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印入眼眸的是一抹白衣,衣裙上繡著點點墨云,遠觀就像在墨跡灑在衣裙上,與她的名字倒有幾分相似。
云墨不慌不忙的邁著碎碎蓮步出了屏風,來到大家跟前,菀兒一笑,微福身,行了個見面禮。
禮數周道,無一點不妥,見些,歌如玉等人心底暗想到:看來此女子不簡單。
待她抬頭,負卿岑才看清她的模樣。
如月的柳眉,一雙丹鳳眼溫柔如水,挺秀的鼻子,粉紅的薄唇嬌嫩欲滴,肌膚如雪,一舉一動,都透著柔意,讓人不禁卸下心防。
負卿岑低笑出聲,果然是一位美人,再加上這一身白衣,清雅淡麗,不嬌縱也不失端裝。
由于她這一笑,引起云墨的注意,她面色一僵,不知她笑為何?
“不知這位姑娘,為何而笑?”柔柔弱弱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冷意,讓人無法捉摸。
從而也打量起負卿岑,一張芙蓉秀臉,柳葉眉,含笑的鳳眸如星光,紅唇微揚起,更讓她驚訝的是女子額間那一塊蝴蝶胎記,本因很可怕的,卻讓她用胭脂勾出蝴蝶的顏色,從而別是一番風姿,再加上她身上透著的那靈動勁,讓人無法忽略。
眼光又看向她身后幾位俊美的男子,每當他們的目光看向女子時,眼中總是泛著柔情,她沒想到這女子竟讓幾個出色的男子鐘情,不簡單,不簡單。
負卿岑聽后,一愣,有些不喜歡云墨那探究的目光,掩下不悅。
“沒什么,傳聞果不假,云墨姑娘確實是一位美人。”她的話沒有太多的浮語,極為真城,這倒讓云墨一滯,她還沒有見過一個女子如此真城的夸另一個女子美呢。
“姑娘繆贊,云墨這點姿色還不及姑娘的三分之一呢?”這話,有七分真,三分假,論姿色,她與負卿岑不相上下,可論氣質,她就比不了,雖負卿岑動作乖張,不過,她骨子里那貴氣是她永遠也比不了的。
負卿岑未語,只是低笑兩聲,她知道別人是謙虛,她一個村野丫鬟,不,土匪,怎么比得了。
夜幕降臨,屋內已有些黑暗,云墨吩咐紅雨點燈。
屋內,瞬間燭光閃閃,香煙冉冉,好不愜意。
還在品茶的云墨忽入下茶杯,紅唇輕揚,嫣然一笑。
“想必各位還沒用晚膳吧,不如就在寒舍輕酌一杯小酒,也讓云墨盡盡地主之宜。”輕言細雨,不快不慢,話在理,在點,讓在場的男子,又不由在心底稱贊她。
云墨的目光落在了柳謙身上,她向來愛對奕,今日到找到對手了。
剎時,柳謙像感到她的目光,抬頭,兩眸相視,她窘迫的低下頭,兩頰微紅,心里懊惱,平日里規矩都到哪去了,今日居然盯著一個男子不放。
但柳謙絲毫沒有在意,隨后,側頭看向負卿岑,尋問她的意思。
“小卿,你覺得呢?”溫和的聲音又響起了,打破了剛才那一瞬間的尷尬。
云墨臉色同時也降了下來,苦笑,呵呵,她倒忘了,別人有鐘情的女子了。
“哦,我們就不打擾云墨姑娘,先行告辭。”被柳謙這一問,負卿岑向才回神,看了看天色,不晚了,也是時候回山了。
話落,起身,率先便朝門外走去,而其它人見她走了,也起身,向云墨拱了拱手,便離開了。
少頃,屋內,只留下云墨與紅雨。
云墨一直看著他們離開的地方,許久,不能回神。
暗暗了搖了搖頭,云墨,云墨,他不屬于你,不要妄想了。
“小姐,他們是什么人,還有那四個公子生得真俊啊。”
紅雨的話打斷的她的思緒,是啊,他們的身份是什么。
“好了,你退下吧。”她今日累了,不想在想事了。
紅雨領命,出了屋內。
關門聲響后,云墨緩緩來到床榻坐下。
腦海里浮現柳謙的模樣,她記得那女子喚他為柳謙。
柳謙,柳謙,如他的名字般,謙謙公子,溫文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