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辦公室中,張任義剛打了個電話,當聽到張蕓沒死的消息,面色陰沉不少。
“瑪德,她的命怎么那么大,這都不死!”
此番的事,肯定會讓張蕓有所察覺,他已經不好再繼續下手了。
“艸!”
煩躁無比,張任義狠狠把老板桌上的茶杯給摔在了地上。
敲門聲響起,秘書開門邁著性感步伐走了進來。
張任義一把把靠近他的秘書給拉坐在他的懷中,露出帶著欲望的邪笑,“你來得正好。”
秘書卻輕輕推著張任義的胸口,白了他一眼,“外面有人找你,我是來告訴你的。”
張任義本就極煩,哪里想見人,說道:“不管什么人,不見!讓他滾蛋!”
這家公司表面風光,實際上在他的手中已經千瘡百孔,勉強維持著而已。
所以根本不會有什么大客戶來找他,他也懶得搭理。
秘書卻道:“還是見見吧,他說給你帶了大禮。”
張任義皺了皺眉,“大禮?是什么人?”
秘書道:“一個年輕的小帥哥。”
張任義笑罵道:“老子難道不帥?有我在,你別想勾三搭四。”
秘書撒嬌道:“可是你都有老婆了……”
砰!
兩人正在纏綿時,辦公室門突然被踹開。
張澤笑看兩人,“張老板真是好雅興。”
張任義的老婆,張澤曾在張蕓奶奶的生日晚宴上見過,一個濃妝艷抹的老女人,顯然不是這個和他纏綿的秘書。
不過這是張任義的事,他懶得管。
“是你!”見到張澤,張任義大驚,然后面色迅速恢復淡然,“你找我有事?”
張澤笑道:“張老板明知故問啊,什么事,你難道不知道嗎?”
張任義哼道:“我當然不知道,你要是沒有什么事,就趕緊給我滾蛋!”
“嘖嘖,老板不愧是老板,底氣那么足。”張澤目光驟然冷了幾分,張任義明明做了惡事,卻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你先出去,記得叫保安過來。”張任義小聲吩咐秘書,他怕張澤會在這里鬧事。
秘書邁著貓步出去,從張澤身邊過去時,還對張澤拋了個風情百媚的媚眼。
秘書長得不算漂亮,但就是太嫵媚,也怪不得張任義這個老男人會被迷的神魂顛倒。
秘書出去后,張澤直接把辦公室門反鎖。
張任義喝道:“你鎖門干什么?”
他有些急,直接從座位上‘騰’的站了起來,并且觀察著張澤身上有沒有帶著刀之類的危險物品。
張澤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獨自飲用,“張老板,坐下來聊聊?”
張任義想著,等保安來到,就把張澤給攆滾蛋,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他還能害怕不成?
坐在張澤對面的沙發上,張任義冷著臉,道:“不管你想干什么,我想告訴你,這里可是我的地盤,你做任何事情之前,先要想好后果!”
他想震懾張澤,但張澤哪理他這套唬人的話?
拿出手機,播放錄音后,張任義面色逐漸精彩。
那名司機竟然將他徹底出賣了!
描述的十分詳細!
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完整的證據,拿去警局,直接就可以逮捕張任義。
張任義心中很慌,但裝得鎮靜,“年輕人,現在這社會,說謊的人多了,這錄音是假的,你要是想用這錄音從我這訛筆錢,我也可以給你,畢竟我不差這點錢,只是怕此事傳出后,對我名譽造成影響。”
張澤將手機裝進口袋,靠著沙發,淡淡說道:“虧得你有臉說,張蕓可是你的親侄女!你做出這種事,良心上就沒有一點點內疚或自責?”
張澤很憤怒。
張任義簡直是人臉獸心,先想殺掉自己母親!又想殺掉侄女!
他著實是想不通,張任義這么做是為何?!
張任義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張蕓是我親侄女,我當然不會害她!錄音里的那個人誣蔑我,你告訴我是誰,我立馬與他對峙!”
張澤搖頭道:“不用演了,這里就你和我,我也不是來看你演戲的,只是想要你得到應有懲罰。”
張任義冷笑道:“應有懲罰?什么懲罰?一段錄音就能定我罪?你拿去報案,看看我會不會被抓。”
咚咚!
門外有了聲音,是保安趕來了。
張任義正要去開門,然后讓保安把張澤趕走,卻被張澤攔住了。
張任義的臉瞬間拉下去,“你到底想做什么?要錢,我可以給你,一百萬!夠嗎?不夠可以翻倍!”
張澤道:“我是對錢很感興趣,想要很多很多錢,但是你的骯臟臭錢,我是一分都不想拿,我只想要你去投案自首。”
張任義咬牙,在想著如何擺平這件事。
他先前雖說不怕張澤去報案,但其實心中很慌。
一旦張澤將錄音公布出去,他就完蛋了!
他想先用錢緩住張澤,然后再想辦法。
實在不行,還可以買兇殺人,不能留張澤活口!
突然,張任義拿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對著張澤的額頭砸來。
看樣子張澤是不想善罷甘休,他也只能在這里把張澤殺掉了,然后偽造現場,說張澤想要殺他,他防衛之下才誤殺張澤。
但張澤隨意一躲,煙灰缸落了個空。
張澤單手擒住張任義手臂。
他精通醫術,對于人體各方面的結構也十分了解。
他用了巧勁,輕輕用力,便能讓張任義的骨骼之間產生錯位,讓他全身都喪失力氣。
“疼!疼!疼!”張任義額頭冒汗,咬牙喊疼。
一枚黑色的針被張澤扎在張任義的胸口上后,張澤才松開張任義。
“你對我做了什么?”
張任義急忙拉開胸口衣服,便見那枚黑針所扎的皮膚,竟然在蔓延黑色,且伴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癢痛感。
他用力抓撓著,皮膚都被抓破,流出鮮血,但絲毫沒緩解癢痛感。
“一種毒而已,放心,不是什么很厲害的毒,死不了人。”
“估計十個小時才能蔓延到全身,那時候,你全身都會很癢,不斷抓撓也難解癢感。”
“如果你能熬過去二十四小時,恭喜你,毒會深入你的五臟六腑,到時候連骨子里都像是被螞蟻啃噬,但你又撓不到。”
“最后,我想,你應該還是不會死,只是很痛苦而已。”
張澤慢慢訴說這種毒的效用,聽得張任義渾身發涼,如墜冰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