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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憶

接下來的日子林小舞告訴了宇凡很多事情,其中就有關于他們現在住的這個村子的。這個村子叫做永安村,是一個平凡的小山村,而林小舞與她的父親并不是這個村子里土生土長的村民,是幾年前從外面來的。具體的林小舞也不知道,因為她那個時候還很小,反正從她記事的時候開始她就住在這個村子里了。

林小舞很喜歡和宇凡聊天,最喜歡問宇凡關于森林里的事了。可能是一直生活在小小的村子里,所以對于外面的大千世界很是好奇吧!

就這樣五日以后宇凡突然發現自己可以下床了,雖然身子還有些疼痛,但是已經可以勉強行動了。小小年紀的他哪里耐得住這么多天躺著不動,于是和小猴子一起跑了出去。

這個村子和他以前生活的村子其實也差不多,都大同小異的,只是村子外也有一條潺潺的溪流。宇凡沒有看見林小舞,可能又跟著他父親出去采藥了吧!他父親來到這個村子后就常常給村民們抓藥治病,所以深得村民們的愛戴,連同小舞也深受大家的喜愛。

這么多天后再次看見太陽,看見河流,給宇凡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躺在草叢上他不知不覺就想起了這段時間來經歷的種種。雖然時間不長,也就一個月,可是感覺比以前所有時間加起來都長。

在森林里的時候宇凡時刻防備著危險,根本沒有時間來回憶過去,而現在松懈了下來他也很自然得想起了以前平靜而幸福的生活,也想起了那個可怕的噩夢一樣的傍晚。

夕陽灑下的余暉染紅了天邊的云彩,林子里響起了興高采烈的大笑聲,那是宇凡一如往常一樣抓住了一只野兔子,正高高興興得往家里趕。

踩著熟悉的小路,就算是閉著眼睛宇凡都能走到家。然而剛剛走出林子宇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都這個時候了家里居然沒有炊煙升起,難道母親忘了做飯了么?這怎么可能!

懷著滿腹的疑問宇凡加快了回家的步伐。然而走近以后宇凡更覺得氣氛詭異了,因為若是往日的話家里的那條大黑狗早就吠叫著跑出來迎接他了。

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想要轉身逃跑。突然,手中的兔子猛地一蹬腿從宇凡的手中掙扎了出來,一落地就一溜煙得跑進了草叢中消失不見了。

宇凡沒有去追趕,他的心思早就不在野味上面了,他想知道家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看著村子的其他地方都是冒起了寥寥炊煙,一片祥和安寧的氛圍。而自己的家就如同陷入了幻境一般,與周圍的世界顯得格格不入。

宇凡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慌,就如同即將失去什么重要的東西一般。他愣愣得站在泥巴墻外,渴望大黑狗能沖出來,對著他搖尾巴。

開始宇凡失望了,過了很久家里依然沒有一點動靜。沒有犬吠聲,也沒有父母的說話聲。

終于,宇凡鼓起勇氣推開了院子外的柵欄門,家里一切如舊,沒有想象中被洗劫一片的雜亂。只是那條本該沖上來舔他手心的大黑狗正靜靜得躺在院子中,就如同睡著了一般。

宇凡突然崩潰,大叫一聲:“爹!娘!”接著就沖進了屋里。

一進屋宇凡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父親,他嘴角有著血跡,胸口都被鮮血浸透,好像是被什么利器一劍穿心。

宇凡一下子撲了過去,抱起父親冰冷的身軀眼淚是止不住得往外噴涌。

宇凡瘋狂得喊著:“爹!爹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宇凡抬起來頭來,對了,娘呢?

“娘!娘?”宇凡大聲喊叫。

“咳!咳!”

細微的咳嗽聲刺激了宇凡的神經,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沖進了里屋。

以為美貌的婦人此時正斜靠在墻角,看見宇凡后居然沖著他微笑了起來,那笑容中飽含了愛意與悲涼,還有一種早就料到結局的坦然與無奈。

宇凡一下子撲了過去,看著母親奄奄一息的樣子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他只能喃喃泣語:“這是怎么了啊?娘,你和爹這是怎么了啊?”

宇凡的娘親抬手撫摸著宇凡得臉龐,艱難得道:“凡兒,別傷心了,也別哭了,你要堅強起來,現在有個秘密已經不能不告訴你了,你先別說話,仔細聽娘說完,我是施了斂息術才能等到你回來的,我快不行了。”

雖然宇凡一腦子的滿然無措,但是他很懂事很聽話得沒有打斷母親,只是不住得點頭。

“我和你父親其實并不是你的親身父母,你的親身父母留下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在你身上,本來他們希望你能平平凡凡得過完一生,然而事與愿違,我們的仇人終究還是找了過去,而你也注定了不再平凡。你要堅強起來,我已經來不急告訴你太多的秘密了,但是你如果想要知道一切的話就必須去尋仙。”

“什么?尋仙?”

饒是宇凡乖巧聽話,但也是禁不住得震驚了。尋仙!那是什么?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仙人的,仙人只存在傳說中的,只是存里的老人用來哄孩子的故事而已。

宇凡的母親并沒有責怪宇凡打斷她的話語,因為她也清楚這些東西對于宇凡來說太過震驚太過突然了些。

她接著道:“凡兒,你聽娘說,認真得聽娘說。你的親身父母可能還活在世上,而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大山的另一面一個叫兗州的地方,那里有你母親的家族,他們姓秦,你要去那里,去變強,然后再去尋仙,你一定要記住啊!還有孩子,娘給你說的這些話你誰也不要告訴,死也不能說,你知道了么?”

宇凡淚流滿面得看著母親,用力得點了點頭。

宇凡的母親欣慰的點了點頭,從懷中摸出了一塊玉佩,遞給宇凡道:“這是你親娘的家傳玉佩,你帶上它,去那秦家,他們會養育你成人的。”

說完,母親的手沖宇凡手中滑落,她眼中的生機也是完全消散,只是她的嘴角卻揚著微笑,只要宇凡活著,那么一切都好!

“娘!”

悲傷欲絕的喊叫聲驚動了附近的村民,他們紛紛來到宇凡家,看見這悲慘的一幕也只能安慰宇凡,并表示鄉親們會把宇凡當做自己的家人一樣,大家會一起撫育他成人。

宇凡拒絕了鄉親們的好意,在大家的幫助下埋葬了父母以后他就告辭了所有人,踏上了那條艱險萬分的尋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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