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寢室,老趙與大利大猛正在搞新聞發布會,他們正在大談特談今晚的艷遇,見我進來了,老趙跑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小子怎么提前退場啊,這可是不尊重藝術家的勞動成果!”大猛朝我笑了笑說道。
“看過了,哎我說,那個拿個針縫衣服的小澤征爾呢?”我笑著說道。
“別提了,那狗日的在隔壁寢室在鼓搗他那破收音機,狗日的在臺上指揮時做的動作我一個也看不懂我還以為他發了羊癇風呢!”大利風趣地說道。
“嘿!大利,你小子在臺上我可看見你只是做樣子張著嘴唱,壓根沒聽到你的破嗓子啊!”小玉拿著收音機走進來說道。我們都笑了。
“哈哈哈!怎么被你小子發現了,你懂什么?這才叫藝術,知道嗎?唱歌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唱但別人以為你在唱,我這叫假唱,就學校這一破場子就想讓我展示一下‘余音繞梁三日不絕’的本領???”大利憤憤不平地說道。
“切,切,切!……”大伙一陣噓聲。
大家又談了談美女直到熄燈后,可能是太累了,不一會兒都睡著了。我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又浮現小美的樣子,不知道是出于一種憐愛還是同情也許兩方面的原因都有,我擔心她會出什么事。好久好久只是依稀地聽到遠處的幾聲汽車鳴笛聲才恍恍惚惚地睡著了。
早上只感覺到腳板有一點癢,睜眼一看老趙這小子正在撓我的腳板。
“萬歲爺該起床了!還有七分鐘就上課了!”他笑了笑對我說。
“該死,該死!你這死太監干嘛不早點叫朕!狗日的?!蔽疫炅镆幌伦优懒似饋碲s緊穿衣。
“今天誰的早自習?”我一邊漱口一邊問道。
“你說呢?你如果還不快點我們可要罰站了,我可是舍命陪君子啊!”他一邊系鞋帶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