對笑天充滿尊敬;
“哎……,雞蛋個棒槌”回到正堂的笑天坐在椅子上發著牢騷;
這倒是讓柳道和管家不明白了,嘆氣是因為敵人跑掉了?后面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啊?
瞧著兩個人一臉迷茫的樣子,笑天才是說道;
“都死了,本來想要留個活口,卻不想他服毒自殺了”說完之后,他攤了攤手;
聽到笑天如此說道,兩個人先是松一口氣,不過,很快他們就眉頭深皺了起來,都死了?還是服毒而死?那么也就是說,這幾個人可能是死士?
“不用想了,現在這件事情更棘手了”笑天敲著腦袋對著二人說道;
“他們到底要什么?”柳道卻是喃喃不解的說著;
三個人在這間大廳內徹夜無眠,想要把這件事件想個通透,卻怎么也找不出半點蛛絲馬跡,只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事必然與死去的柳老爺子有關;
聽到這個結論的管家卻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是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敏銳的笑天察覺出他的變化,見對方沒有要說的意思,他便也沒有問;
天亮之后,笑天卻是突然向柳道辭行,說是此間事情已了,自己也要出去長長見識,柳道挽留一番后不能勉強,最后,讓管家牽來一匹高頭大馬,還為他準備了盤纏;
送行的人群中,多了一個女子,笑天識得,她便是柳道的新婚妻子,這幾日柳家事情不斷,卻是沒有怎么見過她,不想今日卻要給自己送行;
看著笑天騎著高頭大馬向著西方飛馳而去,柳道輕輕一嘆,招呼著眾人回去,誰都沒有注意到,柳道的新婚妻子卻是眼中精光一閃而沒;
高頭大馬上的笑天還是第一次騎馬,心中暢快的他好一番策馬狂奔,“哎呀,竟是跑出二百余里了,這樣應該不會有問題吧?”笑天自言自語的說道;
一片枝繁葉茂的樹林里,將馬匹拴在了一片肥草處,自己找一個干凈的地方坐下來,拿起水袋喝了兩口水,剛要伸個懶腰,卻聽到周圍一些腳步聲;
“套住了,快,快”
“將他先捆綁起來,你去牽馬,還有那包裹拿過來”
“頭,我們發財了,好多銀子,看,都是銀子”
被五花大綁的笑天周圍站著十幾個形貌各異的大漢,他們把笑天捆得結實,扔在了馬背上,一個像是小頭領的粗壯漢子手里拿著翻出來的銀子放在嘴里咬著;
“都是真的,別崩壞了牙齒”被綁的笑天全無恐懼,他悠然的趴在馬背上,時不時的接著這幫土匪的話瓣,與他們斗上幾句嘴;
“就你小子知道的多,給老子乖乖的趴著,別說話,要不然小心老子割掉你的舌頭當下酒菜”那粗壯的大漢罵罵咧咧的對著笑天喊道;
就這樣,一路顛簸在馬背上的笑天在一群土匪的押解下進入他們的老巢,一座樹木壘成的寨門上面掛著塊木頭,寫著“虎威山”三個大字;
上山的路九曲十八彎,到了山寨內,笑天被他們扔到一群雜役中,還給自己松掉繩子,活動過一番身子的笑天觀察起身邊的這些人;
一個老人拿著掃把在掃地,還有幾個人在干著其他的雜活,笑天一陣感慨,“真是有緣啊”,自己進入仙劍門的時候不就是干的掃地劈材的雜役嘛;
這一晃就是過去三年多了,不想今天看到這個情景竟會如此感慨;“靈兒,洱海,一轉眼三年啦,你們到底在哪里?過的還好么?”笑天再次陷入到了痛苦的回憶中;
“奶奶的熊,到底是什么貨色啊,竟然非要老子過來看看,”一道粗獷的聲音將笑天從回憶中拉回現實,他聽著聲音有些耳熟,抬頭看去,一下子就樂起來啦;
“緣份啊,當真是緣份”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這說話粗獷的領頭之人正是那日夜襲柳家的二當家;
不過,這二當家那日就是不死也應該半殘才對啊,怎么這才過幾日,對方竟然除了吊著個胳膊外,好似其他地方都完好無損一般
“混賬,混賬”當走近的二當家看到笑天那露著潔白牙齒的一瞬間,就大聲的罵了起來,拉著之前將笑天押解上來的小頭領一陣的拳打腳踢;
也怪不得二當家會如此憤怒,因為這位少年他一眼就認出了是誰,上次的受傷差點讓自己死掉,幸虧大哥厲害,才能夠保住性命,如今自己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徹底呢;卻又碰到了他,更可惡的是,還是被自己人給抓上來的,豈能不讓他上火,憤怒;
“我說,你就別打了,好歹咱們也算是舊識啦,怎么也先請我喝個茶吧”站在一旁的笑天看到對方反應如此過激,不得不說話打斷二當家的施暴行為;
施暴中的二當家被笑天的一句話驚冷汗直下,身子竟是不自覺的向后退了數米,才是帶著戒備的說道;“你想怎樣?”
“不要緊張,就是喝個茶而已”笑天看著二當家那恐懼的樣子,也是一陣糾結,他輕輕擺手,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出當真也是和善,一副就是喝茶的樣子;
“鬼才信啊”這二當家倒也是有意思,嘴里情不自禁的嘟噥了一句,顯然他是被笑天之前的那一拳打破了膽,留下這恐懼的后遺癥;
聽到這句話,倒也是讓笑天頗為無語,自己有那么惡貫滿盈么?竟然讓土匪都如此懼怕自己,就是喝個茶對方都不相信?
一聲嘆息的笑天道“哎~既然茶不愿意喝,那咱們還是鍛煉鍛煉身體吧”,只是小小的廢了一番功夫,他就把這整個虎威山寨的土匪都給綁票啦;
“讓喝茶不喝茶,非要讓綁起來才喝,真是奇怪”笑天坐在一張桌子前,手中的茶杯輕搖,看著對面被捆綁著坐在地上的二當家,他一陣搖頭表示對二當家行為的不理解;
“哼”捆綁住的二當家卻是不理會他,梗著脖子,帶著滿腔的怒火瞅著之前的那個小頭領的大漢,把那小頭領嚇的頭都不敢抬起來;
“說說吧,你們當初為什么要夜襲柳家”端著茶水的笑天盯著二當家,審問起來;
這二當家倒也骨氣,如此境地卻還是不屈服,怎么說都是不言語,笑天本來要用一些手段的,卻是看到了被綁著的另外一個人,一個貌如大猴子的青年;
笑天手指向那個叫小安陽的青年說道,“就你,那日也在場,說說吧”,而他的另一只手卻對著桌子的一角劈去,“啪啦”一聲,桌子一角被齊切下來;
本來還準備死扛的小安陽瞬間感覺脖子一涼,看都不看笑天一眼,巴拉巴拉的把事情的始末都說個一清二楚,而一旁的二當家卻是怒目圓睜,似是要吃了大猴子一般;
原來這虎威山的眾人也是被雇兇殺人而已,他們收到一個黑衣蒙面人的錢財,對方要求他們在指定的日子襲殺柳家,還不允許他們大肆的燒殺;
更奇怪的是,要求他們在前院打殺,不允許他們襲擊后院,后來之所以殺都后院,是因為發現有好處可以拿,當時有點失控;
“如此的話,那黑衣人是為了什么?應該是與柳家有關系的人才對?”笑天沉思,慢慢的在他腦海中出現一個人,“希望不要是他吧”
“那神秘黑衣人又是什么來路呢?柳家到底有什么東西能夠讓對方如此大費周章呢?”揣測中的笑天完全無視周圍的人,一個人喃喃的自語;
“恩?”思考中的笑天目光陡然看向山下的方向,但見那里一個紫衣秀袍的青年男子背著一桿長槍向著山上飛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