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最大的奴隸所
- 穿越之我在魔界當祖宗
- G奉清Y
- 2323字
- 2020-10-22 23:16:12
這房子大概也有年紀的了,破敗不堪是第一眼對他的最大印象,歲月的洗禮已經讓人看不出它曾經是何模樣。
屋內一穿著簡樸的少女蜷縮在角落里,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恐不安。
而家里桌子旁坐著的是少女的父親,他坐在整個家中還算最完整的家具旁,滄桑的面容之上是難掩的愁容滿面。
佝僂著身軀,他抽著煙低著頭從始至終都是嘆息,整個屋內只剩下少女的小聲哭泣。
就在這時,大門突然被踹開,破破爛爛的門傾然倒下,掀起一陣灰塵,透過灰塵可以看到一雙雙粗壯的腿,邁著蠻橫的步伐來到了這里。
少女的父親見狀忙起身,手中煙斗也被扔到一旁,其實他也并沒有在抽,似抽非抽,好像在想事情,卻又想不通,不想面對,所以只能去做一件事,好像可以掩飾一個人的手足無措。
“大人們,欠你們的錢我們會還上的,求求你們了,別帶我女兒好嗎,螢兒是我唯一的親人,求求大人們不要帶走她,可憐可憐我這個老頭子吧……”
撲通一聲,鹿螢在角落里親眼看著父親跪下,就跪在這些恃強凌弱的惡人面前,沒有一絲的尊嚴,有那么一刻,她突然很疑惑,她想問,為什么我們這種人生下來就只能被擺弄,受盡壓迫,憑什么?
“少廢話,莊園有莊園的規矩,你們交不上來錢和收成,就只能拿東西來抵債,你說說你們家破成什么樣?拿什么來抵債?那你這個沒用的糟老頭子?呸!倒貼都不要,倒不如,讓你女兒來抵債,她倒是有幾分姿色,不錯!”
為首的男子一臉油膩,一雙眼睛盯著角落里的鹿螢,不肯移開。
鹿螢的父親看到男子的不對勁,下意識的跌跌撞撞移到鹿螢面前的空地處,想辦法擋住自己的女兒,讓她不被眼前的禽獸看到。
可是老爺子哪里能抵得過五六個壯漢,那些壯漢今日來便已是做好了一切的準備,打聽好了他有個女兒,出落的水靈。
所以不論如何老爺子怎么擋,都無濟于事。
就像這世上那些無依無靠的平凡之人一樣,沒有過多的可以用來選擇的余地,更多的是認命。
可她鹿螢絕不認命……
角落里的鹿螢默默攥緊了拳頭,這一刻她在心里埋下了復仇的種子,如果可以,如果能夠逃出去,她愿意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變這一切,她要選擇,要更多的選擇!
“還廢話什么?還不趕緊把那個死丫頭帶走!”
“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女兒吧,她不能跟你們走啊!她才12歲啊……”
“滾開!給我帶走她!”
鹿螢死命的掙扎,她想要去抱住自己的父親,那是他唯一的親人,她哪里都不要去,只想陪著父親。
眼看那些男子已經拖著鹿螢弱小的身軀往外走,老爺子趕緊拼了命一般搬起一旁的板凳往那男人頭上砸去。并大喊著,“不準你們欺負我女兒!”
可是,力量懸殊,一個年過古稀的老爺爺如何才能夠打得過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魔族男子呢。
接著那要砸向男子的板凳便被發現,那男子直接抓住了板凳,控制住了,而后冷笑一聲便使勁的砸向了老爺子的頭部。
微弱揚起的灰塵,一道光透過,隱隱約約的看著一個孱弱的身影重重倒下,嘴里還在一遍遍的喊著,“螢兒……”
直到生命終止的那一刻,他的嘴型依舊保持在“螢兒”讀音那里,永遠,停在了哪里。
“不——!”淚水一瞬間傾瀉而出,鹿螢拼了命的想要去掙脫,可是沒辦法,無論如何,她的力氣都太小了,根本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
這一刻,她只覺得整個人被抽離了一般,抽泣也泣不成聲,發不出聲音,亦或者是忘記了該如何抽泣,哽咽難言,她不能接受這一切,眼睜睜的看著唯一的血親在自己眼前為保自己而凄慘死去!
猛地一瞬間,鹿螢的雙眼似有似無的閃過一道赤紅色,但很快便消失了。
老爺子的眼睛至始至終都沒有閉上,就那般睜著,有憤怒,更有女兒最美時的模樣。
“死了?”那男人問道。
“看樣子,是死了,沒氣了都!”
“嘖,真麻煩,一條賤命,真晦氣!扔了吧,隨便扔個地方,就扔魔獸最多的地方算了,真是晦氣!”
最終心死如灰的鹿螢被那些男子帶走,至于要去往的地方,便是奴隸所。
那是這個地方最大的奴隸所,關押著各種身份低賤的窮人,也就是鹿螢這樣被抓來抵債的,還有一些的犯人,包括其他種族的異類。
而此時的林知知昂首挺步走在前面,而鶴辭端著飯食走在林知知的身后,走起路來的林知知腳步都是輕盈的,足以證明她此刻心情的愉悅。
“月色當頭,自然是要坐在高高的涼亭之內邊欣賞月色邊吃菜的。這才完美!”
鶴辭看著她如此的開心的模樣,不忘將酒瓶子遞給她,挺醒她,還要有酒。
“哦哦,對對對,我徒兒提醒的對!這種情景,自然是要有酒的!”
抿了一口酒,看著當頭的一輪圓月,林知知突然覺得想家了,神色也不覺得低落了些。
古人所處的時代并不發達,相隔兩地的人,不論多遠,都可以通過視頻電話亦或者是一張飛機票,就可以團聚,但是,古人不一樣,他們望著這樣的一輪月亮,觸發的那種思想之情,定是更深刻的。
如今的林知知也算是感受到了,如今她算是明白了,自己來的這個地方是個類似于古時候的地方,只不過這里不是人界,因為這里的人看似是人形,但是他們都會法術。
想起杯中的酒就忍不住的想起自己那晚也是喝醉了,一覺醒來才來到這里,會不會今夜再醉一次,再醒來,就到家了呢。
“徒兒,你說人生會不會就是一場夢,就像我現在所看到的,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夢,不是真實的……”
“夢……夢來夢去,兜兜轉轉,總會醒的,正如喝下這一杯酒,醉了,放下了一切,醒了,又不得不重新拾起這一切,于是再喝再醉,再醒,像是個無限的循環,其實不過是逃避的選擇性一種沉溺罷了。你看到那邊的建筑了嗎?”
鶴辭說完,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東邊的一個圓形亮光建筑處,問道。
林知知望去,只見一個偌大的圓形建筑矗立在那里,孤零零的,她點點頭,表示已經看到。
“那個建筑里的人或許就是醉與醒的交接,準確來說,他們有的可能異常的清醒,而有的可能是不停的醉,不愿醒來,甘愿放棄選擇。那里的人有的人極力的想要逃離,想要改變現實,而這些人在哪里只有很小的一部分,大部分都已經被馴化。”
“而那個地方,就是這里最大的奴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