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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看穿了

  • 鍵來
  • 烽火戲豬猴
  • 3119字
  • 2020-11-06 09:45:17

這一日,酒樓因為邰杠說書能力越發(fā)純熟,生意也是火爆異常。

盡管離開講時間還有一會兒,酒樓中卻已經(jīng)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搶位置的人都快把邰杠的位置給占了。

門口街道上,走來兩人,其中一人,身穿僧袍,頭頂無毛,卻有一臉大胡子,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

另外一個則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公子哥,身軀瘦弱,象是長期營養(yǎng)不良。

要是能配上緊身衣緊身褲,加上一雙豆豆鞋,那就活脫脫的精神小伙一枚。

“大師,前面有家酒樓,人這么多肯定好吃,咱們搓一頓再走。”年輕公子哥開口說道,如果邰杠看到,定能一眼認出,這人就是那段譽。

“好,那就依段公子所言。”大胡子和尚的身份不用多說,正是那吐蕃國師鳩摩智。

雖然制住段譽是為了六脈神劍,但和尚的自我修養(yǎng)還是很不錯的,只要段譽乖乖聽話,平時也很好說話。

“諸位,小僧肚子餓,吃碗面就走,勞煩讓個座。”帶著段譽擠進酒樓,專門找了個武林人士圍桌的桌子,鳩摩智謙虛的說道,只是在桌上留下的半寸掌印,有點駭人。

在座幾位也是老江湖油子了,掃了一眼掌印,連屁都沒放一個,就乖乖讓出了座位。

兩人坐下,看著酒樓火爆的生意,段譽也不禁嘖嘖稱奇。

畢竟以他大理鎮(zhèn)南王世子的身份,進過的大小酒樓,不說一千,也有八百,還從來沒見過哪一家有這樣好的生意。

“確實不錯。”鳩摩智也點頭稱奇,只不過這些人雖然把酒樓圍得水泄不通,可卻不像是來吃飯的,反倒是一個個翹首以盼,像是在等些什么。

“來了來了,邰兄弟來了……”突然,一聲驚呼,酒樓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段譽與鳩摩智循聲望去,只見一身穿白色長衫的俊朗公子,一手拿長扇,搖曳于胸前,一手拿酒壺,踱步出來。

“邰兄?”看清那人面貌,段譽小聲驚道。

“哦!段公子與那人相識?”鳩摩智幽幽說道。

“一面之緣罷了。”知道邰杠不會是鳩摩智的對手,心性善良的段譽自然不會拉他下水。

坐上高臺,邰杠目光一掃,自然看到了段譽和鳩摩智,瞳孔微縮,隨即挪開,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起鹿鼎記。

“接上回書說道,韋小寶一干人等被那施瑯領兵團團圍住,關鍵時刻,還是那陳近南大發(fā)神威,電光火石間擒住施瑯,局面瞬時反轉,

陳近南惜材,口中不斷勸說施瑯從投國姓爺名下,而鄭克爽那人,卻是小肚雞腸,哪里容得下與他家有深仇大恨的施瑯,

言語間竟是讓陳近南干掉施瑯,最后見陳近南不聽命令,恨從中來,與師父馮錫范眼神交匯,竟提劍朝韋小寶殺來,

陳近南救徒心切,一把抓住鄭克爽手中之劍,另一邊又和馮錫范打斗,分神間,被鄭克爽一劍刺中,陳近南是生?是死?且聽下回分解……”

“搞什么啊,又沒了?”下方聽眾,依然說著如同往日的話語。

“邰公子,可否前來一敘!?”邰杠身形剛起,鳩摩智突然開口高聲相邀。

“好。”邰杠不卑不亢,腳步一轉,朝鳩摩智二人走來,面上波瀾不驚,握著酒壺的指關節(jié)卻有些發(fā)白。

“段兄,一別多日,今日有緣再見,定要一醉方休。”大方坐下,邰杠端起酒杯,滿臉笑意對段譽說道。

“不知這位是?”一飲而盡,邰杠這才詢問鳩摩智的身份。

聞言,段譽有些許尷尬,總不能說自己現(xiàn)在被他挾持了吧,支支吾吾半天,還是鳩摩智主動介紹自己。

“小僧鳩摩智,與段公子相識不久,正結伴游覽。”好在,鳩摩智也給面子,并未實言相告。

“哦,既然是段公子的朋友,那也就是我邰杠的朋友,我敬大師一杯。”邰杠拿起手中酒壺,為鳩摩智滿上之后,一飲而盡。

鳩摩智也沒說什么出家人不能飲酒的廢話,略一沉吟,也喝掉了杯中酒。

“當真是好酒!”鳩摩智眼中精光一閃,幽幽說道。

“不知段公子和大師接下來要去哪里?”邰杠再次為二人倒酒,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小僧準備帶段公子前往燕子塢拜訪一位故人。”鳩摩智一仰脖,再次喝掉杯中酒。

見狀,邰杠心中暗喜,面上卻未顯露絲毫,故作沉吟,道;“大師所說故人,可是慕容博老先生?”

“哦?邰公子從何得知?”鳩摩智眼皮一抬,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邰杠。

“邰兄手中有一神器鍵盤,能測江湖大小事務。”段譽搶先開口,幫邰杠回答道。

“段兄,看來我上次給你算對了?”邰杠也未在意,笑說道。

“唉!造物弄人,鐘姑娘和婉妹原來是我的親妹妹。”段譽一副苦惱無比的摸樣,整個天龍八部的妹子,都是他老爹的種,換誰都郁悶。

“今日再見,便是緣分,我再為段兄測上一回。”邰杠笑了笑,翻手喚出神器鍵盤,作勢敲打一番過后,道;“兄妹關系,并非困擾,段兄只管大膽去愛。”

“啊?可是,邰兄不知,當日婉妹的身份是我父親和她師父親口確認過的,也會有錯?”他老爹段正淳的風流韻事,段譽也有耳聞,親口相對,又怎會出差池。

“段兄到時便知。”給段譽一個相信我,沒錯的的眼神,邰杠笑而不語。

邰杠和段譽之間的對話,鳩摩智沒有插嘴,但邰杠喚出神器鍵盤這一手,著實驚艷到他。

以他的武功修為,愣是沒看出這鍵盤從何而來,心下對邰杠的身份,也起了好奇。

“大師與段兄名為結伴而游,實則,大師是制約段兄前往慕容博墓前,赴哪六脈神劍的約定。”邰杠并未收起神器鍵盤,又裝模做樣的敲打一番過后,對著鳩摩智幽幽說道。

“不錯。”鳩摩智大方承認,倒是出乎邰杠的意料。

“大師倒是敞亮人,再敬您一杯。”借著這個由頭,邰杠再次為鳩摩智滿上一杯酒,一飲而盡。

“三杯了,就算你鳩摩智內(nèi)力再深厚,也快要撐不住了吧!”看著鳩摩智再次飲盡杯中酒,邰杠心口喃喃暗喜。

頓了頓,邰杠接著說道;“據(jù)我敲算,慕容博老先生,并未仙逝。”

“哦?邰公子所言屬實?”聽得此言,鳩摩智神情有些激動;“不知邰公子可否告知慕容老先生現(xiàn)在何處?”

“慕容老先生有心躲藏,我也不便泄露,大師可以耐心等待,假以時日,慕容老先生便會出現(xiàn)。”邰杠緩緩說道。

“我還以為邰公子是真有本事的人,如今看來,也不過是信口雌黃,說吧,你拖延了這些時辰,真實目的是什么?”鳩摩智神情一轉,面色凝重,看向邰杠的眼神也比之前可怕的多。

“被看穿了?”感受到鳩摩智釋放的內(nèi)力壓迫,邰杠心下一凝,腦中飛速運轉,真要動起手來,自己和段譽,斷然不會是鳩摩智一合之敵,目光一掃桌上酒壺,只得寄望于內(nèi)中乾坤了。

“哈哈哈……”見邰杠目光所至,鳩摩智突然縱聲大笑,“宵小之輩,你當真以為本座看不穿你的下作手段嗎?”言罷,一掌揮出,桌上酒壺被內(nèi)力一分為二。

段譽打眼去瞧,身為大理國官宦子弟的他,一眼認出,這竟是一把陰陽壺。

陰陽酒壺亦被稱作九曲鴛鴦壺,它是楚國鄭袖為方便服藥而命人精心制作而成。

酒壺中間有一隔斷,將壺一分為二,一邊裝酒,一邊裝藥,后來被奸佞之人用于毒害他人,造成了很多宮廷冤案。

它的工藝構造,難點在于壺內(nèi)液體分兩路進出的工藝,設計上高度靈活。

瓶身上的小洞并非決定汁液是否流出的唯一要素。通過調(diào)整瓶蓋的松緊和戳洞的位置,可以控制液體流況。

“跑。”見計謀被識破,邰杠沒有絲毫的猶豫,返身沖外跑去。

他快,鳩摩智更快,本就有心提防邰杠再生事端,鳩摩智心神全放在邰杠身上,此刻見他要逃,右手成爪,作勢便要去擒住邰杠。

“你也會凌波微步?”見自己一抓落空,鳩摩智稍一愣神,心中驚奇邰杠竟然也會這神奇步伐,隨即更是惱怒。

內(nèi)力凝聚掌緣,雙手頓時如火般熾熱,竟然是鳩摩智成名絕技,火焰刀。

“NND,這番僧,是想要小爺?shù)男∶。 备惺艿缴砗蟮闹藷醿?nèi)力,邰杠回頭打眼一瞧,凌波微步運行到極致,堪堪躲過鳩摩智擊出的一掌。

鳩摩智內(nèi)力之深厚,那可是被稱為天龍四絕的高手,雖說不如喬峰,掃地僧那種絕頂高手,但也絕不是邰杠這種練武不過半月時長的小渣渣能正面硬剛的。

邰杠腳下凌波微步運行到極致,但也是險象環(huán)生,好幾次都差點被鳩摩智一掌打死。

轟!

“酒樓要塌了,大家快跑啊!”

酒樓中,邰杠和鳩摩智一逃,一追,就這樣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鳩摩智又是凌厲一掌劈出,虛身一晃,邰杠勉強躲了過去。

但他身前的柱子可是死物,不會動彈。

鳩摩智一掌擊中,柱子龜裂開來,酒樓之中看熱鬧的人反應過來,你推我嚷的向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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