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早已被知曉的身份
- 穿越之王爺不祥
- 慕秋月
- 3127字
- 2020-12-18 11:08:01
沈沫嘀咕道,說完又覺得有趣,她總是喜歡和雪貍說話,但雪貍不會說話,“你知道為什么狐貍回來的時候,衣服總是濕的嗎?他在外面究竟在做些什么?”
雪貍圍著沈沫轉了好幾圈,那種想說又說不出來的感覺一定很難受,最終雪貍跑了出去,但很快便又跑了回來,小臉蹭了蹭沈沫的裙擺。
沈沫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雪貍看沈沫不太明白它的意思,小嘴扯著沈沫的裙角將她向外拉,沈沫也終于明白,“你是要帶我出去找狐貍?”
雪貍眨了眨眼睛,算是認同。
沈沫笑著跟了出去。
沈沫跟在雪貍身后,走了沒一會兒便聽到了“嘩嘩”的水聲,又走了幾步,一條小河顯現了出來,小河里的水很清澈,受到河水的滋潤,周邊的植物長的尤為茂盛。
狐貍正蹲坐在河邊,赤著上身,手中拿著上衣在水中漂洗,衣服上沾著的紅色一點點的減退、消失。
“你在做什么?”沈沫低聲問道。
沈沫的出現顯然在狐貍的意料之外,狐貍猛地回過頭來,看了看沈沫,又看了一眼雪貍,雪貍許是感受到了狐貍的不滿,迅速的躲到了一邊。
沈沫急忙解釋,“是我要雪貍帶我出來的,和它沒有一點關系!”
狐貍回過頭去,繼續拿衣服在水中漂洗。
沈沫慢慢走到狐貍身邊坐下,看著已經重新變得白凈的衣衫,“這幾天你都這樣洗衣服嗎?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狐貍靜靜地,似乎沒打算回答沈沫的話。
沈沫最怕別人不說話了,狐貍還帶著面具,更難懂了,“有什么話你可以說出來啊,要是要我回去,我現在就可以回去!”見狐貍依舊不說話,沈沫無奈的站起身來,“那我先回去了!”
沈沫說完,剛轉過身,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視線,她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西撒咧淡笑著向沈沫走來,銀色的眼眸微微瞇起,像極了獵犬將獵物逼得無路可退時那種驕傲的神情。
沈沫向后退了好幾步,向狐貍求救,狐貍似乎并沒有打算要救她,沈沫不想放棄,開口道,“狐貍,狐貍,你會幫我的對不對?是不是?是不是啊?”
狐貍良久才站起身來,將洗好的衣服穿在身上,轉過身來,面向沈沫,搖了搖頭。
西撒咧傲慢的笑道,“玉狐貍,辛苦了!”
狐貍躬身向著西撒咧行了一禮,“屬下告退!”
沈沫大吃了一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死心的一把拉住了狐貍的胳膊,“你在說什么?你和他是一伙的?我不信!你說過會幫我的!我要離開這里,我要離開!”沈沫急得直跺腳,怎奈何狐貍像中了蠱一般,像是一下子沒了自己的想法。
狐貍無情地將沈沫的手掰開,向一邊走去,腳步越來越快,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狐貍消失,沈沫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還指望著狐貍可以幫她,狐貍真的是西撒咧的人嗎?
“還要再做無謂的掙扎嗎?”西撒咧問道。
沈沫一步步地向后退去,“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眼看著沈沫馬上就要跌進河中,西撒咧一把將沈沫攬在了懷中,沈沫忽然像瘋了一般大喊大叫起來,叫喊聲在山谷中回響。“放開我,我要離開,放我離開!”
西撒咧緊緊的擁雙臂箍著沈沫的身體,沈沫像著了魔一樣,對著西撒咧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一股腥甜在口中泛起,血水順著沈沫的口角流下。
西撒咧身體微微顫抖,沈沫看到了西撒咧肩頭汩汩流出的鮮血,“放我離開,求你放我離開……”沈沫的聲音越來越小。
西撒咧并沒有要怪沈沫,溫柔的說道,“跟我回去吧!”話畢,在沈沫的后背穴道點了幾下,沈沫只覺渾身無力,漸漸沒了知覺。
西撒咧抱著沈沫一步步向回走,途徑一棵大樹,一身白衣的狐貍正高高的坐在枝頭。
西撒咧停下腳步,頭也不抬地說道,“這些天,謝謝你照顧郁西亞!”
“郁西亞?你難道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嗎?你是想讓她一輩子都記不起來?”在西撒咧面前一向寡言寡語的狐貍,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她會想起來的,遲早的事,而你,留不住她的!”
西撒咧淡淡一笑,“起碼想不起來的時候,她是我的!”狐貍剛要開口說什么,卻被西撒咧搶了先,“既然知道最后還是要放手,為何還要將我派來的人殺掉?”
狐貍沒再說話,西撒咧淡淡一笑,繼續向前走,前方便是等著他的隊伍。
看著西撒咧走遠了,狐貍輕聲道,“我原本想把她留下的……”他的聲音很小很輕,很快便消失在風中。
一陣風吹過,林子里響過一片“沙沙”聲,樹上已經沒了狐貍的身影。
馬車里,沈沫昏睡著,眼角掛著淚滴。
西撒咧收起笑容,輕柔的將那滴淚拭去,自言自語道,“一定要做到這個地步嗎?我對你的明明都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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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一定要上戰場嗎?”
吳逸臣堅定的點了點頭,看著眼前這張和沈凝雪極其相似的臉旁,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凝雪,然而事實就是事實,事實又是殘酷的。“你在府上好生休養,注意身體!”
話畢,吳逸臣大步向外走去,香菱追到門邊,“王爺,一定要平安回來,就當,為了我們的孩兒[三月份,香菱懷孕兩個來月,沈沫26歲]!”
吳逸臣側過臉來,簡簡單單一句,“知道了!不要送了!”
看著吳逸臣離開,香菱有些落寞的走回了房間。經過銅鏡,香菱停下腳步,細細的端詳起鏡中的自己,真的好像,要不是這張臉,吳逸臣又怎會酒后認錯人,她又怎會有機會接近吳逸臣?
吳逸臣坐在馬車中,看著市井中過往的人們,經過幾個月的修養,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他一直無法面對香菱,盡管長得再相像,終究不是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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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沈沫和西撒咧的馬車走了半天終于到了王子府,西撒咧抱著沈沫回到了她先前住的房間。
過了半晌,沈沫緩緩醒來,看到了四周熟悉的環境,先是一愣,接著便哭了起來,費了這么大勁兒,終究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不要再哭了,在我這里就這么痛苦嗎?”西撒咧的聲音傳來。
沈沫用被子蒙著臉大哭起來。
沈沫的哭聲讓透過被子傳了出來,西撒咧心里也不好受。
西撒咧揪住被子,好不容易才從沈沫手中奪過被子,沈沫滿臉淚水,看起來委屈極了。西撒咧攬過沈沫的身體,試圖要將她擁在懷中,沈沫忽然情緒激動起來,很大力氣將西撒咧推開了,西撒咧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肩頭包扎的傷口顯露了出來。
屋內一下子靜了,沈沫看著西撒咧的肩膀,低聲說道,“還疼嗎?”
西撒咧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不疼了,只要你不再想要離開,它就不疼!你離開的這幾天,最疼的,是這里!”說著,西撒咧將手放在了胸口心臟的位置,兩眼中似有訴不完的深情。
沈沫看向西撒咧,“西撒咧,放手吧!繼續下去,我不會幸福,你不會幸福,薩莉亞也不會幸福,你們的孩子更不會幸福,這是何苦呢?我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堅持呢?我明明誰也不是!”沈沫耷拉下腦袋,肩膀一聳一聳的,眼淚一滴滴的滴落。
西撒咧從地上站起身來,將沈沫納進懷中,大手輕撫纖弱的后背,“郁西亞,你是郁西亞,不要再覺得無所依靠,我就是你的依靠,留下來吧!馬上就要開戰了,你陪我去戰場,那里只有你和我,如何?”
西撒咧思索了好久,終于想出了這么個下下之策,只有這樣才能和他的郁西亞單獨相處,也許這樣才能讓郁西亞早些擺脫心中的陰霾。
“去戰場?”沈沫仰起頭來問道。
西撒咧認真地點了點頭,“是,去戰場!”
“好!去戰場!”面對驕傲的西撒咧一遍遍的懇求,沈沫終于答應了下來。盡管可以和西撒咧待在一起,但他們能不能像先前那樣親密無間,沈沫就不知道了,有些東西是無法扭轉的。
根據西撒咧說的,只要再等上十天,她就可以走出這里了,只和西撒咧在一起。
十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西撒咧,你不能這么做!王也不會同意!”薩莉亞知道西撒咧將要把沈沫帶去戰場后,堅決的反對。
西撒咧轉過身來,看著薩莉亞,淡淡一笑道,“大戰當前,父王根本不會在意這些,他在意的只是我能不能打勝仗,能不能從中原人那里多撈些好處!”西撒咧的話說的很直白,語氣中也透著王室貴族的悲哀,喜歡的人不能在一起,盡管知道戰爭注定會有傷亡,他們還是要沖在最前方。
薩莉亞又何嘗不是這樣?從五歲便被父王送到巫巴達,作為兩國友好的使者,兩國友好時,她的生活會很輕松,然而一旦兩國關系緊張,她一定是那個最先犧牲的人。沒人問過薩莉亞在巫巴達生活的好不好,她的族人甚至她的父母在乎的都是能不能從巫巴達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