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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拉攏平安

回去之后,杜衡也沒有去書房,杜衡幫著林惠做完了晚飯之后,就推說有事回去了。

“娘,衡兒姐姐為什么不在這里吃飯?”飯桌上,虎子問道,雖然飯很好吃,但是他也想衡兒姐姐跟他們一起吃飯。

“你衡兒姐姐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一靜。”說著,林惠給虎子夾了一筷子菜。

說實話,想到杜衡今天的失落的樣子,又看著杜衡辛辛苦苦做出來的菜,林惠有些不忍心下筷,也沒了胃口。期間,就只是時不時地為兩個孩子夾夾菜。

慕青在一旁聽到杜衡今天不開心,眉毛也跟著皺了起來。

在一旁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說道:“她今天能出門,不是挺開心的嗎?又哪里來的不高興?”

林惠聽了,有些驚訝地看了眼慕青。盡管慕青裝作不經(jīng)意,但是他往常可是不會主動參與話題的人,也就是林惠問到他的時候,他才會出聲回答。這一次,可是明顯反常了。

不過林惠知道自己這兒子雖然不是面冷心熱,但到底也不會對身邊的事或人做到無動于衷。尤其是杜衡對他的小心在意,林惠相信自己的兒子是能感覺到的,這也就不足為怪了。于是林惠就把今天在外面發(fā)生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慕青聽了倒是沒有再說什么。

吃完晚飯后,慕青回到書房,但是手里的書一直沒有看進(jìn)去。不知為何,腦子里全都是杜衡對著自己那副小心翼翼又無賴討好的樣子。

似乎,他還從來沒有在杜衡的臉上看到有關(guān)傷心、沮喪的表情。想想在之前她被自己氣得面紅耳赤的時候,她的選擇是反唇相譏甚至是出口傷人。在慕青之前的認(rèn)知里,杜衡絕對不會是躲到一個小角落里去暗自哭泣或是暗自療傷的人。

就為了不能自由出入而傷心沮喪,慕青理智上并不相信。他不相信以杜衡之前那樣的脾性,沒有為了不能出門而任性廝鬧過。況且,大戶人家的女兒,本來出行就受到約束,再加上她們現(xiàn)在年紀(jì)又小,府里又怎么可能任意讓她們出門?他相信,就算是杜嫣然兩姐妹出門的次數(shù)都不會比杜衡多多少。難道僅僅就是因為出了一次門就觸景生情?如果說激發(fā)出了她更大的斗志,他倒是更相信一些。想著杜衡以往的做派,怕不是憋了什么壞吧?

慕青越想越覺得可能,于是莫名其妙地就自己生起氣來。不知道是怪杜衡耍的小心機(jī),還是因為自己平白為了杜衡浪費這么多的精力。

不得不說,慕青對杜衡的了解還是很到位的。但是,杜衡耍的不是小心機(jī),而是要大展宏圖。當(dāng)然,大展宏圖之前是需要緩緩圖之的。

話說杜衡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就讓柳兒把平安喊了過來。

平安的可信度絕對是鉆石級別的,在書中,平安是之前是一直跟著杜衡的。后來杜衡給八皇子當(dāng)了小妾,男女有別,平安就沒有再跟著杜衡了,但是他也沒有繼續(xù)留在杜府,后來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總之,平安不是劉清蘭的人就好。

“平安,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回小姐,平安做的都是自己的分內(nèi)之事。”這些日子下來,平安也看出來杜衡是轉(zhuǎn)性了,但是這對于平安來說,只是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情,他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

杜衡知道平安對自己沒有什么所謂的主仆之情,但是無所謂,她要做的就是把平安打造成自己的心腹。她可用的人不多,一個柳兒,另一個就是平安了。柳兒跟自己的情況一樣,外面的事情指望不上她,所以平安是她無論如何都是要攻下的!

“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幫我去做。”

“小姐請講。”

“你去把京都待租的店鋪幫我統(tǒng)計出來。”

“什么?”可能是覺得杜衡的要求有些奇怪,平安此時倒是有些反差萌了。

“就是這個意思。”

平安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反應(yīng)有些大,于是整理了一下情緒,又規(guī)規(guī)矩矩地問道:“是全京都嗎?”

杜衡想了一下,試探地問道:“任務(wù)有些重?”

平安搖搖頭,又說道:“奴才知道了,只不過,要想開鋪子,只問租金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這要根據(jù)做什么生意,去有所選擇的統(tǒng)計。要不然,即使是找到了最便宜的鋪子,不合適的話,生意也做不起來。”

杜衡越聽眼睛越圓,驚奇道:“怎么,你好像很有經(jīng)驗?”

“奴才的爹娘曾經(jīng)做過買賣,奴才跟著耳濡目染,只知道些皮毛。”

“太棒了!”杜衡驚喜地說道。

平安被杜衡嚇得一愣,不解地看著杜衡。他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不該問的不會問,但是如果是杜衡想要開鋪子的話,那可能性基本上為零。平安抬頭看了一眼激動異常的杜衡,低下頭悶悶地想到。

“開什么樣的鋪子,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做生意的對象我打算定在女性朋友身上,尤其是那些有錢的貴婦人!當(dāng)然前期如果知名度打不起來的話,那可以做一些小買賣,比如那些小姑娘。你覺得呢?”

盡管有些地方平安聽不懂,但是大體的意思他還是聽出來了。聽出來之后,平安的想法就是沒想法......

此時的平安已經(jīng)確定想做生意的是杜衡,但是想想杜衡剛剛說的,他的眉頭就不由得緊緊皺了起來。太過想當(dāng)然,而且想法太過幼稚,說的也是語無倫次,驢唇不對馬嘴,完全是空有一腔熱情。平安很想打擊一下杜衡,告訴她,她一沒有本錢,二也不能隨意出入杜府,做哪門子生意?

“奴才知道了,奴才這就是辦。”說著,平安就準(zhǔn)備要走。

“等等,你要去哪里?”杜衡叫住平安。

“按小姐的吩咐,去統(tǒng)計京都待租的店鋪。”

“我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杜衡隱隱覺得自己是被鄙視了。

“奴才見識少,不能......”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看不起我杜衡是吧?”

“奴才不敢。”

“分明就是。”杜衡坐下來,用著篤定的語氣緩緩地說道。

平安的態(tài)度成功打擊到杜衡了,也幫助她恢復(fù)了鎮(zhèn)定,她腦子剛剛是被燒了,有些發(fā)熱。

“奴才不敢。”

“好了,我不讓你去幫我打聽了,現(xiàn)在我就只想聽聽你的看法。”

平安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張口了。

“回小姐,這做生意并不是想當(dāng)然的事情,也不只是你租了鋪子,雇了伙計就可以萬事大吉的。最起碼,前期不是這樣的。”

杜衡聞言,帶你點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說你家小姐我沒有人身自由,很多事情不能兼顧到,對吧?更重要的一點是,我連人都不能出去,又沒有人脈,所以這租鋪子、雇人這些事情更是無從談起,對嗎?”

平安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很好,是個實誠的,盡管杜衡對平安的實誠并不是很滿意。

“你喜歡做生意?”

“回小姐,奴才不過是跟著自己的父母耳濡目染罷了。”

“呵,也不錯,最起碼耳濡目染這個詞并不是個隨隨便便的仆人能夠掛在嘴邊的,說明你有一定的學(xué)識!”最起碼說了兩遍了,杜衡篤定,平安一定是受過教育。

“你,識字?”杜衡繼續(xù)問道。

平安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識字。”

“嗯,不但識字,道理還懂得不少。”

杜衡能聽得出來,平安雖然是避重就輕地跟自己說了一些經(jīng)商的皮毛,但他懂得一定是只多不少。這對杜衡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奴才多嘴了。”

“不,我并不是說你多嘴,是真心覺得你懂得不少。平安哥哥,你大衡兒幾歲,要不我叫你一聲哥哥?”

“奴才不敢。”他不傻,杜衡的話里明顯是有陷阱。

“沒什么敢不敢的,平安哥,你也別以奴才自稱,你不是奴籍,自然也不是奴才。都是父母所生,也沒有誰平白就是奴才的,你也莫要看清了自己。更何況,你雖以奴才自稱,我卻并不覺得你把自己當(dāng)成了奴才。”杜衡一針見血地說道,他不跳不代表她杜衡就不能把他拉進(jìn)坑里。

平安聞言,驚訝地看著杜衡。這算是平安來到杜府,第一次這么認(rèn)真的看一個人。

是的,他從來沒有將自己當(dāng)做一個奴才,他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比別人低賤!雖說是士農(nóng)工商,但是他并不覺得商人有什么不好。人常說無奸不商,但是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爹娘是如此良善之人。可是即使良善又如何,還不是被狗官以莫須有的罪名給陷害致死。其實,比起無奸不商,他更相信的是無官不貪!

杜衡,這個不過十歲的小丫頭,看他看得竟然是如此的清楚。

“小姐想讓我做什么?”

“想做一個交易。”

平安皺著眉頭表示不解:“我好像沒有資本給小姐談交易。”平安自嘲地說道。

“我是想做生意,我也需要人。但是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但這并不代表我以后不可以。”

“小姐是想讓我?guī)湍阍谕饷孀邉樱俊?

“對!”

“可是小姐,您如果像緩緩圖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辦到的。要想做生意,您要不然有錢,要不然就是有一門過硬的手藝。如果想做大,資源、人脈更是不在話下。可是,恕平安直言,您沒錢也沒手藝。”

“我有!”杜衡沒有計較平安直白的語言。

“您如果是想靠著月銀,那......”

“我說的是我有手藝!”

“手藝?”他記得杜衡好像并沒有什么手藝可言。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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