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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風(fēng)騷公子哥

  • 獨步仙穹
  • 莊慎獨
  • 3019字
  • 2020-10-12 23:07:41

一道黑影好似水中游魚,前進后退自然無比的在兩名大漢中間移位穿梭。

順帶著還時不時的給出幾擊讓兩名大漢也不得不退出戰(zhàn)圈才堪堪躲避開來的攻擊,顯得游刃有余。

任鳴躲在一邊樹上,眼神坦然,嘴角不是自語道: “老屋啊,老屋,這可不是我坑你啊,反正只是兩個凡間武夫,你一定能夠輕松對付的了的。”

剛才,就在任鳴喊出動手二字之后,任鳴整個人突然暴起躍出的同時,風(fēng)崖屋也緊隨其后做出反應(yīng),但是讓風(fēng)崖屋始料未及的是,大喊出動手的任鳴,飛出的一瞬間,竄進了另一片樹蔭中,無聲無息的潛伏了起來。

這才演變成這風(fēng)崖屋一人獨斗的場景。

不過就算如此,這兩位在普通人看起來壯碩無比的大漢,在風(fēng)崖屋眼里也根本夠不成威脅,只是此時他為了不讓對方留下記憶,然后以后進宗門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特意換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

這其實是有些自縛手腳的行為,才使得風(fēng)崖屋沒能夠一擊必殺。

“住手吧。”說話的,是那位公子哥,雖然他不曾修仙,未入仙門,但是一些基本的眼力他還是有的,風(fēng)崖屋的動作輕松寫意,根本不似陷入苦戰(zhàn)的樣子,而反觀自己這頭二人,動作雖聲勢浩大,虎虎生風(fēng),但是神色卻以露疲態(tài)。

兩位大漢一聽自己家公子發(fā)話,便十分聽話的一步跳來,離開了戰(zhàn)圈,風(fēng)崖屋也沒有追擊,他想知道那個看著十分風(fēng)騷的公子哥打算干些什么。

如果這心理活動被對方得知,想來那公子哥會扔了折扇跳腳怒罵。

我就搖個扇子怎么就風(fēng)騷了。

言歸正傳,那公子哥上前幾步,露出一個相對溫和的笑容,正要開口。

“把你那個死人臉給我收起來,在這惡心誰呢。”風(fēng)崖屋毫不客氣的說道,最恨這些長得比自己帥的人了。

公子哥表情一滯,翹到一半的嘴角停在半途,顯得尷尬無比。

之后他搖了搖手中扇子,神情恢復(fù)如常,對風(fēng)崖屋說道:“小弟先為家奴跟兄臺陪個不是,不懂規(guī)矩,一看到兄臺到來便出手,是小弟管教不嚴,對不住兄臺了。”

如果是往常,碰到這般客氣的人風(fēng)崖屋且不說如何善待,至少也會隨著客氣一番,只是他這才剛被任鳴坑完心情本就不好,所以也就沒給對方什么好臉,指著公子哥說道:“你敢不敢再虛偽一點?”

公子哥面色一沉,還不帶發(fā)話,風(fēng)崖屋便不耐煩的說道:“別墨跡了,沒別的說的,老子今天是出來打劫的,識趣點,趕緊把值錢的東西和錢都給我交出來,別讓我自己動手。”

“兄臺,這……。”公子哥被風(fēng)崖屋粗俗一番,利落口齒瞬間破功,不知從何接話。

“這你奶奶個腿,快點交出來,別耽誤老子時間。”風(fēng)崖屋一腳踹到公子哥的肚子上,在他的腹部留下一鮮明腳印,不過雖然被坑了他很生氣,對付這公子哥他還是留有分寸的,所以只是讓公子哥倒退幾步,并沒有讓他受傷。

那公子哥被踹一腳,不怒反笑,把身后包袱取了出來,說道:“小弟霍清,記住閣下了,待他日小弟修為有成之時,我會向兄臺討要今日所拿之物,還望兄臺周知。”

風(fēng)崖屋目光一變,深深地看了霍清一眼,說道:“好,我知道了,我等著你。”說罷,提起包袱便大搖大擺的離去了,走了幾步,卻又突然停住,回頭說道:“對了,忘了告訴你,老子叫做秦疊,別到時候找不到我。”

“秦疊,好的,也記住了。”公子哥輕聲說道。

“哎。”風(fēng)崖屋轉(zhuǎn)身邁入林中,他要去找任鳴算賬。

當(dāng)你有一個事情做時,時間總是過得飛快,隨著任鳴與風(fēng)崖屋二人組劫掠了第十三單生意后,天色也已經(jīng)有些暗沉了下來。

“又來人了,這次是四個,兩撥人,一撥三人,兩個老頭子和一個年輕人。另一撥是一個年輕人。”風(fēng)崖屋早已跟他形成了默契,詳細的解說道。

“哦,兩撥人距離怎么樣?”

“距離很近,如果動了其中一個,另一個一定會察覺的。”風(fēng)崖屋快速的說道。

“嗯,這可有點難辦了。”任鳴沉吟一下,說道,先過去試探一下。

…………

那還不知道已經(jīng)被盯上的三人行走在林間,突然,一名身穿白衫的男子走來過來,白衫男子乍一見到三人,似乎愣了一下,而后問道:“兄臺也是去參加靈泉山府的試煉的?”

問的自然是那名年輕人,那名年輕人點頭稱是。

于是兩人便有了共同的話題,一邊聊天一邊向前走去。

“這兩位似乎是林兄的叔長。”白衫男子叫做鐘山,而那個年輕人透露了自己姓林,鐘山在一次聊天中隨意的問道。

“奇怪。”姓林的年輕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似得:“盲人在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不應(yīng)該仔細探查好目標的情況的嗎?”

白衫男子眼中閃出一絲驚意,但是似乎很快就掩飾了下去,輕笑道:“林兄說笑了,盲人是什么?”

“哦,你不知道嗎?盲人可是世界上第一的殺手組織喲。”姓林的年輕人解釋道。

“殺手組織,難道林兄惹了什么仇家嗎?”鐘山表情驚訝道。

“你這個驚訝的表情做的好假啊。”姓林的年輕人輕笑道。

“似乎林兄你對我有什么誤會吧?”鐘山好像有些生氣的說道。

“有點像樣了。”

“你……,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林兄,后會有期吧。”鐘山似乎是懷恨而去一般。

而后就一拱手,向三人身后走去,林姓年輕人似乎笑的更開心了,大踏步向前走去。

遠處的樹林中,任鳴和風(fēng)崖屋伏在一個坑中,看著眼前的一幕。

“喂喂喂,那個小子要走了,怎么辦?”風(fēng)崖屋看到男子要走,問道。

“再等等,那三個人有點不簡單。”任鳴雖然沒有聽到兩人的話語,但是卻嗅到一些危險的信息。

任鳴這邊話音剛落,那邊,剛剛走到三人身后的鐘山眼中閃過一道厲色,幾乎就在同時,一道劃破寂靜的銀光閃出,直奔林姓年輕人的背后而去。

而此時,林姓年輕人卻完全沒有察覺,還是繼續(xù)向前走去。

“刺啦。”一個衣衫被撕扯開的聲音傳來,鐘山臉上卻沒有半分喜色。

只見站在林姓年輕人右側(cè)的老者不知何時以伸出了手阻在利劍前行必經(jīng)之地,握爪抓住了鐘山隱晦的的必殺一劍,而那衣衫撕裂的聲音,卻是他的寬大袖口被先行劃破的聲音。

鐘山突然警覺,撒開手中的短劍,向后躍起。

左側(cè)的老人一拳落在了空出,但是散開的氣勢卻掀起林間一片片落葉。

似乎對于自己一拳沒有收獲很不滿意,左側(cè)老人甩了甩手,向前一步,握拳又是一拳砸出。

漫天似乎都是這一拳,但又似乎那里都不是。

鐘山的面色十分凝重,不敢迎接,只得步步后退,堪堪躲過老者的拳頭。

“噗。”鐘山突出一口鮮血,看來剛剛的短暫交鋒已經(jīng)讓他受了點傷。

“伏虎拳,想來兩位就是伏虎斬羅兩位尊者了,想不到,兩位尊者竟然會因為林家小公子的出行而出關(guān)。”

尊者,是多某些成名極大的強者的稱謂,而伏虎斬羅確實早在百年前就已經(jīng)成名的老牌大尊,每一個都是至少殺過幾個同級別的強者的存在,而其中的斬羅尊者更是被稱之為陣法無雙斬星羅,他自創(chuàng)的星羅大陣不知磨滅了多少同級別的高手,甚至還曾經(jīng)越級磨滅過一個老牌大能級強者。

“老了,再不出來活動活動估計著身子就要腐朽了。”那右側(cè)被稱為斬羅尊者的老者說道。

“何必那么多廢話,小輩,自己爬過來領(lǐng)死。”伏虎尊者就脾氣暴躁了許多,似乎對于自己兩次出手結(jié)果并不是很好而感到憤怒,雖說讓鐘山自己爬過來受死,但是卻自己沖上前去,靈力噴涌,腳下的地面似乎都要開裂一般。

尊者一怒,伏尸萬千。

鐘山看到這一幕,眼神有些凝重,而后,輕笑一聲道:“看來這一次,我要多要些賞金了。”

一柄像是隱藏在陰影下的黑色短劍被他那里出來,整個人的氣勢為之一變,似乎本來他只是一條游魚,而此時卻是一只巨鯨一般。

坑中的風(fēng)崖屋自從看到剛剛的那一劍時,就一臉的呆滯,而此時,看到左側(cè)老人和鐘山的對峙時,他滿臉呆滯的問任鳴道:“這個……我們還搶嗎?”

任鳴并沒有回答他,或者說,任鳴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尼瑪,只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試煉而已,這幾個家伙是怎么個情況,那兩個老頭子是尊者我也忍了,反正他們歲數(shù)這么老了宗門也不會要他們的……,但是那個白衣服的也那么強是什么意思,欺負人也不帶走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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