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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陸子恒霸氣護妻

朱七七快速拉著江月跑到了崔哲身邊,然后把江月護在身后,怒氣沖沖地對趙畫說道:“趙畫,是吧!你不就占著你身后的趙氏企業(yè)才有底氣在這里胡作非為。”

趙畫一聽,朝著她不屑地看了一眼,“知道就好,別在這里逞能了。”

朱七七笑了笑,“不過我還真不怕你,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要是敢動我們一根手指頭,不管我有沒有背景,我都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畫被朱七七的話刺激到,于是快步走到朱七七跟前,“少在這里說大話了,我今天就給你們點顏色看看。”說著伸手就朝著朱七七的臉揮去。

朱七七一看,立馬穩(wěn)穩(wěn)地一擋,然后把她的手握住用力地甩開,讓趙畫連忙后退了一步。趙畫不可置信地看著朱七七,沒想到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力氣卻那么大。

江月為了防止趙畫再次動手,趕緊把朱七七拉到身后,護在了朱七七前面,“你居然敢動手,我跟你拼了。”江月說完,氣沖沖地把上衣袖口卷了卷,一副要跟趙畫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朱七七看到了連忙拉住她,不屑地看了一眼趙畫,然后對著江月說道:“月月,我們不跟她一般見識。走吧,她們愿意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本小姐倒不愿意在這里陪她們了。”朱七七說完拉著江月就要離開,不過還是被趙畫帶人擋住了大門。

“你們兩個今晚別想離開這里了,除非對我跪地求饒,要不然一切免說。”

朱七七聽到后,笑了笑,“非法囚禁是要坐牢的,難道趙小姐連這點都不知道?”

趙畫笑了笑,“知道又怎么樣,警察又抓不了我,這就是有錢的好處。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朱七七和江月對視后兩人笑了笑,朱七七說道:“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不是什么事都能用錢擺平的。”

趙畫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們,囂張地說道:“這就是你們這些人所不能理解的地方了。在我這里,有錢就是可以辦到一切你想象不到的事。別說我今晚把你們關(guān)在這里沒人敢說,就是把你們打一頓都沒人敢把我怎么樣。”

朱七七看著她得瑟的樣子,默默地看了看手表,心想著秦風(fēng)應(yīng)該快到了吧。剛剛在趙畫過來找麻煩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偷偷給他發(fā)了信息,沒想到秦風(fēng)居然秒回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按照她說的帶兩個保鏢過來,要不然他一個人過來的話,看著也不夠打啊。想著反正現(xiàn)在也出不去,朱七七干脆拉著江月在門口的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看著朱七七她們的舉動,趙畫她們有些莫名其妙,一個女的突然對著趙畫說道:“她們不會是叫了救兵吧!如果等救兵來了,我們要下手就難了。”

另一個女的看了看朱七七和江月兩人那姣好的容顏,內(nèi)心很是嫉妒,“是啊,要不然我們在她們臉上一人畫一道,這樣一來,等救兵來了也來不及救她們了。”

朱七七和江月一聽,頓時有些慌,如果真的動手的話,她們兩個人怎么能跟那幾個人比,就那兩個保鏢就可以直接把她們兩個秒了。

朱七七給江月使了眼神,兩個立馬起身朝著門口跑去,誰知那兩名保鏢跟門神一樣把門口堵住了。

江月沒好氣地對他們吼道:“好狗不擋道。”結(jié)果那兩名保鏢看都不看她們。江月氣餒地瞪了保鏢一眼,然后和朱七七兩個人朝著門口張望。

趙畫一看樂了,“怎么了,救兵還沒來?我看來不及了吧,然后她朝著身邊兩個跟班使了眼神,兩個跟班立即拿著鋒利的小刀朝著她們走過來,保鏢在趙畫的示意下兩個人一個挾持了朱七七,一個挾持了江月。

看到這么一幕,崔哲看著朱七七有些慌張的眼神,一時忍不住開口,“住手。我看誰敢動手。”那兩個跟班在崔哲的呵斥下,一時不敢輕舉亂動,刀子停在了朱七七和江月的面前。

趙畫看著崔哲這般護著她們,心里有些難過,對朱七七她們的恨意更深了。

朱七七看著趙畫眼里不斷加深的恨意,不知道該感激崔哲在緊急關(guān)頭救了她們,還是該怪他的舉動更加激怒了趙畫。

“崔哥哥,你是不是看上她們中的哪一個了,之前不管我怎么做,你都沒出手護過誰。”

崔哲一聽,眼神有些躲閃,“沒有,我就是純粹得看不過去。”

趙畫心想著我還不了解你,如果沒有值得讓你關(guān)注的東西,你是不會理的,何況平時像這種情況,你都是草草看幾眼就走了,今晚卻在這里待到現(xiàn)在。想到這里,她厭惡得看著朱七七和江月,眼神不停得在她們兩個人身上來回切換。

然后態(tài)度堅定地看著朱七七她們,絲毫不給崔哲面子地說道:“我跟你們說,今晚不管誰給你們求情,我都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兩個誰都別逃不掉,今晚不把你們的臉弄花了,我就不姓趙,讓你們到處勾引男人。”

聽著趙畫的話,崔哲的臉一下子黑了,還沒等他出口,身后傳來了聲音。

“是嗎?我看誰敢動她們。”陸子恒冷著一張臉快步走過來,也許是他的氣場太強了,趙畫和保鏢們很自覺地靠邊站,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跟在陸子恒背后的還有秦風(fēng)和一眾保鏢。很快在秦風(fēng)的示意下,把保鏢們把餐廳門口圍了起來。

陸子恒很快來到了朱七七跟前,把她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看到她手臂上有一遍新增的傷痕,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誰干的?”陸子恒帶著憤怒的語氣說道。

趙畫本來就被剛剛的架勢嚇到,被陸子恒這么一問,更加不敢開口了。

朱七七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然后指著趙畫說道:“是她。她還說了很多威脅我的話。”然后朱七七對著手上的手表一頓操作,很快里面就傳出了她們剛剛的對話。

聽著手表里不斷傳來的對話,陸子恒的臉已經(jīng)不能夠用難看兩個字來形容了。

秦風(fēng)看著陸子恒的表情,已經(jīng)做好了打架的準(zhǔn)備。可看了看眼前這三個跟朱七七年齡相當(dāng)?shù)呐⒆樱南氲牢冶緛硎遣淮蚺说模蔷退麆倓偮牭降膶υ拋碚f,它沒想到這三個人內(nèi)心居然那么狠毒,今晚他要破戒了。

聽完了對話,陸子恒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江月,問道:“你呢,受傷了沒。”

江月一聽,很是感動,連忙說道:“沒事,我沒受傷。”然后低著頭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七七,今晚的事情都是我引起的,你能不能別怪七七。”

陸子恒看了她一眼,嚇得江月直哆嗦,“這是我們夫妻間的事了,你顧好自己就行。”

江月抱歉地看著朱七七,朱七七卻回了個放心的表情給她,讓江月很是感動。

“秦風(fēng),報警,這事讓警察來處理。”陸子恒話一落,秦風(fēng)有些摸不著頭腦,委婉地問道:“陸總,不私下處理后再報警嗎?”

陸子恒一聽,自然知道他說的意思,他冷笑了一聲,“趙小姐不是說錢可以擺平一切嗎?那就讓她試試。”秦風(fēng)立馬懂了,立馬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

“趙小姐,你可以讓家里人來保釋,不過這次估計沒那么容易,這牢你是坐定了。”陸子恒用平靜的語氣說著,卻讓趙畫一下子心慌了。

不過她還是不甘心,“就這錄音就想定我的罪,沒那么容易吧!我又沒對她有什么實際性傷害,就手上那點傷能算得了什么?”

陸子恒眼神凌厲地看了看她以及身邊的幾人,冷漠地說道:“你差點讓她們毀容了。”

“那不是沒有嗎?再說了你又沒證據(jù)?店里的監(jiān)控你們拿不到的。”她自信地說道,她們家和崔哲家有交情,她可以肯定只要她爸一開口,這監(jiān)控就拿不到。

陸子恒看了看她那信心十足地樣子,笑了笑,“我是做技術(shù)的,還是高新技術(shù),這點事都辦不了還開什么公司。”

趙畫一聽,整個人軟坐在地上,連忙求助地看了看崔哲。

崔哲這才朝著陸子恒走了過來,還沒等他開口,陸子恒便說道:“這位先生,我很感激你剛剛的出手相救才讓我妻子她們免遭毒手。但是這事也是因你而起的,所以你也逃不了干系,何況你們兩個之間還有特殊的關(guān)系在。我勸你別參與進來,要不然我誰都不放過。”崔哲被陸子恒身上的氣勢嚇到,便乖乖地退到了一旁。

等警察來了之后,陸子恒等著朱七七和江月錄了口供,便帶著朱七七離開了,江月也讓秦風(fēng)安排人送回去,秦風(fēng)只能勤勤懇懇地留下來協(xié)助警察處理案情。

剛走出了餐廳門口,陸子恒留意到朱七七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便問道:“腳怎么啦。”

朱七七看著陸子恒關(guān)切的眼神,眼眶一下子紅了,委屈地說道:“剛開始躲那邊的保鏢的時候扭到了。”

陸子恒一聽,滿臉怒容地看著朱七七,“剛剛你怎么不說?”

“我怕你生氣,不過我有跟記錄口供的警察說了。”朱七七小聲說道,然后怯怯地看著陸子恒不敢動。

陸子恒看著她的慫樣,好笑地說道:“我看你剛剛吵架的時候氣勢挺大的,怎么一見到我就慫成這樣。我有那么可怕嗎?”

“誰讓你那么愛生氣,動不動就給我臉色看。”朱七七小聲說道。

陸子恒看了看她,說道:“你這還委屈上了?難不成這次你沒錯?”

“我是覺得我沒錯啊,那是她們先挑起來的。”朱七七理直氣壯地說道。

陸子恒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著,有些不滿地問道:“不是說了直接回家嗎?怎么過來這邊。”

“那不是想著一個人吃飯多無聊,剛好月月說她在這里,就直接過來了,誰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啊。”

朱七七說著,還不忘叨叨了一句,“還不是你沒良心,我說把我放在那路口,你二話不說就把我放在那里了,你知不知道那時是高峰期,我都等了半個鐘都沒打到車,索性就坐了地鐵回來。”

陸子恒一聽,確實是那么一回事,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那現(xiàn)在腳還走得動嗎?”他滿眼關(guān)切地問。

朱七七現(xiàn)在穿著裙子不管是背著和抱著都容易走光,雖說穿了打底褲,但是就陸子恒那個醋勁,她想了想還是自己忍忍吧!再說了,現(xiàn)在路上人那么多,被他抱著或者背著都很尷尬,因為他本來就很容易引起關(guān)注。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裝作沒事的樣子說道:“沒事的,我可以的,但是我們要走得慢些。”陸子恒微微點了點頭,然后扶著她的手走著。

一回到家,朱七七在換鞋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整個人坐在了地板上。

陸子恒看到這一幕,都來不及換鞋就幫她把鞋子脫了,一看到朱七七那腫得跟個饅頭的腳踝,臉一下子變得很嚴(yán)肅,他氣憤地瞪了朱七七一眼后,把她抱了起來往樓下的門診走去。

朱七七本來就理虧,所以乖巧地被他抱在懷里,動都不敢動。

到了門診,醫(yī)生做了相應(yīng)的處理后說道:“這個不嚴(yán)重的,沒有傷到骨頭,就是有點錯位,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好了,回去的時候別亂跑,沒兩天過來換一次藥就可以,家屬先跟我過來拿寫消炎藥吧。”

朱七七乖乖地點了點頭,然后看著黑著臉跟著醫(yī)生去拿藥的陸子恒,委屈得紅了眼睛。

剛剛醫(yī)生在給她醫(yī)腳的時候,很痛,她忍不住“吱”地一聲,說了句“好痛”,然后就聽到陸子恒面無表情地說道:“忍著。”她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她知道他還在因為剛剛的事情生氣,可她真的沒想到會那么嚴(yán)重。

等陸子恒拿了藥過來,朱七七怕被他看到她那紅通通的眼睛,便把頭轉(zhuǎn)向了另一邊。陸子恒看了看故意把頭轉(zhuǎn)到一邊的她,內(nèi)心有些難受。

剛剛在醫(yī)生給她弄腳的時候,他知道她很痛,但是一想到她剛剛?cè)讨桓嬖V他,他就一肚子火氣,所以才回了那兩個字。可話一說出口他就后悔了,特別是看到朱七七那失望的眼神的時候,他頓時心如刀割。

當(dāng)時他很想說些什么來彌補,但是因為醫(yī)生在場,他也不好繼續(xù)說什么,只能安靜地看著一直低著頭默默忍著的朱七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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