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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一封來信

  • 太子妃復(fù)仇記
  • 菜刀文青0
  • 3101字
  • 2020-12-03 19:07:07

盧浩天正和今日的客人說這話,被他這么一打斷,驚得后背都出冷汗了,忙搖頭道:“這位兄弟怕是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什么盧浩天,在下姓龍,可叫我一聲龍川。”至于這龍川,當(dāng)然是盧浩天在情急之下隨口編的,只想著趕緊打發(fā)走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這要是被人聽見了那還得了。

可是千影又豈能如他所愿,依舊不依不饒道:“盧浩天,你這話說得就太傷人了!你我是兄弟不說,難道我還認(rèn)不出來你嗎!你若是有困難,大可說出來,我可以幫你,不用每日在這烈日下曝曬,就賣一些香燭度日。作為你的兄弟,看的我實(shí)在是有些愧疚啊。”

他這話逗得周圍的人都笑起來,其中一人道:“兄臺有所不知,他做的可是大買賣,過的逍遙自在,不說你想的那般啊!”

盧浩天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心底愈發(fā)的沒有準(zhǔn)頭,若是被人認(rèn)出來,那可就麻煩了。趁著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他連籮筐和香燭都沒有拿,貓著腰就竄進(jìn)了樹林中,疾步趕回了軍營。

而將這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的柳山,連忙趕回去,通知了碧荷。碧荷將這些話原封不動的告知蘇倩茹時,蘇倩茹氣得當(dāng)場差點(diǎn)暈過去。

“混賬!混賬!竟然敢這么做!碧荷,馬上同我去慈寧庵!”

蘇倩茹已經(jīng)認(rèn)定那人就是盧浩天了,否則盧浩天哪里有底氣敢和他橫著來,敢情是已經(jīng)有了來錢的門路,還是用她女兒的身子來賺錢,自己去求見一面,怕是盧浩天早就笑出了眼淚,自己她還被蒙在鼓里!

夏言洛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這幾日在庵堂里,愈發(fā)的順心,那些人總是帶一些吃的用的來,她也可以換上新的被褥,將廂房重新修葺了一番。

“夏言洛,你過來!”蘇倩茹直接闖入進(jìn)了,面色發(fā)沉的瞪著夏言洛。

“你最近都干什么了?”蘇倩茹劈頭蓋臉的一問讓夏言洛心里一顫。見夏言洛吞吞吐吐的不說話,蘇倩茹氣的當(dāng)場就給了夏言洛一個狠狠的巴掌。

夏言洛捂著臉心底一個咯噔,顫顫巍巍的走過去,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意來,道:“娘,今日你怎么來了?怎么生這樣大的氣,快順順氣,不要傷了身體。有什么事情您說嘛。”

“你若是沒有做那些事情,我就好得很!你和我說說,每天晚上接客是怎么一回事情,是不是盧浩天和你串通好了!你這是要?dú)馑牢颐矗∧阒劳忸^怎么說你!你再這么不知道分寸,我也保不住你!上次黃立的事情你就已經(jīng)差點(diǎn)被浸了豬籠。現(xiàn)在你又做出這種事情。不要說別人了,連我都覺得丟人!”

夏言洛也驚嚇住了,支支吾吾道:“娘,女兒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啊,什么盧浩天,什么串通,女兒已經(jīng)許久不曾見到他了啊!娘,您為何要這么說呢?”可是盧浩天的心底,卻是風(fēng)起云涌。她確實(shí)是晚上見不同的男子沒錯,但是也不能稱之為接客啊,畢竟她沒有要那些人的銀子。

至于盧浩天,這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這件事情,是盧浩天暗中策劃的?

夏言洛驚慌和驚訝的表情不假,如此蘇倩茹心底更是氣得不輕,這樣看來,分明是盧浩天利用女兒做了這樣下流卑鄙的勾當(dāng),讓夏言洛承受著罵名,他卻悠然自得的數(shù)著錢,籌劃著離開青州去京城考取武狀元。

這樣的美事,也要看他盧浩天有沒有命來受!

既然已經(jīng)撕開了臉皮,她們與盧浩天再無合作的可能,留著盧浩天,只會增加一個阻礙,倒不如一舉鏟除,永絕后患!

“這件事情我自會處理,慈寧庵也不是什么能長久待下去的地方了,宗親們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會強(qiáng)拉著你浸豬籠的。你隨我速速離開,青州一帶是不安全的,你聽娘的話,去京城,購置一處小宅院,娘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就去京城找你。你要是再敢做出這種事情,我打斷你的腿!”

蘇倩茹讓夏言洛去京城,也是有兩方面的打算的,她已經(jīng)下了決定,夏望天是不死也得死,假使真的沒有殺了他,那青州她肯定也是沒有立足之地,倒不如先讓夏言洛去京城打點(diǎn)好,等著她去會合。若是成功了,宗親們也不會讓她輕輕巧巧的繼承了夏家的家業(yè)。

等變賣了家業(yè)拿了銀票,還是要去京城安家的。

夏言洛原本也不想在這慈寧庵住下去,京城繁華,達(dá)官顯貴隨處可見,她若是在京城,嫁給了朝中大臣,那可是有品階的夫人,可比這商家小姐的身份,不知道高了多少。方才蘇倩茹的問話,也讓她漸漸明了,這些日子的淫靡生活,竟然是盧浩天所謂,如此將她當(dāng)做妓子的行為,放在盧浩天身上,那可謂是太過絕情,又無恥至極。

縱然是之前對盧浩天還存有愛意,此刻也化為了一腔恨意,臉上也覺得火辣辣的羞恥。盧浩天竟然不顧之前的情誼,如此對待自己,想想都恨的牙癢癢。

“娘,我去京城,你自己要多加保重!”

自打盧浩天被人認(rèn)了出來,為了避免再生禍端,盧浩天一連幾日都沒有再去吊橋,他掂量掂量手上的銀子也差不多了,便開始收拾東西,要去京城了。

因?yàn)樗旧硎俏渑e人,要參加殿試,即便是有軍務(wù)在身,也無法留住他。所以,向邱少澤打過招呼,便只身趕往要去京城。只身他剛剛出了青州幾十余里,竟被人快馬加鞭趕上來攔住了去路,來人竟然是夏家的下人,只不過,這人是伺候在夏言羽身邊的。

盧浩天本就無意停留,但也不好直接甩臉走人,便勒緊韁繩冷聲道:“何事?”

那人跳下馬來,從懷里拿出來一封信函,道:“二小姐吩咐我將書信送到,然后領(lǐng)著公子去見她。公子快看信吧,正好早些趕去,如此公子再離開時,還能趕在日落之前到洛州客棧住下,以免城門關(guān)了,要宿在野外。”

盧浩天有些疑惑,夏言羽與他,談不上深仇大恨,卻是有了隔閡,這會子派人送信,意欲何為?

拆開了信函,盧浩天掃了兩眼,登時雙眼一亮。

信函中,夏言羽大概表達(dá)的意思是,她對盧浩天舊情不忘,希望盧浩天離開青州前再和她見一面,她知道盧浩天此去,恐是再難相見,愿意贈送白銀五萬兩,供盧浩天在京城花銷,只盼盧浩天功成名就之時,莫要忘了自己在青州等他。

這白銀五萬兩可不是小數(shù)目,不過是見一面,就能拿來,再者他身上的銀票,安排的緊巴巴的,稍有一人貪心,他就捉襟見肘,若是加了夏言羽送的五萬兩,便是真的不用發(fā)愁了。再回青州也耽擱不了多久,盧浩天便調(diào)轉(zhuǎn)馬頭,道:“你家小姐現(xiàn)在何處,快快帶我去!”

那人一張蠟黃的臉色,木訥的道:“小姐就在不遠(yuǎn)處的夫子廟,公子的馬匹腳程快,可先去吧!”

盧浩天此刻求財心切,也疏忽了這件事的真實(shí)性,夏言羽的性子,他只以為是懦弱好欺負(fù)的,適才才會以為這個當(dāng)口,夏言羽會給他送錢來。若是仔細(xì)一想,便可瞧出里面的端倪來。先不說夏言羽在馬若蘭一事上,就已經(jīng)擺明了立場,她對盧浩天是無半點(diǎn)留念的。

還有,夏言羽又是如何得知他今日要走的,除非是一直關(guān)注著,但若是一直關(guān)注著,何不提前送來,偏偏趕到盧浩天已經(jīng)離開了青州城,在這一處郊外,而且夫子廟那邊,也就獨(dú)獨(dú)一個夫子廟,連看門的護(hù)衛(wèi)都沒有,出了什么事情,官府趕來早就人去樓空了。

這夫子廟就在青州城郊,平時也沒有什么人,只是這會子快到秋闈了,想必前來祭拜的儒生,數(shù)不勝數(shù)。果然,盧浩天剛下了馬,就瞧見廟前熙熙攘攘一大片,都是人,一個個穿著素白的衣裳,頭戴高帽,手拿著書卷,皆是儒生。

他一身武舉人的打扮,出現(xiàn)在此處,倒顯得有些突兀了,不過盧浩天找人心切,也不甚在意,粗魯?shù)耐崎_擋在他前頭的儒生,目光四顧,找著夏言羽的身影。

就在他瞥到廟外的一棵樟樹時,瞧見夏言羽就站在樹下。

盧浩天神情一松,牽著馬走過去,道:“言羽妹妹,還是你是真心對我,如今我一人去往京城,也只有你還記得我,愿意來送送我。”這話說的十分的誠懇,但真心有幾分,就不得而知了。語氣也很少溫柔,眼眸深深的盯著夏言羽,好像夏言羽,就是他此生唯一心愛的女子一般。

夏言羽卻是驚愣住了,但是她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直覺這件事情有問題,明明是司尚允派來的下人來請她在這里見面,盧浩天又是怎么突然出現(xiàn)了,而且一開口,就是莫名其妙的話語。

原來,這一天一大早,夏言羽就收到了一封信函,來人自稱是太子爺身邊的親信心腹,帶來親筆書信,要交給夏言羽,還拿出了信物為證,這信物就是蓋了太子爺司尚允印章的一張手絹,也一并贈與給了夏言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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