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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懲治惡霸

婦人看著藥單一臉的無助,對于貧苦老百姓來說,看病、開藥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

南宮可晴看向藍衣少年,她知道這個人一定出身不凡,一身華服,腰間的玉佩都是珍貴稀有之物,談吐氣質(zhì)高貴,看得出是出身大家或者官宦人家吧,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所以她笑瞇瞇的看向這位藍衣少年,有點討好的表情:“這位公子,如此氣宇軒昂,一看您就是出身不凡,不如好人做到底,這藥錢您能不能……嘿嘿……”

藍衣少年看著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不禁笑意加深,沒有猶豫地從懷里拿出一定銀子給了少婦:“給孩子買藥吧!”婦人一臉感動的千恩萬謝。

南宮可晴走出門口,看向藍衣少年嫣然一笑,道:“這位小帥哥,剛才多謝啊!幫了大忙,不知怎么稱呼呢?”

藍衣少年疑惑著這句“小帥哥”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好看的意思嗎?

藍衣少年看向南宮可晴,露出一排森白牙齒,那笑容至他嘴角的小漩渦里溢出來,漾及滿臉。

一時間南宮可晴看愣了,那是多么純凈的笑臉,好陽光啊,如小弟弟般可親。

“在下宇文玥,姑娘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敢問姑娘芳名?”

南宮可晴驚訝,宇文玥?皇親國戚?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你和剛剛那個橫沖直闖的瑞王爺不會是兄弟吧,都是皇子?”

琉璃國皇帝共三子,太子宇文璨皇后所出,但是年僅八歲不幸夭折、瑞王爺宇文衍淑貴妃之子,年紀輕輕因為戰(zhàn)績被破格封為王爺,三皇子宇文玥皇后的妹妹靜貴妃之子,琉璃國皇帝膝下無公主,子嗣凋零。

本來后宮嬪妃眾多,子嗣也不會少,但是,深宮內(nèi)又有多少丑陋的一面,能讓無辜的孩子能呱呱落地呢?

“正是,那是我二哥。”宇文玥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

她擺擺手,笑意滿滿:“原來如此,你們還真不像,真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啊!”

宇文玥一陣尷尬,心里想著:這個姑娘還真敢說,如此的直率、膽大。

“哦!對了,我叫南宮可晴,叫我可睛就好了。”

突然,她好似想到什么,一臉糾結(jié)道:“既然你是皇子,不會讓我給你行禮吧,我可不會。”

這些個古人封建思想及其嚴重,重禮儀,男尊女卑,想想都可怕,南宮可情心里想著就一陣惡寒。

宇文玥看她那胡思亂想的小模樣真真的笑壞了:“南宮姑娘不必如此,沒有人知道我是誰,不如怎么舒服就怎么相處便是,沒有那么多禮節(jié)。”

“那就最好了,嚇我一跳,呵呵……”南宮可晴打著哈哈說道。

宇文玥無奈的直搖頭:“南宮姑娘住哪,在下送你一程。”她順著他視線看過去,一輛漂亮的馬車緩緩駛來。

“不用了,我走回去就好了,我就住在那邊的客棧,小帥哥,拜拜啦!”說完,她揮了揮手,消失在人群中。

“真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女子。”后會有期?會嗎?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喃喃自語。

會醫(yī)術(shù),說話不拘小節(jié),語言大膽直爽,真是有意思的一位女子啊!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她。

這時,他身邊一身書童打扮的少年神秘兮兮地說:“主子,那個姑娘不是說住在客棧嗎,您要是想見她可以去問問看呀,您不是已經(jīng)知道她名字了嗎?”

“就你聰明。”說著一掌拍在了書童的后腦勺。

書童撓撓腦袋嗤嗤地傻笑:“哎呦!我的好主子,拍傻了呀!”

“反正你也不聰明。”

是夜,南宮可晴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好,或許是因為生計問題,或許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而不適應(yīng),索性意識進入空間,看看里面都有哪些醫(yī)療設(shè)備?

一臺高科技電腦,在往里走還有兩間門和一下地下室,只是,這幾道門怎么打也打不開,真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難道是外祖父留給她的驚喜,不會要闖關(guān)升級什么的吧!唉!不管了,既然那么多未知,那么就隨遇而安。

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剛出門口,便看到重陽在院子里散步了,不錯,恢復(fù)的還不錯嘛!兩人吃過午膳出門了。

可能是重陽在床上呆怕了,非要跟著一起出去,沒辦法,也只能讓他跟著了。

一路上,兩人去藥店買了一些必備的藥材,同時看看能不能找個活計,等掙夠了錢開個醫(yī)館。

南宮可晴心里這么計劃著,就聽到不遠處一陣吵鬧聲,兩人互看了一眼走過去。

只見,一身孝衣的小女孩跪在地上,頭上插了一根草,淚眼婆娑,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地上寫著幾個大字,大概就是賣身葬父的意思。

而另一邊是六七個家丁打扮和一個肥頭大耳長相的惡霸,對著女孩就是一頓拉扯……

嘴里還念念有詞:“你爹還欠我那么多銀子,就拿小娘子你來抵債了,父債女還。”惡霸一臉的油膩,要多惡心就多惡心。

而圍觀的群眾沒一個敢上前的,人們都小聲議論著:“這個惡霸是知州的親侄子,叫什么朱烈,仗著有權(quán)勢,欺壓百姓,強娶好人家的女孩,這不,都第九房了,有些性子烈的,活活跳井自殺了。”

“就沒人管嗎?這是什么世道?”一個路人甲說。

“你沒聽到嗎?他是知府的親姪子,誰敢管?前些日子,有一個不怕死的,一看就是正直的年輕人,可是你猜后來如何?”

另一路人乙一臉神秘兮兮的說著:“被知府帶走了,聽說活活給亂棍打死了,扣上了一些亂七八糟莫須有的罪名,唉!”

“所以啊!管好自已吧,現(xiàn)在這世道……”路人丙無奈的直搖頭。

“嘖嘖嘖!看這小娘子的臉蛋真是水靈啊!掐出水來了,想想都好銷魂啊!……”朱烈無恥地說道。

女孩一臉恐懼,不停地喊著救命:“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啊……救命啊!”

“小娘子,你就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哈哈哈……本少爺帶你回家吃香的喝辣的去……”說著下流的話,手又探向了女孩。

南宮可晴剛走進人群,就看到這惡心的一幕,如此猥瑣、如此的淫-亂,氣的她想破口大罵,什么玩意兒,這還是一個發(fā)育沒有成熟的小女孩啊!怎么下得去手的?我靠。

南宮可晴看不慣的事從來就不會視若無睹,更不怕惹事,眼神驟然變得犀利冷肅起來,重陽看著她也不禁一顫。

“住手,大庭廣眾之下竟敢調(diào)戲良家婦女?”一道清脆銳利的聲音劃破現(xiàn)場混亂的局面。

當然,和眾多狗血電視劇一樣,一樣的套路、一樣的臺詞、一樣的畫風(fēng)、所有人的眼睛齊齊看向發(fā)聲的方向,一個個圍觀的群眾一臉的擔(dān)憂和緊張。

只見他一臉的橫肉揚起,十分囂張:“是哪個小畜生敢管本大爺?shù)暮檬拢炕钅伭耸前桑 ?

劇情來了,南宮可晴不禁狡黠一笑,戲耍道:“小畜生罵誰呢?”

“小畜生罵你!”朱烈答得倒是爽快,簡直是對答流啊!他果然不會比霍都聰明到哪里去。說話的時候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著實好笑。

南宮可晴禁不住捧腹大笑,說什么好呢,簡直太佩服金庸老前輩了,咋那么聰明呢!

這么有意思的臺詞竟然也有我能用上的一天,感謝金庸、感謝《神雕俠侶》、感謝楊過,哈哈!

一時間,圍觀的群眾哄堂大笑,這蠢貨,圍觀的人無不在稱贊叫好,好伶俐的姑娘。

聽到圍觀群眾的嘲笑,朱烈方才反應(yīng)過來大家都在嘲笑他……

知道自己被戲弄了,頓時臉色發(fā)青,惡狠狠得說:“小王八蛋找死,你居然敢耍老子,好大的膽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小王八蛋罵誰?”她故技重施。

“小王八蛋罵你。”他答得極為順口,竟然回答的跟霍都一模一樣。

周圍圍觀的人群笑得更大聲了。笑他真是愚蠢的可以,豬腦啊!上一次當,竟然還能上當?

這個臺詞還真是屢試不爽啊!

重陽看著、聽著,心里一陣抽抽,他家姑娘還真是厲害,懲治惡霸有一套。

這時,高檔酒樓里,臨街窗邊的一個雅間里坐著一名神秘男子,獨自拿起茶盞有一下沒一下的飲茶,那一襲尊貴的紫衣錦袍風(fēng)華瀲滟,絕代風(fēng)華,舉手投足間風(fēng)華無限。

這是一張極為出色的男人面龐,線條深刻,嚴峻,帶著強大的氣勢,更是無與倫比的威嚴冷酷,震懾心魂,就是這樣一個男子,卻坐在一輪椅上,是那樣的不搭調(diào),那樣的心疼。

神秘男人眼角略帶笑意,看向樓下這個神采飛揚的女孩懲治惡霸的橋段,而那一絲笑意沒有逃過他身邊侍衛(wèi)的眼睛,跟著主子那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還會笑,震驚的差點驚掉下巴,看來主子對她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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