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是惡魔
- 嗜血暴君:女奴的誘惑
- 洛挽月
- 3234字
- 2020-10-29 16:10:39
司空烈了然一笑,一雙藍顏仿佛能看穿一切。他優雅起身,高大的身軀立刻讓霍云溪產生了無比的壓力感。下意識的扯了下綁住自己雙手的鐵鏈,她現在才明白自己面對的是個多么危險的男人。
司空烈慢慢移動腳步,如同黑夜中的貓科動物一樣,看起來即充滿了危險卻又那么的神秘。他在霍云溪的身前停下,他用鞭把托起她的下顎,想更加仔細的打量她的容顏。可是那粗糙的鞭把,卻立刻將她的下顎劃出了細微的傷口。
霍云溪忍著疼,別開臉,可是那一雙藍眼卻壓迫得讓人無所遁形。她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卻發現在這樣的男人面前自己根本無法保持原來的鎮定。
“水一般的肌膚!”司空烈低沉輕語,眼中閃著精光,突然了然了什么似地,嘴角扯出一抹懾人的微笑。他猛然伸手,強健黝黑的手臂牢牢的環住了她纖細的腰。
所有人都因為司空烈的這個舉動倒抽了口氣。就連一向冷靜的黑狼也忍不住震驚的長大了嘴巴!他深知王上絕對不會有什么斷袖之癖,但是看著現在的情景,他好像不是那么的確定了。
忍住想要掙扎的沖動!她不敢輕舉妄動,怕自己的退縮會證實這男人的猜測。他懷疑她是女人,她也知道了他的想法。
在南方,在鳳城,她的身高、外形不怕被人懷疑,但站在這些粗曠、巨大的野蠻人之中,他們有理由懷疑她。不!她不能被識破!她也不愿接受被拆穿后所要承受的羞辱!
司空烈瞇起藍眸,急于想要證明自己的猜測。他的一只手箍住她蒼白的小臉,而另一只手就要探向她的襟口……
“不要――”
幾乎是同時的,她焦急而虛弱的發出哀求,身體忍不住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起來。
他的手放過了她的衣服,像是在欣賞她的恐懼般,冷笑著問道。
“是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說!”
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他動手,她就要忍受自己難以忍受的屈辱,甚至可能被他當眾扒光。但,如果她自己說呢?她的下場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她的女兒身一旦被識破,她能面對隨之而來的屈辱嗎?她盯著他那雙罕見又凜冽異常的藍眼,在心中已經做了決定。
司空烈嘴角往上輕輕一扯。
“我沒有耐心陪你在這里耗下去,你最好快點說,你是誰?”
咬緊紅唇,她苦笑了下,想不到自己竟然這么容易就被司空烈識破。她現在才明白自己竟是這么的沒用,這么的可笑!
“放開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抱著必死的決心,她決定做最后一搏。
“沒有人敢和我談條件。”司空烈冷冷一笑,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但是他依然答應了她的要求,眼前的這個‘男人’挑起了他很久不曾燃起的征服欲望。
司空烈輕輕擺手,士兵立刻上前,解開了綁住霍云溪手腕的沉重鐵鏈。
輕柔著被鐵鏈刮傷的手腕,她低垂著頭,心里已經做好了決定。她寧愿死也不會向這個男人屈服,快速的掏出胸前早已藏好的匕首,她毫不猶豫的向司空烈刺去。
可是她失敗了!他比她更快一步,迅速抓住了她拿刀的右手,他殘忍一笑,毫不猶豫的折斷了她右手腕的骨頭。
“啊――”霍云溪慘叫一聲,匕首從手中滑落,她的右手呈詭異的形狀,看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冷冷一笑,藍眼中浮現出異常興奮的光芒。這就是他,司空烈。他喜歡折磨看中的獵物,當看見他們臉上浮現出的痛苦時,他才能感覺到勝利的快感。
強健的臂膀用力一拉,將霍云溪拉入懷中,他陰沉的笑著,用堅實的胸膛用力的抵著她的胸前,企圖證明著什么。
即使胸前裹了好幾層布,可她還是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熾熱體溫。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被他窺見,自己女扮男裝這么多年,她從沒想到竟然會一眼就被眼前的男人看穿。強烈的不安感讓霍云溪背脊冷汗直流。無暇顧及自己受傷的右手,她此刻只想用盡一切辦法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深幽的藍眸仿佛已經確定了什么,閃爍著異常的光芒。
“準備告訴我你是誰了嗎?”冷冷一笑,他附在她耳邊,說著無情又齷齪的答案。“不說也沒關系,我會扒掉你所有的衣服,然后把你扔給軍營里所有的男人,到時候希望你還能這么有骨氣!”
‘啪’的一聲,她用未受傷的左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她的掌印落在他的臉上。她是堂堂鳳城大將軍的女兒,她絕對不會忍受這樣的屈辱的!她寧愿死,也不會讓他有機會去侮辱自己的!
司空烈的臉在瞬間凍成冰雕,那雙藍眸散發出危險的火苗,整個身子都因為怒火而緊繃。
屋內的人全倒抽了口冷氣,并屏住呼吸。
與其受凌辱,她寧愿選擇死!而且她也不打算死在這個男人的臟手下。所以,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她立即抽出他腰間的匕首,毫無遲疑的刺向心口。但更快的,他迅速伸手從她的手中搶回了匕首,用力將她甩到了地上。
“黑狼,給我廢了她的左手,然后把她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接近她。”司空烈用平淡卻令人打顫的聲音說道。
“是,主人。”黑狼得令,快步走到霍云溪的身旁,迅速出手。
“啊――!”骨骼斷裂的聲音在次響起,伴著她的尖叫聲。
難以忍受的疼痛感,幾乎讓她快要暈眩,黑狼面無表情的一只手就將她舉了起來扛在了肩上。
“找軍醫把她的手治好。她如果在不說,就再給我折斷一次她的手。”司空烈陰冷的看著幾乎陷入昏迷的霍云溪,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他喜歡折磨反抗他的人,喜歡看著他們在他的腳下求饒,痛苦。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反抗他,更沒有人敢打他的耳光。他發誓,他會讓這個小女人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是,主人。“黑狼恭順的說道,接著扛著處于半昏迷狀態的霍云溪大步走出了營帳。
他,是個惡魔!真正的惡魔!
咬緊紅唇,她用力到幾乎滲出了血絲,霍云溪努力想維持僅存的意識,蒼白的臉微微揚起,她憤恨的水眸抬起最后望了司空烈一眼,黑暗就立刻侵襲,接著她昏了過去。
冷冷一笑,司空烈轉身走出了營帳,事情似乎變的有意思了,這個女人看起來比他想象的更難馴服。這樣很好,他喜歡有挑戰的游戲。
靜,讓人難以忍受的靜。生肉腐爛的味道夾雜著藥味,混合著血腥在空氣中彌漫。
連續昏迷了三天的霍云溪躺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手腕傳來的痛楚加上身體溫度的流失,讓她即使處于昏迷狀態也不自覺的因為難受而皺起了眉頭。
睜開猶如千斤重的眼瞼,首先感覺到的是身體所傳來的痛楚。霍云溪掙扎著想要起身,手剛挪動一下,立刻痛的她冷汗直流。她忘了,她的兩只手都已經斷了。
努力運用上半身的力量,強忍著痛楚,她靠著冰冷的墻壁坐了起來。
急促的深呼吸著,想不到現在對于她來說坐起來都是件這么難得事情。
調好氣息之后,她才開始觀察起來四周。
現在她才發現,四周一片黑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腐臭、潮濕的氣味幾乎讓她反胃。
努力適應了黑暗以后,她開始仔細的尋找著,希望能找到一點水和食物。
連續這么多天滴水未進,她已經沒有多余的體力了,現在的她四肢發軟,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楚了。終于她看見在她身旁擺放著的食物和水,幾乎是立刻的,她快速的移動著身體,纏滿了繃帶的手無法使力拿起食物,只能靠著手臂間的力量夾住了裝水的碗小心翼翼的端了起來,拼命的喝了起來。
放了好幾天的水,其實并不好喝帶著一絲怪味,但此刻在霍云溪看來卻比任何的瓊漿玉液都要甘甜,干澀的幾乎說不出話的喉嚨,被水滋潤以后立刻好了許多。
慢慢放下碗,霍云溪拿起了旁邊擺放的已經有些發臭的饅頭,輕輕咬了一口,饅頭放了很久,在加上寒冷,又硬又酸幾乎讓她難以下咽。
但是因為饑餓她還是堅持將那幾個發臭的饅頭全部都吃了下去。為了能活著離開這里,即使再苦她都會忍下去。慢慢閉上雙眼,一絲清淚順著眼角滴了下來。想到鳳城的百姓,她的心就充滿的愧疚感。她辜負了父親的期望,保不住鳳城她有何眼面對面對死去的父親,有何顏面去面對鳳城的所有百姓?
苦笑了下,她的內心早已下定了決心。她誓與鳳城的百姓共存亡!她不怕死,怕的是沒有臉去面對自己已經過世的父親,她無法想象自己熟悉的親人,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鳳城的所有百姓都因為司空烈一個人的野心而死于非命!
如果可以,她愿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取鳳城的安寧。
水眸猛然睜開,她突然想到既然已經無力在和司空烈抗衡,那如果她用鳳城自愿投降來換取鳳城百姓的性命,司空烈會答應嗎?
殘暴如他,如果他不答應,那她該怎么辦?但是現在她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投降也是死,不投降也是死。說不定投降的話司空烈會放過鳳城所有百姓的性命呢?
皺緊眉頭,霍云溪用力咬緊扔有血跡的紅唇,暗自下定了決心。死馬當活馬醫吧!現在她只能這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