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集體失蹤
老頭說了一句,這里鬧鬼,我就立刻把頭轉到陳變態那里,他目光冷冷的看著老頭,老頭接著說,村子就在這大山坳里,這里的人靠山吃山,平時都到山上挖藥材,再由年輕的帶到城里去賣,我其中打斷一次問他為什么還要住在山里這么落后連電都沒有的地方,白面也學著陳變態那眼神像看變態一樣看我一眼,我像是明白了什么看老頭尷尬的撓撓頭我就知道他們居住這與世隔絕的地方太久,只會上山挖藥材,恐怕離開這里他們也沒有個營生的辦法。我示意老頭接著講,他皺了皺眉說,一天前,幺子,就是他的兒子,在山里挖藥材的時候挖到了一個金疙瘩,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大家,還特意找了村子里年紀最大的昆伯給掂掂這東西值個多少,昆伯看了看幺子挖出來的是一個手心大的金珠子,金子上刻著淺淺的花紋,甚是精致。他突然就說這會不會是傳說中離咱們村不遠處噲玉村的王家寶藏。老頭說到這里我看見陳變態的臉上有了變化,白面更是表現的明顯。他按耐不住的打斷老頭問了一句大爺,這地方還有寶藏?我心里覺得好笑,一提到我們王家寶藏連稱呼都變了。看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真沒錯,就連我一直認為陳變態應該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也在聽到王家寶藏四個字后有了反應。但看在他那么帥的份上我原諒他了,老頭見我們對寶藏有想法忙說就是因為那傳說中的寶藏,害的我們整個村子沒了活路,今天早上幺子和村子里的其他人都上山挖寶去了,孩兒惦記他爹媽就讓我包了幾個饅頭上山送吃的去,下午回來就發瘋似的嚷嚷著有鬼有鬼然后就變這副模樣了,我上山去了幺子說的那個地方去找,根本就沒有半個人影子,周圍附近也找不到有人的痕跡啊,十多口人說沒就沒了。整個村子就剩下我們一老一小了。說完他抹起眼淚。
我看著他懷里那五六歲的孫子痛苦的模樣就心疼起來,這時候也顧不上陳變態昨晚上的變態行為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外走,他卻是很乖順的跟我出來,我拉他到房子外邊其他人似乎知道我想單獨和他說什么就沒有跟過來,我瞅瞅他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淡你救救那個孩子。他打掉我拽著他胳膊的手淡淡的說你是白癡嗎?我有些激動的問他什么意思,他沒理我,見他又要離開我氣急敗壞的說你裝什么清高,不就是想要錢嗎?你說,多少才肯救人。說完這番話我有些后悔,但是他沒有生氣只是停下腳步背對著我說你怎么就知道我救的了人?我頓時就回答不上來,是呀,為什么我會認為他無所不能,明明是才相處兩天,我為什么就這么確定他什么都能解決。我有些臉紅,我認為那是一種尷尬的反應,我狡辯的說你連鬼都收拾的了,這小孩肯定是中邪了,你肯定會知道怎么回事,你,你就當做件好事,救了那孩子。
他轉過頭來認真的對我說只有你能救他。我聽著他總是沒頭沒尾的說話方式真蛋疼,索性周圍沒人,我借機會問他昨晚是怎么回事,沒想到他居然告訴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答案,他說昨晚我們兩個都被毒蛇咬了,但當時他不知為何自己突然變成沒有任何警覺的人,因為他只有接近女人的時候才喪失所有靈力。我原本是不相信這些所謂的怪力亂學,但真真實實的親眼看見他收拾厲鬼也不得不信他這特殊的本領,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他忌諱女人了,當時他被毒蛇咬后就檢查我,才發現我是女辦男裝,然后他就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就是咬完他的那條蛇咬了我之后就被我毒死了。
我問他什么叫被我毒死了?他忽然對我露出一個笑臉,雖然那是冷笑但我卻花癡的為他有些著迷,隨后我控制了一下情緒聽他說完不禁一身冷汗,他說因為我的血比毒蛇還毒,我頓時醒悟有些氣憤的說難道你是拿我來以毒攻毒?他沒回答我。我一開始見到他就懷疑他是小時候潛入我房間救我的那個男人,不僅僅是長得像,那個人似乎了解王家,并能神出鬼沒的潛入王家大宅。如果不是他,他為什么會馬上聯想到我和別人不一樣,我的血里有劇毒,同時也能解百毒。當初王美嫣拿的手帕里就藏有劇毒,她在我面前抖動的時候卻意外發現我不怕劇毒的體質,然而當時她嘴里的臭味就是源于她提前吃了的解藥。這件事除了爺爺和當時在場的他們二人,別人是不可能知道我的這個秘密,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就是那個男人。我幾乎就能確定了他的身份,又有些難以置信的試探他。沒想到他毫不隱瞞的告訴我,當初他與我二伯他們勾結潛入王家想借一樣東西,沒想到我的表姐臨時起義想要殺你,他說本不想管我們家的閑事,但他發現他要的那個東西在我的肚子里。聽他告訴我的這件連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就像被雷劈了一樣,從頭頂麻到腳,我從來不知道我肚子里還有一樣他想得到的東西,會是什么呢?當初若不是我削蘋果劃破手指,阿紅心疼我怕我疼把我的手指含在嘴里哄我,我也不會知道我的血液是有劇毒的。我深深愧疚著一直覺得爺爺囚禁我是因為這件事一直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包括黑子,我怕別人會把我當成怪物。我又問你怎么就確定會是我?他總是露出看傻*一樣的表情來回答他認為我問的比較二的問題。難道他看過我的身體?我們王家子女每個人身上都有一朵蓮花紋身,每個人刺上的位置都不一樣,顏色也不一樣。我的蓮花正好在肚子上。我能感覺我的臉燒的跟猴子屁股一樣,雖然還有很多疑問在心頭,很多事想問他,很多話想和他說,但沒想到真的到了這一刻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這十四年我在心里演練過無數次再見到他的場景,卻想不到是這樣一種情況下再見到他,縱是諸多情緒,但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于是又回到了現在的問題上,我問他你剛剛說能救那孩子的只有我,這么說那孩子也是中毒?
他還是依然面無表情的說那老頭在撒謊。突然我看見那老頭瞪著大眼睛趴在窗窗戶上看著我們,臉貼在玻璃上顯得非常詭異,但是我一眨眼間就消失了,我語無倫次的指著窗戶的方向牙齒打顫的說人,人,人沒了陳睿看著我的表情臉色一變大叫不好,扭頭就朝屋子里跑了去,我跟在他身后,當我們再進屋子里的時候,所有人都消失了,只有那個面色發青嘴唇發紫的小男孩躺在土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