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什么神經?
陸錚言氣笑了,“我說大姐,你沒看到那個人渣手都快放你腿上了嗎?被人揩油也不知道躲一下?”
何以琪聞言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確是為自己好,自己也不該兇他。雖然自己有能力擺平這種情況,可也不能否認,他是在給自己出頭。
但是,胳膊上隱隱傳來的痛感提醒她,剛剛男人動作有多么急促和粗暴。
再看男人的臉色,冷冽得嚇人。
怎么他這個表情像是老婆紅杏出墻了似的……
何以琪看著他,“我差點被人吃了豆腐你這么生氣干嘛?”
……
陸錚言愣了。面前這個女人總共就見了兩次,都可以說是陌生人。以陸錚言的性格向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她被調戲了,自己這么生氣干什么,還跑去幫她教訓那個猥瑣男。
可是,在看見那個男人拉著何以琪的手的時候,陸錚言很清楚地感覺到心底有一股無名之火迅速竄到他的大腦,很不得將他所有的血液都點燃,對那個男人的憤怒和前去保護她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
陸錚言別開了眼,“還不是因為你是梁靜姝的朋友,梁靜姝和薄哥結了婚,我怎么說也要照顧一二。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子被人欺負了,是個人都會管?!?
何以琪聽著陸錚言說得冠冕堂皇,心里可不信。不過,這陸錚言口是心非的樣子也挺有意思的。
嗯,也沒那么討厭。
何以琪大方地說,“雖然我不需要你救,但是也謝謝你?;槎Y那天你非禮我的事就算了吧?!?
非禮?陸錚言的怒氣值狂飆,“老子那天是好心怕你摔倒扶了你一把,出了意外而已。就你這樣長相,身材都差得沒邊的哪個要非禮你?”
何以琪心里對陸錚言剛累積的一點好感立刻煙消云散,“你個變態,你非禮我還不承認。我也不知道最近是倒了什么霉,怎么會遇見你這個流氓?!?
果然,她何以琪和這個男人天生犯沖。希望下次,哦不,希望以后一輩子都別遇見他。
“哼!”何以琪轉身就走,再不想和陸錚言廢話。陸錚言也懶得跟她計較,鉆回了車里。
回家的路上,陸錚言心里隱隱有一種快樂在滋長。許多年了,都沒有這種感覺。何以琪那個瘋婆子是會發瘋,但,遇見她人生也才有點意思。
想什么呢?!陸錚言迅速把這個想法拍到九霄云外。他跟何以琪在一起,呵呵,斗嘴無止境。
第二天上午,靜思別墅梁靜姝書房
梁靜姝和薄煜兩個人都有各自的書房,這點讓梁靜姝很滿意。畢竟,書房里也會有各自公司的商業機密。
梁靜姝的桌子上,一本封皮精美的《詩經》靜靜地躺在那。自她懂事起,《詩經》從未離手。小時候一是因為喜歡這種文學,二是自己名字是由此而來;現在更多的是紀念她的媽媽。
想到媽媽,梁靜姝心里忍不住酸酸的。媽媽雖然早早就離開了她,可是她也記得陪伴她最多的就是媽媽。
“吱呀——”原本留了一道縫的房門被推開了,是薄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