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然啊我們為什么要來看他們兩個秀恩愛啊,咱們下去吧,這里的姑娘可多了!要什么有什么!一個娘娘腔有什么好看的。”黑衣陵然不依不饒的想要下去。
“姑奶奶你就給我消停會吧!”陵然無奈的說,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身體所排斥的東西里面居然有那么好色的東西存在。
“茍言,你為什么會來青樓里啊?”“那是因為我不聽話啊,你信嗎?所以不要學我哦,要聽話知道嗎?”茍言一臉笑意的看著岸螢說。
“什么啊,認真點說給我聽好不好啊~不要拿什么不聽話什么的來忽悠我!”岸螢皺著眉看著茍言。
茍言伸手撫平岸螢的眉毛說“沒事不要皺著眉頭,這樣會有魚尾紋的,那樣就不好看了。”
“不要轉移話題給我說一說嘛~”岸螢對著茍言撒著嬌。
“真想知道?”“嗯!”
“這可是這個很狗血的故事呢。我本來是一官家公子的,因為家父為政清廉得罪了不少人,于是就被人抄了家,而我就被他們賣到青樓里來。”茍言拿起酒杯搖了搖滿不在乎的說著,可是一個堂堂的翩翩公子哥被人賣到青樓里來淪落成一個青倌,這其中的心酸誰能知呢。
“啊!茍言你好慘啊!”就見岸螢兩眼淚光的看著茍言。
茍言伸手擦了擦岸螢的眼淚說“所以啊,小岸螢你以后可不能再來這里了,最好是永遠不要來這里了!這里壞人很多的,小心哪一天不注意就被人賣了!”說完讓岸螢永遠不要來這里的話,茍言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中一涼帶著一絲舍不得的感覺。
可是再舍不得他也必須讓岸螢不要來這里,這里可不是岸螢這種人可以來的,自從岸螢第一次來到這里時,危險就一直伴隨著在身邊!
“茍言,我幫你贖身吧!”岸螢雙眼堅定,滿臉真誠的對著茍言說。
而茍言聽到岸螢的話顯然被震驚到了“什,什么!你要幫我贖身!”“嗯!”
茍言得到岸螢肯定的答案,看著岸螢那一臉的堅定,心中感覺到非常的暖,非常的甜。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讓他想想,嗯,上一次有這種感覺好像是在家父同意自己練武的時候吧。
“贖身就不用了,你還是把錢留下來給自己當嫁妝吧。”茍言寵溺的看著岸螢說。
那眼神……
“陵然,那個娘娘腔好惡心啊,不就是別人幫他贖一下身嘛。至于用那么惡心的眼神看著人嗎,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黑衣陵然抖了抖身,又拿出瓜子來嗑。
陵然看著滿地的瓜子,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那么多瓜子嗑的,她不是要取名字嘛,她又愛看戲又愛嗑瓜子的,就叫嗑瓜群眾好了,不對!這樣不好聽,就吃瓜群眾好了,又好聽又文明又高雅。
“喂,我給你起了個名字你要不要聽?”陵然誘惑著黑衣陵然。
“要!我要聽!”黑衣陵然一臉期待的看著陵然說。
“吃瓜群眾好不好聽!既好聽又高雅還文明。”說完就看見黑衣陵然一臉嫌棄的說“什么品味啊!還吃瓜群眾呢,還高雅文明呢。真不靠譜!我還是去找下面妹子的胸安慰安慰我一下好了。”
等等!妹子!胸!陵然突然靈光一閃,她有想法了!非常大的想法!
“等等啊,我又有一個很適合你的名字了!”陵然眉毛一挑說。
黑衣陵然看著陵然那挑動的眉毛,感覺有些不妙啊,但還是問了陵然一下“什么,什么名字啊?”
“戒色怎么樣!是不是很好!要是你不喜歡的話色戒怎么樣?”陵然對著黑衣陵然邪惡的說著。
而黑衣陵然卻沒有忙著拒絕,而是在那里思考著,手放下巴在那里摸啊摸“戒色?色戒?”
思考了一番后,黑衣陵然突然一拍大腿滿眼亮晶晶的說“不錯!不錯!你的品味可以啊!以后我就叫戒色了!”
于是從此時此刻開始,黑衣陵然正式有了名字,那就是戒!色!(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和尚呢)
于是戒色和陵然繼續相親相愛的嗑著瓜子看秀恩愛。
突然,戒色和陵然感覺有一股危險正在降臨,而且五秒后即將到來。
陵然和戒色相視一笑,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都讓開地方,一人站一邊。
而感覺到危險的可不止陵然兩人,茍言和岸螢都感覺到了。
不是說他們幾個人武功都很高什么的,而是外面傳來了一陣狐臭味,而且是那種特別重的。
“小岸螢,你親愛的二姐好像來“捉奸”了哦~”茍言撐著頭,笑容燦爛的看著岸螢。
“什么捉奸啊,捉奸的話你可是我的小情人了,再說不用你說我就已經聞見了。”“你還是不要貧嘴了,你二姐已經快到我房間門口了,快點走吧。”茍言說完看向了門口。隔著一層門,門內門外卻是完全相反的兩世界。
“我走了!茍言。”岸螢站在窗邊對著茍言道別。
“嗯,走吧。”茍言轉過頭看向岸螢毫無留念的說著,可是心中卻十分的不舍。
茍言看著岸螢跳出窗戶就轉過頭去看向門口,準備等一下如何應付那些人。
卻突然感覺到臉上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貼上來,去看就看見本應該離開了的岸螢還在自己身邊,而且她還親了自己一下。
“茍言,我一定會來贖你的!”岸螢在茍言的耳邊輕輕說到,說完立馬就又跳出窗戶離開了。
茍言摸著那剛剛岸螢親過的地方傻笑著,手一下沒一下的摸著。
心里一直瘋狂的刷著一句話:岸螢她親我了!岸螢她親我了!
然后突然意識到岸螢剛剛好像還說過她會回來贖自己的話。心中更甜了,人也笑的更傻了。
雖然他知道岸螢可能來贖自己多半是贖不成功的,但是只要有岸螢的這句話,他就足夠了。
“他是不是傻的啊,就親一下而已嘛。”戒色嫌棄說著,然后又很惆悵的說“要是那些姑娘被我摸胸了之后都這樣就好了。”
就在戒色在那里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突然踢開了,隨后一種“香得不得了”的味道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