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妒火
- 伊人八嫁
- 貓爵士
- 2422字
- 2020-12-18 11:05:22
對上她清澈的眸,發(fā)現(xiàn)她眼底的滄桑與寂寞,警覺起來。“她是誰?”我所熟知的子伊嬌縱蠻橫,目中無人,雖然這段時間她的確變了,不由得懷疑她的真實性。
“啊。”他想干嘛,怎么突然讓我靠在他腿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誰?”見他不回答,繼續(xù)問道。不過他盯著我的時候,那么專注,不會是我的什么人吧!!!想到可能和自己有關(guān)系,緊張起來,真懊悔剛才的大意,我怎么可以問他是誰呢,不是明擺著告訴他我不是她。現(xiàn)在怎么辦,對了,如果他問的話,就說我失憶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見她失神,乘機撩開她凌亂的烏絲,“腦后有傷疤,她真是子伊?”
“告訴我名字又不會死,拽毛啊你。”因為他這一句話,心中對他的好感頓時為0。想著就要從他腿上離開。
坐直了,“蓮心呢?”剛想開口,丫鬟全是一些生面孔, “這是哪?不是太子府,”努力回想有沒有去哪,可她怎么也想不起來。奇怪了,為什么我會覺得腦子空空的。
她不知加入了萱草的迷藥會根據(jù)用量的多少消去一部分的記憶。
看她又是皺眉又是好奇,不像是假裝,“難道,真如探子說的,失憶了?如不是她也不會襲擊我派去接她的人,還是說,你恨我把你送到太子府,故意氣我才這么說的?”想到這,覺得對不起她,一雙含情目濃的更像是要化開。
背對著他,故意避開他深情的目光,專心研究屋內(nèi)的擺設(shè),就算是我不喜歡他,突然被他這樣的帥哥,含情脈脈的看著,難眠也會臉紅心跳。“他太危險了。”心中拉起了警戒線。
“子伊看著我,你是在怨我?”他自責(zé)道。
要怨你的是死去的高子伊又不是我。繼續(xù)裝深沉。
“叫你看著我你沒聽到嗎?”仍不正對他,他火了。上前板過她的身子,“你看著我,我不允許你背對著我。”語氣滿是命令。突然被擒住雙肩,想要掙脫他的壓制他又握的太緊這會兒她不在逃避,直視他。這男人真有毛病。只見兩人眼中都是怒火,誰也不比誰弱。
他呆了,子伊從不敢這樣看著我。
“你干什么?你瘋了嗎?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太子府。”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什么?”本想原諒她的無禮,突然和他說要回家,還是太子府。“難道我連段堯都不如。還是說,你愛上他了。”一時間整個人變得陰冷恐怖。“你再說一遍。”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我讓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白癡。當(dāng)然這話只能在心里想,她還是知道什么場合說什么話“段堯誰啊?”疑惑。
“高子伊,你別逼我。”眼中升起了殺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嗎,表面上太子被你打的半死,實質(zhì)你是在保護(hù)他,謠傳連你和太子所生的孩子都不放過,恐怕也是你的計謀之一吧!”挑起她絕美的臉,輕蔑的說道。
“我把太子打的半死,孩子都不放過。嗯,還有嗎?你不覺得無聊嗎!”鄙視你。再說了,你也不找對對象,你說的是高子伊,又不是說我高伊伊,雖說現(xiàn)在是一個人,可她做過的事我可沒有做過。
“無聊!!!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殺了你。”口上雖說,手已經(jīng)伸向她的脖頸。
神經(jīng)病,誰有時間和你耗。想殺我的話,請排隊,第一有人了“啪…”本能的朝他臉揮去。我這人呢,最恨別人打我臉,但我呢,最喜歡打別人的臉了,如果你要問為什么的話,人不是都要面子嗎?對臉下手哪怕理虧你也優(yōu)越。清脆的響聲把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包括含軒。
“你敢打我!”
“這是你自找的。”滿意的看著他臉上的杰作,很好,五個指印。說完朝門口走去。
“攔住她。”門外守著的下人擋住了去路。
“你…”氣的她想殺了他,轉(zhuǎn)過身瞪著他,誰知他已經(jīng)坐了下來,手里端了杯冷卻的茶,正優(yōu)哉游哉的嘴邊送。除了沒什么表情,看不出 任何異常。“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恰巧這手掌印斜過虎口,太適合他的臭臉了,要是有手機一定把他拍下來。
“伊兒,什么事笑的這么開心,回家也不提前通知義父一聲?”聲音雖然沙啞,卻能讓人一聽就感覺溫暖。
“老爺,您回來了。”下人叫道。
“義父?”不笑了,我就一個義父,如果他是我義父的話,那他,看向坐著的男子,那他不就是那個要殺我的大哥。“哦,天啊!”突然想到很棘手的問題,“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了,讓我死吧。”我怎么這么倒霉,難道說我又要死了嗎?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伊兒,你怎么坐在地上。”蕭何一進(jìn)門就看到寶貝女兒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上,那個心疼哦。怒斥還坐著的兒子。“蕭涵軒,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氣死我,伊兒難得回來一次,你就不能不欺負(fù)妹妹嗎?”說著將伊伊拉起來,抱在腿上,又是哄又是勸時不時再罵兩句不孝子。
而他呢,假裝沒聽到,也沒看到,仍舊喝著茶。
“義父,他欺負(fù)我”趴在他的肩上開始哭,適時的還擠出幾滴淚。傳說皇帝久病不愈,大權(quán)宰相在握, 最接近權(quán)利的人,往往也最容易被誘惑。不知眼前看似和藹的男子,野心又有多大。
“義父知道了,伊伊別哭哈。”忙拍著她的后背,深怕她噎到了。
“噗。”晗軒嗆到了,剛才還裝不認(rèn)識我現(xiàn)在親昵的抱著父親,“好啊你,高子伊,知道父親疼你,幾個月不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蕭何一聽,怒斥“蕭晗軒,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嗎?為父警告你多少次了,不能再欺負(fù)伊兒,”話到一半突然不說了,“你臉上怎么有個指印?”
“哦,這是……”該怎么向父親解釋。見他不好意思開口,伊伊說話了。
“義父,是這樣的,”瞟他了一眼,“今早表哥在院里看書,突然有一只特大的蜜蜂被桌上的蜜餞吸引來了,”邊說還邊比劃著那只蜜蜂有多大,好像真的發(fā)生了這事。“表哥以為他要咬他就對著它打誰知道那蜂蜜比人都聰明,一閃就躲開了,所以呢,表哥臉上的紅印是他自己打的。對吧表哥。”口上這么說,心里早笑開了。“丫的,我在幫你,你至于兇惡的看著我嗎?”同樣瞪回去。
“都是你害的,你還哭。”什么特大的蜜蜂,你怎么不說是你打的。
“我傻啊,再說了我哭愛管你屁事”再瞪回去。不過,我這義父還真年輕,要不是眼中的滄桑她還真不敢相信,眼前穩(wěn)重的中年帥哥就是自己的義父。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剛才他不是說我有孩子嗎,怎么蓮心都沒有和我說過這事。從義父懷里下來,“義父,我今天先回去了。以后再來看你。”臨走前故意朝表哥做了個鬼臉。
看是留不住了,只好對門外的家丁說道“送小姐回太子府。”
“是,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