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的月亮虛掛在空中,即使沒有一顆星星也不顯得漆黑,庭中的白芍花上就像籠罩了一層薄紗,美麗而圣潔,這也是奈月最喜歡的花,望著它們的時候眼神溫柔至極,偶爾唇角還會微微揚起。
今天是中秋佳節(jié),就算是不愿理俗世的神醫(yī)谷中也是異常熱鬧,樹上,庭院中掛滿了紅燈籠,看著倒是喜慶。當然,谷中有最愛折騰的小師妹沈鷺兒,想清靜都難。
“師姐,我們?nèi)ゲ聼糁i,爹爹說猜的最多的有獎品哦。”鷺兒拉著奈月的手作勢就要跑,可奈月卻沒動,拔開了她白嫩的小手。
“鷺兒,你去找其他人吧,我有點累,先回房休息了。”奈月說完就回房了。
一旁的師兄井錫看到師妹失落不滿的眼神走了過來,“鷺兒,奈月忙了一整天肯定很累了,讓她休息會兒,不如師兄陪你?”
“好啊,師兄最好了。”原本還不開心的鷺兒聽到這句話立馬笑了起來。
房中,奈月正拿著一本藥經(jīng),從十歲來神醫(yī)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年了,雖有被稱為“醫(yī)圣”的師傅親自教導,但自己的醫(yī)術水平應該和宮廷一等御醫(yī)差不多,可能自身天分不夠,只能勤以補拙,哪像師兄井錫兩年前就聲名大噪被江湖人稱“玉面神醫(yī)”,不僅精通藥理而且對于用毒這一塊也是深得師傳,造詣頗深。想到此,搖頭輕嘆一聲,還好自己也不是很在意這個,明天就可以出谷去看看來診治的病人口中復雜又令人神往的江湖了。
辰時一刻,奈月便啟程前往映月山莊,兩天前,神醫(yī)谷便接到了映月山莊求醫(yī)的消息,十日前莊主洛盛與神秘人一戰(zhàn)重傷至今昏迷未醒,請了很多名醫(yī)來看都沒有法子,不得已才找到神醫(yī)谷。誰不知道神醫(yī)谷幾代以來積攢的財富無數(shù),足夠谷中的人富足一生,而“醫(yī)圣”沈明朝又喜歡游山玩水,脾氣也大,性子跳脫得很,就像老頑童,并不是所有來求醫(yī)的人都會如愿,谷中也設有陣法,一般人想找到也難,全靠機緣。
當師傅說起洛莊主重傷一事時還以為會讓師兄井錫出手,卻沒想到會讓她過來,只說了句“你也該出谷歷練了”,便截住了她想要拒絕的話,既來之則安之吧。
騎著良駒快馬加鞭在第二天天黑之前趕到了盧州城,城中可真熱鬧,街道熙熙攘攘,叫賣的聲音洛洛不絕,來到了一家名為“東來”的客棧投宿,里面裝飾的也還不錯。
掌柜的看到門口一個姿色出眾的白衣少女牽著一匹馬,忙招呼著:“姑娘,投宿吧?可趕巧了,還剩最后一間房呢。”
“我來投宿,這馬......”
“姑娘請放心,小二牽到馬廄去保管好好喂養(yǎng)著。”掌柜的話還沒說完便有一個伙計跑了過來牽著馬走了,“姑娘還沒吃飯吧,待會進了房間讓小二準備點飯菜送過去,想吃什么和小二說,我們的廚子手藝很不錯的。”
“好,有勞了。”奈月心想這家客棧服務還是挺上道的。
房間布置的也很雅致,干凈整潔,吃了點東西便準備沐浴,洗去一身的疲憊,坐在寬大的浴桶中,微側(cè)身背靠著木桶邊,玫瑰花瓣浮散在周圍,杏目櫻唇,眉眼精致,膚如凝脂,好一朵水中芙蓉。
沐浴后精神好了很多,推開窗望著那輪孤寂的明月,秋風漸起,送來了一絲涼意,還好有內(nèi)力護體倒不覺得冷。
“救命啊,救命......”一陣響亮的女聲打破了這份寂靜,秉著醫(yī)者仁心這四個字怎么也不能見死不救,奈月沒有多想便運氣輕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奔了過去,跟了一會兒卻沒影了,沒想到這淫賊輕功還不錯,不得已,收起內(nèi)力停在了房檐上,四周看了很久也想不出淫賊會去哪個方向,女子聲響也沒有,應該被打暈了。蹙眉間突然看到兩個男子從遠處飛奔到了街道上,近看才知一男子背著一個緋衣少女,女子還昏迷未醒,本想下去解救那名女子,只見一少年點了女子幾處穴位,女子方才微微轉(zhuǎn)醒,看清了身旁的少年,又驚又喜的,一把抱住了那名少年。
“還好你救了我,不然我就完了。”少女嘟起紅唇,分外嬌俏。
“好了,沒事了,好在有阿枕哥哥指路,不然我都追不上你。”少年挑眉,神情間又頗為自得,心想輕功進步了不少,連輕功絕佳的采花大盜襲花公子都能勉強跟上了,多虧了阿枕哥哥平日的指點和幫助。
“阿枕哥哥,多謝了。”少女整理了下微亂的頭發(fā)才轉(zhuǎn)向立在一旁手持折扇的白衣男子,長身玉立,纖長挺拔,借著月光依稀可見那絕佳的面容,五官竟比女子還精致,嘴角噙笑,仿佛什么事也影響不了那份淡然。
男子擺擺手搖頭,“當你自家妹妹客氣什么,快回去休息吧。”隨意之間流露出幾分灑脫。
“嗯,該死的采花大盜,這次大意了,下次我要親自抽掉他一層皮......姑娘,我沒事了,多謝。”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不經(jīng)意轉(zhuǎn)頭間看到了一白衣女子,面容清麗,姿色上層,寬大的裙紗飄擺看起來倒有幾分仙氣。雖然這位姑娘沒有救下她,可好歹人家還特意出來了,就沖這個,道一聲謝也是應該的,她可是恩怨分明的好女俠。
“我并沒有做什么,姑娘平安就好。”奈月一掠而下,翩然落地無聲。這女子嬌俏可人,容顏秀美,估計也就十三四左右,再看旁邊的小少年,貌似年齡也差不多,長得很俊俏,兩人眉眼間有七分相似,竟然莫名覺得有幾分熟悉之感。
小姑娘樂呵呵的,“姐姐,這是我的孿生弟弟阿寒,叫我阿歡吧,我們倆今年十四歲,這位我們都叫他阿枕哥哥,二十有一。”
“奈月,今年十七,你叫一聲姐姐倒不為過。”奈月心想這姑娘還真是自來熟,初次見面就說了這么多,可見沒什么心眼,單純的很,雖沒有告知全名但也無不妥,既然她那么大方自己也不能扭捏了。
“阿歡,已是深夜,該早點休息,莫叨擾了人家。”見阿歡還想說些什么安枕及時出言阻止,這姑娘咋咋呼呼,興奮起來沒完沒了的。
月歡雖不滿但也未出聲,癟了癟嘴。
“就是,你不累我們可累呢。”
月歡一見自己的孿生弟弟竟不幫自己,朝他哼了一聲。“沒大沒小的。”月寒當沒聽到,她這哪有當姐姐的樣子,幼稚得很,自己不過晚出生一刻而已就要喊這個幼稚鬼姐姐,他才委屈呢。
這一幕無時無刻不在上演,安枕也習慣了,不作理會。“奈月姑娘,讓你見笑了,這兩孩子不懂事。”說著抱歉的話,語氣卻隨和,眼角帶笑。這姑娘看著眼生,不似瀘州城中人。
“無礙,阿歡姑娘也受驚了,先回房早點休息吧,有緣再見。”奈月心想畢竟初次相見,并不想談及過多,再加上趕了兩天的路確實有點困了。
“好,有緣再見,姑娘也早些歇息。”話說完安枕便拉著兩姐弟走了,折騰許久阿歡這丫頭受驚看不出,不過確實累了還是好好睡一覺。
“阿寒,我總覺得和奈月姐姐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好像以前見過。”
“以前?我們兩從七歲至今一直待在風華山莊,要是見過阿枕哥哥一定有印象,你這腦袋瓜就別瞎想了。”阿寒搖搖頭,沒有一點印象。
“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一見如故吧。”安枕見他們思索許久無果出言打斷他們的思緒,再想些有的沒的今晚阿歡就不用睡了。
“對對對,一見如故,我們名字中都帶有“月”哎,真是有緣,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再見到這位姐姐?”還是阿枕哥哥會說話。
一見如故?奈月還站在街道處并未離開,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不禁莞爾,這阿歡姑娘倒是有趣,孿生姐弟,也是十四歲,還真是有緣,果真是巧合嗎?
“姑娘還站在這里,是在等在下嗎?”一男子輕佻的語氣聽著倒也不生厭,無聲息間便到了她的跟前,奈月一怔,足尖輕點躍到了房頂,這男子穿著粉色的外袍,在黑夜間顯得很突出,這廝是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嗎?還是說他對自己的輕功太過自信了?身材高大,鳳目微瞇,眉眼深邃,皮膚挺白的,可能是因為只是晚間活動吧,長得不賴,若是正經(jīng)一點也算是一位翩翩公子,現(xiàn)在采花大盜都長得這么好看?
“姑娘怎的不說話,被本公子的絕世容顏傾倒了?哈哈哈......”
眼看手就要伸過來,奈月立馬側(cè)身擋了一招,硬拼的話估計難以脫身,暗惱自己不早點走。“你就是那位襲花公子吧,公子一表人才何須如此?”
“哈哈,飄過來的花不夠香,還是自己親手踩的花新鮮。”
“公子還不走,就不怕有人過來?”奈月見這廝說話越發(fā)難聽,語氣也冷了幾分。
“你說是風華山莊的那個人稱“風華公子”的安枕嗎?哈哈原來姑娘喜歡這種正義盎然的公子啊,可惜了,喜歡他的女人可多呢,姑娘還是另擇他人,不然啊,我怕姑娘樹敵,可危險了。”
“你......”奈月聽罷蹙眉,這家伙越說越混賬,手指尖滑出一根銀針,想在交手間制住他,卻沒想到這個采花大盜揮手間就沒了影,可見輕功造詣頗深。
奈月回到房間剛坐下喝杯茶水就覺得渾身不對勁,隱有無力之感,難道......?給自己把脈方知問題出在哪里,施針刺穴,服了師兄制的養(yǎng)精丸才好起來,自己真是大意了,神醫(yī)谷的弟子這么容易中毒遭暗算傳出去都丟人,可是想不通的若這襲花公子真想殺了自己,武功擺在那里,自己定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想來他并不想殺了自己,所以給自己下點小毒是無聊,玩心大發(fā)而已,真是混蛋,下次她也要毒他一回。
這襲花公子可真是可憐,阿歡小姑娘要用鞭子抽他,而奈月想毒死他,想把他大卸八塊的估計還不少,不過對于這名聲不好的采花大盜也不要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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