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經常接待人的,果然一看臉色一聽說辭就明白了。
夏正還挺開心的,這明白就好,快點把錢拿來,然后他就可以離開返回道峰了。
至于什么時候再見的話,那再說了,一切隨緣,至少也得是百年之后的事情了。
接著老者就去聯系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回來了。
他走到夏正的身邊,然后湊在耳邊說道:“夏賭圣,一切都辦妥了。”
哦?!
可以啊,這還真快,夏正喜形于色,一想到上萬的上品靈石,他就感覺到了舒服。
一看到夏正那高興的樣子,老者內心連連稱贊自己機智,要不是自己看穿了一切,讀懂了夏賭圣的意思,人家豈會開心呢?
夏正笑完之后等了半天,沒看到老者將儲物戒指送上來,這就奇怪了,不是說已經準備好了么?怎么還不給我送上來呢?
“夏賭圣,請移步。”
老者說道。
“嗯。”
這……
夏正一聽來了精神,這是要給自己送大禮的節奏啊,肯定這禮物大到就算用上儲物戒指都無法放下。
這想想就激動了起來,夏正感覺自己可能要暴富了。
這可是極樂山莊,南域的賺錢最可怕的機器,只是眨眼之間,可能就有上萬的上品靈石進賬了,如此龐大的且可怕的賺錢能力,豈會簡單送他一點點靈石。
搞不好等會兒就帶他去取上那么一條上品靈石礦脈了,突然夏正就覺著自己這么幫助這些賭徒是有回報的了。
于是夏正跟在場的諸位稍微告別了一下,然后便跟隨老者前去取他所想的那些獎勵了。
諸位雖然舍不得,但是也沒有強留,而是將自己住于何地盡數告訴了夏正,大概意思就是如果來了他們所住的地方,通知一聲,他們好盡地主之誼。
夏正謝過諸位,走時還特地叮囑了一句:“望諸位,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勿要他人也知。”
“尊夏賭圣吩咐。”
眾人皆是遵從。
跟著老者走了一段時間,最終來到了一塊空地之上,夏正正覺著奇怪之際,一道光芒從天降而降,一架車出現在他的面前。
仔細一看拉車的可是銀雪豹,夏正記得此獸,這妖獸算成人類的修為最起碼也是金丹期,看起來就兇相畢露。
“請。”
老者擺出讓夏正上車架勢。
夏正有些不明所以,可也瞬間想明白了,或許是這條靈石礦脈太過龐大,無法簡單收入囊中呢?
這是讓他過去驗貨?
于是夏正也不說什么,轉身便坐了上去。
這車感覺舒服,這坐墊都想必都非常的高級,夏正一邊坐著,一邊感嘆這些東西的昂貴高級。
單單只木頭就是敲下來都是即為貴重的,這簾子也不是凡物全都體現了一個字,貴。
可是坐上之后夏正卻發現老者沒有跟著上來,有些奇怪,正欲詢問之際,就聽到老者開口了。
“夏賭圣且慢去,老夫就不便跟隨了。”
嗯?
看個靈石礦脈有什么不便的?或許是有其他人對接?夏正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這或許并不是老者擅長的。
接著騰空而起,速度飛快,遠比夏正那紙鳶快太多了,而且他沒有感覺有絲毫的風吹過來,似乎是有一層法陣。
如果不是沒錢,不然夏正都想買一個了,這出去一趟氣場就太足了。
金丹修為的妖獸都只能給自己拉車,想想誰還敢惹自己,不過目前為止,似乎也就白龜島的家伙喜歡這么做,夏正一邊想著一邊看著周圍的景色。
沒一會兒就到達了,夏正下來之后發現周圍都是竹子,這似乎并不是自己想的那靈石礦脈吧?
周圍竹海蕩綠韻,竹林幽處輕漫,青翠欲滴,微風拂面,在竹林稍遠一些的地方有著一間小屋。
都給夏正看傻眼了,這是什么地方?
“夏賭圣,請進。”
夏正還在糾結自己到了什么地方的時候,遠處那小屋的門就開了,而且還聽到了一個女聲。
他倒是不怕有什么陷阱之類的東西,只是覺著有些奇怪,于是稍微有些遲疑,不過最終他還是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有何好遲疑的,任他詭計萬千,我自不敗。
于是夏正慢慢走進小屋之中,卻沒有看到有人在里面,桌上放著不少寶鈔,這是琉璃閣自己制作的可以用來兌換等價靈石的,一旁還有一個儲物戒指。
房間之中有扇屏風,屏風之后有個身影,看來便是說話之人了。
“拿上東西請自行離開吧。”
“仙子,這是何意?”
夏正有些奇怪,怎么感覺對方言語之中有著不愿的感覺,而且說話的語氣非常的讓人不悅。
“夏賭圣莫要逼我。”
誒?
怎么變成我逼你們了?這不是說好的獎勵么?這極樂山莊怎么這樣,玩不起就別開什么交流會啊!
“既然仙子不愿意,那夏某這就離開。”
夏正還是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沒干,怎么就變成逼迫她了,明明自己來這里都沒多長時間。
這人該不會有什么迫害妄想癥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要不還是算了,這份獎勵不拿也罷。
隨后夏正就想走出小屋,離開這里。
可是他這還沒動腳的,就聽到了這女的又開口了。
“夏賭圣,我知你修為高深,可是……可是你也不可持強凌弱,威逼我就范,我知你惦記著我的身子,可是我已心有所屬,望請諒解。”
這聽的夏正一臉懵逼,什么個情況,自己不是來拿獎勵的么,怎么變成饞她的身子了?
如果自己那么饑不擇食,放著美若天仙的蕭向雪不去動,干嘛往外面跑,再說了自己跟蕭向雪可是經過她師尊同意的,名正言順。
自己犯得著這樣做么?
肯定是誤會了。
“仙子你誤……”
豈料夏正這話還沒說出口,那屏風突然就被推倒了,接著便看到了一位女子。
她一劍架在自己脖頸旁,有些悲切地說道:“如若夏賭圣再要威逼,那我只有此一種選擇了。”
閆真真面色平靜,絲毫沒有膽怯,手中寶劍握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