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奶娘拖著重傷的身體,將兩具尸體拖到了旁邊的一個水池中,沉入了污濁的水中,想著以后再來處理尸體,然后找了個倉庫把自己的車藏好,開著嫵媚女人的車搖搖晃晃的返回了市里面,又將被敲暈的小偷扔在人多的路邊,這才回到我們的別墅.
午夜,肥圓按照奶娘的指點去往那個廢棄的化工廠處理尸首,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出乎意料的是等到肥圓到達化工廠的時候,廢棄的廠房內沒有一點打斗的痕跡,奶娘所說的水池中也沒有發現尸體,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肥圓明白肯定是村上觀月的人收拾了殘局,看來這個地方早就被村上觀月選作一處做見血勾當的據點了,而不是嫵媚女人隨機選擇的地點,肥圓擔心有人在此盯梢,圍繞廠房悄悄轉了幾圈,找了個黑暗的角落靜靜的呆了很久確認沒有人跟蹤盯梢后,給嫵媚女人的車潑上汽油,一把火燒了,才去找到奶娘藏車的倉庫,一路回到市區,又在高架上轉了很久才回來.
這一天一夜的事情完全打亂了我的思維,我還沒有來得及跟奶娘邀功,奶娘就已然身受重傷,而這次事件也深深的改變了我的人生,以前只是從我家老頭子和奶娘的交談中聽到過只言片語的類似的打打殺殺,沒有想到這次就發生在了我的身旁,而且受傷的還是奶娘!
而當奶娘如此重傷的時候,我卻如此無能為力,只能呆呆的站在旁邊,什么也幫不上!
其它小堂口的伙計傳來消息說村上觀月已經離開中國了,事情貌似是就這么停下了,但我心里面清楚的是血堂和村上家的血仇是結下了,好的地方是我們在暗,他們在明。
我祈禱著奶娘的早日康復,同時也期待著猴子帶著開陽劍的到來.
這個期待并沒有讓我等太久,第二天猴子就來到了我們開的皮具店.
"少爺,我先去看了軒叔"猴子眼睛紅紅的開口說道,"老爺接到軒叔受傷的消息后先讓我去了端木堂主那拿來了些草藥才讓我來的."
端木老怪物不僅僅玄學造詣極高,中醫也是了得,以前經常聽老怪物說到‘醫者醫病,易者醫命,一家兩枝也‘.
整個血堂只有兩個人可以為奶娘不顧一切,哪怕是死,一個是肥圓,而另一個就是猴子.
猴子本是孤兒,或者可以說是不知道家在哪里,沒有名字,跟著奶娘的姓給自己起了個‘金候‘的名字,但是大家都喊他猴子,跟我差不多大,猴子小時候被拐賣兒童的人販子賣給了個小偷團伙,每天都出去偷東西,偷不到就要受到虐打,猴子說那個時候他經常被打的皮開肉綻,雖然受盡了磨難,但也練就了一身神偷的本事.
或許緣分使然,有次猴子在大街上遇到穿著斯文文,溫文爾雅的奶娘,就把奶娘當成了肥羊,一頭撞進奶娘的懷里想趁機順點東西,猴子哪里能是奶娘的對手,奶娘隨手一捏就捏住了猴子伸進奶娘懷里的小手.
人生總是這么奇妙,計劃好的不一定會發生,突然的決定總會打破計劃,也可以這么說,人生本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突然決定!
奶娘就這么突然的決定了要收下這個孩子!沒有理由,這或許就是緣分吧,這也就早就了如今的猴子!猴子經常說他曾經的夢想是找到自己的親爹親娘,而現在夢想已經實現了.
"少爺,這個是老爺讓我帶來的"猴子說著遞給我一個雪茄狀的東西,長四十公分左右,直徑十公分左右,整體光滑,銀灰色,我一看知道這是家族里面存放重要古物的‘雪茄杯‘,這種雪茄杯有各種型號是家族為了存儲運輸重要物品專門定做的,高新復合材料,防水防熱防壓,還有GPS定位裝置,不裝東西的時候可以壓縮成一個圓餅,非常容易攜帶.
"好"我伸手接過猴子遞過來的雪茄杯說道,心想著這肯定是父親讓帶來的開陽劍了.
"老爺還說讓我留下來幫助少爺做些事情,順便照顧一下軒叔"猴子有點傷感的說道.
"恩,你先回去看看奶娘吧,小小一個人在家里面肯定照顧不好奶娘."我知道猴子一定惦記著奶娘的傷,就直接讓他回去了,猴子‘嗯‘了一句就直接回去了.
我窩在皮具店內室的沙發上,手里拿著雪茄杯看了看,然后雙手十指分別按在雪茄杯的兩端,輕輕一用力,雪茄杯兩端機關的彈簧分別彈起一個可以旋轉圓球狀的按鈕,上面刻滿數字,乍一看的人都會以為這是種高級的密碼鎖,其實這個只是利用人的潛意識進行的行為欺騙,人的潛意識一旦認為了這是種密碼鎖,那么最先想到的就是密碼是什么,如何旋轉兩端的按鈕.
其實打開這個雪茄杯只需要兩手同時快速按壓那兩個彈起的球狀按鈕兩次就行了,我雙手同時在兩個球形按鈕上按了兩次,雪茄杯‘啪‘的一聲在中間開了一條縫,然后我握住雪茄杯的兩端上下一轉動就打開了雪茄杯,露出來里面插在泡沫上的開陽劍!
取出開陽短劍,扔掉塑料泡沫,把雪茄杯往一起一合,把雪茄杯壓成了一個同心圓的餅狀扔在桌上,我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著這柄我爺爺的開陽劍.劍長三十公分左右,劍身只有兩指寬,劍柄長約么四指,成圓柱狀,沒有任何雕花,菱形劍鏜,古樸無華,沒有一點裝飾,劍首為同心圓,劍身,劍鏜,劍柄,劍首應該是一次澆筑成型,整體成青灰色,泛著一種冷艷的光暈.
劍身跟玉衡短劍除了北斗七星刻圖和劍柄上的篆字外,其余的地方一模一樣,將短劍放在沙發前的桌子上,起身從我的背包里面取出另一柄玉衡短劍.
當我把玉衡短劍跟開陽短劍放在一起的時候,我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