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張蕓終于如愿以償的出院了。
張澤煉制的養身丸,在恢復速度上提供了很大幫助,讓她應該在病床上躺個數個月之久的傷,變成了幾日就能出院。
這期間,他們還協助交警處理了那場車禍。
也不知是不是怕張澤拿了錄音去舉報,那名受張任義指使的貨車司機主動投案自首,把張任義給供了出來。
但當警察去抓捕張任義時,卻得知張任義已經失蹤數天,與他一起失蹤的還有他的弟弟張任水和妹妹張佳惠。
對此,張澤有些想不通。
張任義中了毒,就算不去投案自首,也得來找自己求解藥吧。
可是那家伙竟然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還連帶著張任水和張佳惠。
“畏罪潛逃吧。”張蕓說出自己看法,同時恨的牙根癢癢,那可是她的親二叔,居然想要殺死她!
“可能吧。”張澤點頭,只不過張任義真有那么大的忍耐力?可以忍受住那能把人折磨瘋的癢痛感嗎?
張蕓能動之后,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她要拿回他父親創建的公司!任遠醫藥公司!
她父親在世時,公司曾被經營的很好,雖然比不上國內的許多大型藥企,但在蘇南市還是比較有名氣,尤其是他爸研究出來的一款皮膚藥膏,對多種皮膚病都有很好療效,銷量一直不錯。
但自打她父親死后,公司被張任義他們掌控,便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衰落著。
如今張任義失蹤,正是她奪回公司的好時機,就算只是一個爛攤子,她也得想辦法扭轉,因為那家公司是她爸媽一生的心血。
這段事了結,張澤也變得無聊了一些了。
就只有瞎子師弟陪伴著他。
瞎子也沒閑著,開始給張澤規劃發展路線。
“師兄,照我說,你得到師父他老人家的傳承,醫術了得,我們要看病就得給那些有錢人看,醫療費也不收多,診療費一百萬!寫個藥單,那么辛苦,得寫好多字吧?這也得一百萬,還是起步!”
“像是不危急生命的小病,隨隨便便,就得從他們手里弄個幾百萬,要是大病,那就千萬起步,不給錢?嘿,好辦,你該死哪死哪去!”
“有了錢,我們就不待在這破爛地方,買下來一個醫院,改成你的名字,再登登電視,打打廣告,到時候我們再往國外發展,國外富豪可不比國內少,而且個個怕死的要命,給他們看病,要比國內看病,收錢起碼再多個兩倍,不,三倍!”
“可以考慮!”張澤鄭重點頭,他的想法雖然沒有瞎子這么貪,但是能多賺錢,盡量還是多賺一點。
被趙妃兒看不起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他要是有錢,趙妃兒會那么看不起他嗎?
絕對不會!
兩人正在吹牛時,張澤的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電話,張澤接通道:“喂?”
對面傳來熟悉聲音,是金江醫院的院長王鴻,“小張啊,你看,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吃個飯,順便幫我個忙。”
小張是張澤讓喊的,要不然王鴻每次見他都太客氣了,喊他神醫,他都不好意思了。
張澤道:“我現在正好有時間,王院長,你不用這么客氣,有什么事就說吧。”
王鴻笑道:“好,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請你幫我侄女看病,她得了一種怪病,算了,電話里也說不明白,你在哪呢?我開車接你去。”
張澤便報了自己的地址。
電話剛掛斷,瞎子道:“師兄,他求你辦事?是不是有錢人?要是看病的話,就照我的那個費用收,千萬別手軟,有錢人根本不在乎這點錢,他們只在乎你到底能不能給他們看好病!”
王鴻開車很快來到,把張澤給接走了,瞎子坐在門口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十分愜意。
他仿佛已經看見自己和師兄住在海景大別墅里,懷中摟著洋妞曬日光浴的場景。
“要是眼睛不瞎就好了。”瞎子摸了摸鼻梁上的墨鏡,自嘲一笑。
車內,王鴻邊開車邊說道:“我侄女呢,從小就有這個病,很怪的病,反正以我的能力,是找不出病因,開出的很多藥都不管用,倒是前段時間,他們找到一個好像是鄉下來的醫生,開了藥,侄女的病好轉了一些,但是他們卻把醫生給攆走了!唉!”
說到最后,王鴻嘆氣。
侄女的病,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心病。
他明明是大醫院的院長,登上報紙時,也被人稱為神醫。
但他算個屁的神醫啊,連自己親侄女的病都看不好,甚至不能緩解侄女的疼痛。
王鴻說的話,使張澤陷入深思,感覺好像是在說自己的經歷一樣。
他問道:“你侄女叫什么?”
王鴻道:“王雪薇,一個很漂亮的乖巧姑娘,和你年齡差不多……”
說著,王鴻突然有了心思。
要是張澤和自己侄女成一對……
他覺得可以!
自己侄女那么漂亮,張澤又是神醫,出身藥王谷,將來的成就必定很高。
很般配!
只不過這事,他沒有說出來,要是兩人都有感覺,而且侄女能治好病,他再想辦法撮合也不遲。
“王雪薇?”張澤一笑,沒想到真的這么巧。
“你認識?”王鴻問道,突然,他想起剛剛說的話,“你不會就是那個被攆走的神醫吧?”
“不能算是攆走,只是誤會而已。”張澤道。
王鴻趕緊觀察著張澤的表情,希望他不會生氣,“我代我弟弟一家向你道歉!小張,我侄女的病,你得幫忙啊。”
王鴻帶著張澤到了王杰家別墅。
王鴻摁了幾遍門鈴,王杰才懶洋洋的過來開門。
“怎么是你?!”當見到張澤,王杰愣了。
“又見面了。”張澤笑道。
“請進。”王杰頓時表現很殷勤。
不是因為張澤能救他妹妹,而是張澤先前可是被蘇南首富趙弘的專車給接走的!
這說明張澤身份不簡單!
在客廳中,張澤也看見了王雪薇。
比起第一次見面時,她面色好轉許多,不過因為他熬制的藥已經用完許久,一段時間沒有用藥之后,她的病已經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