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杰在書店里度過了平靜的一晚，一陣吞云吐霧后，他坐在煙霧繚繞的書桌前，打算寫寫他那關于書商生涯的巨作。他已經寫到第十二章，這一章的主題是“書商接受知名大學授予榮譽文學博士學位之演講”——可惜這全是臆想！羅杰沉浸于各種狂喜遐想，根本無法專心寫作。他在幻想里描繪那盛大典禮上的種種動人細節，想象書商終于被當作一門有學問的職業。寬敞的禮堂里坐滿了文人學士，男士們看著頗有愛默生[259]的風采，女士們手...