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 掠情妖帝:獨寵小蠻妃
- 玉斗兒
- 3314字
- 2020-12-03 19:38:16
“這摸樣也長得俊,這簪子正好配你這臉蛋兒。”
福善剛進這上善軒的時候,就看到了蘭芝頭上那美麗的簪子,沒想到她竟將這么漂亮而昂貴的東西送了自己。
“蘭芝夫人,這簪子,我受不起。”她低頭,要伸手取下頭上的簪子。
卻被蘭芝給按住了手,她道:“這是我送你這妹妹的禮,你怎么受不起了?”
“妹妹?”
福善顯得有點受寵若驚,她原是一個奴隸,過著沒有天日的生活。
幸得北辰的軍隊,席卷了那個城市,她才被救下,有了名字和身份。
原本出生低微的人,習慣了被無禮地對待,蘭芝如此親切地待她,讓她已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了。
“從今往后,你當我的妹妹,可好?”蘭芝又問了她一遍。
福善的臉上,有兩條小溪在流動著,她不住地點頭,可嘴上又道:“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
“誰說不可以,我已經認下你這個妹妹了,我們是主仆,更是姐妹了。”
“謝謝蘭芝姐姐。”福善乖巧地給蘭芝行禮。
蘭芝彎著嘴角,將她扶起來,道:“以后沒有人的時候,就少寫禮數吧。好了,下去看看熱水準備好了沒有。”
福善安靜地退了下去,只剩下水柔歡不解地看著蘭芝。
“多個心腹,也好辦事。”蘭芝幾乎是長嘆著向水柔歡道,這一路她累了,真的累了。
“姐姐,你的心思真周到。”
水柔歡這才明白過來了,蘭芝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了她,碧落國的琉璃公主。
自己果然是是不祥之人,要不是自己,蘭芝也不會被連累至此。
“我不知道怎么報答你,姐姐。”
“說什么傻話,我作為崔氏的后人,能遇到你,這是命!”
水柔歡將頭靠在了蘭芝的懷里,她想著,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命嗎?
她躲在青樓里,卻被北辰給占去了身子。
逃不掉的她,又被北辰給贖身了。
奇怪的是,蘭芝也一起被贖身了……
這一切真是無法解釋,除了命,她找不到任何答案了。
曾經她住在這個山寨,北辰給了她無比的勇氣,她卻從這里逃了出去。
今夜,她又回到了這里,她不在懦弱不堪,她帶著北辰給她的禮物,卻愁思涌動。
這一夜,水柔歡沒有合眼,她整夜看著北方的那片天空。
那顆最明亮的星,你是更加的耀眼了,還是更加暗淡了?
也很漫長,但總有過去的時候。
此時的香繡宮,已經有一小隊人馬開始行動了,這一小隊人是由鐘嬤嬤帶著的,她首先去了小竹閣。
悠琴這個時候,正在屋里對自己的宮女發著脾氣呢。
“誰要見我?又不是大王,要本夫人這么早就起來?”
鐘嬤嬤,一進房間,就險些中了悠琴砸過來的一個小茶杯。
“這位是悠琴夫人吧,真是名不虛傳啊。”
鐘嬤嬤早已經從李嬤嬤那里聽說了,有一位叫做悠琴的女子不好對付。
她本不是那么相信李嬤嬤的話,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你又是哪位,敢擅自闖進我小竹閣來?”
鐘嬤嬤見悠琴這樣囂張,也沒有打消她的氣焰,只略微行了禮,道:“我是香繡宮教習女官,鐘嬤嬤。”
“哦?”悠琴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鐘嬤嬤,這嬤嬤雖然老了,但是臉上卻寫著一股霸氣,就如同留香樓的花留香一般。
她見了這時曾相識的眼神,收起了自己的怪脾氣,突然乖了起來道:“鐘嬤嬤,悠琴雖然是青樓出生,這宮廷禮儀也是懂一些的,就不勞嬤嬤親自來教習了吧?”
這話,讓鐘嬤嬤差點沒笑出聲來,她說這囂張的女子,怎么一下變乖了,原來是怕學禮儀。
她在心里感覺好笑,不過面子上的威儀一點都沒減退,因為接下來的事,必須要有足夠的威嚴,她才能辦好。
“蘭芝夫人,奴婢這么早來此處,可不是為教習禮儀來的。”
悠琴似乎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床上道:“這就好。”
然后她看著鐘嬤嬤命人端了一碗熱湯進來,那湯里還散發這濃重的藥味。
“這可是大王賜給我的補品?”悠琴問道。
“這是大王賜給你的。”
鐘嬤嬤答道,悠琴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些得意來。
她又道:“是只有賜給我嗎?”
鐘嬤嬤搖頭:“新來的夫人,都要喝的。”說到此處,她停頓了一下,又道:“不過這不是補品,而是一世清。”
“一世清?”
悠琴重復了一遍然后臉色有些發白,出生青樓的她不可能不知道這叫“一世清“的是什么藥。
正如其名,喝下這種藥,就一輩子別想要孩子了,而且還會在手臂上留下一條青痕,所以叫了一世清這樣的名字。
“這是的命令?所有夫人都要喝嗎?”
鐘嬤嬤將藥端了過來,道:“是,所有夫人都必須喝下此藥。”
悠琴轉過身去,鐘嬤嬤意料之中她會拒絕掉,于是便向旁邊帶來的幾個強壯的士兵使了臉色,要強制灌藥。
沒想到悠琴卻很利落地將自己身上的外衣給脫了下來,讓那幾個士兵停下了腳步,眼睛不知道該往哪里看。
她那潔白的皮膚,勾人的鎖骨,這樣暴露在年強的士兵面前,誰人不動春心?
“都轉過身去!”鐘嬤嬤厲聲訓斥著那些士兵,然后又轉臉將憤怒的目光射向悠琴,道:“你這是做什么?”
“我是要給你看一樣東西,然后你就不會給我喝那一世清了,鐘嬤嬤。”
悠琴在鐘嬤嬤的面前妖嬈地扭動了一下身姿,那姿勢像極了在勾引男人。
可是鐘嬤嬤的眼神卻變得越來越鋒利,她道:“奴婢不是男人,夫人你給奴婢看你的身體,奴婢也不會違抗大王的命令。”
“鐘嬤嬤,你來看。”
悠琴將脫得只剩下一個肚兜的身體,向鐘嬤嬤靠了過去。
鐘嬤嬤這歷經了世事幾十年的女人,什么情況沒見過,可是一個露著白花花身體的女子,向自己靠過來,姿勢還那樣的勾人,她還是第一次遇見。
“你停下來!”
“鐘嬤嬤,不要躲著我嗎,不然我怎么給你看這樣東西?”
“非禮勿視!”
鐘嬤嬤那凌厲的眼神,現在看起來,居然像一個貞潔烈婦,讓悠琴差點沒忍住笑。
“這怎么叫非禮了?”悠琴這下還來了勁,一個勁地往鐘嬤嬤那邊湊。
鐘嬤嬤著實受不了這個淫蕩的不像樣的女子,便又命令士兵道:“來人,將她押起來,灌藥!”
士兵們,背過身去,只聽見這些撩人的聲音,早就忍不住了。
鐘嬤嬤一聲令下,這些士兵如狼似虎地向悠琴撲過去。
悠琴眼看那藥湯就要灌到自己的口中,才知道這鐘嬤嬤不是開玩笑的。
這下她只好用力叫道:“這一世清,本夫人早就喝過了!你們還是不要浪費大王的銀子了!”
士兵們七手八腳地按在了悠琴身上,讓她不得動彈。
還好鐘嬤嬤這時候轉過身來,悠琴又吼道:“不信你看,這就是那時留下的印記!”
“都退下去,門外候著。”鐘嬤嬤見那些士兵對著悠琴垂涎欲滴的樣子,不得不又命令道。
然后她無可奈何地向悠琴走過去,只見她將自己白花花的手臂高高舉起。
那一道青色的痕跡,是那么的明顯,是一世清的痕跡,沒有錯。
“你真的喝過一世清?”
悠琴慢悠悠地從地上直起身子來,,對鐘嬤嬤道:“那一世清的價錢可不便宜,一般的青樓可舍不得給一般的姑娘喝這種藥,不過我是留香樓的紅牌,也就不一樣了。”
鐘嬤嬤想著,她這話也在理,而且這次大王帶回這么些女子,也只有幾人是被交代要灌下一世清的。
“你這印記不是畫的,來糊弄本嬤嬤的吧?”鐘嬤嬤雖然已經信了大半了,可是做事謹慎的她,還是拿起帕子,在悠琴手臂上擦了又擦。
悠琴早就有準備,她這印記雖然是當年為了躲避一世清之禍而畫上去的,可是也不是那么容易擦得掉的。
“這下你該信了吧,鐘嬤嬤。”悠琴說著,將自己手腕上的羊脂白玉鐲子給順了下來,順勢套上了鐘嬤嬤那起了些皺紋的手腕。
鐘嬤嬤微笑著將手從悠琴的手中抽開,看著已經到了自己腕上的鐲子,喜笑顏開。
“悠琴夫人,你為大王省下了要錢,真是蘭心蕙質啊!”
“嬤嬤過獎了,嬤嬤才是為大王辦事這么辛苦,這雙手要配上玉好好保養才是。”
“哎……我們這把年紀了……”
鐘嬤嬤開始沉浸在貪了小便宜的喜悅中。
昨日見李嬤嬤得了好處,而自己今日要去給夫人們灌藥,定是得不到好處的,正郁悶著。
這不,自己竟然也得了值錢的東西,而這位夫人還早就服用過了一世清,自己也好向大王交代。
這時候,悠琴將嘴附在了鐘嬤嬤的耳邊,輕聲道:“鐘嬤嬤,我好心提心你一句,住在上善軒那兩個,雖然也是我們留香樓出來的,可是她們是沒喝過一世清的。”
鐘嬤嬤笑道:“這個奴婢自然是知道的,一看夫人您才是紅牌,別的姑娘哪里能夠配喝這種藥啊?”
鐘嬤嬤高興地戴著白玉鐲子,出了小竹閣的門。
這小竹閣的位置,也實在是太偏僻了。
現在都已經是天色大亮了,這里卻感覺不到一點陽光。
啪!
悠琴隨手抓起了一件東西,砸向自己的管事宮女,厲聲道:“剛才那老婆子那樣欺負本夫人,你們一個二個是瞎了嗎?”
“夫人,請息怒,那是教習鐘嬤嬤,奴婢們……”
“你們這些吃里扒外的東西,居然不知道戶主!”悠琴罵著,宮女們跪了一地,半點聲都不敢出。
她又繼續罵道:“狗奴才!要不是本夫人聰明,我這肚子里的孩子,就要被那老婆子弄掉了!”
這下宮女們低著頭,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