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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說不說

作為大寧的京都,臨安無疑是整個大寧最熱鬧的城市。

而三日節(jié),又是大寧最熱鬧的節(jié)日之一。

在大寧最熱鬧的京城碰到了最熱鬧的節(jié)日。人聲鼎沸已不足已形容這座城市此時的情形。

用周羊兒的話說就是站在大街上揮揮手,立馬就會拍死兩個。就象他剛才拍那兩個小賊一樣。

雖然三日聚匯的酉時已過,但整個京城依就熱鬧非凡。雖然天色已暗,但燈火輝煌的大街上,依然是人山人海,聽說,晚上官府要在京城西邊的校軍場放焰火,不少百姓拖兒帶母的奔西城去了。

相較于其它街道的沸騰,會館街明顯就頗為冷清,許多店鋪早早的下了門面,今天三日節(jié),按規(guī)矩要給伙計放半日假的。街上的門店皆關(guān)門閉戶。除了街口的陳記肉店。

雖然條案上已經(jīng)沒肉賣了,卻還不曾上門板歇業(yè),一個四臂少年盤膝坐在那條案上,渾然不顧上面亂七八糟的肉渣和黑呼呼的沉年豬油痕跡。

貓婆婆此時已從條案跳上的他的肩頭,油膩膩的案板讓它十分不喜。

此時,它目中四色光華連連閃動,讓昏暗的肉店里多了一道瑰麗的色彩。

看著那四色光芒,一旁的魯紅玉吃驚不已。這……

似乎發(fā)現(xiàn)了她的詫異,那貓婆婆猛的轉(zhuǎn)過臉來,露出一個詭異的笑臉,口中叫道:“小赤珠,你想說什么?”

聽它叫出“赤珠”二字,魯紅玉更驚,赤珠是她的小名兒,除了家中親戚,只有幾位要好的師姐妹知道。可是自己成道于數(shù)千年前,家中親人早已入了輪回。而知道這名兒的幾位師姐都已封神,如今皆在天上安坐。除了那位……莫非這貓兒是……

不對呀!仔細(xì)看了那貓兒一眼,她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周羊兒肩上的貓婆婆,一身妖氣沖天,分明是位妖族的大能,根本不可能是那位師姐,更何況,她又怎么會附在一只貓兒的身上?

“不用驚訝,我正是你心中猜想的那人。”對面的貓兒突然開口對她說道:“小赤珠,莫多問,只乖乖跟著太上神公看熱鬧就是……”說到此處,貓婆婆眼中四色光芒一轉(zhuǎn),又言道:“不要擔(dān)心那個姓吳的負(fù)心漢。只要周小子還活著,咱們有的是機(jī)會……”

聽貓婆婆這么說,魯紅玉規(guī)規(guī)矩矩沖它施了個禮,便不再言語,幸災(zāi)樂禍看了一眼旁邊的周羊兒,這臭小子在天庭橫行霸道也就算了,轉(zhuǎn)世為人依然蠻不講理,可還不照樣被肩頭上這位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連先天五行真氣都被人家弄走了四道。呵呵,當(dāng)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只是,這位師姐不是最怕貓么?怎么了會藏在一只貓兒的體內(nèi)?魯紅玉心中疑惑,忍不住又看了那貓兒一眼。

此時貓婆婆目中四色光華流轉(zhuǎn),正盯著對面三個捆著如同粽子一般的半大小子。三人的鼻子皆是鮮血淋淋,卻是周羊兒剛才逮住那二郎和小火之后,生恐兩人也和那陳刀一般,鼻子里會冒出什么詭異的東西,當(dāng)下一人一拳,打的二人鼻梁斷裂,鼻血長流。

看著三人滴滴嗒嗒不停流血的鼻子,貓婆婆搖頭笑道:“這傻小子,哪有你這般蠻干的,天賦神通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哪有三人都會的道理。旁邊這兩個一看便是凡胎,不過兩個小孩兒,何必下如此重手,低了你修行之士的身份。”

周羊兒哼了一聲,剛想分辯,卻見貓婆婆用爪子一指那名叫陳刀的少年,復(fù)又又道:“不過這娃兒的天賦神通,非比尋常,光打斷鼻梁可不行,周小子,先封了他的先天神魂,讓他的天賦神通運用不得再說。”

“哦!”周羊兒應(yīng)了一聲,揉了揉鼻尖的三顆麻子,復(fù)又羞赫的問道:“婆婆……那個什么先天神魂的該怎么封啊?”

“笨!用定神法……”貓婆婆話還未完,便知說錯了。面前這小子,對修行一道基本不懂……哪里能用什么定神法。就算懂,他此時除了那竹筒天書上記載的法門,其它道法他也根本施展不了,它心頭瞬間掠過十余種封神魂的方法,可沒一種是周羊兒能用的,頓時躊躇了起來。偏偏自己法體未復(fù),根本不能施展道術(shù)!

“蠢材,和那貓一樣蠢,不會封魂之法,直接將他揍暈不就成了,還傻楞個什么勁?”左臂中的李軍神突然開口提醒,倒讓周大神君明白了過來。當(dāng)下嘻嘻一笑,走上前在那陳刀后脖頸上抬手一記,當(dāng)即將其打暈了過去。

“陳刀!陳刀!”一旁的刁二郎和狄小火見狀紛紛喊了起來,周羊兒眼睛一翻,摁著鼻尖上亂跳的三顆麻子,沖兩個小子怒喝道:“都給羊二爺閉嘴!”

周大神君此時心頭邪火冒個不停,奶奶的,明明是這兩個小賊娃設(shè)下念秧子偷了羊二爺?shù)臇|西。都說做賊的心虛。現(xiàn)在倒好,這倆小偷瞪著一雙賊眼,怒沖沖的盯著他,弄的自己好象那欺壓婦孺的街頭惡霸一般。

“娘賣劈的!偷東西還有理了是吧?”越想越怒的周羊兒破口罵道。“今天不把羊爺爺?shù)臇|西還回來,老子便剁了你們兩個小賊娃子的手腳!”說罷一伸手,兩個偷兒旁邊刀架上的砍骨刀飛入了他的手中。一抬手,將條案上一根剔光了肉,看不出是什么腿的骨頭剁成了三截,周大神君轉(zhuǎn)過頭陰側(cè)側(cè)的問道:“說!把羊爺爺?shù)牟即娜チ耍俊?

見兩個小賊娃依然不哼不哈的盯著自己,不由一時有些氣結(jié)。是不怕死?還是在硬挺?周大神君此時心中也沒了數(shù)。回頭看了一眼肩上的貓婆婆,卻發(fā)現(xiàn)貓兒的眼睛已化作碧綠色。那位婆婆不知何時又偷懶溜走了。他肩上此時伏著的,卻是貓月兒。

伏臥在肩膀上的貓月兒見周羊兒看它,只道要自己出主意,眼珠兒一轉(zhuǎn),用手指著那二郎冷笑道:“先把這小子一條腿砍下來再說!”

見貓月兒不停的沖自己眨巴眼,周羊兒已知其意,當(dāng)下從條案上跳下來行至那長著兩顆大門牙的小子面前,一邊用砍刀比劃著,一邊問道:“為什么砍腿,賊偷東西用的是手,我覺得砍手更合適。”旁邊貓月兒連連搖頭道:“手自然是要砍的,不過先把腿剁了,這小賊就跑不了啦,到時候咱再慢慢砍……”

“哼!”左臂中的李信一聲冷笑,復(fù)又開口唱起了歌兒:“妙手行里祖師訓(xùn),偷兒個個記在心,銅筋鐵骨打不死,不怕失手被人擒,抗刑不招第二訓(xùn),鋼牙不開咬的緊……” 可惜那黑磚和天魔均在布袋里,此時就剩下他一個人在周大神君心中鬧騰。

也不理李信的歌兒,周大神君在那刁二郎的左腿上比劃來比劃去。口中還問那貓兒道:“是只砍小腿還是連大腿齊根卸下來好些?”那貓兒好象有些拿不定主意,盯著兩個小賊只是不言語。

雖說三老子也曾一再教過,不過到底只是小孩子,兩個偷兒此時已經(jīng)恐懼的全身發(fā)抖,尤其刁二郎,一雙眼睛隨著周羊兒那把砍刀移過來,移過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一刀若是砍下去,自己這輩子就算完啦!

偏偏周羊兒只是比劃,卻一直不曾落刀。若一刀落下,腿被砍下來也就算了。只是這么比來比去,他只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要蹦出腔子去了。

雖然心中也懷疑這四只手的家伙是在嚇唬自已,怎奈那明晃晃刀子晃來晃去,讓恐懼的念頭不停從心中冒了出來。眼神始終不曾離開那把剁骨刀。卻聽四只手的家伙問那貓兒道:“想好了沒有?”卻見那貓兒點了點頭道:“砍小腿罷,大腿血脈太粗,一旦砍斷止不住血,讓這小賊死,豈不是便宜了他。”

一陣劇痛,刁二郎低頭看去,左邊大腿被那四只手的家伙割了一道口子,不由又驚又怒,忍不住怒道:“不是說要砍小腿么?”

周羊兒似乎并未聽到他的問話,而是扭頭詢問貓月兒道:“大腿的血流的也不多呀,我覺得砍下大腿來更合適。” 說罷又舉起了砍刀。遲疑一下,又扭頭問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魯紅玉道:“你覺得如何?”

“砍哪都一樣,星主快些動手就是!”赤發(fā)紅瞳的美女嘻嘻一笑,隨口說道。心中卻連連搖頭,這等把戲若真能部出明堂,才真是……

“別砍啦,你的東西在三老子那里!”終于,恐懼萬分的刁二郎開口大叫道。周圍的人皆是一楞。正嘲笑周大神君手段差勁的魯紅玉下巴險些掉到了地上。

剛唱到“不可攀咬亂指認(rèn)”的李信,后面一句“神仙也難斷的清”一時間噎住,半天才道:“倒底是小娃娃,不經(jīng)嚇喲!”

剛說了一句的刁二郎在小火詫異的目光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自己這下可真闖禍啦,若被三老子知道,只怕真要被趕出堂口了。

就在他因為說錯話放聲痛哭的時候,被攀咬出來的三老子此時靠在夫諸美女阿其麗溫軟的身子上,正在檢視兩只乾坤袋中的物品。

小袋子空空如也,隨手將其放在了一邊,復(fù)又看向另一只大袋子,那袋子鼓鼓囊囊,明顯里面有貨。輕笑一聲,撫弄著阿其麗光滑的背脊。三老子笑嘻嘻的問道:“小麗啊,猜猜里面有什么?”

長長的睫毛輕輕一抖,夫諸美女輕笑著正要說話。卻聽外面有人高聲喝道:“王三女,王三女,快他媽的給老子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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