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錦繡出事
- 嫡女貴妻
- 絕望的木屐
- 3410字
- 2020-12-03 19:02:52
“離開的太急,我都沒和他們打招呼,現(xiàn)在必須先趕回去了。”魏非白有些歉意地道。
赫連幽卻是擺擺手,“那些事情,繼續(xù)在暗地里給我查清楚,我就不相信,那些人可以憑空消失。”
和魏非白一番長談之后,赫連幽認(rèn)同了寧鳶兒的觀點,之所以把時間掐算的這么好,自然風(fēng)隱堡之中有內(nèi)賊,但是這么著急想要除掉他的人,屈指可數(shù)。
好容易回到了京城,赫連城和赫連幽往將軍府里去,魏非白在城門便與他們告別。
魏非白才剛剛走進(jìn)續(xù)蘭亭,就覺得氣氛不大對。
“你們這都是怎么了?”魏非白看著眾人一臉緊張的模樣,不由得有些訝異,“你們都是在為我擔(dān)心嗎?”魏非白走到蘇嫣然處,柔聲說道,“發(fā)生了一些突發(fā)的狀況,所以沒來得及跟你解釋,我就離開了,讓你擔(dān)心了,但是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們也就不用擔(dān)心了。”說著,他站起身,笑呵呵地對著眾人道,“以前一直都覺得你們不在意我,現(xiàn)在看到這么多人在擔(dān)心我,我滿足了。”
可就是他這么一番玩笑之后,眾人的神色依舊不見好轉(zhuǎn),魏非白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魏非白有些緊張地問道。
魏非白清楚地感覺到,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情,才會讓他們?nèi)绱说暮ε拢瑔螁问亲约合Р灰娺@件事,絕對不會讓他們變得如此。
蘇嫣然望了眼眾人,隨即無奈地道,“剛才,錦繡來過我們這兒,只是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話,就被寧府的人給抓了回去,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了。”
原來,正當(dāng)赫連幽他們往回趕的時候,錦繡發(fā)現(xiàn)了寧府的一個重要秘密,于是便趁著眾人不備溜出來找魏非白和蘇嫣然商量,卻不想魏非白竟然不在。
她剛準(zhǔn)備和蘇嫣然說明真相的時候,寧府卻忽然來了幾個人,說是錦繡不服從老爺夫人的命令,擅自跑出來,觸犯了寧府的家規(guī),必須要帶回去按照寧府的規(guī)矩懲處。
蘇嫣然根本就留不住她,而這續(xù)蘭亭里的眾人,更是看著錦繡被帶走,這兒他們大家伙正坐在一塊商量著該怎么辦,可是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兀自擔(dān)心了。
“錦繡跟你說了些什么?”魏非白心中暗叫不妙,先前她提起寧府的異樣的時候,他就隱隱覺得這背后自然是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卻是沒有想到他們這么快就準(zhǔn)備拿錦繡開刀。
蘇嫣然搖搖頭,“她根本就來不及跟我說任何話,我才告訴她你不在,她就遲疑了一下,那些人就忽然出現(xiàn)了。”
“寧府的人,在監(jiān)視她。”魏非白很是肯定地道。“錦繡現(xiàn)在一定很危險。”魏非白望著遠(yuǎn)處,卻沒有再多說些什么。
“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啊?如果錦繡出事的話,鳶兒一定會很傷心的。”蘇嫣然顯然還沒有意識到錦繡是被跟蹤的,她只是很擔(dān)心錦繡的安全。
眾人聞言,也是一臉擔(dān)憂的神色,“魏大夫,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錦繡跟我們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大家也都熟悉了,自然是不會看著她出事而不管的。”在寧鳶兒有意無意地調(diào)教之下,現(xiàn)在整個續(xù)蘭亭里的人早就不復(fù)最初的那些浮躁,反而變得更加團結(jié)起來。
魏非白聞言,給了眾人一個安心的神色,“我制動你們大家都在擔(dān)心著錦繡,我也擔(dān)心。但寧府那邊既然那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復(fù)的話,我們就算是上門冒冒失失地要求他們放了錦繡,這也是于理不合的。”這正是魏非白最頭痛的地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方式接近寧府,去看看她是否安好。
眾人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出任何可能的辦法。
忽然,蘇嫣然想到了一個人,她轉(zhuǎn)頭對著魏非白道,“依你看,我們是u是可以請赫連城將軍幫忙?”
蘇嫣然的一句話,如同醍醐灌頂,讓魏非白忽然間頓悟了,除了赫連城,現(xiàn)在他還有最大的王牌,赫連幽。雖然他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力不如以前,但是讓她幫忙想點辦法,倒并不是一件什么難的事情。
“說的對,你們就都在這兒等著,再也不要輕易出去,就在這兒乖乖等我回來。”魏非白有些不安地囑咐道。
可出了門,他卻是不知道自己該去向何處。
赫連幽雖然已經(jīng)明確的表示自己會暫時留在他們的視野之中,可赫連城真的可以留住他嗎?
想著寧府被困的錦繡,魏非白終究還是往赫連將軍府的方向走去。
見到魏非白的那一刻,赫連城顯得有些茫然。
“他呢?”
“在里面。”
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兩句話,卻是讓他們都覺得很是直接。
“錦繡好像被控制住了,”魏非白走近,只簡單的一句話,原先一動一動坐著的那個人,便忽然間慌了神。
“怎么回事?”
魏非白只好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知于他,只是終究,寧鳶兒原先的猜測,他卻是隱忍著沒有說出口。
“派人去查了嗎?”赫連幽隨即道。
魏非白搖搖頭,“我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短時間內(nèi)錦繡應(yīng)該是不會有事的,只是不知道以后,她會遭遇到什么。”魏非白按著自己心中的估算回應(yīng)道。
“盡快查清楚寧府究竟想要干什么,如果錦繡出事的話……”赫連幽沒有繼續(xù)說些去,魏非白卻是已經(jīng)明了。
“放心吧,我會去查,只是……”魏非白猶豫著。
“盡量不要暴露身份,想來,寧府也只有和沈府合作了,一切,就從沈長卿身上著手吧。”赫連幽吩咐道。
魏非白心下一顫,原來就算赫連幽隱在幕后,對這一切,也顯然比他們這些人要看的更加明白。
“赫連城,如果可能的話,你在一旁幫下他吧。”赫連幽忽然抬起頭,對著赫連城道。
魏非白有些茫然,赫連城什么時候也聽命于他了?他只因為是赫連幽一時間傻傻地將赫連城當(dāng)成了一如恨刀恨劍一般的手下對待,剛想要說話,卻是已經(jīng)聽著赫連城在一邊應(yīng)著,“好,我會盡力配合。”
魏非白一臉茫然的樣子落在兩個人的視線之中,卻只得到了呵呵一笑。
魏非白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視線在赫連城和赫連幽之間逡巡著。
赫連幽不答,反而背過身去,赫連城帶著魏非白出去的當(dāng)口,道,“你只要記著,我和你們是在一起的,這就夠了。”
魏非白茫然地點點頭,“我只能留下足夠的人給你,至于其他的,得靠你自己。赫連幽需要盡快恢復(fù)內(nèi)力,所以我會先帶著他離開。”還沉浸在剛才的打擊之中的魏非白甚至都沒有聽清楚赫連城到底吩咐了什么,便應(yīng)道,好。
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忽然有些明白為何剛才赫連幽的神色看上去很是緊張,原來,自己身上的擔(dān)子比原先寧鳶兒吩咐自己的,不知道要大上多少。
走出了赫連將軍府,魏非白來不及多想,便找了人約出沈長卿。
“魏公子今日找我來是有什么事情嗎?”在接到魏非白的邀約的時候,沈長卿是有些茫然的,他倒是知道他回京了,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什么瓜葛,而且,也談不上是有什么交集,唯一有牽扯的,只是寧鳶兒而已。
魏非白只說想要把他約出來一見,具體倒是也沒有明說,但他終究還是來了。
許是還是想要知道一些關(guān)于她的事情吧。
“沈公子肯來應(yīng)約,魏某已是感激不盡。”魏非白對著他笑笑。抬手敬了他一杯。
“想來,魏公子今天絕不是請我來喝酒的。”續(xù)蘭亭里,只有他們這一桌是由著蘇嫣然親自負(fù)責(zé),不多時,魏非白便拉著蘇嫣然在一旁坐下。
“沈少爺向來都是個聰明人,我也不跟你彎彎繞,今天把你約出來,是想問問關(guān)于寧府的事情。”魏非白看了蘇嫣然一眼,很是直接的道。
“這幾日,接連聽說寧府出了點事情,你也知道,這寧府算的上是寧鳶兒自己一點點打拼出來的,現(xiàn)下看著寧府出事,我們誰都不好受。身為寧鳶兒的朋友,我想我還是上蓋盡自己的一份力。”魏非白的話語莫名地有些沉重。
寧鳶兒。
一想起這個人,腦力里便如同是許多個人影在打架,或開心或憂慮,沈長卿不自覺地笑笑,魏非白和蘇嫣然對視一眼,并不在多言。
“寧府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這些事應(yīng)該直接問寧世伯比較好吧。”想了想,他如此回應(yīng)。
“若是寧府肯時候,我們又何必找您來問呢。”蘇嫣然倒了杯酒,遞給他,“也不瞞沈少爺,我們幾個已經(jīng)去過好幾次,寧府不是沒人,就是根本不讓我們進(jìn)。萬般無奈之下,我們也只好來麻煩您了。”
沈長卿茫然地應(yīng)著,“怎么會這樣?”
“據(jù)我所知,沈?qū)巸杉乙恢倍际鞘兰遥氡貙幐氖虑椋蛏贍斠苍撝佬┰S才對。”蘇嫣然繼續(xù)道。
沈長卿聞言有一陣沉默,似乎是在考慮她話語之中的意思,其實他又何嘗不明白,沈?qū)巸杉移鋵嵢粵]有外人想象的那么簡單,只是他又該如何去說呢?
終究,他是沈家的長子。
“你們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問這些事情嗎?”沈長卿望了眼兩個人,隨即沉默。
蘇嫣然和魏非白面面相覷,若不是為了這個事情,他們有必要出現(xiàn)在他跟前嗎?而且,如果不是他一直都有意無意地躲著他們,或許,錦繡就不會出事。
魏非白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該怎么和寧鳶兒解釋呢。
“如果沈公子不愿意告訴我們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既然我們能夠把你找出來,自然也會有我們的辦法來查清楚背后的一切。”蘇嫣然忽然站起身來,堅定地說道。
魏非白望了她一眼,隨即也輕笑道,“想來沈公子,大概明白寧府對于寧鳶兒的意義,先不說她現(xiàn)在人不在這兒,若是她在這兒,你以為寧府若是出了事情,她不會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