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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的眼睛中向玲瓏迸發出可怕的光芒來,他不是她那溫和的哥哥,他只是一頭野獸,想要占有她的野獸。

那兩根捻著她下巴的手指,又用力將她下巴一捻,直接將她那嬌艷欲滴的小口拖到了自己的嘴上。

他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雙唇覆蓋了上去,嘗著著覬覦已久的美味。

這比密還要甜美的東西,他的舌在她的雙唇間來回游離,絲毫不給她歇息的機會。

玲瓏變得無法呼吸,在他懷里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來。

為何……自己的哥哥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

她曾經與這個自己最愛的哥哥朝夕相處了十七年,他都不曾對自己有過非分之想,即使自己早已經愿意將自己送與他。

炎彧捧著玲瓏的臉,發現她眉間不滿了愁云,而她的靈魂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給朕微笑。”他以命令般的口吻,冷冷說道。

“皇哥哥,我……”玲瓏的話語卡在了喉頭。

笑?這個時候她怎么笑得出來?

“朕命令你,笑!”炎彧再次命令道。

玲瓏看著他眼睛里就像是要噴出火焰來,將自己融化了。

這個時候,她倒是寧愿一場大火將自己燒死了算了,她不要再看到這可怕的野獸一般的眼睛。

她沒有能笑出來,反而是眉頭更加緊鎖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卻不敢流下來。

炎彧的兩根大拇指,使勁的掰起玲瓏的嘴角,將它彎成了微笑的弧度。

“朕讓你笑,你就必須笑!”炎彧滿意地看著玲瓏這長已經扭曲的臉,然后又道:“沒有人可以違背朕的命令!”

呵……好一個“沒有人可以違背的命令“,玲瓏像一個木偶人一樣,在炎彧的手中一動不動。

為什么自己的妹妹琉璃公主就可以違背他的命令,而自己不可以?

炎彧,從小與你耳鬢廝磨的妹妹不是琉璃,而是你眼前折磨著的玲瓏啊……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玲瓏的心頭涌上了千般滋味。

她還記得許久以前,她情竇初開的那一天,她拉住了從馬球場勝利歸來的少年。

她天真地眨著眼睛對他說:“哥哥,給玲瓏當駙馬,可好?”

少年臉上有淡淡的微笑,他揉著她頭頂的雙環髻說:“傻丫頭,哪有又當太子,又當駙馬的?”

“怎么不可以?哥哥這樣的人就可以!”年幼的公主耍起了刁蠻的脾氣來,嘟著小嘴說道。

少年拿她沒辦法,只好糊弄道:“好好好,又是太子,又是駙馬。”

這情景還那么歷歷在目,而眼前的那個溫和的少年,他不再是太子,他是碧落國的皇帝。

淚水還是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落在了炎彧的手背上。

冰涼的液體在他的皮膚上,讓他很不舒服。

他討厭這種從人們眼睛里面流出來的悲傷的東西,他粗暴地將玲瓏臉上的淚痕給拭去。

“朕的命令,你沒有聽清楚嗎?”

玲瓏的眼珠已經不會轉動了,只是淚水更加洶涌地流下來了。

“玲瓏在笑了,皇哥哥。”

炎彧看著這滿臉的淚,顯然很不滿意。

這淚水激起了他心中那股狂躁,一切必須在他的掌控中,就連別人眼眶中的淚水也是!

他炎彧不想看到的東西,就絕對不能出現!

“皇哥哥,好親密的稱呼。”他柔柔地貼著玲瓏的耳朵說道。

他轉變的這么突然,讓玲瓏一時不知所措,反而更加害怕了。

“你從什么時候起這樣叫朕的?”

炎彧問話的時候,眼睛里竟然有幾分醋意。

是她看錯了嗎?或許是眼淚模糊了雙眼,看不清了。

“皇哥哥,你一直是玲瓏的皇哥哥啊。”她的回答有幾絲疑惑,更多的是未知的膽怯。

炎彧突然狂妄地仰天大笑起來,一把扯碎了玲瓏身上海藻色的宮裝。

玲瓏下意識地將雙手抱在胸前,驚恐的雙眼看著這個她似乎不認識了的哥哥道:“不要……不要!”

在炎彧心中憋了許久的獸欲,終于如猛虎出籠般被釋放出來。

他狂暴地扯開玲瓏的雙臂,將她壓在宮墻上。

兩座晶瑩的雪山,在他的面前暴露無遺。

他瘋狂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了這兩座雪峰上。

這吻不是潤物的細雨,而是急切的夾雜著冰雹的暴雨,每一下都似乎要將雪峰上打出一個小坑似的。

玲瓏被壓在紅紅的宮墻上,此時的她已經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住手……皇哥哥求你了,住手……”她無力地喊道,她知道這個瘋狂的野獸是不會住手的。

曾幾少年,玲瓏無數次地幻想自己要是能嫁給炎彧,那是多么美好的場景。

而眼下,卻只有慘不忍睹的情景。

凄冷的宮燈下,玲瓏的衣服早已經被撕成了散落在地的碎片。

而她那精致的面容被淚水弄成了慘淡的圖畫,她的嘴唇顫抖著,她不敢抬頭,再也不敢看炎彧的臉。

炎彧已經瘋狂,他再不是一個皇帝,一個人……他只是一個占有欲望極其強烈的野獸。

眼前這個花容失色的女子,是他最好的獵物,他要征服她!

玲瓏已經沒有了聲音,而炎彧也突破了這個獵物的最后一道防線。

他長驅直入,搗碎了玲瓏那被美好幻想保護起來的心。

今夜以后,她再也不是原來的玲瓏,因為她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個名字,她忘記了。

碧落宮,一到夜晚,就安靜得可怕的古老宮殿。

但是這里面的昭富宮不同,這與碧落宮格格不入的水上宮殿,此刻正是燈光流轉,絲竹悠悠,歌舞升平。

水仙懶懶地斜臥在香榻上,等待一個男子。

夜已經深了,她等待的那個男子終于來了。

炎彧帶著滿身的血腥,出現在水仙的面前。

她驚了一下,只是一下而已,她并沒有詢問這身上可怕的血跡從何而來。

而是嘴角掛著微笑,輕輕解開了炎彧的衣帶,將這可怕的衣衫丟向了外面的湖中。

“炎郎,去了那里了吧?”

水仙溫柔的附在炎彧的耳邊道,一邊還從宮女手中拿過專門為他準備的靜心養氣湯來。

炎彧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的一個表情,水仙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琉璃公主已經回到這碧落宮中有些時日了,今夜他一定去了那個櫻花深處的宮殿。

那里一定發生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混亂,從他身上的血漬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剛才水仙將他的衣服丟到湖中之前,仔細瞧了那上面的血漬,深深淺淺的。

身處江湖多年的經驗告訴水仙,這上面絕對不止一個人的血,看來這次他中了神人暢的傷,很深。

“又是哪個倒霉的人撞上了炎郎?”

水仙親手拿起調羹,一口一口將溫熱的藥湯喂到炎彧的口中。

炎彧將那難喝的藥湯推到一邊,然后將水仙擁入懷中,大手順著他流水一般的黑發,輕聲道:“不記得了。”

水仙躺在他的懷中,鼻尖在他那結實的胸口上上下下,輕柔的呼吸,弄得炎彧一陣酥癢。

“你聞到了什么,水仙?”

水仙將鼻尖移動到了炎彧的脖子上,然后抬起了她那張帶著凄艷表情的面孔來。

“我聞到了……你身上,“話語未盡,她又深深在炎彧的脖子上吸了一口氣,道:“奴家聞到的是,處子的氣味。”

“哦?處子是什么樣的氣味?”

水仙的話沒有讓炎彧發怒,而是引起了他的興致來。

這就是水仙,她一直都知道該如何取悅炎彧這個多變而易怒的男人。

“甜到哀傷的氣味。”

炎彧挑起了眉毛,腦海中出現了玲瓏的臉,好一個甜到哀傷。

當時他不知為何會對這樣一個長得一點都不像水柔歡的人產生那么強烈的獸欲。

他現在知道了,因為玲瓏公主,她甜到哀傷。

“還有呢?”

水仙說的話總能提起他談話的興趣來,他追問道,想著這次她還能給出什么樣新奇而準確的答案來。

“還有……永遠無法實現的幻想。”

“水仙。”

炎彧捧起了水仙的臉來,仔細地看著,跟那個櫻花樹下彈琴的女子,真像啊。

“給朕彈一首曲子,凄涼調的那一首。”

水仙幽幽地從他的懷里站起來,慢慢地扭到了琴臺前面。

她水蔥一般的手指撫上琴弦,轉軫撥弦,曲如其名,凄凄涼涼的調子從琴的龍池中散開來。

這是炎彧第一次見到水柔歡的時候,她彈奏的曲子,這凄婉的旋律深深的印在了炎彧的腦海中。

“炎郎,還記得嗎,我們的第一次相遇。”水仙手下的琴聲流轉,她的眼睛輕輕地從琴弦上移開,看著炎彧問道。

“呵呵……承歡樓里最冷清的姑娘。”

“原來你都記得……”水仙嬌羞地低下頭來,繼續看著震動著的琴弦。

她撥動著琴弦,他聽著她為他學會的調子。

兩個人的回憶卻同時到達了多年前的承歡樓,這是碧落城中最熱鬧的青樓,這里的姑娘一個個能歌善舞。

只有一個姑娘,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她只會吹蕭。

到這里來尋歡的客人,哪里喜歡這嗚嗚咽咽的聲音,所以水仙每每只能躲在角落里看別的姑娘被恩客接走。

直到有一天,一位偏偏公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他是第一次來到這承歡樓,他犀利的眼光在姑娘中掃視了一圈后,直勾勾的定在了水仙的臉上。

“你叫什么名字。”這位公子的聲音帶著一股英氣,絕對不是一個流連于聲色場所的男子該有的那股英氣。

“我叫水仙。”她嬌滴滴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

他讓她抬起頭來,她直直地將臉沖著他,眼睛里帶著幾分倔強。

“水仙,我要了!”他向老鴇說道,然后隨手丟過去一個錢袋。

老鴇打開錢袋來,里面竟然裝著碎金子,這讓老鴇喜笑顏開道:“公子好生大方,水仙是你的了!”

公子伸出大手來,生硬地將她抓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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