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逃離的代價
- 嗜血暴君:女奴的誘惑
- 洛挽月
- 3076字
- 2020-10-29 16:10:39
坐在屋內,霍云溪整個人都開始不安起來,她想不出司空烈為什么要將她追回來的理由。難道他是因為夢兒表姐才將她追回來的嗎?
不,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喜歡夢兒表姐,那應該是希望她走的越遠越好啊!因為夢兒不喜歡她這是件很顯而易見的事情。
那他到底是為了什么將她追了回來?難道他不打算放過她?他還要繼續折磨她?除了這個她在也想不出任何的理由了。如水的眼眸瞬間暗了下去,一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全身就不受控制的發冷。
她希望不會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
不知坐在椅子上多久,直到房門被粗暴的揮開,她才回過神,空洞的看著盛怒的司空烈。
“你竟然違背我們之前訂下的約定,和那個男人一起逃走?”他的語氣森冷,面容陰沉,全身都散發著風暴即將來臨的氣息。
“我并沒有違背約定,是你騙我在先的!如果早知道你會將全城的百姓都趕出城的話,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和自己厭惡的人共度一夜,更不會答應你的條件!”她反駁道。想到自己犧牲了所有,結果卻換來了這樣的結果霍云溪簡直就想去死。
司空烈收緊手掌,猛往右側的實木柜子揮去!他一拳打穿了柜子!她厭惡他!她竟然說他厭惡他!他這輩子從沒這么憤怒過!
他將柜子踢倒在地,又將一旁的桌子砸個支離破碎。
霍云溪被司空烈突然爆發出來的怒吼嚇的縮在了角落里,不敢靠近他一步。
他毀了屋內幾乎所有的東西,卻依舊無法平息自己內心的怒火。他轉頭兇狠的看向那個縮在床邊的女人,他嚇壞了她!
他因為憤怒而急促的喘氣,踢開擋住他去路的椅子,他怒氣騰騰的走向了她。迅速的抓住她,讓她連逃都來不及。
“你竟然敢背著我和別的男人逃走!你是我的女奴,沒我的允許你哪也不許去!聽見沒有!”他將她釘在床上,揮起的拳頭打向墻壁,堅實的墻壁猛然一震,立刻凹下去了一塊。
他的模樣好可怕!他會殺了她!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氣恐怖至極。她渾身顫抖的掙扎著,趁他把力氣發泄在墻壁時,她擺脫他一手的鉗制想往門口奔去;卻在尚未起身時便被扯住長發。接下來他將她壓倒在地上,幾乎撞擊出她胸內所有的空氣……
她該怎么辦?他難道是想打死她嗎?她絕望的看著他嚇人的臉孔,面對這輩子真正的恐懼!
他將她的雙手抓定在她的頭頂上方,一手胡亂去撕扯她的衣服。“你以為你能逃離我嗎?你以為那個男人能夠保護你嗎?告訴你,誰敢碰你我就殺了他!任何碰你的男人我都要殺了他!”
“你沒有權利這樣做!你已經讓我失去所有了,你到底還想我悲慘到什么地步?”當她聽見司空烈說要殺了李絕七的時候,她整個人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李絕七是她現在唯一的親人,更是她敬重的大哥,如果他因為她而出了什么事的話,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午夜時分,她被一個惡夢嚇醒。夢中不論她怎么跑,怎么逃,到最后都是被司空烈抓了回來。無奈的垂下了頭,即使是在夢中她仍是無法擺脫他。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離開的,隱約只記得到了最后,她的意識漸漸的渙散,最后便昏了過去,不醒人事。他的欲望讓她恐懼!仿佛要把她折磨死一樣。
抹去額際上的汗水,她剛想起身,卻因全身散發出的酸痛感而跌回了床上。她皺著眉頭連喘了好幾口氣,才勉強撐起搖搖欲墜的身子,走下了床。屋內仍是一片狼藉,她小心翼翼的走過滿地殘骸,來到了窗邊。
僅著單衣的她此刻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冷,因為剛才的惡夢她嚇的渾身是汗,推開窗戶,她很想讓自己透透氣,讓自己能夠舒服一點。
冷風順著窗戶吹入,拂過她滿是傷痕的身體,她抬頭看著窗外昏暗的天空,靜靜的流下了眼淚。
她招惹上的是一個沒有心的惡魔!一個真正的惡魔!
他從不會去考慮別人的感受,更不會去顧及別人的想法。他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總是在不停的傷害她、掠奪她!吞噬掉她人生最后的一絲光明。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他為何要這樣待她?她有什么罪?她何其無辜必須忍受這一切?
難道她的一生注定要毀在他的手中嗎?她注定一生都無法逃離他的掌控嗎?
一陣冷風吹來,她滿是汗水的腦袋,突然發昏。
扶著窗臺,她忍著身體傳來的疼痛和陣陣暈眩感,朝著床上走去,但才踏出第幾步,她就再也支撐不住,笨拙的摔跌在地上。
這一跌,讓她痛得頭暈眼花,幾乎再度掉淚。
她試圖以右手撐起自己,但右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無法支撐起她的身體。經過一番努力,最后她還是倒在地上,虛弱的喘氣。
地上堅硬冰冷的觸覺,帶走了她身上些許的熱度。
她躺在地上,在月光之下,掙扎著喘息,只覺得自己好沒用!連走回床上,這么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
她的頭好痛。
她想咬住唇,卻還是止不住因顫抖而喀喀作晌的牙關。現在的顫抖,卻是因為她好冷。她的視線漸漸模糊,她感到眼瞼越來越重,重到她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有個人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她無法移動身體,無法睜開無力的雙眼,卻依然能清晰的感覺都有個人走入了房間。
司空烈看見躺在地上的霍云溪微微驚訝了下,隨即便邁開腳步向她走了過來。
怒火平息之后,他開始在想自己的舉動會不會弄傷了她!他本應該絕情的,卻又總是忍不住想要去關心她!最終,他還是忍受不住內心的煎熬,想要來偷偷的看看她!
她想睜眼,卻虛弱得連一點點縫隙也打不開。
那個人,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她,卻沒有大叫,也沒有跑去叫人來。只是伸出了手,撥開她的發,然后測量她的脈搏,跟著輕而易舉的,將她抱在了懷中,接著向床前走去,將她輕輕的發在了床上。
司空烈?
她猜想著,卻又有些不確定,因為司空烈根本不是個會對她好的人,也不會對她這么的溫柔。他只會不停的傷害她,欺辱她!更不可能去照顧生病的她!
而身前的這個人,,在抱著她回床上后,甚至還倒了一杯水,就坐在床邊,讓她靠在他懷里,將茶杯湊到她嘴邊,耐著性子,慢慢的喂她喝。
清水緩緩入喉,舒緩了干渴。
不,不是他。
那個殘忍的男人,沒有這種耐性,不會這么溫柔。
她想著。
是誰?
是下人嗎?還是七哥?
就在這個時候。一縷熟悉的男性氣息,飄進鼻端,她微微一僵,震懾的發現,那是司空烈的味道。在這幾日的相處中,她早已記住了這個味道。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莫名的,驚慌涌上心頭。
那個男人,在喂她喝完那杯水之后,就放下茶杯,拿了條巾帕,替她擦去身上的汗水,濕冷的巾帕,滑過她的肌膚,讓她不自覺顫栗。
他從容的擦凈她虛弱的身子,像是早已熟悉她的每寸曲線。
羞澀與尷尬,同時襲上心頭,她卻還是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甚至無力開口抗議。
他小心翼翼的擦著她的全身,仿佛如同在擦拭著一件珍寶一樣,動作溫柔的幾乎讓她想忍不住輕吟出聲。
這個人不可能是那個殘暴不仁的司空烈。但是,整個將軍府內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敢隨便闖進司空烈的房間。所以,在她身前的這個人除了有可能是司空烈以外,根本不可能是別人!
當對方脫下衣服,躺上了溫暖的床榻,將她抱入懷中時,她從那清爽好聞的男性氣味,確認了身旁的男人,這就是司空烈的味道,只可能是他。
他,正在照顧她。
這個事實,教她莫名心慌。
她所聽到的、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她,這個殘酷的男人并沒有心。對他來說,女人就像衣物,如果壞了,換一個就好。任何人對他而言都是沒有意義的,百姓的生命在他的眼中簡直連螻蟻都不如。可是,為什么他現在卻讓她感覺到和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如果不是肯定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司空烈,她真的不敢去相信他也有這樣溫柔細心的一面。
不,她不可能被他迷惑!她絕對不可能相信這個男人!他是世上最殘忍的人。他沒有心的!他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一定是這樣!不然他絕對不會對自己這么溫柔。
她在心里,不斷這樣告訴自己,但事實上卻依然因為他難測的行徑,感到慌亂不已。尤其是當她感覺到,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溫柔的,撫過了她的臉時,她的心更為之抽緊。
他的手指,來回的輕撫著她臉側的線條,像是在愛撫珍奇的寶物。然后,那溫暖的指腹,慢慢往下移動,滑過她的頸項、她的脈動,停在她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