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葉雨辰把搬家的事情跟曲檀兒說了,后者聽了之后很懂事,表示聽從葉雨辰的意見。完全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態(tài)。
葉雨辰想了一下,正好今天可以抽出一點時間來,就打個電話給邱明艷,讓她聯(lián)系搬家公司給自己搬東西。
葉雨辰的東西也并不多,就是需要帶一些衣物而已,所以一個早上的時間就搬完了。
把東西都搬完之后,葉雨辰總算松了口氣,以后不用在住這狹小的屋子了,更不用被包租婆催房租了。
雖然自己在這里住的時間不長,但是突然要離開這里,心中還是有點舍不得,這時候他眼光一睹,看向了樊鶯的大門。
〞好歹也鄰居這么久了,搬家的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跟她打聲招呼?〞葉雨辰心想,然后就來到了樊鶯的門前。
一敲門,結(jié)果門應(yīng)聲而退,居然沒有鎖,門一直是開著的,這讓葉雨辰皺了皺眉,為什么她不管門?樊鶯在這里住了半年,門每天都是關(guān)上的。
葉雨辰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yù)感,直接推門就進,發(fā)現(xiàn)里面亂的一團糟,散落的百事可樂和肯德基,還有桌子也都翻了。
難道有人入室搶劫?葉雨辰心想,要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從痕跡上面來看,兇手似乎作案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那現(xiàn)在樊鶯還好嗎?
葉雨辰立馬想到應(yīng)該是邪狼的人干的,邪狼上次還派人砸了自己的家,這次估計也是來找自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家,碰巧遇見了樊鶯,看見她長得可愛,把帶擄走了?
種種想法充斥在葉雨辰的腦海,突然無意間,葉雨辰的眼角看到了一個房間里面,書桌上面的一臺攝像機,那臺攝像機對準的方向就是床的位置。
〞恩?〞葉雨辰有些好奇,發(fā)現(xiàn)攝像機沒有合上,不過顯示屏已經(jīng)黑了,應(yīng)該是沒有電了,葉雨辰拿起來一看,接著把內(nèi)存卡取了下來。
〞希望這丫頭不會有事吧。〞葉雨辰說著就回到了自己的家,從抽屜里面取出了一臺新的攝像機,然后把內(nèi)存卡放了進去。
〞雨辰,你在做什么?〞曲檀兒看見葉雨辰的舉動有些奇怪,就跟了過來。
葉雨辰也沒有回答,而是把攝像機打開一看,顯示屏上面正顯示樊鶯一個人卷曲著身子,臉上充滿了害怕縮在床腳。
〞這是怎么一回事?〞葉雨辰有些驚訝的說道,兇手不僅綁架了樊鶯,還拍了視頻,一種十分不祥的預(yù)感出現(xiàn)在他腦海。
難道說,樊鶯被邪狼的人綁架,讓后拍下一段凌辱的視頻來威脅自己?葉雨辰在心中想到。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即使邪狼是素素的弟弟,他也難逃一死。
曲檀兒和葉雨辰看的方向不一樣,她看到樊鶯雖然害怕,但是長得十分可愛,身材也是嬌小玲瓏,簡直和自己又比了。
在進入京城的時候葉雨辰又認識一個叫程欣雪的明星,非常漂亮,現(xiàn)在又蹦出一個蘿莉,這家伙究竟在外面惹了多少風(fēng)流債。
一時間曲檀兒也吃醋了,問道﹕〞雨辰,這個女的是誰啊,看樣子,你好像很關(guān)心她。〞
〞沒什么,鄰居而已。〞葉雨辰隨意的敷衍道,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顯示屏。隨后顯示屏里面的畫面開始進入正題。
兩個大漢開始向樊鶯走去,想對她動手,不過卻被兩道黑色的玄雷解決掉了,看到這一幕,葉雨辰總算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當(dāng)初的做法是對的,不然就等于是自己害了樊鶯。
攝像機里面接著傳來了一道女人的聲音,這讓葉雨辰的眉頭一皺,居然還有一個女人,那這個人是誰呢?也是邪狼的人?
不過葉雨辰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現(xiàn)在去看看樊鶯才是最重要的,他站了起來對曲檀兒說道﹕〞你待會先跟邱明艷去別墅,我有的急事需要出去一趟。〞
說完葉雨辰轉(zhuǎn)身就走,卻沒有看見曲檀兒那幽怨的眼神,臉上寫滿了〞吃醋〞兩個字。
其實綁架樊鶯這件事情,并不是邪狼的人干的,而是樊鶯的姐姐樊青做的,只是攝像機并沒有記錄那一部分,只是從樊鶯開始受害的時候才開始拍的,自然而然的葉雨辰就誤會了。
樊家葉雨辰從來沒有去過,不過樊家在京城名氣非常不小,葉雨辰隨便攔了一輛車,跟他說去樊家,半個小時后,車子就來到了樊家的大門前。
當(dāng)葉雨辰看到樊鶯的裝束的時候,眉頭不僅皺了起來,大門上面居然張燈結(jié)彩,掛著好幾條紅布,這是什么情況,這不是辦喜事的時候才這么裝束的嗎。
〞管他的,進去問問就知道了。〞葉雨辰說著就往樊家走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兩個門衛(wèi)攔了下來,說樊家現(xiàn)在要辦喜事,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現(xiàn)在?〞葉雨辰眉頭一皺,準備硬闖,但是卻覺得這樣不好,他在樊家又沒有什么認識的人,現(xiàn)在根本沒有辦法聯(lián)系樊鶯。
〞有了。〞葉雨辰眉毛一挑,大門不可以進,但是我可以爬圍墻啊,想到這里,葉雨辰也不管那么多,朝著樊家轉(zhuǎn)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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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樊家之中,樊鶯和樊天的頭都快要炸開了。
驚山這個家伙現(xiàn)在就坐在大堂的正中央的首席上面,也不注重禮儀,那可是家主的位置,但是現(xiàn)在卻被他霸占了。
樊洐和樊瑾他們一行人分別站在左右兩邊,就好像在開會一樣,讓人驚奇的是,樊青也在,現(xiàn)在樊家都在為樊鶯的事情煩惱,根本沒有心思管她,索性她父親就想辦法幫他脫離這件事情。
而樊天,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很好,站在大堂的中間,就好像是一個犯人一樣被審訊,臉上愁眉不展,眼中也盡是無奈。
驚山喝了一口茶說道﹕〞我說岳父大人,我都來了這么久了,你是不是也該讓我見見樊鶯,好歹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啊。〞
樊天嘆了口氣﹕〞不是我不讓你見,而是現(xiàn)在樊鶯現(xiàn)在生病了,不方便。〞
〞不方便?〞驚山眉毛一挑,〞有什么不方便的,她都快成我老婆了,今晚我還打算跟她圓房呢。〞
〞??!〞樊天嚇了一跳,今晚就圓房?樊天身子幾乎呆泄下來,說道﹕〞那個,少主,你不是要等你父親來了之后在成親的嗎?怎么又變成今天了?〞
驚山放下茶杯,傲氣的說道﹕〞對啊,我是等到我父親來了才辦婚禮,但是未婚同居這種事情現(xiàn)在也不少見了,在說了,樊鶯馬上就成了我的妻子了,和我同居有什么事情呢?〞
〞這……〞樊天咬了咬牙,說道﹕〞那個,少主,我看還是等到成親那天在說吧,現(xiàn)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一點,而且我那女兒很是害羞,不好意思。〞
〞哼〞驚山一拍桌子,〞本少爺來了這么久,每次要見樊鶯你都是推三阻四,不停的扯理由,說到底你是不是不想讓樊鶯嫁給我。〞
樊天嘆了口氣,心道﹕誰他媽的愿意把女兒嫁給你,你從我臉上還看不出來嗎?想歸想,樊天還是不敢說這話,不情愿的說道﹕〞哪呢,只是我那女兒真的害羞。〞
驚山聽了心頭也有些怒火,自己是通天教的少主,自己想要那個女人得不到,偏偏這個樊鶯硬是被拖了這么久,本來今天想跟她同房的,樊天這個家伙偏偏不停的找理由,要不是看樊鶯長得可愛,自己才懶得稀罕呢。
〞其他的我不管,但是今天你必須交出樊鶯,管她生病還是怎么的,直接把她送到我房間,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驚山一副我就是天的樣子說道。
看見少主生氣了,樊洐也站出來說道﹕〞大哥,你就別那么固執(zhí)了,樊鶯遲早是少主的,就按少主的意思去做,就算樊鶯生病了,少主也會照顧好她的。〞
聽了樊洐的話,驚山臉上出現(xiàn)一抹笑容,一副本該如此的樣子,就連樊瑾也站出來說道﹕〞大哥,他們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樊鶯遲早要嫁人的,你又何必一直不舍呢,能嫁給少主是樊鶯前世修來的福氣。〞
聽了樊瑾的話。驚山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只是樊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要是以前,樊家還是自己說了算,樊瑾和樊洐是絕對不敢這么說的,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少主在這里,可以說現(xiàn)在樊家是他說了算。
而樊瑾他們是在幫少主說話,想要趁機討好少主,自己要是反駁他們,就是跟少主作對,這樣一來,樊天變得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