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一回生二回熟。所以這次結束后,米糖沒有哭爹喊娘的疼,甚至還微笑著說:“走呀,請你們吃飯。”至于紋身,象征性的給張哥轉了些錢過去。
他們幾個都不是客氣的人,嚷嚷著走呀,附近開了一家不錯的自助店,想去嘗嘗。
自助店。
大家邊吃邊聊。
張哥說:“等過幾天再過來補個色。”
米糖笑嘻嘻說:“好。”
“糖姐,聽說你從良了。”
米糖抓起一旁的啤酒蓋就扔向他,說:“不會說話就閉嘴。從良?這話怎么聽著這么別扭。”
“嘿嘿,錯了錯了。糖姐我該打,”說著用手給自己嘴巴打了幾巴掌,“瞧我這嘴賤的。所以,糖姐,什么時候把姐夫帶來給我們見見,我們……”
張哥想阻止他們繼續說下去。現在的米糖可是抓住空子就秀恩愛,更何況他這種送上門的機會。這不,只見米糖拿出手機,一邊搗鼓著一邊說:“今天不是很方便,下次吧。畢竟他還是學生,時間不隨便。可以給你看看照片,”說著把手機遞了過去,“吶,看看,帥不帥。”
“看著挺小的,糖姐,看不出來,你還老牛吃嫩草呀。”
米糖蹭的一下子把手機搶了過去,開始往他胸口插刀:“說話這么難聽,怪不得單身。而且,我現在是青春正當年,不像你,比我小一歲,看著像三十的。”
“你……”用手指指了指她,“張哥,你看……”
張哥和事佬,說:“行了行了,趕緊吃飯吧。”
……
米糖到了自家樓下,遠遠看著自家的燈亮著。眉毛皺了皺,家里這是……著賊了?然后甩了甩腦袋,應該不會,小區物業還是不錯的。也沒聽說誰家招過賊呀。
站在自己家門口,從兜里摸出鑰匙。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插進去。抬手敲了敲門。
吱的一聲,門被打開。
入目的是穿著家居服的方騫,手里還拿著水杯。臉上戴著金絲框的眼鏡,整個人顯的儒雅又有氣質,仿佛翩翩貴公子。
米糖竟有些老呆,竟抬起手打了一個招呼,花癡的說:“嗨,小哥哥。是你叫的服務嗎?這是你家嗎?現在可以進去嗎?”
方騫看著她的模樣,第一次覺得這張臉還有點用。十分嫻熟的配合她演戲。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說:“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五分鐘。扣兩百。行了,趕緊進來吧,我女朋友有事出門了,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米糖嘿嘿笑了幾聲,“沒問題。我一定把小哥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保證讓你念念不忘。”說著還拋了一個媚眼。
方騫轉身,冷著聲音說:“趕緊進來。”可嘴角還是沒控制住揚了起來。今天米糖那么直接的趕人,他又不是傻子,怎么會感受不到。回到學校后,總覺得這丫頭有事瞞著他。
可卻從劉永贊那得到一個好消息,因為老師臨時出差,所以明天早上的課取消,上課時間另行通知。得到消息后,他在也坐不住了,把沒完成的作業,要復習的書本統統裝進書包,離開宿舍來了米糖家。
果然不出他所料,米糖確實不在家。本來拿出手機想給米糖打電話問一問。又想起她打發自己說要好好‘睡覺’。無奈的笑了笑,把手機收了起來,算了。拿著書包直接去了書房。
方騫卻對是那種學習專心致志的人,當他終于完成后,先是在椅子上伸了一個懶腰,把眼鏡摘了下來,隨手放在書桌上。伸手捏了捏有些疲憊的眉心。這才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這一看,眉毛皺的更深,都幾點了還沒回來?又把眼鏡戴上,起身準備去倒杯水。剛走到客廳卻聽到了敲門聲,疑惑的打開門,看到的確實心心念念的女孩。
女孩換了一件白色衛衣,下身搭了一個深藍色的緊身牛仔褲。腳穿馬丁靴。看見他,居然犯起了花癡。
米糖跟在他后面走著,腦海里正在不聽的編著理由。沒注意年前的人已經停了下來。鼻子毫無預兆的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背。本就白皙的鼻子立馬泛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滿淚水,抱怨:“哎呦,怎么突然停下了?”
方騫聽到后,立馬轉過身去,“撞到了?我看看?”
米糖把鼻子上的拿開,控訴:“你看看,都紅了。”
方騫湊了過去,竟吹了吹,一副哄小朋友的語氣,說:“我錯了,吹吹就不疼了。”
米糖哼唧了一聲。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矯情,在方騫面前,總是自然而然的撒嬌。仿佛被他寵壞了。笑了笑說:“沒事,小哥哥,我不疼。你不是說只有一個小時,那我們抓緊時間吧。”說著,伸出手,把玩著他的耳垂。
方騫:“……”得,合著她還在戲里呢?
米糖有些得意的說:“小哥哥想怎么玩,人家都可以配合。”
方騫聽到這話后,后背一激靈。腦海里居然開始過那些黃色畫面。比如什么透視裝,什么泳衣,什么護士服……自動帶入米糖的臉后,他的臉卻越來越紅。
米糖放輕聲音,放慢速度,語氣曖昧的說:“小哥哥,想什么呢?臉這么紅,是想我了嗎?”
方騫紅著臉嗯了一聲。
米糖卻覺得有些可惜。腰側的紋身還有些發疼。她也就只敢嘴上調戲調戲自家小哥哥,其他的,還真玩不了。有些不甘的說:“小哥哥,我錯了。咱們下次再玩好不好。今天先結束吧。”
方騫:“可以是可以,但你沒什么要和我解釋的嗎?”
米糖搖搖頭,打算蒙混過關。
方騫嘴角卻勾了起來,那個張哥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好像是的紋身師。抬手就準備去脫她的衣服,“既然是我叫的服務,哪有不好好享用的。在我女朋友回來前……”
米糖:“……???”嗯?這人怎么這么無賴?抓住他試圖往里鉆的手,又好氣又好笑的說:“好了好了,我錯了,我認輸。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可方便的手并沒有撤出來,在她的肚臍眼左右打圈,另一只手則隔著衣服摸到了那天疤痕,臉上卻一派正色,說:“嗯,說吧。”
米糖:“……就,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去紋身了。”說著抓起他放在衣服上的手,把衣服撩了起來,說:“現在太丑了,本想恢復好給你一個驚喜的,誰知道你又跑了回來,還威脅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方騫捧住頭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