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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尚允哥哥

  • 太子妃復(fù)仇記
  • 菜刀文青0
  • 3066字
  • 2020-12-03 19:07:07

姐弟倆走過一家茶樓的時候,夏曉晨就被這擺在門外賣的三角粽子勾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眨了眨大眼,小聲道:“姐姐,我可以吃嗎?”蘇清婉撲哧一笑,抱起夏曉晨,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來。要了兩盤三角粽子。夏言羽用手剝好給弟弟放到到碗里晾著,她又剝了一個放進(jìn)自己碗里,用筷子夾了一小塊小口的吹著,小心的喂給夏曉晨,夏曉晨吃的那個叫開心,一直手舞足蹈的,讓茶樓里的人都跟著開心了起來。

此刻坐在茶館二樓的司尚允看著樓下的姐弟倆,竟然有些錯愕但轉(zhuǎn)瞬一想,就釋然了。這原本該是她這個年紀(jì)應(yīng)有的神情罷,只是前幾次見面,夏言羽的睿智,反而讓他模糊了。千音順著司尚允的視線看過去,便會意著沒說話。司尚允并不是有意看得夏言羽,只是兩人的歡聲笑語不得不讓自己轉(zhuǎn)頭看看。

司尚允起身拿起茶杯旁的扇子:“走,我們?nèi)タ纯催@倆姐弟。”

姐弟倆此時還在你一口我一口的開心的吃著,司尚允悄悄走到夏言羽身邊,笑著說道:“二小姐好興致,我在樓上就聽到二位的小聲了。”他說著,見夏曉晨嘴里圓嘟嘟的都是粽子,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不由得心底一軟。

夏言羽有些驚喜,沒想在這里遇見司尚允,她見司尚允含笑看著自己,心底一顫,半晌才點頭。

“這位是……令弟?著實可愛敦厚……”司尚允笑著,捏了捏蘇凌云肉嘟嘟的臉頰。夏曉晨如今才四歲,也不到讀書的年紀(jì),每日就是吃吃喝喝,躺在睡覺,養(yǎng)得白白胖胖,小臉肉嘟嘟的。一雙眼睛和夏言羽有些相像,雖還未長開,但能猜想日后定然也是個俊小子。

夏曉晨了抹油乎乎的嘴,咧嘴道:“姐姐,他比浩天哥哥長得還要好看!”

這句話讓夏言羽面色一僵,卻也不舍得責(zé)罵弟弟,只得對司尚允道:“請大人不要計較舍弟年幼無知,他只是……”

“無妨,我比較好奇的是,令弟口中的‘浩天哥哥’是何許人?莫非是夏家大少爺?”司尚允皺了皺眉,嘴角卻是噙著笑的。他早就知道夏家長女是蘇清蓮,最小的……便是身邊這個只顧著吃東西的小家伙了。

夏言羽面色稍冷,眼眸中絲毫不帶感情,淡淡的道:“是家父摯友之子,常來府中罷了。”沒想到夏曉晨聽了,卻是不停地?fù)u頭,他盯著夏言羽,咽下去口中的粽子。

“可是,爹爹說浩天哥哥將來要和姐姐成親的呀!”夏曉晨話音剛落,夏言羽就啪的一聲將筷子摔在了桌上。

她原本眼里已經(jīng)帶著怒氣,流露出來的氣息也有些煩躁,但見夏曉晨被嚇得一抖,僵持了一會,只好長嘆了一口氣。她重拾筷子給夏曉晨夾了一塊粽子,道:“日后這樣的話,不許再說,姐姐不會和他成親的。”

只是她和夏曉晨這番舉動,讓司尚允有些好奇。但他也看得出來,夏言羽神色間的愁緒,并未開口問。

再要了幾盤粽子,添了一壺茶,三人圍桌而坐。夏曉晨見司尚允總帶著笑,還和姐姐談笑風(fēng)生,便倚在司尚允的身邊,甜甜的喊了一聲允哥哥。

卻不知,這一聲允哥哥,讓司尚允面色大變,他執(zhí)筷的手一抖,竟然將筷子落在了盤子上。千音感覺自己的額際都要冒汗了,這是主子要發(fā)火嗎?這小家伙,喊什么不好,那三個字可是主子的禁忌啊!

司尚允鮮有的收起了笑意,眼眸中冰冷一片,好像帶著無線的怨恨。只是他眼簾低垂,旁人并未能察覺他真正的情緒。但桌上突然安靜下來,夏言羽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抬眸看過去,千音低著頭搓著手,很焦急的樣子,而司尚允,整個人好像僵硬住了,直盯著桌子發(fā)呆。

“你……怎么了?”夏言羽遲疑了下,還是開了口。總覺得,不說話的司尚允,全身都像籠罩在無盡的哀傷中,這與他先前儒雅風(fēng)度翩翩的氣質(zhì)完全是兩個人。讓夏言羽無法理解的是,此人明明雍容華貴的樣子,家境自然不一般,怎么也有讓他如此傷心的事情嗎?

司尚允怔了許久,才抬起頭,擋眼就看見夏言羽擔(dān)憂的眼神,那眼中一片澄澈,除卻滿眼的憂心,再無其他的神色。這是……真心的擔(dān)心他,并不是帶著其他的目的嗎?

他身為當(dāng)朝太子,身邊伺候的人趨之若鶩,諂媚的,攀附的,違心的,卻唯獨(dú)沒有真心的。若他有一天被除去了太子爺?shù)拿枺闪似胀ò傩眨切┰?jīng)恭維他的人,只會落井下石,而不是伸手拉他一把。

他是已故容妃的兒子,與九王爺司尚瑜是一母同胞。皇室之內(nèi),休提親情。但這話用在司尚允身上卻不應(yīng)對。他和司尚瑜,就像是尋常人家的兄弟。只是皇宮內(nèi),如此手足情深,卻是他人眼中的隱患。兄弟鬩墻,手足相殘,才是有心人所喜聞樂見的。

司尚瑜在他的庇護(hù)下,心性單純,卻因此喪了命。

他永遠(yuǎn)不會忘記,自己從宮外回來,想要將幾件新事物帶給弟弟看時,那人躺在床上,腹部被插了一劍,鮮血外涌,渾身抽搐的模樣。赫連容瑜睜大著眼睛,只來得及喊了一聲“允哥哥”就斷氣了。

說是宮里進(jìn)了刺客,但誰都心知肚明,不過是為爭奪皇位,那些所謂的皇兄們下的手罷了!

“只是回憶起往事,有些感觸。”司尚允開口,已經(jīng)恢復(fù)成那個面露微笑,溫文爾雅的容大人。夏言羽舒了口氣,她還以為是幼弟莽撞,觸了司尚允的逆鱗,惹人不痛快了。不過即便是往事,怎么會讓他露出如此哀傷的神色?

就像是自己回憶起前世弟弟慘死,父親去世的時候一樣……

咦,原來是這樣嗎?

夏言羽給司尚允斟了一杯茶說道:“以前的事情怎么說也已經(jīng)過去,我們就是這樣,總是為了悲傷而悲傷。”夏言羽放下茶壺繼續(xù)說道:“可是又有那么些人總想與我們作對,為了那些利益和權(quán)利,我覺得他們真的很可憐。我們應(yīng)該給這些人血的教訓(xùn)的!”夏言羽說著說著失了神,語氣也愈發(fā)的可怕。

“夏言羽?”司尚允喚了喚夏言羽。

夏言羽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對不起,剛走了神。”

看她這般弱質(zhì)纖纖,說起話來,卻是絲毫不含糊,更讓司尚允刮目相看,他并不覺得夏言羽的想法有些狠毒,反而舉得夏言羽很有性情。女子大多都是逆來順受,要么就是軟弱無能。但夏言羽,卻是堅韌聰慧,為人處事,都是他不曾見到過的。

心中郁結(jié)之氣一掃而空,桌上又有了歡笑一聲。而站在一邊的千音也抹了把汗,看向夏言羽的眼神也帶著感激。

吃了幾個粽子,夏曉晨喝了茶后,就摸著肚子犯困了,小手托著下巴,眼睛已經(jīng)閉上。夏言羽見狀,歉意的朝司尚允道:“司大人,舍弟困了,我們就先走了。”她說著,就想要搖醒夏曉晨。

司尚允伸手擋住她,許是夏曉晨那一句司哥哥,讓他不由得有些疼惜起打瞌睡的小家伙來。竟然站起身,把夏曉晨抱了起來,他年紀(jì)雖然才剛剛?cè)豕冢巧硇胃叽螅瑲舛瘸练€(wěn),抱著嬌小的夏曉晨,猶如父親抱著幼子一般。

夏言羽張大了嘴,想要拒絕時,司尚允已經(jīng)大步往外走了。

“夏府我還是記得的,省的再吵醒他了,我抱著就好。”

夏言羽走在司尚允的后面,臉竟然微微有些紅潤,自己一直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爹爹和夏曉晨再也沒有其他男人對自己好了,可是今日司尚允的舉動讓自己覺得,很溫暖。這人氣度不凡,竟也肯抱著曉晨,想必一定是個好兄長。

馬車行駛到離夏家門口還有一定距離時司尚允吩咐停了馬車,避免問及身份,司尚允只是把兩人送到了門口,就走了。夏言羽抱著夏曉晨,有些吃力。她剛進(jìn)了院子,想要喊小玉過來時,蘇倩茹疾步走過,見到夏言羽后,面色稍稍有變。眼眸一動,一直盯著蘇清婉。那眼神,似乎透露出無盡的恨意,好像要借此把夏言羽活生生的蹂躪了一般。

夏言羽面上故作風(fēng)輕云淡,沒有看見的樣子,心底卻是一跳,蘇倩茹看來是等不及了,竟要提前對自己下手了嗎?看來,是她這些日子做的事情,刺激到了這個女人了。再抬頭看時,蘇倩茹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那個冷冽的眼神。

夏言羽剛要開口說話時蘇倩茹說道:“言羽這是出去了嗎?姨娘原以為你一直在房內(nèi)呢。快吃午飯了,你爹爹不回來了嗎?”她邊說著話,邊打量著夏言羽,一看就是在打探爹爹。

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事情,她總覺得和眼前這個乖巧的夏言羽有關(guān)系,可是夏言羽一直都溫順聽話,又怎么會突然在私底下陷害言洛呢。而且依照夏言羽的性子,若是知道了什么,鐵定是撲到夏望天懷里大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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