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解決一個情敵(二)
看一眼對面的男人趕緊回答:“沒有,有事嗎小江?”
“哦這樣就好,我就是想問一下明天你有事嗎,我請你吃飯。”
陳曉曉覺得江海洋這是要發起攻勢了,這真是一個棘手的事情,不過她既然對人家無意這事就得處理的干脆點。可是怎么說才好呢,太直接的話以后見面會尷尬,太委婉又怕他聽不懂,唉。陳曉曉看一眼陸昊,走到陽臺去接電話:“那個什么,小江,我明天是沒什么事,但是吧我也不想外出。”
“那我們就找一個離你家近的地方,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陳曉曉心里開始急躁,她覺得她說的應該夠明白了,偏偏有人聽不懂,這會兒薇薇也不再,還真是頭疼。
身后陸昊對陳曉曉處理事情的手段算是無語了,不就是一句拒絕得話?怎么到了她這里急的恨不得撓墻?這家伙的情商真是讓人堪憂啊,搶過手機對著話筒將聲音放低緩:“你-誰-呀。”立馬里面傳來嘟嘟的聲音。
陸昊沒好氣的將手機扔給陳曉曉:“笨死了,這么點事情都解決不好。”
狹小的陽臺因為兩個人而變得有些擁擠,曉曉放平視線,看著陸昊的下顎,感覺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劇烈有一絲異樣的情緒產生。
陸昊抬手敲了一下陳曉曉的腦袋:“走啦,吃飯去,發什么呆。”經過客廳想起一件事:“把我照片換一張,這張難看死了。”陳曉曉有些反應遲鈍,陸昊好心的指著電腦:“這上面的。”
“哦,那是薇薇找出來的,我覺得挺好看的呀。”
陸昊看著她笑:“哦,那就留著吧。”
陳曉曉想起張薇,頭腦清明起來,剛剛流失的勇氣又一點點回來:“陸總,我想問你一件事。”之前只有在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為了顯示尊卑曉曉才會這么稱呼他,現在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陸昊笑著問道:“怎么還想不起是什么報告?”
陳曉曉面色緋紅:“不是,是私事。”
陸昊很有興趣:“哦?說來聽聽?”
“……就是今天那位來辦公室找你的女士,她是?”
“她叫鄭曼,是我一同玩到大的朋友,怎么了?”走到陳曉曉身前,暗自打量這女人的個子倒還挺高的,都到了他耳朵附近,鄭曼曾經說過最合適的男女身高差為10公分左右。現在他和陳曉曉的距離還真差不多,心里仿佛有陽光照射進來說不清楚的竊喜。
陳曉曉沒注意到陸昊的小動作,她還在很努力的想將話題進行下去,卻發現很難:“你還記得我剛剛提到過的薇薇嗎?”
陸昊稍微一回憶輕輕點頭,有點印象很跳脫的一個女孩子。
“她是我很好的朋友,性格大方善良,長得你也看見了很漂亮的,其實她一直……一直都挺喜歡的你的,所以……”
陸昊猜透她的意思,反問:“所以你想我怎么做呢?或者應該怎么做?”
看出陸昊有些不耐煩陳曉曉趕緊挽回局面:“不是,我只是想問一下那你現在有沒有女朋友。”
陸昊一直盯著陳曉曉的眼睛,她的眼睛隱藏在暗光處叫人猜不透:“我現在沒有女朋友,但是”停頓一下:“你這位朋友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們沒可能,還麻煩你幫我轉告一聲抱歉了。”片刻后門口傳來關門的聲音,力量有些大,嚇得陳曉曉一激靈,她,是不是說錯話了?
沙發上還遺留著一件男士西裝外套,陳曉曉拿起追出去,只看見模糊的車影目送良久。
陸昊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么了,本來好好的氣氛怎么一下子就成這樣了。開著車在大街上亂逛,雨不知什么時候停了,街道上濕漉漉的泛著光,行人很少。
鄭曼打來電話語氣哀傷,陸昊嘆了一口氣,跳轉車頭又前往“地心引力”。
鄭曼喝的有些多,被好幾個男子圍著在舞池跳舞,其中有個肥胖的家伙將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副勢在必得嘴臉,陸昊走進去拍掉男人的爪子將她拉出來。
腕表上時針已經指向12點,鄭曼喝的搖搖欲墜,陸昊只得攙扶著她,兩人坐在酒吧前的露天長椅上,被冷風一吹,鄭曼清醒幾分。看著陸昊依偎上去,將頭擱在男人的肩膀上,未語淚先流。
陸昊掏出手帕胡亂的在她臉上擦,一張臉頓時花的不成樣子了。鄭曼發出醉笑:“哎呦,這都什么年頭了一個大男人竟然還能從身上摸出手絹!你那小助理呢把人家送回去了?”
陸昊煩躁將手絹塞進鄭曼的手中,叫她自己解決:“沒事畫這么厚的妝干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鄭曼斜眼看他:“干嘛呀,和小情人相處的不愉快?”
陸昊推開她:“今晚你怎么老提她做什么!我們是純潔的上下級關系,收起你那一臉看八卦的表情。”
鄭曼不信他,還純潔的上下級,看人家出現在酒吧二話不說追上去拉著人家就跑,這明擺著吃醋好吧,還死鴨子嘴硬!見他確實心情惡劣,也就識趣的不再說下去。小時候就是這樣,兩人玩游戲玩不到一塊,總是鄭曼順從著陸昊,跟在他屁股后面聽從指揮,現在長大了也就習慣了。
鄭曼推推陸昊:“哎,自從我走了之后,你有沒有發展你的第二春?”
陸昊聞言更是氣憤:“你還有臉說!你倒是有閑情逸致在國外玩的樂不思蜀,留我在家天天被倆老太太盯著,哪敢呀。”弄得他都沒法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大學生活,每當有女生來給他表白,他跑都來不及。有次陸昊打電話給鄭曼發牢騷,鄭曼不但不進行安慰,還發過來一張她和美國男友的親密照刺激他,想想一肚子心酸。
倆人坐著回憶小時候的斑斑劣跡,要不是將路爸爸養的金絲雀撐死,躲在鄭曼家不敢回家。就是拔掉人家辛辛苦苦的栽種的櫻桃樹被人找上門來,被陸媽揍個半死。還有一次是為了鄭曼同一群小混混打架,腦袋被人拿磚頭砸了一下,直到現在腦后還留著一個小疤痕。鄭曼撩起碎發找到那個白色的淡淡疤痕,縫針的印子依舊清晰。鄭曼將陸昊的頭扳過來對著自己的眼睛,一臉愧疚的看著那個疤痕,建議到:“你看我們怎么著也算青梅竹馬感情深厚了,要不然從了她們結婚得了。”
陸昊笑道:“行啊,只要你能保證每天把你的臉洗干凈,我這邊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