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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恐怖的一夜1

離開主營帳以后,黑狼直接帶著霍云溪來到了軍營內的一個小帳篷里。

站在眼前這個用幾塊粗麻布撐起的帳篷,她稍稍打量了下,便直接走了進去。帳篷里面一片漆黑,借著月光她稍微能看清里面的擺設。

這個帳篷與其他營帳比起來,簡直小的如同螞蟻窩,卻也格外的清靜,也比她之前所待的俘虜營要好的太多了。整個帳篷內除了一張草席外,好像什么都沒有了。

霍云溪忍不住苦笑了下,在心中調侃起來。這,還真像個女奴住的地方。

黑狼把她帶進帳篷之后,便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一片昏暗之中,她瞇著眼睛在黑暗中尋找著蠟燭之類的東西。很快,她在角落里看見了一個用木板搭成的小桌子,在那里她找到了蠟燭,還有水壺一類的東西。

點上蠟燭,借著微亮的燭光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帳篷,接著便坐在草席上,靜靜的躺了下來。

這個帳篷遠比她之前睡的那個俘虜營好上萬倍了!最起碼這里不是那么的潮濕,也不會散發著陣陣的惡臭味。雖然和家中比起來相差的實在太多了,可是對她現在的處境來說,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拉起草席上擺著的有些發霉的被褥,她毫不在意的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從被關起來的這十幾天里,她學會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論在什么情況下,她都要努力的活下去!

冬季的狂風無情的刮過這個小小的帳篷。因為寒冷,霍云溪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子縮成了一團,深深的埋進了薄薄的被褥里。

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今夜所發生的事情,想起司空烈說的每句話,她的心再次狂亂了起來。

緊咬紅唇,她的腦海中不停的回想著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明夜,他要她侍寢!

怎么辦?她要怎么做才能躲過明晚的那一劫?難道她以后都要面對這樣一個無情、無義,又殘暴、嗜血的男人嗎?她的未來真的要葬送在他的身上嗎?

霍云溪絕望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眼淚順著眼角靜靜的流了下來。

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只要能保住鳳城百姓的性命,她自己的未來又算的了什么呢?犧牲她一個,卻保住了鳳城上上下下上萬條的人命,她應該慶幸的。怎么還可以在這里猶豫不決呢?

雙手慢慢抬起,輕輕的放在了胸前,透過厚重的衣物,感受著胸前所掛著的那塊玉佩。

她胸前的掛著一塊雕有鳳凰形狀的玉佩,是她小的時候父親給她的。父親把這塊玉佩交給她的時候,曾和她說過。帶著這塊玉佩一天,她就有責任保護鳳城一天。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她知道父親所傳給她的信念,是一種永遠不可背棄的信約!是她一生的使命!所以,她會為之奮斗一生,就算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寂靜的夜色中,月亮慢慢的落下山頭,整個大地連最后的一絲光明也消失不見。

狂風漸漸停止了怒吼,黑夜也漸漸退去,而這倆人的糾葛才剛剛開始……

他在盯著她。

邪惡的藍眸緊緊的追逐著她,那種占有欲是那么強烈,有如他那粗糙的手掌,輕輕滑過她嬌艷的臉蛋,和隱藏在絲織衣裙下纖細曼妙的誘人曲線,接著緩慢的下滑,溜過那如同上好絲綢的烏黑青絲、薄如蠶衣的白色絲織長裙、纖細的腳裸,落至繡著精致蓮花的白色繡鞋上。

灼亮而熾熱的藍眸里,閃爍著一股純男性的激賞。他知道她很美,卻沒想到換上女裝的她竟然會這么的美!甚至讓他有些懷疑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人還是仙女。

這一夜還是來了。

昨夜,霍云溪因為擔心幾乎一夜未眠,直到凌晨時分才疲倦的睡去。今夜傍晚時分,來了倆個打扮艷麗的女人一進入帳篷二話沒說就開始幫她梳洗打扮了起來。接著,她就被糊里糊涂的塞進了主營帳內。她知道,這一夜還是來了。

熾熱而充滿欲望的視線,仿佛尋找到了最誘人的獵物,那雙邪惡之眸牢牢的盯住了她,再也不愿移開。

這是她第一次穿女裝,她皺著眉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感覺很不習慣。但其實最讓她不舒服的,是司空烈的眼神。

她無法讓自己去習慣他的注目!他的眼神太過火熱,讓她幾乎如坐針氈,全身都變的緊張了起來,甚至連呼吸都變的困難。

她抬起下顎,用冷若冰霜的表情,不悅的瞪著他。但其實她緊張的手心冒汗,對下面可能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恐懼。在那雙邪惡的藍眸注視下,她幾乎產生了逃跑的念頭。

“怎么?害怕了?”司空烈冷笑著,斜臥在軟榻上看著她,藍眸若有所思地瞇起,銳利的視線不愿去錯過她任何的一個表情。

霍云溪更用力地咬緊唇,鮮血入了口,有著難以言喻的苦澀滋味。

“我為什么要害怕!”她冷漠地說道,轉過頭去不想看他。身體的疼痛逐漸形成一股怒火,讓她幾乎想要沖上去撕爛那張帶著邪笑的臉龐。

他該死的說對了,她確實害怕了。而且還是非常的害怕,害怕到幾乎想逃離開他的視線所能觸及到的任何地方。

緊張的情緒才稍稍緩解一點,司空烈卻已經動作迅速的來到她的面前,粗糙有力的大掌用力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必須轉過頭來望向自己。

司空烈的力量好驚人,根本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愿。他冷笑,不顧她的疼痛,而是再次加重了手勁。

因為疼痛,她忍不住低呼了聲,司空烈這么的用力,甚至讓她一度以為自己的下顎會被他捏碎。

“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女奴!是個沒有資格和我頂嘴的女奴!”司空烈邪惡的說道,深邃的藍眸變的更冷。嗜血的火焰在藍眸深處跳躍著。他突然松開了手,看著霍云溪狼狽的跌落在地,居高臨下的神情仿佛在看著世界上最卑微的動物。

霍云溪沒有辦法轉開視線,只得抬頭望進他的眼睛里,心頭涌起一股怒火。她知道,司空烈是想羞辱她。可是,她卻沒有辦法逃走!更無力反抗!整個鳳城的生死都在司空烈的一念之間,她除了繼續忍受這種屈辱,還能怎么辦……

“脫下衣服。”他面無表情地下達命令。

反駁的話涌到舌尖,又被她咽下,她如今的身分低下,不能拒絕他的命令。更何況這是昨夜早已說好的條件,她只能選擇服從。

“如你所愿。”霍云溪努力裝作滿不在乎,但是不停發抖的雙手還是泄露了她的脆弱。

她的手解開流蘇,在火焰的照耀下,她緩緩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衫。屈辱的淚水在眼中打著轉,她別過頭不愿讓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現在這個男人眼前。

白皙勝雪的肌膚,幾乎看不到任何的瑕疵。火光照亮了她如水般嬌嫩的玉肌,看起來美的驚人。

司空烈的視線牢牢地鎖定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上下游走著。當看見她屈辱的表情時,他的心里卻無比的暢快,甚至想更殘忍的去羞辱她!

司空烈的腦海中突然回想起十五年前發生的點滴,他高大健碩的身軀倏地僵直,半晌后嘴角綻出冷笑。回憶起當年他父親的那場血戰,他心中的憤怒火焰反而燃燒得更加炙熱。他緩慢地逼近她,灼熱的鼻息吹拂著她。黝黑的雙手滑上她的嬌軀。

“我是個好奇心很強的人,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他語氣徐緩,但藍眸中卻閃著冰冷。“那就是鳳城已故大將軍霍忠國的女兒和別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她咬緊牙關,憤怒的急促喘著氣卻沒有和他爭執,因為她知道那樣只會更加羞辱自己罷了。她咬緊了唇,想要些許疼痛來維持自己的清醒。不愿去和他爭辯什么。突然,下顎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迫使的她松開了口。

“不許你咬傷自己。你現在是我的女奴!你的身體都是屬于我的。只有我才可以傷害你,明白嗎?”他冷聲說道,出乎意料的猛然吻住了她。就在霍云溪愣住的同時,司空烈邪魅一笑,用力的咬爛了她的唇。

霍云溪痛的皺眉,極力忍住把他推開的沖動。司空烈慢慢的推開,男性薄唇上沾上了她的血跡,他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去了唇邊的血跡,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霍云溪因為他的舉動而慌了神。不是因為討厭,而是因為心頭那無端端冒出來的羞澀。

“如果我做了你的女奴,你真的會放過鳳城的百姓,絕不傷他們性命嗎?”霍云溪強迫自己提出問題,想用此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司空烈冷冷一笑,輕聲吐出了一個字。“不!”

霍云溪瞬間瞪大了雙眼,沒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回答。“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你怎么可以反悔,這不是一國之君該做的事情吧!”

“我為什么要放過他們?我還沒索取到應得的報酬。”司空烈挑眉,深藍的眼眸中透著讓人膽戰心驚的殘忍。

十五年前,霍忠國殺了他的父親。從那以后,他此生唯一的目標就是一定要親手殺了霍忠國!然而三年前他卻得知了霍忠國戰死沙場的事情,他憤怒的幾乎想毀了一切。不過,當他得知霍忠國還有個十四歲大的兒子時,他便把滿腔的恨意全都加注在了霍云溪的身上。

三年后,他興兵攻打鳳城,就是為霍云溪而來。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么容易就抓到了她。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個女人。

“我人已經在這了,只要你肯放過――啊――”話未說完,她的身軀便被他猛地被扯下地,狠狠的撞到地面。

她吃痛的急促喘氣,差點無法呼吸。

他強健而高大的身軀迅速的壓在她身上,緊緊的貼住了她的身體,倆人之間甚至沒有一點縫隙。那雙藍眸兇狠的瞪視著她,全身突然燃燒起一股嗜血的強烈怒火,讓霍云溪忍不住緊張的連連顫抖。

他的嘴角始終噙著一股冷笑,眼睛牢牢的鎖定了她。不愿去錯過她任何的一個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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