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褚月遠大學是在國外上的,在意大利,那個有著極豐富藝術氣息的國家。
然后,獨自在外的少年碰上年輕的女孩,發生了美麗的邂逅,再然后,少年邀請少女去自己從小長大的城市玩,女孩看見了少年的大哥,然后眼睛里便不再有弟弟的身影了。
薛瀟瀟高中時曾有一個戀人,他們瘋狂地相愛,然后彼此傷害,結果就是薛瀟瀟高中畢業遠走他鄉。
所以當年的女孩流著淚從飛機上俯瞰底下的那片土地時,發下了誓言,她要找一個成熟會包容她的男人。
少年堅信他們之間還是有愛的,只是女孩被自己立下的誓言牽絆住了。
于是就有了我這個隨手牽來的路人甲冒充女友。
褚月遠靠在沙發上,“事實上,你幾個月前真的只是個路人甲,可是后來就不是了”
我驚訝地看著他,“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見過你之后失憶了嗎?”我不記得除了在游樂園門口在褚月遠的畫廊我們有過更多次的接觸。
褚月遠晃晃手里的酒,眼神迷離,“你在雨中騎自行車的樣子很像她。”
我一時失言,我真的不記得了。
褚月遠卻沒在說什么,閉上了眼睛。
褚月遠跟我走出包廂門的時候已是華燈初上,我揉著腦袋,一醉解千愁的話也不是完全錯誤的,我現在只剩下一愁了,我的頭都快爆炸了!
“碰,,”在我前面走著的褚月遠突然停住了,我狠狠撞上他的背,艾瑪,一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想看看這小子又被什么勾了魂。
一個男人正順著樓梯走上來,面容冷峻,一身休閑服。他也看見了褚月遠,頓住了腳步。
我說這是什么情況?冤家?基友?哦,不不,基友不大可能,那男人的面部表情不符合基友見面就浪笑的黃金定則。
“大哥,你怎么在這?”卻聽見褚月遠驚訝疑惑的聲音。
我的心里頓時敲開了小鼓,褚月遠的情敵哎,我于是瞪大了眼睛好好看著。
那個男人干咳一聲,臉上有點不自在地道,“我能有什么事?我來這里見一個客戶。”
褚月遠還想再說些什么,他大哥已經從他身邊走過去了。褚月遠注視他大哥很快進了一個包間搖搖頭我們又一起往前走,一個女的從我們身邊走過去一邊走一邊接電話,“好好,203號對吧?我馬上到,”她的身上有一種奇怪的香味,聞起來很好聞,卻又有一種飄渺的感覺,有不真切的意味。我看了她暴露的衣著一眼,云里霧里里想著現在的小姐都好有品味,用的香水都不俗。
褚月遠的神色變了,我問他,“你怎么啦?”褚月遠拉著我停住,小聲說,“剛才那個女的去的是我大哥的包間,她身上的香味有點不對勁。”
“怎么不對勁?我聞著挺好聞啊。”我疑惑地看著褚月遠。
褚月遠的臉有點紅,說,“那種香好像是魅香,有催情的作用。”
我驚訝地啊了一聲。褚月遠的大哥還好這口?
褚月遠拉著我到那個包廂門口去,我想掙開他的手,這樣做很猥瑣的好不好,褚月遠緊了拉著我的手,走到203門口,聽見里面褚月遠的大哥淡淡地說,“你都會什么?”
女人嬌笑一聲然后靜止了一會,咔擦一聲,似乎是弄碎了什么東西,緊接著就是呻吟聲傳來。
囧的我滿臉通紅扭頭就想走,褚月遠硬拉著我立在門口。
女人的聲音又響起來,“這位爺,先不要急,肉體上的歡愉只是一時的,您如果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本店新開發出一種精神按摩的服務項目,您要不要試試?”
“你們在干什么?”一聲斷喝從身后傳來。
我嚇得渾身一抖,扭頭一看,兩個彪形大漢正兇神惡煞地走來,看起來一副要打架的氣勢,我沖他們討好地笑著說,“沒什么沒什么,”趕緊扯扯褚月遠的衣袖想拉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