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匆匆,天高日熾。一抹紅陽落人間……猶像一個畫卷一樣栩栩如生……
“什么……”林軒剛剛回進屋中琴紫怡見他全然大好甚可高興。可是當她看到林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意識到事情并不是這么簡單了。
林軒見了琴紫怡已醒了,便坐在她身旁。他們二人自從相戀以來每日有說不盡的話,他們每日總是甚是高興只要能夠與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任何煩惱事都會煙消云散。
可是今日卻是有所不同,她其實早已已經醒了過來可是當她看見床上卻是只有自己再無林軒的身影,她當時便就慌亂了可是當她準備出去找尋林軒的時候,卻是停下了腳步。她一瞬間便想起:“軒兒定是有事出去了,他武功高強雖說我二人武功相差無幾,但是他卻是比我高上一個境界。這世間能傷他者恐怕并無人。”
這時林軒開口道,他將剛才的一切所見所聞都與之訴說了。琴紫怡聽后也是陣陣心驚,不過當她看向林軒之時見其也是很是生氣便露出欣慰的笑容。心想:“我家軒兒終于懂得如何識人了倒也果真不錯已,不過榮煒你給我等著敢把我家軒兒的一顆真心踩我定叫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二人早已互通心意,即便不曾說什么彼此也定然知曉。林軒知道琴紫怡一向柔軟但是一旦遇到他的事情變得剛硬起來,就算是任誰卻也拗不過她。
林軒心里卻是一股暖流襲遍全身,他感受到琴紫怡對他的愛意。也知她不讓任何欺負他一絲一毫,但是卻是令他感動不已,他定會用盡一生的時間好好呵護她愛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
林軒輕輕抱住了琴紫怡,她身上的芬香卻讓自己顫心不已。他感覺琴紫怡身上卻是很是好聞,那一股芬香氣息卻是使人如癡如醉……
林軒道:“紫怡你也別太生氣了,你現在是不是想要以后見到榮煒之后將他碎尸萬段是也不是?”
琴紫怡一下子被他拆穿,感覺很是沒有面子但是當下卻又是無可奈何,只能厚著臉皮打死不認。
林軒見她死不承認,便伸手掏她腋下只見他翻來覆去左右亂滾,嘴里不停笑著,眼睛里竟流出了淚水。
最后琴紫怡實在支持不住了只得求饒。她從小飛天遁地的淘氣極了可是琴簫總有治她的辦法,琴簫也不打也不罵就撓她撓的她死去活來到那時卻就乖乖的了。
可是,她卻是不長記性。簡直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她依舊是我行我素擾的霞云島雞犬不寧,不過幸好這方圓百里也只有這么一座島倒是也不怕吵到別人。
不過琴簫雖然拿自己女兒是無可奈何。但是若是誰敢欺負自己的女兒那可就是不給他琴某人面子,他的面子卻是可給可不給,但是琴紫怡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尚敢欺負他的。
不過也正因為他的庇護和溺愛也變成了天真燦爛的女孩。她雖然對任何事情都是漠不關心,但是她卻不是我行我素,她知道什么事情她該管,什么事情他不該管。她也深深知道父親雖然疼愛她自己畢竟是個女兒家家總是會嫁人的不可能一輩子都守在爹地身旁,可是她又想到若是自己走了爹地卻只剩下一個人不免孤獨寂寞。
其實琴簫在她打小的時候便跟她說,若你以后遇到了一個愛你之人一定牢牢抓住,真正的愛情你愛他愛便就可以了,真正愛情是要經受住磨練,經受住打擊,經受住分離才是真正愛情。
那個時候琴紫怡并不知道什么是愛情,她也不知道相互喜歡的兩個人若是分離會有多么痛苦,不過她即便什么也不懂但是也是木木應了。
琴簫自然知道她什么也不懂,不禁有些好笑。自己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竟然跟小孩子說此等深奧的事情,可真是愚蠢至極啊。
琴簫雖然當初見林軒第一眼之時,很是欣賞他。可是當他說出他與自己女兒情深蜜意之時自己卻是很是高興的,令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那調皮搗蛋的女兒竟然找到了歸屬,不過當他看見林軒第一眼之時便竟發現他眼里藏了很多東西,他不禁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二人知此事非同小可,便不敢開口說話。只是他們二人便已其余人都不知道發生了這件事不過見他們情意綿綿便已放寬心,他們十分欣慰,眾人皆呼:“原來琴紫怡才是他的最好的良藥啊。”
只見他們又過了幾日,每天就是為著肚子奔波這種日子確也乎然也。一日清晨十分欣慰琴紫怡便提著籃子出去了,因為那清晨野菜乃是最為好吃的經歷過雨后的滋潤,各項方面都得到生華。
她提個籃子便出去了,雖然這是人們日常的生活罷了。但是她實在是太過于美貌就連挖個野菜都這么美麗。
她雖然沒有干過這些事,但是她可以學。不過她相信自己能夠做的更好的,只見片刻之間她已經挖了六顆野菜,可是她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香汗淋漓抬起胳膊擦了擦頭頂的汗水。
這時突然有一人拿著手帕輕輕為她擦著香汗,琴紫怡臉色大驚一拳就打出,那人飛快往后一退穩穩落于地。
“琴姑娘,你怎么還是那么暴躁你如此,對的起我對你的心嗎?”琴紫怡順著說話聲音望去,這不是煙愈斬又是何人!
琴紫怡不禁一陣頭大,若論這世間他最討厭的男子那定是煙愈斬莫屬了。自她所遇煙愈斬后,準沒好事哪一次不是險象環生便是有所災難要不然便是他又打著什么鬼主意。
琴紫怡臉上異常的平靜:“煙愈斬,你來這兒究竟為何!”雖然這話語帶著發怒的語調但是對于煙愈斬已經足夠了,他自從所遇琴紫怡再無像從前那樣生活每天都是吃不香睡不著哪怕他知道琴紫怡不在他身上甚至還討厭自己,但是他依然不由自主的想要黏上去。
煙愈斬道:“琴姑娘,別這么兇嘛。我對你這樣的好你不能這么對我,難道就是為了那林軒臭小子嗎!真不知道他哪里能比得過我,我煙愈斬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你好好跟我回去當個宮主夫人不香嗎?你非要去做這個江湖草莽的妻子?”
琴紫怡絕對不允許任何說林軒的不是。但是他卻是觸碰到了底線怎能令他不生氣,便怒道:“你又算何許人也,敢罵軒兒你還妄想跟軒兒作比較你跟軒兒就不是一條水平面上的!他為人俠義將天下系于心中,而你呢,呵呵。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就是一場笑話罷也!”
煙愈斬知他生氣,但即便是她如此罵著自己他也不生氣樂呵呵笑臉相迎著。這若換作一個尋常人恐怕會說自己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罵的如此之慘竟然還是樂呵呵的笑著,這不是傻子是什么?
琴紫怡道:“煙愈斬,你好生無恥你說你喜歡我?但是你一而再三的阻撓我害我,哈哈哈,煙愈斬我實話告訴你別說是現在了就是將來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能與我在一起的只有林軒一人,而你早已被我除名了。
煙愈斬再好的脾氣也經不起如此之折騰。只見他從后背摸出一把劍向其打去,其實他還未與琴紫怡真正交過手,當初那也只不過看她的武功略有小成罷了,全然不放在眼里。
可是今日非同往日,又怎能相提并論。“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
只見琴紫怡對抗于他也是游刃有余,她手掌微微先是一手將其擒主又是一腳踢在肚腹上,此刻他感覺真氣在體內翻滾不已很是難受。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是輕視了琴紫怡,她不在是當初那個小丫頭了她的武功已經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可真是讓自己始料未及的。
琴紫怡其實也沒有占上什么便宜,剛剛那一交手感受到他的內力又精進了不少,真是令人心驚。若不是自己家學淵源而且一路走來遇到皆是高人,有高人之指點可勝過旁人教你幾十年的。
不過若論其,煙愈斬的武功確實打不過琴紫怡。但是怎奈他練的皆是剛猛皆柔的路數又怎可與之相比。她與林軒也并非一天到晚就知道情情愛愛,他們還經常在一起切磋武藝,共同進步。
其實琴紫怡一開始并未覺得這個江湖有什么。她只覺得只要能跟林軒在一起便好至于什么家國之危他可是一點也都不在乎,可是她跟著林軒久了也明白大宋處于勢危的境地,要拯救于這個天下。
只見琴紫怡一腳登步先行出招,手掌發力樹葉微微旋轉于掌間
彭的一聲,一股強大的力道就像煙愈斬打去。
這正是江奕所傳授的翔鷺峰鶴掌,這套掌法在她這么多時日以來一直所練可謂是精益求精,掌法更加精純可謂是武功更勝以往。可是他只是中規中矩按照本派武功以此修煉,又怎能敵的過一路逢遇絕頂高手的她?
這時琴紫怡腳尖在地下畫上了一個圈,身子微微向后傾斜手掌往前一拍,只見煙愈斬退數米遠一臉不可置信。
他雖然猜出琴紫怡武功已大有精進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的武功竟然會變得如此卓絕深厚,由此不難想到她的武功尚且如此林軒那家伙的武功豈不是更為深不可測。
想到此便陣陣心驚,只見一身躍起拍出數掌,“砰砰砰砰”可是他這掌法雖然厲害但是卻也奈何不得,她身子高高拔起一腳從上而下
只見煙愈斬手中不知何時竟多了三枚暗器,“嗖嗖嗖”朝她擲了去。
可是她面對這危急時刻,卻已不能將掌法撤了回去。她只能調動內力護住全身經脈只求能夠保得不受重傷。可是她雖比煙愈斬的武功高,但是煙愈斬的武功也不弱發出的三枚暗器卻是暗藏毒氣。
琴紫怡雖然知道,但是她又怎能抽出身。這時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將帶離那一片死亡之地,她顯然是沒有從那片險境中走了出來,現在還是陣陣恐慌。
正時她才回過頭來,只見救她的那位男子卻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少年,令她十分心動。這位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林軒。
原來剛剛在千鈞一發之際,正是林軒救下了她。雖說煙愈斬他絲毫不放在眼里,但是這一次他卻是慢慢正視起煙愈斬,他的武功并沒有原來那么弱了,可是武功卻是一味的古板,果真是無極宮的一派作風。他們雖然武功厲害但是卻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他們曾經也輝煌一時,但是后輩越來越不行。只匆匆幾十年他們所學武功竟只剩下了七成,可是他們僅靠著七成功夫也確然在江湖之中立足,可見他們武功之高。若他們掌握了所有武功招數那讓無極宮一躍成為武林第一大門派也未可知。
煙愈斬本來就無心傷琴紫怡,他打內心可是對琴紫怡喜歡的緊又怎會狠下心來去傷害她。剛剛那招卻只占了三分實剩下七分全是虛招。可是令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向聰明絕頂的琴紫怡卻是這個時候慌不擇路,這可真是讓她大為茫然。
可是當他往回收時,即便冒著受傷的危險他卻也依然不管不顧。既然是他發出那這后果也理應由他承擔,即便他深深知道若中途撤回招式會重傷自己卻是并無所然了。
可是半路上殺出了個不速之客,可是也正是因為林軒的出現讓他完好無損,也正是因為林軒的出現琴紫怡才能得已救下。不過當時林軒卻沒有想那么多只想救下琴紫怡,他又怎能料到這其中的千絲萬縷的想法呢?
不過這些對于他都不重要,最為重要的是當他看到琴紫怡安然無恙便心生寬慰。他輕輕將琴紫怡擁在懷里:“紫怡,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剛剛那一刻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不過還好老天眷顧終于讓我救下了你。”
煙愈斬見他們二人在面前撒狗糧,自己卻是實在忍受不了,怒道:“你們作甚,難道作為對手就是如此對待嗎!”
林軒道:“好哇,我不找你你卻是自己找上我了。我本來是想讓你多活一分鐘的,但是你不珍惜那又有什么辦法呢,盡早解決了你吧!”
煙愈斬心中很是不服氣:“口出狂言,你難道就這么有信心能夠殺死我嗎!雖然我的武功比你弱但是若是想要殺我你還沒那么容易,不過我倒是很是期待你是怎么殺死我,若真能死在你手里便也知足了。畢竟能死在高手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江湖中,雖然整日都是活于刀光劍影之中,他們不免會遭賤人所害。但是他們卻是希望自己死也要死在一個高手手中,若死在一個不入流的江湖人手中那可真是奇恥大辱遺臭萬年。
由此,江湖中卻是引發了這么一個傳說……
傳說曾經有四個人,他們關系極好。但是武功卻是有所不同有高有低,又過去了數年,四人武功差距皆是越來越大,但是他們的內心也是不一樣的。老大則是屬于偏安一隅之人,不喜勾心斗角。可是當初他的武功進程緩慢引得兄弟嘲笑,不過幸虧有二弟在身旁鼓勵,而如今他是這四兄弟當中武功最高強的一位了,只不過他的初衷仍就未改變分毫。老二則是一副俠義心腸救人于危難之中。他的武功僅僅次于大哥。老三他整日無所事事樣子,這四個弟兄里面就屬他的武功最為差勁。老四他卻是野心勃勃城府極深,他的手上已經沾滿了許多人的鮮血,可是自己覺得這還不夠。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其余三人,自己成為武林第一人。
又過了幾年四人武功皆有大成。他們本來提議切磋武藝可是越來越感覺不對勁這哪里是切磋武藝而是生死決斗啊!他們二人這時才發現這根本就是個幌子,自己中計了。
不過一杯茶的功夫,他們四人已經打得不可開交。只聽大哥道:“
三弟你不可聽四弟的胡言亂語,他的話不能信啊。”老三正要回答,突然老二接話道:“不錯,三弟你要擦亮眼睛識人啊。老四為人你是很是清楚的,咱們都是從小看到大的各自什么秉性我想你們是最清楚不過了。”
老四見老三有所動搖了,便道:“大哥,二哥你們對我有意見我可以理解。可是你們為什么把三哥往絕路上帶啊,你們難道一點就不念就手足之情嗎!”
老三當下被他一句話打得又變回了原形。老二道:“老四你在胡說八道什么,真正不念手足之情的不是我們而是你!你利用三弟干了什么喪盡天良之事你自己最為清楚,可是你卻是將屎盆子硬生生的往我們腦袋上扣,你們這一招棋下得可真是妙極了。”
老四也不想跟他們口舌之爭,便道:“廢話少說,進招罷!”
隨后他們打的不可開交,最后四人都死于對方之手。而且這四人武功更是懸殊,自此江湖上便流傳開‘四兄弟一窩殺’和‘恥辱與興高’其實這二者皆是說的是他們兄弟四人。
其意便是告誡江湖人士,他們武功懸殊形成鮮明的對比。武功低微自然是喜樂可是武功高強者定是莫大的恥辱啊。
林軒倒見他如此灑脫,長嘆一聲:“若他不是跟自己處于對立,我亦何他結為好兄弟。可是造化弄人我們終究不同路,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們就如黑白兩棋各自為營,無論他死亦是我死,這都是早已命中注定好了的。”林軒此番心里活動,煙愈斬是無法知曉了。
其實林琴二人本就不愿濫殺無辜,除非那種大奸大惡之輩。但是即便如此,他們卻也對煙愈斬已經足夠仁慈,否則憑他們二人之力足以將煙愈斬殺死。
其實煙愈斬武功并不算弱,當然也不算強。只是算得上是一個二流高手罷了,但是林軒二人只是想要出手教訓他一番罷了,畢竟他也罪不至死只需稍微略施懲戒便可。
可是煙愈斬絲毫不領情,他此刻覺得他們二人有違大俠之道。仗著自己武功高強卻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確他們武功卻是高強別說二人齊上了就是只琴紫怡一人上他都吃不消,更何況是二人。
他們武功一個比一個精進,自己的武功卻是比他們差了一大截。自行心想:“他們卻是絕配啊,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我又有什么資格喜歡琴姑娘,她的武功已經比我高出不知道多少個境界,而林軒自是不用說這是我就都不敢想的。”
煙愈斬又想到:“我武功如此之弱,可真令人之嘲笑。而我有什么資格讓琴姑娘喜歡我,且不說她永遠不會喜歡我,她的一顆芳心已經全部都投進林軒心中,而這世間男子除了林軒,卻是任誰都入不了她的眼。而即便是她拋棄了林軒從而愛上你,可是每當遇到危險之時難道要讓一個女子保護我嗎?那豈不是顯得我太過于窩囊廢了。”
其實這只是他自己一番想往罷了,他也知道自己與林軒差距卻是甚大不已。而自己絕非配得上琴紫怡,而林軒不僅風流倜儻,武功高強而且學富五車與她卻是天命注定。
而且二人相同之處可是甚多,不僅飽讀詩書,而且對詩詞歌賦極有研究其實他們發自內心卻不愿動武,他們當初習武只不過是為了強身健體罷了,而林軒卻是除了強身健體之外還有一位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那便是報仇雪恨!“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一日不報他便一日未曾難安,他一直不曾忘記。雖然當年害死他林夜兩家仇人鄧哲已死,但是他深深知道他只是一把刀罷了,真正的幕后黑手現在還將未尋到可是他相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還年輕仇人可未必能活的有自己長!
他能夠從一個幼童能夠走向少年,靠的不是什么,而是那堅韌不拔的毅力。也正是因為這份毅力他才能夠堅強的走下現在,如若不然他早死了。
煙愈斬知他的武功不如林軒武功高,便當即先發制人或許自己還有點勝算,若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里那么若是運氣好的話或許得已傷則林軒。
可是意料偏偏發生了,只見林一低躲過了這一招,往他肚腹一推,只見一腿掃過,林軒急忙躲開。他隨即伸出兩指將他眼睛挖去,他并不相信琴紫怡如此天物會愿意跟一個瞎子過一輩子。
可是他偏偏想錯了,琴紫怡她愛上林軒,不是因為他有顯赫的武功還有那俊朗的容貌,還有那滿腹墨水的言論。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因為他們卻是有許多的共同點,而且他們確然算得上一見鐘情。
林軒雖然是對于情感之事屬于慢熱型,但是他其實也未曾發現就跟這個姑娘交流之中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從而愛上她,想要今后要同甘共苦,無論未來有什么危險他都想與她攜手共進,任何事情都無法得以阻擋!
林軒又是何等的武功高強豈能讓他得逞?只見他一偏一記重拳就朝他下巴打去,牙齒都掉出來幾顆。
煙愈斬這時才意識到,此時的林軒早已今非昔比。他們二人雖然沒有交過手但是上次初見,只見他步伐沉穩道是他武功高強,可是卻沒有想到竟達到如此之地步。
可是他卻是想錯了,這次與上次的林軒早就大不一樣。此時的林軒,他的武功竟已高深莫測,慢慢邁入臻境又豈是他之能所比?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林軒一聲落畢,只見一道黑影閃過,這正是林軒。他一手就將他提了起來,嗖的一下便扔了出去。
林軒看都不看他一眼,轉身看著琴紫怡,她雖然能之應付但不過是故作堅強罷了。因為她知道若是自己表現出柔弱的一面只會讓敵人更加肆無忌憚,她不能這樣。
林軒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心疼的將她抱在懷里拍打著她的后背
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中。道:“紫怡,別怕,萬事有我。”
“我酸了,我酸了……”二人急忙的分開。琴紫怡更是臉上抹了一層紅霞,不過看起來更加美麗動人這讓林軒不禁看呆了。
白修染微微一笑,抱住了夜寒羽。拍著他的后背:“寒羽,別怕,萬事有我。”
眾人哈哈大笑,竟笑得東倒西歪。林軒微道:“你們怎么偷聽別人說話呢!”琴紫怡聽后卻是無可奈何之。她攤上了這么一幫愛開玩笑的好兄弟,自己卻又有什么辦法?
林軒這時也不與他們打趣了,便道:“你們找我來定時有什么要緊事啊,快快道來。”
夜寒羽看了一眼眾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大哥,我們思來想去覺得我們結為兄弟有所欠缺啊!”林軒驚道:“有什么欠缺?”
燕潯飛這時道:“大哥,江湖上結為兄弟本就是常見之事,但是人家個個都有名號可是我們連一個名號也沒有,這也太……”
琴紫怡便拍手笑道:“那咱們是
‘無名九兄弟’與他們更勝一籌,卻是甚好甚好啊,哈哈哈。”
韓荒八道:“琴姑娘言之有理,我覺得這個名號更為響亮,甚是不錯,憑借大哥的精明能干的本事,這‘無名九兄弟’名號用不了多久便已家喻戶曉了。”
獨孤君哲抱臂道:“放你個大屁,好什么好也只有你這個笨蛋才覺得好,你讓我說你什么好,自己自行思量吧。”
林軒抓住琴紫怡的玉手,柔聲道:“紫怡,你想一個吧?”琴紫怡點點頭。沉濘一會兒,道:“不如便叫‘九鷹傲天’可好?”
林軒最先點頭。他覺得此名諱甚好,他打內心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歡。眾人也是同樣的點點頭這事便已這么敲定了。
待二日,林軒他們上馬啟程。
他們卻已沒過多久已經落于山腳下只是又些與他們想象的不同罷了。
只見寒雪山與熾烈山已形成了一座山,一半紅一臉實為景觀之美。
他們倒也不著急上山,便來到一個茶館落坐。他們剛一坐下,這板凳還沒坐熱,還沒有歇上一會兒呢,店小二已經急匆匆跑了過來。
店小二倒也慧眼識人,只見他們十幾個人有九個配了劍。而余九人卻是兩手空空均沒有佩劍但是看著他們神色有至料想不平凡之輩定不可怠慢。
隨后不久他提了兩壺茶,又端了許多美酒佳肴擺在桌。他們十幾人坐了三桌。第一桌自然是林琴二人,還有琴莫江三人,五人為一桌。
第二桌便是夏白二人,還有夜墨白五人又為一桌。而最后一桌便是秦霸韓獨孤阿為一桌。可是每桌飯菜皆都不一樣,第一桌飯菜那是極好的,有酒有肉這讓人看見就有食欲。第二桌確也是差無所幾,只是一半對一半,一半是佳肴,另一半卻是稍次。第三桌確是不盡人意了,那飯菜隨便的太過于離譜了。
林軒看到后一甩筷子,二根筷子直插于柱子上。一人哈哈大笑:“
入木三分,不過如此。”他上前一抓筷子瞬間變成粉末,嚇得他差點沒有栽倒在地只灰溜溜的坐了回去。
店小二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問道:“不知幾位客官有何吩咐?”林軒怒道:“他們桌子上為何菜肴會如此之次,你這不愛捉弄人嗎?我們又不會欠你一分錢!”
店小二正要回答,老板卻是走了出來:“少俠切勿動怒。這是我安排的。”眾人大驚,但卻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著他,看看他如何接話。
只聽見老板道:“各位都是有能力的大俠,武功高強我自是十分敬仰。你們這一桌二桌都是武功高強之輩我自是十分敬仰。可是第三桌他們武功確是如此,俗曰說:“種因得因,種果得果。”可是他們武功如此低下,我給他們此等佳肴就偷著樂吧,否則若是惹極了我,哼!”
林軒頓怒起:“難道你靠這點去識人的嗎!武功高強的你以禮相待,武功稍遜的竟是這般不把人當人看普天之下怎會有你這樣的人。”
老板聽后哈哈大笑:“這個世道從來都是適者生存,那從前的主宰者——恐龍不也就這樣嗎?它若不是足夠強大,恐怕早已被人欺負死了又何來統治者這么一說。”
其實卻然說的也并無道理,這個世間的確是適者生存,而弱者只能任人宰割。可,每個生物都有自己的生存權力他們不應該剝奪,而且他們確不應該這樣去看一個人。強弱之分自古以來一直都有并且永遠的一直存在著。可是這個世間總會有強弱之分,這只是自然生存之道了。
林軒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老板見了銀子頓時喜笑顏開,叫道:“小的有眼無珠得罪了幾位大俠,小的定吩咐下人重新給幾位爺做上一桌美酒佳肴。”他正當回過頭時,林軒卻叫住了他。道:“老板像你打聽個事唄?”
老板已知林軒的手段,此刻他又怎么敢造次。忙道:“大爺請講,但凡小的知道的,定是言無不盡知無不言。”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老板見自己說話對他的胃口,心中一陣竊喜,但是臉上卻還是一本正經,不敢露出半點破綻。林軒道:“我自聽說此山乃是熾烈山,而這熾烈山跟寒雪山乃是兩座山。可是現如今二者合二為一竟形成一座山,這是何緣故啊?”
老板臉色露出欣喜之色,此刻他已不怕。他們既然有求于自己那自是自己占有上風難道自己還怕他們不成?更何況他們想要的答案可是只有我能給,否則他們決計不知道。
琴紫怡見他半天不作答,便臉色已經變得極其難看。不過還是忍住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她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不愛財之人。當即取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老板見了銀子頓時喜笑顏開,便收起了銀子。
可是眾人正在等待他的答案,他卻是只是站在此地默不作聲。琴紫怡本來不怎發怒,可是被他這一激再也控制不住了。林軒早知琴紫怡下一步要作甚提前一步就已抱住了她的柔軟的腰,順勢坐于林軒腿上,剛才還是怒氣騰騰的臉,如今已經變成滿面潮紅臉。
‘嗖’二人還在情情愛愛之中,突然一股風在他身旁劃過。這正是江湖上著名的‘柔指剛通’這正是琴簫的得意之功,此指功將全身匯聚于手指之中,‘騰’一下發出,一個武林高手被打中之后都會靜養半年更何況是他自己了。
琴簫也知他是一個普通人所以并沒有下死手。他早已知道這群人不是平凡之人,誰知道一出手就這手指這么輕輕一彈就將自己打得剩下半條命,此刻他哪敢囂張。
只聽他說道:“這是在三年之前,話說那一場雨啊下得簡直是駭人啊,下了整整五天五日啊,又打雷又是閃電的,將這一帶樹木可毀了不少啊,土壤都被這閃電擊松了。天色一陣紅一陣藍,突然!眾人嚇了一跳,琴紫怡道:“快說,別一驚一乍的。”突然一道白光閃過,霎時間雨過天晴,風平浪靜,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眾人聽后大為奇怪,便都沒有說什么都紛紛離開了。
眾人倒是輕功極高蹭蹭幾下,便已躍上了山,他們慢慢在山腳下攀爬。
晚間,他們一起生堆火,吃了點食兒。這時一股狂風來襲,一下子就將火堆給吹滅了。林軒急忙護在他身后,不讓塵土打在他身上半分。
琴紫怡輕輕后方抱住了他,頭輕輕枕在他肩膀上。輕輕說道:“軒兒,謝謝你。”
這時風驟停,火堆又被重新點上。林軒輕輕將他扶于石頭上,輕輕摸了摸她那臉頰,深情的望著她:“紫怡,怎么樣?可有受傷之處?”
琴紫怡感受到她心中的愛意,
心中不盛歡喜。林軒見她同樣深情的望著自己,身子向前傾一手放在她脖頸處,輕輕就與她紅唇緊貼在一起。
二人情發于此,不可收拾。情深于云海,茫茫滄海一深情。
琴簫向他們揮揮手轉個身去,但是琴、莫、江三人卻是看了起來,他們打心里為他們高興,林軒自是不用說他是莫濘雪看著長大的,琴紫怡也更琴簫的掌上明珠那可真是從小捧在手心上的。如今他們二人情深于海,他們也是十分看好他們倆個的。
方許良久,二人隨之分開。可是當他們見有三雙眼睛盯著自己看時一下子就刷上了一層紅漆。三人見他二人臉色那樣好,不禁覺得好笑。不過想到他們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孩子,想想也就釋然了。
眾人都累了一天了,便也都歇下睡覺了。留下林軒一人守夜。
林軒看著自己身旁熟睡琴紫怡卻是感到陣陣甜蜜。自己本來便已很累,當他看到琴紫怡的時候任何卻也都煙消云散了。
林軒輕輕為她蓋好了被子,卻是仰頭看著天空中星辰忽閃。只見天上卻是出現了北斗七星,這可讓他想起那時他們被許媚邪抓了去,而煙傲慶等人與自己打斗踩的正是八卦方位,這卻讓自己歷歷在目,若是不是琴紫怡恐怕自己那時就已經……”
林軒心想:“這與‘鷹驕北經’卻有許多相似之處。原來那句“方位賽滿天,盡在星辰中。”竟然指的是北斗七星,七星連一線,威力無窮大。
看著星辰表象不一,他又想到:“這可與‘五重九天’大有所進,原先一些未懂的訣竅法門,如今卻都已融會貫通了。“由功大猛柔也,所然立足地。”其意便是,習武之路千千萬,但是何愁沒有立足點。而在這武功萬千之中,定然選出一樣適合自己的武藝之法。而武功不可單至一脈,定要剛柔所撲,方能成已大就也。
這其實便是告誡武林眾人,修習武功卻不能單支一系,終究會有所破但是若是各路相系便是給自己穿了一件‘軟猬甲’無堅不摧,令敵人再鋒利的刀刃都無法擊傷自己。
這時突然一人走到自己身后,傳來陣陣香氣。他知是琴紫怡,突然兩只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俏皮的說道:“猜猜我是誰?”
林軒有心要逗了一逗她,便道:“是濘雪姐?她半響未曾作答。
濘雪姐不是我說你啊,江伯伯對你這么好若是讓他給瞧見可是不好啊。”
“再猜!”琴紫怡說話聲線已經沒有了剛才的俏皮,已經轉成為堅硬。林軒心里卻是樂開了花,但是卻沒有表現出半分開玩笑。若是讓她給瞧出,這可就前功盡棄了。
林軒道:“這難不成是纓兒?”
琴紫怡聽后心中有種說不上來的酸楚之情。琴紫怡這次可真生氣了,道:“軒兒,我明白了。原來……原來,好我退出,祝你跟纓兒百年好合。”
琴紫怡的手掌輕輕離開了他,一下子就奔了出去。“紫……紫怡”林軒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了,飛起輕功直追而去。
可是琴紫怡的武功也已高深莫測,他們二人武功只不過差了一個境界罷了。琴紫怡雖然打不過林軒但是這短短一瞬息之間跑出百里還是不成問題的。
但是林軒也知琴紫怡這次可真的生氣了。她任何事情都能容忍于他,但是唯獨情愛之事無法與之原諒于他。
林軒本想跟她開個玩笑,想看看她生氣的模樣。但是怎奈這個玩笑開的這般大,卻是鬧的不可收場的地步,自己卻是有些著急了。
不過好在林軒武功高強沒幾步就追上了琴紫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