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開始寫作,但我腦袋空空。一天就只是吃飯、睡覺,呆坐一整天,腦袋不空才怪。好像這樣算是比較充實的感覺,沒有特別多的可以感慨的地方,正常的日子,平凡的過著。
兜兜跟著我像是放飛了一樣的自由,睡覺睡到自然醒,不用寫作業(yè),回老家自由自在的,跟我去串了一下英中的烤鵝店,在交警大隊邊的一條小路上,在比較靠后和中間的位置。閑坐喝了一下茶,然后就是給兜兜倒了一碗雪碧,閑聊兩三句,一會就離開了。
一樣的我是騎著向表叔借的電動車過來的,其實烤鵝店工作時間比較長,一開始就需要全部都精力投入在店里。英平有空也幫忙送送貨。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昨天與兜兜約定好了要跟著兜兜爺爺去打門球的事情,結果今天早上還是沒有起來了,我已經(jīng)早就預料到了結果。昨晚其實基本上都沒睡,到了早上6點鐘我爸媽過來叫兜兜的時候,我是還沒睡的,叫不起來兜兜,后來就差不多就也不叫了,我就開始準備睡覺了。
也沒怎么入睡,早上我爸的朋友過來,一早就開始聽著許多嘮叨的閑聊,大多數(shù)都是我爸說給不知名的這個朋友的關于他自己的那些心酸的過往,也就是那些憤憤不平的以往的自己的厲害的地方,別人的對他的不支持,以及關于自己的沒有決策權的嘮叨,一早就開始了各種對外人吐著這幾十年的酸水。主要是從我以往的認識里,這個人是不咋常來的人,因為常來的這些早就都講過了太多太多了,跟所有人都不斷的反復的講這些差不多的內(nèi)容,永遠都是對著別人的訴說,以此來顯得自己的能力被約束的樣子,顯得自己的才能沒有得到相應的展現(xiàn)的現(xiàn)實,就是呈現(xiàn)自己的厲害之處,告訴別人自己比別人聰明了多少的地方,一直在貶低著自己的家人的各種不行,各種沒聽他的指揮的現(xiàn)實!
有時候,我在想,思索著就這么呈口舌之快,能改變什么呢?只是把自己的很強的感覺掛在嘴邊,把別人說的都不如他自己的感覺,這能改變什么?什么也改變不了,關鍵是別人也都只是應承附和的形式,無非都是形式上的應成對答的方式談話,自己還說的聲情并茂,說的人生的一切的不如意都是別人所導致的那樣!
確實是一點都分不清內(nèi)外,我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有簡單的說了一下有些家事還是不要太隨意訴說,整個意思不知道他有沒有意識到。
生活是需要有可以訴說一下不平衡的事情的窩心的糟心的狀態(tài),但是我覺得不應當向每個他可能久久不聯(lián)系,也不知道底細和不知道實際為人情況的時候,隨意的將個人的家庭情況向陌生人或者不是特別熟悉的人訴說。這是對自己不禮貌,以及對別人不禮貌的行為,我認為這種是不尊重自己基本隱私的行為,不尊重家庭成員的一個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談論事情一定要有主觀意識這沒沒錯,但也應當考慮到當下客觀的其它因素,或者當時的客觀條件所導致的現(xiàn)實。每次都是以自己自認為的方式隨意的把自己家庭成員的情況說的一無是處,說實話確實很不應該的。言語需要謹慎,特別是談話對象,一定是需要有所選擇的,不是連最基本的遠近親疏,最基本的隱私和日常生活都無法分辨的一股腦的自己說開心了就好。
當然,這肯定需要引以為戒的。并且避免在未來中的一些現(xiàn)實里出現(xiàn)不利因素,許多重要環(huán)節(jié)還是需要謹慎的對待,根源上來說是好的想法沒錯,但是辦事的效果和辦事的效率確實很一般,或者說的好聽的事情就是出個嘴容易,實際上負責任的行為還是需要以實際情況以實力說話。不可胡亂的只為了口舌之快而隨意透露出一些個人的不如意的思想,特別是代表著個人情緒的言行舉止。
然后,下午的時候,騎著電動車與兜兜回了河溪村。回去我們父子倆一路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老家。進門兜兜就去叫奶奶,和祖奶奶,她們很高興我們的到來,祖奶奶只會將閩南語,我媽是會將一些普通話,祖孫四代很和諧的閑聊,我當做是傳話的,普通話與閩南語的切換。
祖奶奶拿了水果兜兜不吃,我就勸說奶奶給兜兜去買了冰激凌,我媽帶著兜兜去村口的小賣部,我順便讓多帶一瓶百事可樂。
冰百事可樂喝著就是爽,喝到三分之一處,也就是兩三口的事,隔壁修車黃師傅過來說二樓的水漏了,此時剛好下了點小雨,我媽才剛想起來買冰激凌的時候,剛才有交代說二樓有在抽水。趕緊去把抽水的關了。
我每次回老家,就會去隔壁喝杯茶,閑聊幾句。聊聊家常,生活等,算是聽聽家鄉(xiāng)人說說一些日常。各種言語自行分辨,也自行把控聊天的內(nèi)容,基本上以多聽為主,自己也可以完全理解關人與人之間的基本的交際的界限。
小敘一會,我也帶著兜兜回云霄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