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暖終于明白了一句話，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會變得卑微。

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嘟嘟嘟嘟——”

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原本的平靜的氛圍。

林知暖拿出手機，看著上面的備注看了面前的溫寧。

“局里的電話。”

“去吧，你在這氣氛都變得壓抑了。”溫寧又揚起了嘴角的笑容。

林知暖拿著手機走出門，看著手機上面的備注，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喂。”林知暖的語氣立刻變得冰冷，寒氣逼人。

“小寧怎么樣。”對方完全不在乎她的語氣。直接開口詢問著。

“你的人沒有隨時回報給你嗎？”林知暖對手機對面的人并沒有什么好態度。語氣里面充斥著厭惡。

“林知暖，你是小寧的朋友我不想和你吵，我只想問你，小寧現在怎么樣。”男人語氣里面已經透露出了不耐煩。

“你以為我愿意在這里和你說這些是嗎，我和你很熟嗎？陳遠昂，你能不能成熟一點，你覺得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跟蹤？偷拍？有意思嗎？”林知暖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不想讓溫寧在窗戶里面看出破綻。

“那你覺得溫寧對我就是愛？你談過戀愛嗎，你懂什么！”陳遠昂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一個連自己脾氣都控制不了的人，在這里和我談愛，是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我知道溫寧有多愛你。”林知暖一邊說著，眼前已經泛起了一層薄霧。她極力的克制自己的眼睛，她這輩子最討厭就是哭。

“你不知道一個愛笑的女孩子半夜哭有多慘，你不知道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怎么突然變得沉默和溫柔，你也不會知道那時的她有多崩潰，這一切你都不懂，你憑什么當初對她說那么狠的話，這就是你對她的愛，請你做個人吧。”林知暖立刻掛斷了電話，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

林知暖在門口的玻璃上照了照自己，看著自己沒有任何異常，便打開門走進去。

“怎么了，警局這么忙嗎，那我今天是不是不應該把你叫出來。”溫寧可憐兮兮的看著林知暖。

“我今天本來就請假的。”林知暖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有愧疚。但是自己看起來無關緊要的事情在溫寧哪里卻壓得她難以正常生活。

“你在國外怎么樣。”林知暖看著她的臉龐，臉上可愛的嬰兒肥已經不見了，整個臉的輪廓顯得極其分明。

“很好啊，每天吃的好，睡的好，玩的好，無數的帥哥美女，瀟灑的很。”溫寧又開始了自己的長篇大論。林知暖能看出來，她在強忍著自己的痛苦。但是她的演技太過拙劣了，林知暖在警局這么多年早就看慣了這么掩飾的人。

但是她到底也不知道溫寧什么時候見到他的。

既然溫寧不想說，林知暖也不打算追問下去，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咖啡廳，聽著溫寧講述著自己在國外的事情，剛剛的事情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