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紅打了一盆水進來,讓冷絮兒把已哭的紅腫的臉洗了一下,冷汐月也就乘著這點時間重新?lián)Q了套衣服。
“秋紅,我剛剛換下的這套衣服拿去洗了,之前換下的那套拿去扔了吧!”冷汐月從屏風(fēng)后面緩緩的走出來。
秋紅把水盆端出去之后,便從屏風(fēng)后面拿出來冷汐月?lián)Q下的兩套衣裙。
“汐姐姐,這套衣裙這么好看,你怎么就要扔了啊?”冷絮兒看著秋紅左手搭著的冷汐月昨天穿過的那套衣裙說。
冷汐月朝著秋紅手上的衣服看了一眼,然后說:“不喜歡!”
“我看著這衣裙就很好,既然汐姐姐不喜歡那就給絮兒好了,正好絮兒回來都還沒來得及去買衣服。”冷絮兒因為剛剛哭過,情緒得到了一些釋放,所以,現(xiàn)在的情緒又明顯的回轉(zhuǎn)了很多。
“這套我已經(jīng)穿過了,絮兒既然沒有衣服,我一會就讓秋紅收拾幾套新的衣裙給你送過去。”冷汐月笑著對冷絮兒說。
“沒事的,我以前也有穿過你的衣服啊,而且這套衣裙我看著就喜歡,汐姐姐舍得扔了,我可舍不得。”冷絮兒對冷汐月說完之后又轉(zhuǎn)向秋紅“秋紅,一會你把這套洗了之后,再順便拿幾套新的,給我一起送過去。”
秋紅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冷汐月。
冷汐月想了一下,也就沒有再所說什么,只是朝秋紅點了一下頭。
“是,三小姐。”秋紅回了話之后,就拿著冷汐月的衣服出去了。
“絮兒,你今天才回來,剛剛又哭了這么久,肯定也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冷汐月看著冷絮兒紅腫的眼睛,實在有些不忍心,只能讓她先回去休息一下,順便也讓她把自己的感情整理一下。
“那絮兒就先走了,晚點再過來!”冷絮兒說完之后,用手理了理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之后,就離開了汐月閣。
“秋紅,洗完衣服之后去浣衣坊挑幾套上等的衣裙,一會給絮兒連同這套一起送過去!”冷汐月對著外面正在洗衣服的秋紅說。
“是,小姐!”
過了一會,秋紅已經(jīng)把冷汐月?lián)Q下的兩套衣服用內(nèi)力烘干了,其中一套已經(jīng)收放好了,另一套則隨手拿著“小姐,我這就過去了,需不需要給你也選幾套衣服帶過來?”
“不用了,我一會想休息一下,你就不用急著回來了。”冷汐月說著就躺倒床上去了。
秋紅把門窗都掩上之后便出去了。
“人都走了,出來吧!”冷汐月慵懶的說。
“你什么時候知道我在的?”隨著聲音,從冷汐月的房梁上飄身下一人,這人正是雪諾辰。
“絮兒哭的時候!”冷汐月說。
雪諾辰挑了挑眉,坐到冷汐月床邊的凳子上“那小丫頭可真是能哭,我差點就被她的哭聲震下來。”
“我累了,你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就請自便吧!”冷汐月說完便轉(zhuǎn)了個身,給自己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
“我可是在你這等了你一個上午了,你不會就這么無情的下逐客令了吧!”雪諾辰挑開冷汐月的簾帳坐到了冷汐月的床邊用手搭在了冷汐月的腕上。
在雪諾辰才將手搭上去,冷汐月便反身一掌朝雪諾辰劈來。
“看你這掌風(fēng),除了內(nèi)力散失一些以外倒也沒什么大事,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早上過來接你!”雪諾辰躲過冷汐月的掌風(fēng),站在床邊說。
“我們似乎沒有那么熟!”冷汐月冷冷的說。
“怎么說,昨晚我也救了你一命,你不會就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吧!”
“那是你自己要救的,和我沒關(guān)系!”
雪諾辰假裝打了個哈欠“昨天一直都沒有睡好,怎么覺得現(xiàn)在這么困了,反正汐月小姐的床這么大,不如分一半給我,等我休息好了再走也不遲!”
才說完,雪諾辰便已躺在了冷汐月的側(cè)邊,一只手扣著冷汐月手的命門。
“你到底想做什么?”冷汐月這是第一次被人就這么輕易扣住了自己的命門,臉色變得很凝重,若不是昨晚使用了靈力,之后就給雲(yún)城灌輸了內(nèi)力的話,她又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被人扣住。
“梅山的紅梅如今開的正好,我們明天去賞梅如何?”雪諾辰側(cè)過頭看著冷汐月說。
雪諾辰轉(zhuǎn)過臉之后,正好與冷汐月四目相對,一瞬間的對望之后,冷汐月別過頭說:“好,明天雪山見。”
“不,不是雪山見,是我明天來接你!”雪諾辰笑著說。
冷汐月不耐煩的轉(zhuǎn)過頭,想罵他一頓,但是才看到他的眼神,便又只能忍住。
“好!”
冷汐月的好字才出口,雪諾辰便已不見了蹤影。
本來之前還有些睡意的冷汐月,在經(jīng)過雪諾辰這么一鬧之后,此刻便一點睡意都沒了。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若不是身上真實的疼痛感,她一定會相信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夢一場的。
冷汐月想起雲(yún)城說得話,心里想:原來那些暗衛(wèi)的是皇上的人,為什么她的娘親沒有告訴她,是怕她復(fù)仇嗎?那為什么殺令卻又是她父親下的?這一切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想著想著,冷汐月便困意襲來,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冷汐月一醒來,秋紅就已經(jīng)拿著衣服在冷汐月的床前候著了“小姐,雪國太子已經(jīng)在外面等你很久了。”
“哦,對!昨天答應(yīng)了他去賞梅的,他等了多長時間了?”冷汐月拿過秋紅手上的衣服趕忙穿上。
“來了快一個時辰了!”秋紅說。
“什么?那你怎么不喊醒我,怎么說人家也是一國太子。”冷汐月滿臉驚訝的對秋紅說。
秋紅則是一臉的無辜“小姐,這可不能怪我,是他自己說不要喊醒你的,說我們的院子看著感覺很舒服,更何況在這下雪的天獨自在外面先賞賞雪,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