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夕顏掛掉電話微微笑了笑，真是沆瀣一氣，蛇鼠一窩，不知道像他們這樣的關系能維持多久，不過這對自己來說可不是好事，他們之間的漏洞越多，自己得到的信息就越多，給汪曾祺和黃奕琳的打擊也就越大，經歷了這么多，她的腦海里早就沒有“仁慈”這個詞，普夕顏早已明白，對敵人抱有幻想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隱忍了這么久，她不想再忍了，算算揭發他們的時候也該到了，到時候她一定不會手軟。

汪曾祺不是想和艾米見面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