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被姬紅花叫住后,頓時讓其它學校的教師露出憐憫的目光。
被那頭女豹子單獨留下,那還有好?
張奉先露出狐疑的表情,試探的說道:“夏老師,那姬紅花的長相,怎么和您那位助理教師,長得一模一樣啊。”
李勝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夏老師,他們兩個無論從身高、相貌、體型,那都是一模一樣啊。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氣質有些許不同,我都要將她們當成一個人了。”
“是啊!”
“夏老師,她們倆該不會,就是一個人吧。”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猜測起來,忽然間叫張奉先身體一震。
他忽然間想起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林雪茹老師的死。
夏晨使用手段,直接將林雪茹老師置于死地,卻沒有任何后果。
這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不了了之了。
老師雖然不是什么聯邦高層,但在安全區中地位并不算低。
平日里如果出現什么意外,定會一查到底。
可林雪茹卻像是一個屁,放完之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能有這樣通天能量的會是誰?
可不就是夏老師的助理教師嗎!
不對,現在可不能再這樣稱呼人家,人家可是還有著另一個重要的身份,那便是聯邦戰斗司司長!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咦,可這位司長在學校的時候,對夏老師可謂是恭敬有加,言聽計從。
那夏老師的身份……
是聯邦元首?
不對,聯邦元首是幾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那夏老師是誰,不知道,總之其身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張奉先臉上漏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道:“夏老師果然神通廣大,沒想到隨隨便便的一個手下,竟然是戰斗司司長。”
李勝等人聞言,瞬間醒悟。
李勝不甘示弱的討好道:“夏老師果真是真命天子,本是至高無上的人物,卻愿意體察民情,到學校做一名小小的人民教師,實在是叫我等欽佩。”
夏晨呵呵干笑了兩聲。
怎么這么一會就成了真命天子了。
是因為血娘子的緣故?
嘖嘖……
還叫我單獨去她的辦公室,估計是想我了吧。
我也沒離開她幾天,竟然這么急不可耐……嘿嘿嘿。
我戴了她喜歡的小尾巴,應該很好看的吧。
“你們先回去吧,我去一趟司長的辦公室。”
夏晨吩咐了一聲便揚長而去。
……
姬紅花緩緩朝自己的辦公室行去,腦海中仍舊琢磨所謂的“神靈”。
第51高中的那幾名教師,他們是如何得到偽靈的呢?
思索間,她已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足足有近百平米大的空間,從窗戶朝外看去,能望見半個安全區,視野極其寬闊。
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暖洋洋的。
姬紅花放松的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慵懶的沉了一個懶腰。
唯有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才會這樣的放松。
然而下一刻,她的心臟一陣抽搐,整個身體突然蜷縮在一起,其身體表面散發出陣陣的高溫,仿佛能將周圍一切化為虛無。
“火毒……”
原本她也是一個柔弱女子,為了在安全區立足,十年前她做了一個決定。
將正義之火融入自己的體內。
其他高管雖然也可控制正義之火,但對于他們來說那些都是外物。
只有姬紅花將其融入了自己的血液,灌入了自己的靈魂。
從此之后,她的武力值飆升,就算不利用正義之火,也無人敢小覷。
可最近幾年她卻發現,正義之火融入體內之后,會產生大量的毒素,他們與血液融合在一起,會讓肌肉僵硬,使人在短時間內無法動彈。
像今日這樣的癥狀,這一年來出現的尤其頻繁,但大多數都是在夜里,沒想到現在居然出現在辦公室里。
萬一被其它兩位司長看到,定會借此大做文章。
雖然三大司長同為聯邦元首做事,但彼此之間仍會有不小的摩擦,即使不會擺在明面上,暗地中也是波濤洶涌。
“可惡。”
姬紅花艱難的抬起手臂,發現自己的經脈竟然愈來愈粗,并且向外凸起,成黑紅色,看起來十分滲人。
深深呼了一口氣,企圖將這股火毒壓制下去。
無奈這火毒比以往來的更加嚴重,越是壓抑,它愈加狂躁。
若是非要形容的話,此刻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炸彈,一個搞不好就會原地爆炸,尸骨無存。
想要叫親信過來,卻連聲音也發不出。
既不能動,又不能說話,只能橫躺在沙發上,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微笑。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
要是能夠將身體之中的火毒排出體外,就不用忍受這種痛苦,可是哪里有這種辦法。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她心中微微一喜,要是自己的親信在此那就好了。
“請問姬司長在嗎?”
門外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讓姬紅花柳眉一皺。
不是自己的親信,是那個51中學的領隊?
剛剛叫他來辦公室,不會這么巧吧。
還好門被關上了,里面無人應聲,他應該很快就離開了。
夏晨背著手,再次恭敬的叫了一聲,“姬司長,您在嗎?”
這是在聯邦大樓,既然血娘子沒有當中暴露身份,必定有她的目的,因此還是不要叫她血娘子這個名字。
“姬司長?”
叫了將近十分鐘,仍然無人應答。
夏晨撓了撓頭,剛剛明明叫自己來,人又不在。
算了還是進去等她吧!
他輕輕一推,迅速跨入辦公室,反手將門一關。
“這辦公設施真是不錯。”
感嘆一翻之后,他決定先坐在辦公椅上體驗一下,還沒走兩步,眼角突然看見沙發上躺著一個大活人。
渾身上下穿著緊致的紅衣,面色潮紅,帶著一絲驚恐,還帶著一點氣憤,總是神色十分復雜,嘴角在輕輕的蠕動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夏晨一怔,道:“血娘子,你這不是在這嗎,怎么不說話?”
姬紅花仍舊沒有說話,銀牙緊咬,想要動彈,卻怎么也站不起來。
夏晨見姬紅花有些古怪,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喜歡被動的?”
想到這,他將準備好的尾巴拿出來,在手中搖了搖,笑瞇瞇的說道:“好了,主人替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