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好朋友,做人可不能這么無恥啊!”平地一聲雷,任鳴這么一番話語讓柳子皓整個人都呆立當場。
其實如果細細品來,便會發現任鳴的一番話其實毫無道理,但是就是任鳴這廝,說話實在是太過正義凜然一些了,使得柳子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反而在心底升起一絲這話說的好有道理的奇異感覺。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跟我道歉了,今天還有別的事情,走吧,先進屋去。”而任鳴這頭,根本就沒有打算給柳子皓太多的思考時間讓他理清思路,轉身行色匆匆的向屋里走去了。
風崖屋默默的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柳子皓,嘆了一口,悠悠道:“這簡直就是智力上的絕對碾壓啊,這孩子……恐怕傷的不清啊!”
過了一會,門外眾人又開始聚到屋中,此時只見幾人湊在在桌子四周,相互之間似乎正在嘀咕著什么。
“咳咳。”任鳴咳嗽了一聲,結束了大家的各自討論,出聲說道:“反正大家都湊齊了,那就不用再討論了,大家也都知道我找大家的目的是什么了。”說完一段想好的臺詞的任鳴卻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不由得一陣尷尬,只是得到眾人一臉看白癡的眼神。
“好吧,我好好說話。”任鳴不知為何,竟然讀懂了幾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無奈的說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后天就是宗門開啟仙路的時候,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的俗世新人來參加仙路競選,我這頭大概打聽到了一些消息,得知這次的試煉還算容易,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在試煉開始之前,我們可以獲得一個大展拳腳的機會。”任鳴臉上散發出朝圣者一般的光芒,說道。
“不就是要去搶劫嗎,說的好像跟什么似得。”此時已經回過神來的柳子皓明顯還是十分的不爽快,站在一邊說道。
“放屁!”任鳴卻顯得十分突兀的激動了起來,大聲說道:“這怎么能是搶劫,這叫劫富濟貧,這叫行俠仗義,你可以侮辱我的名聲,我不介意,但是大家呢,你姐姐也在其中,小夭她是嗎?風崖……,你說她們兩個是這種人嗎?”
“喂喂喂,我怎么了我,你倒是把我名字念完啊。”風崖屋站在一邊本來正一臉幸災樂禍的看戲,聽到任鳴的話語,不樂意的說道。
而柳子皓自然不能說是,于是他不發一言退到床邊。
“好,那咱們就先討論一下關于地點。”成功反駁倒柳子皓的任鳴無視了風崖屋的提問,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繼續說道:“這次的仙路試煉是在南峰那頭舉行的,我前兩天倒是過去看了一下,南峰那頭試煉場地很空曠,所以不善藏人,而且南峰的老李頭這次盯得很緊,看來咱們前幾次的行動讓老李頭經期都有點不順了。”任鳴說道老李頭的時候,語氣明顯有點不甘心,這個老李頭是南峰的一個護法長老,本來應該跟自己這種閑散人八竿子也打不著一起的,但是不知道他突然抽哪門子風,很早的時候就盯緊自己,不止一次在宗門上檢具自己品行不端,導致自己錯過了很多次商機,使得自己不知道丟失了多少的靈石財富,小本經營,被斷財路,任鳴的憤怒可想而知。
“那怎么辦?李護法的實力……。”風崖屋很明顯是知道李護法的修為實力的,聽到此處,有點遲疑的問道。
“所以,這次咱們的地點就不在南峰了,而是提到他前面,就是……這里。”任鳴手指頭點在地桌子上的地圖上,說道。
“這里!?!?”風崖屋吃了一驚,不過吃驚之中還有一點小竊喜,心中嘆道不愧是好兄弟啊。
“對,選在這里的理由很簡單,每次開宗大典都是大事件,老李頭本就抽不開身,所以他更不會來到這里。”任鳴洋洋得意的說道。
“恩,你們這是什么表情。”任鳴看見柳依依和小夭的陰沉表情和風崖屋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似陽春三月比之寒冬臘月,有些不明白為什么。
但是順著眾人的視線,任鳴終于發現自己失誤在哪里了,自己剛才手指頭直接點在地圖的一個點上,這個點就是山府下的一個小鎮上,這個小鎮是通往宗門的唯一道路,所以在這個位置是最好的打劫……劫富濟貧的好地方。
但是錯就錯在,這個地圖是以前任鳴在鎮上玩耍的時候買的,當時那商家也算是頗有心機,在地圖上面把鎮上所有比較出名的風月場所都標志了出來,任鳴當時也是好奇,這才買了一份,也是為了讓自己長長見識而已。
但是……。
他此時的手指,正正好好戳在地圖上的一紅點標記處。
【醉金苑】其下更是有一排蠅頭小字,標注著此處的簡述評論,甚至就連一些房內之事的特長優點,都有著描寫。
………………
靈泉鎮,因為坐落在靈泉山腳下,因此得名。
而此時的小鎮,正是幾年最是人聲鼎沸的時刻,靈泉山的又一次開宗,再世俗來講,算得上是一件彌足珍貴的大事了。
其實隨著修行時代進入黃金時期,對于宗門來說,其中弟子數量也已經進入了某種飽和狀態,更多的,只是需要一些可入大道天賦上佳的弟子了。
靈泉山府,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算不上是什么特別大的宗門,但是它也算是很出名,他的出名體現在他的特立獨行之上,就像此時它的大開山門廣收門徒便是如此。
這就引得很多人的追捧。
而這其中,以自命不凡的人與一些商賈之子為主,而其中的商賈之子,表示任鳴他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
任鳴帶著風崖屋和柳子皓來到小鎮上的時候,也被鎮上的熱鬧景象嚇了一跳。
“喂,鳴子,咱們要不還是去那個,那個,就是你早上指的地方去探探底吧,我還是覺得那個地方很適合埋伏。”風崖屋突然湊到任鳴身邊,一臉正氣的說道。
只是他的眼神出賣了他。
任鳴苦笑不以:“我那真的是手誤。”而后沉默一會抬頭說道:“不過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柳子皓和他的小伙伴都驚呆了。
“恩。”
兩人齊齊轉頭,這才反應過來柳子皓也在,而且還是一個作為細作的存在,這是一次小夭和她姐姐把他拽過去竊竊私語的時候,風崖屋和任鳴兩人正好很巧的爬上了墻后那個四米多高草堆里看太陽,而后十分僥幸的聽到了距離二人也就三十來米開外的三人秘密談話。
任鳴斜眼甩給風崖屋一個眼神,默契十足的二人早就可以靠著眼睛來實現對話他,他的意思是:“要怎么辦?”
風崖屋也甩回一個:“不知道,要不宰了他。”
“汗一個,要上你上。”
“我擦嘞,你眼睛竟然連擦汗這種高難度技巧都可以表示出來。”
“我是誰?呵呵呵,偉大不解釋。”
“喂喂喂,咱們貌似跑偏了呀?回到咱們剛才高大上的怎么解決他的話題吧”
“額,對了,回到剛才的話題,怎么辦?”
“要不把他迷暈了,扔到路邊。”
“如果你想要被依依和小夭追殺的話,我不介意親眼看著你敲暈他。”
“額,那還是算了吧,那你說怎么辦啊?”
“要不喂他點春藥,讓他與一個女人生米煮成熟飯,這樣他就沒臉揭秘咱倆了。”
“這會不會太無恥一點了呀。”
“咱們是為了讓這個家伙體驗男人的真諦,為他著想。”
“恩,對對,樓上+1。”
在兩個人的眼睛都快要甩抽筋的時候,終于敲定了這么一個還算滿意的方案。
柳子皓突然打來一個寒顫,覺得兩人看自己的眼神,說不出的……饑渴。
不過最終,柳子皓還是保住了自己的童子之身,原因也很簡單,只是當二人湊到一邊準備把柳子皓下藥塞進醉金苑的時候,突然發現二人具是囊中羞澀,湊合湊合兩人的錢財也只夠一人進入的。
于是……。
好吧,言歸正傳,既然兩人的大計無法實現,那么就只能另找一個適合的埋伏地點,這事說難不難,說簡單又不太簡單。
在城中四處轉悠了幾圈,最終敲定了幾個地方。
鎮東頭小樹林為敲悶棍的上上之選,不過那里去的人可能很少,估計收獲不是很大,但是勝在安全。
鎮上的幾條小巷子倒是不錯,不過暴漏的幾率太高了,在那個地方一旦暴漏三人毫不懷疑會遭受到全鎮的圍追堵截。
鎮上的唯一的一家酒館也不錯,到時候進入其中的人肯定很多,只是這店里的老板娘此時正值虎狼之年,幾個小處男表示壓力很大。
鎮上的王寡婦家,額,跟王寡婦什么事?!
苦思無果之下的三人最后只得記下這幾個地方,然后決定回去宗門的時候大家再一起討論討論。
左右時間還算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