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心系妻子 遠渡重洋
進去一會,醫生出來了,對芬姨嘀咕了幾句,就讓他們兩人進了另外間辦公室,“實話和你們說,我估計你干女兒胃病不清楚,而且做胃鏡的時候,發現里面有陰影,還是是腫塊。要動手術檢查是良心惡性。我們國家醫療條件有限,如果你們有條件去加拿大的話,我可以找我那的導師幫你們定好醫院床位。那里很好的條件。環境也好,最主要是那里可以不開刀,最新的微創手術儀器,最好的大夫都在那。而且居住環境很好,有助于她的身體恢復。就算是腫塊是良性的也得注意,所以去那邊做個全面的檢查是必要的。”醫生語重心長的說。
“那好,現在我就去幫我干女兒女婿定機票,明天就去加拿大,醫院方面你幫我打電話。費用全我出了。”芬姨斬釘截鐵的說。“那我得去單位請假,這一去最少10天半個月吧!”冬有些不知所措的說。“10天半月哪夠,最好住上半年,把身體調養好了再說。”芬姨接過話茬。“那,工作怎么辦我的她的,總不能都靠您養活吧!”冬很茫然的回答道。“那有什么關系,你先去請一個月的假,實在不行就辭職,到我老公公司,以你的資質,至少當個部門經理!”芬姨不由分說,就推著他到外面,讓他快去請假。冬也沒搞太明白就急急忙忙打車去單位上了。
這時,梅從胃鏡室出來了,沒見著冬,問芬姨:“韓冬呢?”“他去請假了,明天我們就去加拿大。”芬姨笑嘻嘻的說。“加拿大,我怎么不明白?”梅迷惑不解的說。“你別管,反正這個是我計劃中的,不讓他們兩分開,我怎么想辦法搞破壞,再成全你們呢?傻孩子,聽姨的沒錯!”芬姨拉著梅的手又說:“你也乘機磨磨他,讓他知道服侍別人的難處,知道老婆的重要。”梅雖然沒太明白意思,但是也點點頭,心想:只要能和冬好好過日子,怎么招都成。
冬急急忙忙來到了單位,正好撞見老板.老板好奇的問:“怎么就休完假期了?”“不是,我老婆病了,她干媽打算帶她去國外治,我不得請假去陪她么?”冬著急的說。“哦,那你就去吧!我給你3個月長假,不過你得帶著你的筆記本,萬一有什么文件處理和計劃要定,你還是要管管的。”
冬沒想到平時不茍言笑的老板這么開明,給自己這么長的假期,忙說:“那沒關系,她現在還不確診,只是胃不好,我在邊上也不用太費心思,帶筆記本去聯系是應該的。”“嗯,記得每天看看自己的郵箱和MSN,看看有什么要處理的。”老板拍著冬的肩膀說,“沒事,小伙子,家庭穩定了,工作才能更出色,加油干吧!”冬都有些感動了,但是也沒時間和老板寒暄了,直接跑進辦公室,收拾好筆記本和些常規的文件,又奔回家,去找證件和收拾行李了。
“梅。我們的簽證在哪?”冬著急的在電話里問著。“放在里面柜子里面沒有么”梅正和芬姨說著話。“沒有,你現在還有檢查么?沒有就回來,收拾下東西吧!”冬又說。梅在電話里嗯了一句,掛了電話。
掛上電話后,芬姨拉拉她的手說:“孩子,沒事情,當什么也沒發生,平常心去,相信自己,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老公。”梅點點頭,坐著芬姨的車子又回去了。
上樓后打開門看見家里亂成一團,而小豆子也因為主人到處亂丟東西,高興得到處咬東西。梅頭都暈了,心想:這男人,沒多大事情慌亂成這樣!她走上前,把豆子咬著的一個小包揪下來,拍了拍豆子的腦袋。豆子知道女主人生氣了,趕快趴下裝可憐。冬這時候從臥室出來,拿著兩本護照,對著老婆晃晃:“老婆,找到了,你等下收拾下我們穿的衣服。”“你呀!不會做事情別做,快去把豆子送到王剛那去,我來把房間整理下。”
“嗯,我忙著把豆子的事情忘記,我去送,對了房間你別收拾,我回來收拾。你趕快坐著。廚房有稀飯,面條。你想吃什么添什么。我走了。親愛的,別去收拾,好好呆著。”冬這時,看見豆子把他的一些有用文件咬碎了,沖過去就敲了狗狗的腦門,然后揪著他耳朵,“你這家伙,我在忙你就搗亂,滾蛋~給我滾到你哥哥家去。”然后自言自語的說,“到了加拿大讓他們傳真一份給我!”
他邊說邊穿上了衣服,帶著豆子打車直奔去王剛家了。梅搖搖頭,還是自行收拾起房間,心想:他是真的擔心我吧!不然怎么這么手忙腳亂的,嗯姨的想法還真是對的。正收拾著,剛才豆子叼著的小包又出現在她眼前,咦?這個包是哪的?女士包,我沒有這么個小包啊!看看再說。
原來這個包是上次文青來他家,慌亂中結果丟在了茶幾上。冬也沒看到,被豆子發現了,搶著去咬成玩了。估計是皮質比較硬,豆子也沒把它當食物,只是咬著玩,包也沒破。梅好奇地打開包,一看,里面有兩張游泳票的殘根和一條925銀的手鏈。看看日 期。2009年5月23日,這個日子很熟悉,怎么想不起來了。
梅忽然間想起,這個日子是上演《武林外傳》話劇版的時候,自己還一直要冬陪她去看,可是冬已要加班為理由拒絕了梅,梅自己一個人去看的。長這么大一個人去看話劇,還看著很晚回來的。
梅想起來,那時候雖然他們還沒擺酒結婚,但是已經登記住在新房子里了。她回去的時候,冬已經睡覺了。躺下去的時候,聞著他頭上好像有股藥水味道,以為是他搽了什么摩斯之類的,現在想起來應該是游泳池子的水的味道。
她又拿起這條手鏈,在手上把玩了下,看見里面刻了字,“銀飾之家”,原來和自己那次老公送給自己的手鏈出自一個柜臺啊!她心里明白了,肯定是她游泳的時候換泳裝把手鏈放在包里了,后來就不記得拿出來了。
那天來的人肯定是文青,雖然自己不太記得她的模樣,但是他們那么慌張的神色,一定是她沒錯。出門的時候她還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當時我還以為她給我打招呼走呢。原來是這么回事,梅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